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缺下班後,迴到家裏躺在床上。


    政府,送信,遠離lina。


    三個詞匯再腦海中徘徊“到底有什麽深的聯係或者含義麽?”葉缺自言自語道。


    “這老劉不會真的隻是給我提個醒讓我去送信吧?”葉缺想著。


    葉缺仔細琢磨著與劉宏宇說的話,突然似乎有些明悟,但是又捕捉不到蛛絲馬跡,決定走一步看一步。


    五台山下。


    風易邪臉色嚴峻的說道:“師兄你真的要去找那段長生?”。


    “當然,這老不死的,讓我徒弟替他徒弟抗雷也就算了,最後還整這麽一出,豈不是欺人太甚!”闕昔年臉色有些微怒的說道。


    “到底怎麽迴事,我現在還雲裏霧裏”風易邪疑惑道。


    “怎麽迴事?你可還記著有一日蜀山之上,你對我說寒江南那老頭帶著寒笑去見段長生?”闕昔年緩緩道。


    “記得啊,當時我還問過你,這老瞎子打的什麽算盤”風易邪緩緩張嘴道


    闕昔年眯著眼睛迴應道:“我當時也好奇為什麽段長生會從鳳霞山下來,但是並未多想,現在想來恐怕這寒江南和段長生中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何解?”風易邪奇異的雙瞳閃爍出精光問道。


    “最開始我也不確定,不過現在我似乎確定了”闕昔年依舊自顧自的說道。


    風易邪深吸口氣,急忙道:“師兄你就別兜圈子了!”


    “我問你,段長生那徒弟下山遊曆為何偏偏會遇上我那傻徒弟,風寒笑下山又為何偏偏會遇上段長生?少林寺的喪鍾響了一晚上,智遠怎麽就突然成了姓白那老小子的師父?堂堂一金剛境高手,一夜之間說死就死了?最後也是最重要的,白家覆滅的時候段長生怎麽會出現在白家,而寒江南為何突然就銷聲匿跡了,就連你這天瞳都找不到,你不覺的這些事情似乎有些莫名的關係麽”闕昔年緩緩的說道。


    “這白耀小老兒是智遠的徒弟,你我都知道啊,寒江南為人本來就神出鬼沒,也很正常啊,況且寒笑與寒江南的關係你當時也說了沒什麽,至於段長生那徒弟不二按路程走也會路過東山市啊,遇見葉缺也是機緣巧合吧?”風易邪依舊丈二摸不到頭腦的說道。


    “巧合?恐怕沒那麽簡單吧?這段長生怎麽想我不知道,寒江南怎麽做我也不感興趣,不過但凡如果讓我知道,中間有什麽不該有的貓膩,就算他段長生又如何,我闕阿鬥,這半鬥也特麽不是白來的!”闕昔年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時突然狂風大作,一聲響亮的笑聲不知從何想起:“闕阿鬥的名字當然不是白來的,隻不過年兄就算你要興師問罪,也得有憑有據吧?”


    風易邪瞬間精神緊繃,死死的盯住五台山上。


    “段長生,你這自詡活佛怎的也幹起,偷聽的勾當了!”闕昔年倒是咧著嘴不緊不慢的喝道。


    隻見山腰處,一穿著道士服裝的和尚,手持酒葫蘆,腳踏青鬆,大步流星的飄了下來,


    “此話差矣,你在我佛門山腳下說我的壞話,我聽聽還不對了?”段長生一臉金剛相本就不怒自威此時更是滿身佛氣,好生威風凜凜。


    “段老頭,別人怕你,我闕昔年可不怕你,你用不著在這惺惺作態”闕昔年壓著嗓子寒聲道。


    段長生點了點頭,拿起酒葫蘆喝了口酒,疑惑道:“我何時說過這大鬧武當山的闕阿鬥怕我這老匹夫了?”。


    “你也不用咬文嚼字,我今天來便是有話要問你”闕昔年張嘴道。


    “洗耳恭聽”段長生笑著迴應道。


    “我且問你,你那徒弟能遇見我徒弟是不是你一手安排的?”闕昔年質問道。


    段長生點頭道:“既是既不是”。


    “好,那我就當是了,我再問你,智遠死的那天,你是不是早知道我那傻徒弟在那?”闕昔年繼續問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這我可真不知道,就連你旁邊那位天瞳都看不出來你那徒弟的命數,我一老和尚何德何能知道呢?”段長生依舊笑著迴應道。


    “就權當你不知道,那寒江南會去落霞山你總知道吧?”闕昔年眯著眼睛問道。


    “這是自然的,即便我不知道,他要找我,我也躲不掉不是?”段長生盯著闕昔年緩緩道。


    “那你還有什麽要解釋的!還說這事跟你沒關係?”闕昔年怒道。


    “嘿,闕阿鬥啊闕阿鬥,這些能證明什麽呢?又或者你還是知道別的什麽”段長生意味深長的說道。


    闕昔年咬牙道:“我不能說,不過,我來五台山就是想告訴你,你好歹是佛門子弟,做人做事可不能太過分,我徒弟我知道,一定不是你們要找的人,而且不二屠殺白家滿門這事葉缺也幫著抗下來了,於情於理你當長輩的是不是也應該有點自知之明?”


    段長生猛然間上前一步,頓時一股氣浪席卷而來,隻聽段長生語氣寒聲道:“我段長生做事需要你來教?還是你覺的你闕昔年加個風易邪我就不敢把你們怎麽樣?”。


    闕昔年大手一揮,氣浪瞬間消失無蹤,怒喝道:“你莫要欺人太甚!”。


    段長生收起氣勢,轉而平淡的迴應道:“罷了,此事我自有安排,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棋不是我下的,我也下不起,衝著葉缺對不二也算是真心相待,即便不二走了還留下白家那小丫頭一個活口想著幫不二還因果,今日你背後辱罵我之事就算扯平了,你們走吧”。


    闕昔年剛欲張口再說什麽,風易邪急忙拉住闕昔年搖了搖頭。


    闕昔年這才恨聲點了點頭,轉身憤憤不平的率先離去。


    “段活佛,我師兄一生孤寡,就這一徒弟,待如親生兒子,話說多了還不要見怪,隻是希望段佛爺說的話能說到做到”風易邪低聲說道。


    段長生擺了擺手也不說話。


    風易邪這才微微施禮也揚長而去。


    待風易邪與闕昔年走遠後,段長生才長歎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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