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寒笑不解道:“賭什麽?”。


    老瞎子淡淡道:“賭時間”。


    風寒笑心中一樂笑問道:“怎麽賭?”。


    老瞎子麵無表情緩緩道:“你贏一局,我給你10000塊,你輸了你跟著我一年如何?”。


    風寒笑摸了摸下巴,心裏卻尋思著:“這買賣劃算啊,先不說自己能不能贏,就算輸了就自己這一身功夫這老頭還能追的上我不成?”


    於是嬉皮笑臉道:“成啊,老頭,那就這麽定了,可不許反悔”。


    清風拂過,夕陽西下。


    “你又輸了,跟我走吧”老瞎子闌珊的站起身子拄著拐杖不緊不慢的說道。


    風寒笑拉著個臉隨即輕笑一聲猛的往後一躍,張口大喝道:“老頭,這一年算我欠你的,等我有時間我再還你”。


    老瞎子也不著急,微笑著大聲迴應道:“那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啊?”。


    風寒笑邊跑邊揮手道:“你什麽時候能追上我,什麽時候我就有時間啦,拜拜了您”,說罷還自豪的“哈哈”大笑倆聲。


    “臥槽,誰啊不張眼睛啊?”剛跑沒幾步的風寒笑揉了揉撞的生疼的腦袋邊罵邊抬眼望去,隻見老瞎子竟是不知道何時站在了自己麵前。


    風寒笑嚇的一下跌坐再地上,滿臉不可思議道:“老頭我剛才還看你離我那麽遠,你是怎麽追上我的?。”


    老瞎子微微笑著說道:“當然是用腿了,難不成是爬著追上你的麽?“。


    風寒笑咽了口唾沫,急忙爬起來,換個方向又猛的竄了出去。


    十分鍾後,氣喘籲籲的風寒笑拄著膝蓋左右瞧了瞧這才自言自語道:“剛才一定是幻覺,對一定是幻覺”。


    就再風寒笑拍著胸口安慰自己的時候,這時候一隻手拍著風寒笑的肩膀,熟悉的聲音緩緩傳來。


    “小夥子很不錯麽,可比你爹年輕的時候強的多嘍”隻見老瞎子不知何時站再了風寒笑身後淡淡的說道。


    老瞎子也不知從哪拿出倆個熱乎乎的包子又繼續說道:“張記的包子在當地可是出了名的,要不要嚐嚐?”。


    風寒笑此時已經壓抑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一下蹦了起來,指著老瞎子“你”了半天硬是沒“你”出個所以然。


    老瞎子笑道:“你叫風寒笑吧?”。


    風寒笑木訥的點了點頭,此時心中萬千思緒想都是這老瞎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老瞎子自顧自的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一邊嚼著一邊說道:“不要怕,我跟你爹算是老友了,隻不過道不同罷了,話說你娘還好麽?”。


    風寒笑這才緩和了下情緒迴應道:“您認識我娘?她在我十歲的時候就死了”。


    老瞎子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是麽,到底那個坎還是沒過去,都是命數啊,怪不得人”。


    “敢問,老神仙尊姓大名?”風寒笑小心翼翼的問道。


    老瞎子“嗬嗬”幹笑了倆聲,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迴答風寒笑道:“我姓寒叫我寒老就好了,說起來雖然我沒見過你,不過你與我的緣分還不淺呢,你的名字還是我起的呢”。


    風寒笑大驚下意識的迴答道:“我的名字不是爹起的麽?”。


    老瞎子搖了搖頭似乎不想糾結這個問題,淡淡道:“你輸了棋局,這一年就跟著我吧,不用再動那些小心思,人老精樹老靈,我這把歲數就你心裏那點小九九我還是能琢磨的透的”。


    風寒笑苦著臉說道:“老神仙,你有所不知,我有個師兄在東山市,我是準備投奔他去的,您這樣我很難做啊”。


    老瞎子疑惑道:“你哪裏來的師兄?”


    風寒笑急忙點頭眨眨眼說道:“寒老,我真有個師兄,叫葉缺,是我師伯的徒弟,這我可真沒撒謊”。


    老瞎子點了點頭這才略有所思道:“我知道那個小子,從小就跟他師父一樣貪財好色,一身邪氣,雖說與你爹是同門但修煉的卻是太上忘情錄,注定一生登不上大雅之堂”。


    風寒笑伸著腦袋再次驚訝道:“您還認識我師伯和我師兄?”。


    老瞎子搖了搖頭繼續道:“談不上認識,隻不過武道一途像我們這般境界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來的就那麽幾個,多少也都打過照麵。”


    風寒笑這才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老瞎子吃完第二個包子淡淡道:“走吧”。


    風寒笑眼皮挑了挑輕聲問道:“上哪去,我還要找我師兄呢”。


    老瞎子擺了擺手迴應道:“無妨,沒有大礙,而且衝著你娘這一年時間也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相信我你會不會後悔的。"說罷拿著拐杖滿步闌珊的緩步走去。


    風寒笑皺著眉思量了一會,這才小跑著追了上去喊道:“寒老等會我”。


    京城某娛樂會所內。


    隻見一雙色異瞳的中年男人猛的睜開眼睛,對著身旁一身酒氣正在泡澡的地中海老頭淡淡道:“師兄,姓寒的那個老不死的遇見寒笑了".


    地中海老頭打了個酒嗝臉色滿滿都是幸福道:“不礙事的,雖說寒江南與我倆沒什麽交情,不過即便衝著你亡妻笑笑他也不會胡來的”。


    中年男人斜眼掃了一下嘴角輕揚道:“師兄,你是要跟我活動活動筋骨麽?”。


    地中海老頭嘖嘖的怪笑倆聲,搖搖晃晃的指著中年男子一臉猥瑣的說道:“喲喲,吃醋了,吃醋了,哎呦堂堂天瞳風易邪吃醋嘍”。


    中年男子輕哼一聲,臉色不悅也不答話。


    地中海老頭幹笑倆聲歎了口氣緩緩道:“師父當年就與你說過,你這一生注定為情所困,生於情,必定死於情,這麽多年世人皆知你隱退江湖,卻殊不知你卻是怕死,說來也可笑,天瞳可觀星象,地目可測陰陽,偏偏你又是天瞳,寒江南生了副地目,這千絲萬縷斬不斷理還亂啊"。


    中年男子沉吟道:“所以你當年才會修煉太上忘情錄?”。


    地中海老頭也不知是喝醉了還是困了,竟是仰著頭打起唿嚕來。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佛陀臥於恆河畔,不進食不沐浴,想通過肉體痛苦悟道。終無果,終明白肉體修行仍將受困於肉體,執於一念,也受困於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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