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母也是一愣一愣的,他們對視了一眼,竟不知道如何去辦了,這個小保安的話竟然如此靈驗,一針之下幾乎就說明自家孩子不是羊癲瘋。


    “你……”


    張有才瞠目結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行醫這麽多年,他竟然沒有認出這是不是羊癲瘋,他底氣不足地說,“這……這就是一個巧合,萬一他腦部失調的部分不是這一塊呢,那豈不是說你誤診了。”


    “對啊,對啊,我老公可是有幾十年經驗的人,比你這嘴上無毛的黃頭小子可要有經驗的多,你也不想想他怎麽會看錯呢,肯定是你誤診了。”妖豔女子強行說道,振振有詞。


    葉缺倒沒有在意他們爭論的結果,而是把目光全部聚焦在了小保安拿出的那一根銀針之上,銀針通體亮白,在陽光下閃耀著濃重的金屬光澤,非常有質感。


    “這絕不是銀針!”


    葉缺在心中嘀咕道,銀製品就算是拋光以後,在陽光下也絕不會閃耀如此光芒,定然不是銀針了。


    再向上看,葉缺就是一陣震驚,在那顆銀針之上有著一顆袖珍的骷髏頭,雖然袖珍但卻是無與倫比的鏤空雕刻,顯得惟妙惟肖,仿佛真有一顆骷髏迎麵而來一樣。


    “鬼煞絕針!”


    葉缺忽然在心裏叫出了這幾個字,葉缺頓時想起這個年輕的保安是誰了,他就是老不死的要讓自己找的人,蔣絕針!


    “原來是那個老不死的傳人,小的時候沒少受到他的折磨。怪不得自家老不死的不讓我知道是誰的傳人,原來是怕我在這裏報複他啊,可是老不死的你擋得住嗎?”


    葉缺嘀咕說,臉上的戲謔之色正好落在左欣欣的眼裏,讓左欣欣不由得感覺身體一陣發熱,她嗔怒道:


    “果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在這種時候都能露出如此猥瑣的笑容,真是沒誰了。”


    葉缺聽到以後,知道自己又被誤會了,他尷尬地一看左欣欣,想要解釋,卻換來左欣欣的白眼。


    “要不是時間來不及了,我一定要給你證明看到底是不是羊癲瘋,不過沒關係,等我治好小孩子,你就知道不是羊癲瘋了!”蔣絕針滿臉冷酷,與剛才的鮮嫩相比似乎根本不是一個人。


    “好呀,你能你上,等一會耽誤了治病,可不關我的事!”張有才夫婦這時候都有些膽怯了,聲音弱弱地說。


    “孩子之前是不是受過風寒,也就是說烈性感冒,而且在感冒的時候,曾經吹過陰風!”小保安在孩子的脈搏上輕輕一搭,頓時間孩子的病灶就像是無所遁形一樣,呈現在了小保安的手裏。


    “是……是的,當時孩子感冒,我帶他去醫院,不知道為何他停屍房那裏待了一會,肯定是在那吹的陰風,當時他還說他頭疼,我以為是感冒引起的正常現象,我也就沒在意,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狀況!”孩子的父親悲痛地說,孩子的痛苦他完全看在了眼裏,滿臉自責。


    “那應該是陰邪入體,然後侵入腦海,讓他出現這種情況的……”


    “那該怎麽辦,求求你了,一定要醫治好我的孩子。”那對夫妻恨不得立刻跪下來了。


    “不要太過傷心了,有我在,你的孩子定然無礙,我可以保證今後他能夠像以前一樣活蹦亂跳地。”蔣絕針信心滿滿地說,他沒有一點自誇,他的醫術已經有了他師傅的五成,絕對可以做到的。


    “謝謝你,謝謝你……”那對夫妻完全相信了蔣絕針的話,而且是堅定不移。


    “哼,一句胡謅的話,碰巧了,你們也會相信,真是讓人想象不到。”張有才冷哼道,一臉鄙視。


    葉缺看著蔣絕針的神情,心裏微微一笑,蔣絕針還是一點都沒變,一旦提起醫術少言寡語的他便能夠說了上三天三夜,而且他的醫術已經精進了很多,不然那位老不死的不會把那麽重要的神針交給蔣絕針。


    現在,蔣絕針必須先要把小腦海腦中徘徊的陰毒之氣慢慢引出體外,讓他的大腦慢慢恢複過來,不然陰毒之氣蘊藏在腦海中,時間一久,這個小男孩就算是醫治好了也必定會智力大不如前,甚至可能會停止在當前的智力水平。


    蔣絕針一根銀針慢慢插入小男孩的腦中,然後手指不停地輕彈銀針,每一次彈動都是一次牽引,而後銀針之上立刻有著肉眼看不到的氣息湧出。


    這是一種非常奇特的針法,在蔣絕針的手中可以發揮到極致的威力。


    一分鍾,兩分鍾,時間快速過去!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在等待最後的結果,這是一條鮮活的小生命,誰都不可以隨意忽略,這便是人道主義。


    曾經有一個強國不停抨擊天朝沒有人道主義,這純粹是在放屁,沒有人道主義,會有蔣絕針出手相救嗎?


    “哼,你就別裝了,再裝,就算是救護車來了,人也救不活了!”那個妖豔女子薄薄嘴唇張開,帶著一股子刻薄說道。


    “治不好病,反而還耽誤了最佳治療期,你這人真的是不是好歹。我可是……”


    隻是沒等張有才把話給說痛快了,蔣絕針已經起身收針了,然後不苟言笑的站在一旁。


    “好了,他真的好轉了。”


    眾人高興地唿喊了幾聲,就看到小男孩真的好了。


    “爸爸,媽媽……”


    小男孩抱著父母,大聲哭了起來。


    “好,好……”男孩的父親此時也是喜極而泣,“恩人,請受我們一拜!”


    “不必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作為一個醫生,一定要有自己的醫德,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所在,不需要感激的。”葉缺非常羞赧的一笑,搖著手連忙推脫,不敢有絲毫居功。


    聽到這句話,剛才張有才夫婦勒索人的嘴臉在眾人心中無限放大,但是當人們去尋找張有才夫婦的時候,卻發現人已經消失了。


    “哼,算他們走得快!”眾人忿忿不平地說,想起他的那種嘴臉就怒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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