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那以後我有不會的就去找孫姐姐”不二咧著嘴笑著說道。


    孫露會心的點了點頭剛欲說話,葉缺急忙道:“孫老師我這還有點事,我和不二先走了,你先忙”說罷頭也不迴的拉著不二就走了。


    在車上不二疑惑的問葉缺道:“葉缺哥哥,孫露姐姐很漂亮喲!你難道就不動心麽?”。


    葉缺一邊聽著月亮之上,一邊腳上踩著節拍目不斜視的迴應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不二撓了撓頭疑惑道:“什麽叫有所為,有所不為?葉缺哥哥不是你說的麽,你五行缺色?”。


    “缺色,不代表見色忘義,這丫頭畢竟是韓信喜歡的女人,總不能奪人所愛吧?這叫原則問題”葉缺搖頭晃腦的說道。


    不二這才點點頭,沉吟半刻突然高興道:“那你跟囡囡我就放心咯”。


    葉缺深吸了口氣,此刻無言,一臉黑線,心裏暗歎究竟是誰把這小和尚帶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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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天之下,蜀山之上。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好氣魄啊”說話的是一俊朗中年男子,白衣無風自動,一雙奇異雙瞳此刻正站在山峰上俯視著寥寥眾生。


    “闕昔年,你可還記著當年師父領著屁大的你我就在這,三千華劍,四指天瀾,好不壯觀啊”風易邪眨著奇異的眸子對著身旁一猥瑣的地中海老頭緩緩說道,似乎是感慨,似乎是迴憶。


    “記著,那時候讓你叫我師兄,你還不叫呢,這麽多年了,葉缺,寒笑倆個孩子都也大了”名叫闕昔年的猥瑣老頭,拿著一瓶老白幹猛灌了倆口,笑著說道。


    風易邪輕歎口氣,有些落寞的說道:“師父走了也有二十年了吧”。


    “有了有了,世人叫我闕阿鬥那天算起,正好二十年了”闕昔年算了算日子不假思索的迴應道。


    “嘖嘖,闕阿鬥,這名字還是武當山那群臭道士給你起的吧?對對,說葉缺是你與那人的私生子?是魔星轉世,結果趁你酒醉抓了葉缺,最後你單槍匹馬怒上武當,整整三天三夜,那幾個臭道士讓你打的,哈哈,好不痛快,最後你抱著三四歲的葉缺,在武當三清殿牌匾上刻的什麽話來著我倒是給忘了,不過從那天起,這武道一途你是實實在在的占了半鬥。”風易邪風輕雲淡的緩緩說道。


    “你不提我都快忘了,陳年往事嘍”闕昔年盤坐再地上笑著說道。


    “段長生下山了,下的不是五台山,是落霞山啊”風易邪微微皺眉輕聲道。


    “恩,他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一身造化,當今世上恐怕鮮有敵手,你我師兄弟二人恐怕聯手都不是對手啊”闕昔年輕歎口氣緩緩說道。


    “你說他活了多少年月了?”風易邪疑惑道。


    “你這對眸子都看不出來,我哪能知道?不過沒記錯的話,師父還仗劍的時候,這姓段的就已經成名多時了”闕昔年沉思道。


    “我能看天勢,能看國勢,我若還能看懂他,那他不就成神仙了?”風易邪翻了個白眼不悅道。


    “哈哈說的也是,就連咱腳下這片地的龍脈也都是當年你給尋的,你若當真有一天能看的到這姓段的運勢,恐怕他真就要成神仙咯”闕昔年笑著迴應道。


    “師兄,有個事我一直想問你”風易邪突然臉色嚴肅的說道。


    闕昔年低著頭,喝了口就,慢慢道:“你是想問葉缺吧?”。


    風易邪盯著闕昔年,點了點頭。


    “當年那幾個牛鼻子道士,就信口雌黃的說葉缺是上古魔神轉世,怎個到如今了難道你也不信了?”闕昔年自嘲的問道。


    “寒笑下山前我縱觀星象,天下即將有一大劫,這劫源恐怕還真讓武當山的道士說準了。”風易邪還沒說完話,闕昔年就擺了擺手打斷道:“是也好,不是也罷,我都半隻腳入土的人了,這一輩子也沒什麽留戀,就這小子我從撿迴來開始就打心眼裏喜歡,有時候更是當成自己親生的兒子,即便真有那麽一天又如何?他要肏翻這片王土,我這當師父的陪陪他便是”。


    “你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就不多說了,說多了你也不愛聽"風易邪長歎口氣輕笑道。


    "你總說那臭小子,我倒是很好奇,你那寶貝兒子恐怕沒那麽簡單吧?”闕昔年饒有興趣的反問道。


    “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啊!”風易邪一字一頓的吐出幾個字。


    隻見闕昔年瞪著眼睛大驚道:“真的假的?”。


    “恐怕是真的,不然寒江南那王八蛋總不能真的善心大發單純的看寒笑根骨奇佳,想收為徒弟吧?這老小子平常自詡一身正氣,我看啊,這中間貓膩可不少”風易邪拉著臉咒罵道。


    “天瞳,地目如果集於一身,嘖嘖再加上個重瞳子,你這兒子是要逆天啊”闕昔年略微沉吟的說道。


    “結果還不是沒想到,半路被這混蛋截走了,哎”風易邪唉聲歎氣的說著。


    闕惜年聳了聳肩,喝光最後一口酒,這才緩緩說道:“福兮禍所依,天道無常,不礙事不礙事的”。


    “王八蛋!”風易邪依舊一臉不悅的自言自語道。


    與此同時,平度市某簡陋的房屋內,寒江南連續打了倆個噴嚏。


    風寒笑關心的問道:“寒老,您不是感冒了吧?用不用我給你熬點藥吃吃?”。


    寒江南搖了搖頭,摘下墨鏡,露出早已瞎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眼睛,語氣不鹹不淡說道:“造孽太多遭人恨啊,這是背後沒少罵我啊”。


    風寒笑自從見識過白無常以後,對鬼神的問題已經有了深刻的改觀,疑惑道:“是誰啊?在背後罵您?”。


    “一個畜生,不礙事”寒江南搖了搖頭一臉慈祥的說道。


    “原來是一畜生,那肯定是修煉成精的畜生,要不哪能如此靈驗”風寒笑一臉認真的說道。


    寒江南輕輕點了點頭,緩聲道:“寒笑,你是越來越聰明了”。


    風寒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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