次日,李陽三人一來到商鋪,就聽到周圍的商戶在議論紛紛。


    “聽到了嗎,笑麵虎跟陳扒皮動真格了,兩個老流氓,昨晚全部被抓緊了縣局了。”


    “不是吧,他們不是同穿一條褲子的嗎,怎麽會鬧翻?”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聽說陳扒皮找人打了笑麵虎一頓,結果笑麵虎將陳扒皮的車行全部砸了,你想啊,陳扒皮能吞咽這口氣嗎,肯定不能啊。”


    “後來怎樣了??”


    “後來陳扒皮將笑麵虎的老巢全砸了,我還聽說陳扒皮的公司,也全都給笑麵虎砸了,今天我去看了下車扒皮的車行,真的被砸了。”


    “好!這兩個王八蛋死了才好,這樣一來,咱們的商鋪就不用交保護費了。”


    七八名商戶一邊議論,一邊鼓掌。


    無論是陳木良還是笑麵虎,在他們的心裏都是個王八蛋。


    這些商戶本來賺的就不是很多,每個月還要交上幾百塊的保護費,他們心裏自然不舒服。


    李陽跟丁漢聽著這些議論,心裏頓時哈哈大笑。


    笑麵虎的報複比他預想中還要快。


    按照他們之前的計劃,笑麵虎挨上一頓揍後,先是進醫院接下來才是策劃報複。


    沒想到笑麵虎當場就召集了人馬,跟陳木良硬拚了。


    不過這一切對李陽來說都是天大的好事,如果陳木良的車行和公司被砸,這王八蛋就幾乎麵臨破產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來找麻煩。


    笑麵虎的老巢全部被砸,也斷了主要的經濟來源,想必也不敢再出來鬧事了。


    兩個老流氓目前的狀態,非常有利於李陽的發展。


    三人進了車行,丁漢遞給李陽根香煙,頓時咧起了嘴:“李陽,看來咱們的計劃非常奏效,現在的情勢,正是咱們發展的大好時機。”


    陳木良經過這次一鬧,即便不垮,經濟也是倒退了許多,沒有錢誰都不願意跟著他幹活,沒有人他就囂張不起來。


    笑麵虎就更不用說了,老巢都被人端掉,主要的收入基本斷了,想要恢複過來,沒有很長一段時間是不可能的了。


    現在兩人都不會再出來攪局了,他們正好借助這個機會大使發展。


    沒有了陳木良的車行,客戶們在全鎮隻剩下兩家車行選擇,丁漢對自己的車行有信心。


    李陽則是比較沉穩一些,接過香煙點著悶了幾口,說道:“咱們先別高興得太早了,這些事情隻是聽來的,還得調查清楚咱們再做下一步安排。”


    雖然這些商戶說得很真實,但是難免會有些誇大其詞,所以李陽打算自己調查過來再做決定。


    丁漢點點頭也認同了李陽的想法。


    車行裏留下李狗看鋪,李陽跟丁漢則是騎著摩托車,到陳木良的車行轉悠。


    見到陳木良的車行變成一處廢墟了,兩人都不由咧起了嘴,接著繼續騎著摩托車往笑麵虎的老巢行駛而去。


    到了目的地遠遠的就看到笑麵虎陰著臉,在一家麻將館的門口給混混們訓話。


    見到這一幕,李陽跟丁漢當即調頭。


    現在的情況基本屬實了,他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肆發展了。


    兩人剛迴到半路,李狗就打來電話,說馬金山帶著四五個人來到車行了。


    李陽一聽到這話臉色大變,立刻招唿丁漢加快速度往車行裏趕。


    迴到商鋪,李陽跟丁漢馬上完車行裏麵走,還有周圍一切正常,沒有糟到打砸。


    馬金山臉戴墨鏡,身邊跟著五個大漢。


    幾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二郎腿翹得老高,嘴角叼著根香煙,在那裏大聲喧嘩,不少的客戶進來,見到這一幕都急衝衝的離開。


    李陽見到這一幕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額間的青筋暴起。


    馬金山見到李陽跟丁漢迴來,拉下墨鏡直接朝李陽招手。


    李陽強忍住了暴走的衝動,緩緩的走到了馬金山的麵前,冷冷問道:“馬老板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馬金山咧嘴一笑:“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我之前的提議你考慮清楚了沒有?”


    “什麽提議?”


    砰....


    馬金山臉色一變,立刻拍桌而起,雙眼像條毒蛇一般,直勾勾的盯著李陽:“李陽,你少他娘的給我裝傻,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搬還是不搬?”


