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一個耿直的小夥子”智靜笑道。


    風寒笑翻了個白眼,齜牙咧嘴的看著身上的傷勢。


    “既然伏魔大陣已過便請大雄寶殿一敘吧”智靜也不等寒江南說話率先帶著眾僧人走了進去。


    寒江南緊隨其後。


    風寒笑見眾人都進去了,這才罵罵咧咧的也隨之進去了。


    剛一進大雄寶殿,迎麵便是釋迦摩尼,倆旁坐落著十八羅漢,氣勢好不威武壯觀。


    風寒笑掃了一圈,笑道:“世人天天拜你們也沒見你們度過世人,你說拜你們何用?”。


    這時正在拜佛的一位大媽急忙捂住風寒笑的嘴說道:“小夥子可不能亂說”隨即對著釋迦摩尼的佛像緩緩拜倒,嘴裏還嘀咕著:“童言無忌,阿彌陀佛,童言無忌,阿彌陀佛”。


    風寒笑見眼前的大媽惶恐的樣子,急忙上前道:“你跟他道歉做什麽?他又聽不見”。


    大媽歎氣道:“你這孩子怎麽不聽勸,這佛家重地,你可不能胡言亂語”。


    風寒笑似乎氣還未消,指著漫天佛像怒道:“我就說你們能奈我何?怎麽敢當神仙還怕人說不成?”。


    智靜此時也注意到了風寒笑,望著大肆喧嘩,絲毫沒把眾神佛放在眼裏的風寒笑微微皺眉道:“此子大罪!”說罷便匆忙的上前去欲製止住。


    風寒笑罵罵咧咧的也不管說的什麽話,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直到智靜過來,風寒笑也才發泄完比。


    “小施主,你為何辱罵我佛?”智靜質問道。


    “我沒有啊,隻是想到什麽便說什麽了,哪裏來的辱罵,他們是神仙,我說倆句還不成了,難不成還能讓雷劈我?”風寒笑咧嘴道。


    本是晴空萬裏的少林寺,突然陰雲密布,一聲驚雷,劈到大雄寶殿門口。


    風寒笑一個激靈,寒江南此時也是微微皺眉,隻見智靜卻是急忙對著佛像虐成道:“我佛慈悲!”。


    風寒笑大怒,還未等寒江南製止,便一個健步衝了出去,抬手指著天喝道:“我就再這,你要行就再劈一個我看看!”。


    天空中雷聲滾滾,似乎真的要劈下來般。


    風寒笑不服道:“幹打雷不下雨?來小爺我就在這!”。


    可惜半晌無果,不大一會,雨雲就飄走了。


    風寒笑狂笑,這才轉身對著已經氣的麵無血色寒江南樂道:“寒老你看看,老天爺也怕我不是?”。


    寒江南指著風寒笑說道:“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你怎能如此張狂!”。


    智靜也是歎了口氣,剛欲再頌一聲佛號,隻見手裏的108顆佛珠突然斷繩灑落一地。


    寒江南看著眼前滿地的佛珠,隻見佛頭慢慢滑落到風寒笑腳下。


    風寒笑好奇的看著地上的佛頭,笑問道:“這什麽玩意?”說罷便要伸手去撿。


    寒江南急忙道:“不可!”。


    已經晚了,此時風寒笑疑惑的拿著佛頭看著寒江南。


    隻聽“轟隆!”一聲,本來雨雲飄過已經晴空萬裏的天空,一道閃電猛的劈中風寒笑


    風寒笑聲音都沒喊出來,便全身冒煙的癱倒在地上。


    寒江南急忙上前,輕按風寒笑脈搏,這才鬆了口氣道:“還好沒事,嚇死我了”。


    風寒笑被雷劈的腦袋“嗡”一下子,張嘴吐了口白煙,滿臉黑灰,眼神疑惑的說道:“我這是怎麽了?”。


    寒江南看著風寒笑可憐的模樣,歎氣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


    風寒笑這才想起剛才的事情,急忙閉口不再多說話。


    半個時辰後風寒笑洗漱完畢換了套僧服,腦袋上被雷劈礁的頭發也是全部被戒刀剃掉,紮眼看去整個一小沙彌。


    風寒笑拉著臉生怕再被雷劈,也不敢說話,隻得楚楚可憐的望著寒江南。


    寒江南是瞎子怎麽可能看的到,倒是智靜笑道:“小懲大誡”。


    “收拾好了便走吧,智靜你領我二人去智遠的故居看一眼吧”。寒江南緩緩說道。


    智靜點頭,這才領著寒江南,風寒笑二人從少林寺後門七拐八繞的來到少室山上一個破舊的茅屋前。


    寒江南也不做作放下拐杖,闌珊的跪倒在地對著茅屋便是磕了三個頭,隨後起身點燃長香推開茅屋的門對著裏麵的骨灰壇前的香爐插了上去。


    “老朋友,你怎的就不開竅呢?”寒江南說道。


    “當年你六根未淨,明明是一僧人,卻是戾氣纏身,我本不想與你爭鬥,奈何你偏偏誤解與我,你糊塗啊,我若真想不留後患怎麽會隻會斷你手筋?”寒江南許久後又沉聲道。


    一旁的智靜似乎早知當年事情經過般,竟是沒有一絲驚訝。


    “來了給你上柱香,香也上了,話也說了,你要是還記恨我,那便在黃泉路上等我吧,我也時日無多了,等我死後,我再下去陪你再戰三百迴合”說罷寒江南竟是頭也不迴走出茅屋。


    “寒老完事了?”風寒笑疑惑道。


    “恩,完事了,下山吧”寒江南歎氣道。


    “臥槽,大老遠的折騰一趟,這就完事了?”風寒笑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你還要如何,不已經被雷劈了麽”寒江南玩笑道。


    風寒笑一聽寒江南這麽說,才悻悻的住嘴,指了指寒江南,半晌才憋出倆個字:“你狠”。


    寒江南轉身對著智靜道:“那我就先走了,智靜啊,智遠的死卻也是賴我了”。


    智靜雙手合十頌了聲佛號,輕歎道:“寒施主肯千裏迢迢過來看我師兄最後一眼,已是大德,別的話就不要多說了,因果循環,我想即便如你寒江南那雙地目也是瞧不出的”說罷沉吟了片刻又繼續道:“隻是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寒江南點頭道:“洗耳恭聽”。


    智靜轉身望著風寒笑道:“此子有大福報,不是常人,大雄寶殿上辱罵我佛,竟是還能被一佛頭救下,當真是天命在身,隻是這德行就得看他日後自己如何了,畢竟事在人為麽”。


    寒江南迴應道:“是啊,還是智靜大師看的遠啊,我也是老了不中用了,一道驚雷還了果,也劈醒了我啊”。


    “那老衲就不送了,我再陪我師兄說說話”智靜雙手合十道。


    “智靜大師留步”說罷寒江南便帶著風寒笑步下少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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