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輩分一向森嚴,哪怕不是同廟,亦是同宗,真要算下來,似乎不二還真是智遠的師叔輩。


    葉缺眼皮一跳,暗樂道“臥槽,不二小和尚沒想道是個隱藏bug!這下有救了”。


    智遠微微皺眉繼續道:“雖說師叔您與葉缺關係似乎極好,但是總歸紅塵之事紅塵了,即便段師祖在此,老衲也一樣這麽說,還望師叔莫要多管閑事。”說罷轉眼看著幸災樂禍的葉缺。


    葉缺心裏咯噔一下,嘀咕道:“真他娘的是樂極生悲”。


    不二則是撓了撓頭,疑惑道:“老爺爺你和葉缺哥哥怎麽了?”。


    智遠雙手合十,略加思考後便把事情的原委大概與不二學了。


    不二疑惑的瞪著大眼睛慢慢道:“那天我也在啊,真的沒有叫寒江南的人,也沒有叫寒笑的人喲,出家人不打誑語的”。


    智遠輕輕點了頭,但還是張嘴道:“不二小師叔,凡事不得隻看表麵,所以隻得請葉施主與我迴白府對峙後再做定奪”。


    葉缺剛欲張嘴,智遠冷聲傳道:“你費勁心思無非就是怕隨我白府後,白耀與我要你性命,如今你師父,段活佛都被你搬了出來,你還這般膽小,當真是笑煞老夫,我智遠說話從來說一不二,剛剛說不殺你保你性命,我便會保你性命,我若想殺你,即便闕阿鬥真是你師父,我該殺你一樣會殺你,況且行的正坐的直你又何懼之有?”。


    葉缺深知沒意外的話白府這趟是走定了,索性就也不耍那花花小腸幹笑道:“智遠大師話都說這份上了,我要再不去豈不讓人笑話,傳出去還真以為葉缺膽小怕了他白耀,去便去,誰怕誰”。隨即又對著不二淡淡道:“不二你扶著韓信先迴去,告訴蘇薇就說我臨時有急事出去一趟,順便告訴孫小超我不在的時間一定要嚴加防範白家偷襲”最後一句話咬音極重。


    智遠輕笑的看著葉缺,覺著眼前這年輕人當真是有些意思,明明膽小怕事轉卻偏要裝做無所畏懼的樣子。


    不二有些擔心的看著葉缺,葉缺則是做出了一個淡定的眼神。


    不二這才放下心,雙手合十對著智遠微微施禮,扶起韓信便率先走了出去。


    “走吧,不用我扶你吧”智遠見不二走後,冷淡的說道。


    葉缺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道:“好像誰愛在廁所待著似的”。


    不二扶著韓信迴到飯桌上後,蘇薇已然喝的美目潮紅,竟有些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左欣欣也是摟著左朝仙一口一句三哥不知道再那說著什麽。


    “哎,不二,葉缺呢,葉缺不在你跟姐姐喝點,這韓信怎麽喝成這個樣子,哈哈”左欣欣見到不二扶著昏死的韓信滿嘴酒氣的輕笑道。


    唯有左朝仙眉頭輕皺,眯著眼睛沉吟片刻,這才喚來服務員先買完單,隨即委托孫小超和二狗把左欣欣蘇薇以及囡囡三女先送到家。


    孫小超看著韓信的樣子,再聽不二說葉缺有事要出去一段時間,也是心知肚明點了點頭便率先帶著眾女迴左家了。


    待孫小超等人走遠後。


    左朝仙才不解道:“葉缺出事了?”。


    不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白家?”左朝仙又問道。


    不二依舊點頭搖頭。


    左朝仙無奈道:“不二小師父,你這點頭搖頭什麽意思?”。


    不二略加思考道:“你說對了一半”。


    左朝仙不解。


    不二這才道:“葉缺哥哥是出了點情況,但是誰我就不知道咯,我也是第一次見那人,看樣子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反正葉缺哥哥覺的很厲害”。


    左朝仙取出根煙,叼在嘴裏,半晌也沒點上,腦海裏也不知道尋思著什麽。


    白府內。


    葉缺被五花大綁的看著被打的半死的福伯內心早就震驚無比,事實上葉缺早已做好智遠翻臉不認人的準備,沒曾想智遠說的竟然是真的,這讓葉缺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這麽仗義,做好事不留名,再看這福伯的架勢如果是苦肉計,恐怕這本錢下的有點太大了。


    福伯一看見葉缺,就如同看見殺父之仇般,嘶聲力竭的喊道:“葉缺你這個小雜種,老天有眼啊,讓大師把你抓到,我定要讓你受我百倍之苦”。


    葉缺做了個“沙幣說話,我不聽,我不聽的”麵部表情,而且非常生動。


    福伯當場差點就要七竅生煙,一旁的白耀冷眼旁觀倒是出奇的平靜,就好像知道葉缺會來一般,也不知道在琢磨著什麽。


    智遠緩緩道:“閉嘴”二字,福伯這才陰沉著臉,不再言語,改成死死的盯著葉缺,不過眼神如果能殺人的話,恐怕葉缺已死千百遍。


    “秋月白那丫頭呢?讓她出來,我有事要問她”智遠輕聲道。


    倒是白耀似乎也不介意,而是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葉缺,笑著迴答道:“恩師,月白處理點私事,得過倆天才能迴來”。


    葉缺聽到秋月白三個字的時候,腦袋嗡的一下,瞬間心思飛轉,暗歎白耀這老狐狸沒曾想還有這步暗棋,可惜自己現在是自身難保,隻能保佑蘇薇生病發燒千萬不要去公司。


    智遠點了點頭便迴應道:“阿福我且問你,你確定寒江南是幫這小子去的麽?而並非你們有別的什麽私人恩怨!”。


    福伯急忙道:“智遠大師啊,阿福可不敢打半點誑語啊,如若撒謊,我阿福天打五雷轟,出門讓車撞啊,我可是親耳聽見那瞎眼老頭稱自己叫做寒江南,身邊那名叫寒笑的小赤佬問我認識不認識東山市的葉缺啊!”。


    葉缺突然有種預感,這福伯說的寒笑,沒準就是風寒笑,但葉缺又仔細一想,風寒笑應該再遠在千裏的地方,哪裏會出現在平度市,便搖搖頭釋然了,卻是竟然忘了,就在不久之前風寒笑還給自己打過電話,雖然後來當自己聽到風寒笑這三個字的時候就果斷給掛了。


    智遠轉頭冷聲問道葉缺:“阿福說的話你也聽見了你可認?”。


    葉缺輕笑道,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嘴長在他身上,他說什麽都行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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