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月不知該如何作答,僅僅低著頭,對葉缺滿是調戲的話語置之不理。


    正在這時,幾道重重的腳步聲傳入二人的耳中。


    “老大,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卻躲在這裏,可真是不像話啊!”趙昊打趣的聲音讓慕容婉月低頭婉轉一笑。


    “是啊,是啊,老大簡直太不像話!”


    隻見趙昊四人齊齊進入房中,絲毫不顧及葉缺那張已經黑了的臉。


    慕容婉月有些意外的開口詢問道,“此時你們不應該在後花園嗎?”


    “我們來鬧洞房啊……”徐三石滿臉興奮。


    鬧洞房!?


    慕容婉月麵色一怔,哪裏有人這麽早來鬧洞房啊,實在是罕見。


    “我就知道這裏有好酒,趕快來嚐嚐……”徐三石一見桌子上擺放的幾壇好酒,連忙興奮的拿起一壇,貪婪的揭開封口處,貪婪的趴在壇口,不停的嗅著酒香。


    “果然老大這裏酒就是不一樣啊!”秦山一聞飄散而出的酒香,不禁感慨道。


    四人都是好酒之人,一時之間,房間內酒香四溢。


    “這可如何是好,一個個竟在這裏拚起了酒……”慕容婉月見此,連連搖頭不止,不知該拿這些人如何是好。


    “沒事的。”葉缺見幾人不停的飲著酒,眼眸中閃過一分狡黠。


    不過片刻時間,之前精神飽滿的幾人紛紛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你在酒中下了藥?”慕容婉月見此,心中立馬了然了幾分。


    葉缺眸光閃了閃,手往屋中的熏香處一指,得意之色溢於言表。他早就知道,這群兄弟定不會讓他大婚之日順順利利,肯定會出來搗亂,所以,他事先將好酒備好,又怕這群人過於機智,又在熏香裏做了點手腳。


    “你可真是腹黑啊!”慕容婉月連連驚歎,恐怕這四人醒來後,定不會讓葉缺好過。


    “來人,將這四人各自抬迴他們的寢殿,好生伺候著。”葉缺大手一揮,幾名太監宮女魚貫而入,動作利落的將四人給抬了出去,房間裏的酒香頓時也消散了些許。


    房門關上,屋中也安靜了下來。


    剛剛的熱鬧喧囂和如今的靜寂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恍惚如夢。


    葉缺和慕容婉月各自坐在原處,一時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時間沙漏的細沙靜靜下滑,窗外的夜色也漸漸濃了幾分。


    “葉缺,今日我真的很開心……”許久,慕容婉月主動開口道。


    葉缺忽然上前幾步,將慕容婉月打橫抱起,向床上走去,聲音有些暗啞,“還有更開心的,你要不要嚐嚐看……”


    慕容婉月臉一紅,伸手輕輕捶了他兩下,轉眼間,她就被壓倒在大床之上,葉缺的吻突如其來的落下,她連忙躲開,見葉缺麵色一沉,連忙開口解釋道,


    “床上有東西……”


    “是早生貴子。”葉缺溫柔道。


    慕容婉月眉頭皺成一團,“先把這些東西給拿開……”


    葉缺將她抱起,輕輕揮手,床上的東西頓時灑落一地,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


    響聲中,葉缺捧住慕容婉月的臉龐。不容她躲避,深深的吻下。


    喘息中,慕容婉月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問道,“明日是不是要給父皇母後敬茶?”


    葉缺咕咕噥噥的“嗯”了一聲,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


    “那是不是……要早起?”慕容婉月一邊躲閃著葉缺的吻,一邊繼續鍥而不舍的追問著。


    葉缺猛的將慕容婉月的衣衫給剝開,大紅的綢緞滑落,含糊的朝著身下喋喋不休的女人解釋道,“父皇母後急於抱外孫子,肯定會諒解的……”


    一夜纏綿,注定晚起。


    大婚第二日,慕容婉月醒來已經是晌午了,她剛睜開眼睛,耳邊就響起葉缺溫柔的聲音,“醒了?”


    “什麽時辰了?”


    慕容婉月一個偏頭,見葉缺環抱著她躺著,眸光溫柔如水,唇邊掛著一絲絲笑意,她也忍不住的朝他一笑。


    “還差兩刻午時就要過了。”


    慕容婉月一聽此話,立馬從床上坐起了身子,看向外麵,果然已經是如日中天,連忙怒看向葉缺。


    “你怎麽不叫我!”


    葉缺眨眨眼睛,眼神裏滿是無辜之色。


    慕容婉月也懶得和葉缺繼續爭論,直接一個起身,連忙穿起了衣服,見渾身青紫,可見葉缺昨夜是有多麽的生龍活虎。


    “反正都已經遲了,再遲點又沒多大關係……”葉缺悠然自得的扯著慕容婉月即將穿在身上的外衫,滿副淡定自若。


    慕容婉月猛的一扯,見葉缺死死的抓住衣衫不肯放手,冷眸一掃,憤怒的看向葉缺。


    葉缺將慕容婉月手臂一拉,將其擁入自己懷中,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


    “看來我昨天晚上還不夠努力啊,這夫綱沒震懾到你嘛……你說,要不我們今天就別下床了,怎麽樣?”


    慕容婉月一聽此話,連忙就閉上了嘴,不再與葉缺爭論,任由他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膚若凝脂的皮膚上。


    一番巫山雲雨過後,兩人才停下了喘息聲。


    慕容婉月埋怨的瞪著葉缺,但那眸光含水,盈盈脈脈,似嗔似惱,沒有半絲威懾力,相反更令人心神激蕩,我見猶憐,葉缺忙捂住她的一雙眼眸,柔聲低啞道,“不想今日再奉不了茶,就別再用這眼神看著我……”


    慕容婉月哼了一聲,連氣息都是微弱的。


    葉缺將慕容婉月衣衫穿整齊後,命侍女將其發髻梳理完畢後,牽起慕容婉月的小手,就往皇帝的寢殿處走去。


    “你們兩個可真是胡鬧,人家新婚夫妻,都是清晨給父母敬茶,你們二人倒好,讓我和皇後在這整整等了一天,可真是……”


    皇帝見二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剛準備好的滿腹牢騷,一時之間,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慕容婉月畢竟是女孩子,臉皮終究是薄些,相比於葉缺一派閑雅清淡,她臉色微微一紅,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好了好了,別再說這一對小夫妻了,新婚燕爾,一時興起忘了時間,你作為長輩,別在和他們小人一般計較了。”


    皇後見皇上板著張臉,在一旁柔聲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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