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急忙點頭稱是,稱自己不是人,不要臉雲雲。


    韓信又是拳打腳踢一會,似乎也是解氣了,這才大手一揮,指著地上的王老虎寒聲道:“以後別讓我看見你知道了麽?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王老虎也是皮糙肉厚,如此被韓信拳打腳踢此刻竟還能點頭樂的稱是。


    這讓韓信身旁的孫小超也不禁感歎,王老虎這人啊果然人如其名,生的一身好筋骨。


    韓信轉身便欲離開。


    孫小超這才鬆了口氣,暗歎韓信這小子還算地道,最後沒一衝動殺了王老虎。


    剛走沒倆步,韓信似乎有些反胃,開始噸坐地上吐了起來。


    孫小超一看韓信喝成這樣,急忙去車上尋思著給韓信取瓶水。


    剛打開車門的孫小超,隻聽不遠處突然傳出來一陣淒厲的哀嚎,這才反應過來臉色陰寒道:“壞了”。


    原來韓信趁孫小超去車上取水的時候,一轉身抽出匕首,趁著王老虎剛起來的空檔,一刀捅再王老虎的小腹上。


    隨即又倆刀奔著王老虎的膝蓋骨側麵硬生生的削了下來。


    所以王老虎才傳出如此淒厲哀嚎。


    王老虎喘著粗氣,倆隻手捂著腹部和大腿虎目充血怒瞪看著韓信,咬牙道:“你這雜碎,我就不信你敢殺了我,我要不死,就算天王老子幫你都沒用了”。


    韓信眼神冷漠的對著王老虎的手筋處猛的又是一刀。


    此刻的王老虎一身汗水,抽搐著哽咽著,就連說話的力氣似乎已經沒有了,隻是眼神死死的盯著韓信。


    孫小超眼見王老虎就要不行了,急忙怒道:“韓信住手”。


    韓信就如沒聽到般卻是又一刀狠狠的捅入王老虎的脖頸中,直到王老虎眼白出來,口出鮮血,韓信才拔出匕首,對著已經死透的王老虎心髒處猛的又是再補一下,這才悻悻住手。


    此時韓信渾身是血,蹲坐在王老虎身旁麵無表情,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我剛剛就說了別讓我再看見你,隻有死人我才看不見”說罷竟是病態般舔了下嘴唇捂著臉幹笑起來。


    急忙趕過來的孫小超見韓信如此,一腳便把韓信蹬飛出去,怒道:“韓信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韓信踧踖不妨一個狗吃屎,但也不生氣,而是抹了把臉,依舊笑容滿麵的說道:“超哥不要生氣麽,無非就是殺個人,放心這事絕對跟您沒關係”。


    孫小超本來就氣火攻心,韓信這麽說,氣的孫小超是咬牙切齒,眼神冷徹指著韓信“你"了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句話,最後隻留下一句”好自為之“這才憤憤的離開。


    韓信坐了好一會,估計警察差不多也快來了,這才上車開著那輛全市都知道他韓大公子的賓利也揚長而去。


    韓信換了件衣服,這才拿出電話給韓書記打了過去:“喂爸,還工作呢?”。


    電話裏韓書記老態龍鍾的聲音傳了過來:“知道我工作這麽晚還打電話也不看看幾點了?”。


    韓信沉吟片刻才緩緩道:“沒啥事爸,就是告訴你一件事,我剛才好像殺人了”。


    “你說什麽!你幹什麽了!”韓書記旁邊似乎有人,壓低嗓子語氣極其陰沉的說道。


    “哦沒啥,我好像殺人了”韓信依舊沒當迴事的說道。


    好大一會,隻聽韓書記一聲歎氣聲才緩緩道:“把死者信息發到你媽手機上去,然後趕緊出去躲一陣吧,等我電話你再迴來”說罷沒等韓信說話便掛了電話。


    韓信此時還自言自語的說道:“不就殺個人麽,整的好像犯什麽大事似的”。


    韓信把人命當螻蟻其實是目前本國所有官二代普遍都有的想法,隻是有些人如韓信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仗著權勢先斬後奏,而有些人比較深謀遠慮處處小心不敢做,或者萬全之後才會去做。


    但始終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又或者是世態炎涼,人本就不仁,那就不得而知了。


    韓市委書記的權威以及力度確實是不可否認的,幾個小時的運作,從市公安局到市檢察院又到政法委,幾個電話竟是全部通透。


    第二日王老虎以黑社會仇殺案便不了了之,其日後王老虎的家人幾度上訴也是被法院全部駁迴,當真是告天天不應告地地不靈,這讓東山市的所有人都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韓信這匹野馬,不應該說是葉缺這夥人,這一批野馬,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即便如混跡江湖這麽多年的王老虎都莫名的說死就死了,這些普通老百姓那豈不更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如果說以前眾人對葉缺的感覺隻是出於黑社會有些害怕,那麽韓信這把事以後就得加上敬畏了,甚至直到葉缺再度迴到東山市的時候,或許因為韓信的種種原因,葉缺的大名依舊響徹著整個東山市。


    這是韓信第一次殺人,一定不會是最後一次,即便多年以後韓信通過韓市委書記的關係,參加政治生涯縱橫官場十幾年,從巔峰倒落敗直到葉缺最後一次見他問道“你這一生通過手上的權利殺過那麽多人,不覺的後悔麽”韓信依舊笑著迴答道:“不殺他們我或許會更後悔”。


    當然以上的都是後話了。


    言歸正傳,韓信抱著非常好的心態“躲”了三天,事實上倒不如說是旅遊更為貼切些。


    韓信迴來以後,借著水漲船高的機會,以葉缺的名義組織了個所謂的社團,名叫“天行會”,其名字的意義是“替天行道”,名字雖好也就隻是掛著羊頭賣狗肉,不過天行會剛一成立,倒是吸引了不少崇拜黑社會的少男少女踴躍加入,一時間再東山市“天行會”的趨勢竟是要蓋過青龍堂一籌。


    這讓韓信本就有些膨脹的心態,更是猶如猛虎下山狂嘯山林。


    韓信做的葉缺是一點都不知道。


    葉缺與韓信也注定這一生都不是一路人,韓信的野心不是葉缺能明白的,葉缺的想法韓信也是一點都讀不懂,如此上天依舊安排倆個性格各異的年輕人成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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