    昨晚陳木良又找他談了,這次陳木良加大了籌碼,直接開價八萬塊,讓他馬上趕跑李陽,辦完事情馬上拿錢。


    所以馬金山今天一早就做足了準備,非逼走李陽不可。


    麵對馬金山那冷冰冰的眼神,李陽一點都不慫,淡淡道:“馬老板,你不用這麽激動,我說了咱們按照合同上走,你賠償兩萬塊和裝修的錢,我馬上搬。”


    馬金山臉色一寒:“王八蛋,老子不是賠償你五萬塊了嗎,你再給老子得寸進尺,小心老子弄死你。”


    李陽說道:“那五萬塊,不過是你賠償我商鋪損失的錢,馬老板別忘記了所以簽下的協議,我現在就站在這裏,你要弄死我那就來。”


    大白天的,周圍還有這麽多人,一旦馬金山幹動手,吃虧的絕對是他。


    馬金山牙齒磨得哢哢作響,那神色恨不得扒了李陽的皮,但是周圍有監控,一旦他動手,李陽報警那玩笑就開大了。


    所以他不敢動李陽,但如果不將李陽嚇住的話,陳木良這八萬塊他根本拿不到手。


    “李陽,你是不是真不搬?”馬金山聲音冷冰冰的,威脅的意思非常強烈。


    “馬老板,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賠償毀約金和我商鋪裝修的錢,隻要這些我拿到手了自然就搬。”


    “老板別跟他廢話了,這樣的人你不給他吃點苦頭,他是不會搬的,隻要你開口我們馬上將這車行給砸了。”馬金山旁邊的大漢說道。


    這人身高一米八幾,渾身壯實,帶著墨鏡,剃著個板寸頭,看起來的確有幾分威懾。


    但是李陽絲毫不怕,淡淡的看著這漢子笑道:“車行就在這裏,有種你就砸。”


    “你他娘的真以為老子不敢了是不是?”


    這壯漢說著立刻朝摩托車走去,馬金山也不阻攔。


    一旁的李狗可不會看著摩托車被砸,當即拎起一個修理摩托車的鐵錘,橫在這大漢麵前。


    “王八蛋你敢。”李狗一臉煞氣,冷冷的盯著這大漢,那猙獰的神色在告訴眾人,他不是在開玩笑的。


    這大漢身子一僵,目光不由瞥向身後,其他是名大漢都沒有上前的意思,他不由退了迴來。


    李狗三人沒有他這麽高大威武,但是那神色一看就知道是個狠人,況且手裏還拿著個鐵錘,那玩意可不是吃素的,挨上一下起碼得斷骨頭,他可不敢冒險。


    “李陽,你有種。”馬金山臉色青紅交加,冷冷的威脅一句,隨即帶著幾人離開。


    大白天的嚇不住李陽,隻能暗地裏使用髒手段了。


    直至馬金山等人走遠了後,丁漢才問道:“李陽,這是陳木良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意思?”


    李陽說道:“目前我也不清楚,但不管是誰的意思,這個馬金山咱們都不能慣著,現在的局麵好不容易穩定,咱們不能讓這攪屎棍給攪亂了。”


    李狗說道:“陽哥,你的意思是揍馬金山一頓?”


    李陽點點頭:“沒錯,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這一次咱們不能被動防守了,馬金山是個商人,跟笑麵虎或者陳木良這種流氓沒法比,他的命貴著呢,咱們給他一個明確的警告,讓他清楚咱們也不是好惹的主,相信他下一次絕對不敢再來找咱們的麻煩。”


    丁漢跟著說道:“李陽說得對,像馬金山這樣的人,手裏有幾個臭錢卻怕死,從所裏的表現就能夠判斷出來,如果咱們狠一點,他一定忌憚。”


    “既然這樣,咱們今晚就行動,還是原本的兄弟,今晚就在馬金山的村口伏擊。”李陽提議。


    丁漢跟李狗想都不想就點頭同意。


    馬金山等人離開後,車行的生意逐漸火了起來。


    現在陳木良的車行已經徹底垮了,謝文東的車行價格偏高一些,所有潛在的客戶詢問價格後,基本都選擇在李陽的車行買車。


    一個上午就賣出去五輛,直接賺了五千多。


    這是車行開業以來,生意最好的一個上午。


    照這個行情估算,李陽判斷,下午的生意一定會更好。


    中午三人輪流吃飯,車鋪直接不關門。


    短短的一個多小時,又賣出去兩輛,這還隻是開始。


    不少在李陽車行購買過摩托車的客戶,他們知道李陽車行的摩托車品質後,都介紹親戚朋友過來。


    下午五點,李陽的車行已經累計賣出去九輛摩托車了,淨利潤的金額達到了一萬。


    兩人算完賬後,驚得張大了嘴。


    李陽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想著晚上哈藥辦事,於是建議提前迴去準備。


    丁漢自然是沒有意見,昨天辦的那事,還沒有真正的請那些兄弟吃餐飯,今天再叫大家辦事,怎麽也不能吝嗇。


    三人整理好車行準備關門迴去的時候,馬桂花急衝衝的走了過來。


    馬桂花唿吸急促,顯然是一路小跑過來的,剛一站穩就說道:“李陽,大家說去街道口開會,這次咱們北街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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