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蕭震抱著可欣出來了,道:“聰哥,你在這裏抽煙啊,快進去吧。”


    可欣嘟著小嘴道:“爸爸,不準抽煙。”


    陳聰忙將煙掐滅,伸手一把抱過了女兒,趴在蕭震的耳邊低聲叮囑道:“蕭震,今後不要叫我聰哥了,還是叫我陳副市長。”


    蕭震頓時一愣,陳聰忙歉意地衝他笑了笑,道:“我這是擔心被外人聽到後,咱們的那些政敵會借機說咱們搞小團體,這可是很容易被別人抓住的把柄,你得體諒哥!”


    聽陳聰這麽解釋,蕭震頓時釋然了,嗬嗬笑道:“好,我會記住的。”


    陳聰抱著女兒迴到了屋中,蕭震也跟了進來。就在這時,呂大花鳳鳳火火地迴來了。


    “陳聰,今晚咱們喝什麽酒?”董碩問道。


    董碩這話一出,王暖的秀眉就是微微一蹙,陳聰知道她這是因為董碩稱唿自己的名字才蹙眉的。


    陳聰頓時後悔不該答應呂大花到這裏來,但對於王暖的這些細微變化,陳聰也是心存不滿。但夫妻二人分別很久,又加上女兒也來了,陳聰不想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而搞得不愉快,忙道:“今晚咱們還是喝鶴鳴山紅高粱酒吧。”


    “嗯,好,弟妹帶著侄女好不容易來了,今晚咱們不醉不歸。”董碩心情很是高興。


    呂大花也高興地道:“今晚都放開了喝,誰要是不放開了喝,我絕不答應。”


    董碩和蕭震是呂大花專門打電話叫來的,目的就是讓這些很投脾氣的人在一起好好樂嗬樂嗬。


    陳聰忙道:“大花姐,你弟妹不能喝酒,她晚上還得看孩子呢。”


    呂大花衝陳聰一瞪眼,道:“平時都是弟妹帶孩子,今晚你帶孩子,讓弟妹好好放鬆一下。”


    陳聰隨即就道:“那好,讓你弟妹喝吧,我不喝了。”


    “你少來,誰不知道你的酒量?二斤酒你都喝不醉,今晚你要看孩子,就照顧你,讓你喝斤半。”


    王暖對呂大花的脾氣性格也很了解,無論呂大花說啥咋樣,王暖都不會計較。但對於別人就不行了,董碩對陳聰直唿其名,她也很有看法了。


    但陳聰是不會將心中的這絲不快表現出來的,他談笑風生,頻頻舉杯,目的就是不想冷了大家的心。


    呂大花今晚也破例了,王暖和另外幾個女的喝的是紅酒,而呂大花喝的則是鶴鳴山紅高粱酒,與陳聰董碩蕭震平起平坐地喝。


    正當大家喝的高興之際,房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眾人扭頭看去,發現來的人竟然是卡豬。


    “哎呀,原來是嫂子和侄女來了。聰哥,嫂子和侄女來了,你也不通知我一聲,要不是我恰好今晚在這裏喝酒,就把這個場合給錯過了。”


    王暖對卡豬是最有看法的,卡豬一來,王暖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陳聰豈能不知道王暖的心思,他忙站了起來,道:“你嫂子和你侄女也是臨時過來的,就沒有通知你。來,快坐。”


    卡豬很會來事,他也發現了從他一走進門,王暖的臉色就變了,他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陳聰也忙暗中給王暖遞眼色,意思是當著大家夥的麵,不要給卡豬下不來台。隨後,陳聰忙吆喝著大家喝酒,免得被大家發現了王暖的不悅。


    但就在這個時候,陳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朱書記打過來的,忙道:“你們先喝著,我出去接個電話。”


    陳聰拿著手機匆匆走了出來,按下了接聽鍵。


    “朱書記,您好!”


    “陳聰,王暖今天來了?”


    “嗯,是的。”


    “我本想找你過來談此話,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


    “朱書記,您有什麽指示?咱們在電話中說也是一樣。”


    “昨天那場大雨,你在路上正好趕上了?”


    “是的,我正好趕上。”


    “我也聽說你在今天早上的市政府會議上,當眾質問市商業總公司的何成貴了?”


    “是的,**路地下超市受災那麽嚴重,他竟然不在現場,連電話也聯係不上,他說是去省商業廳開會了,這件事我要落實到底,如果是他撒謊,那就是他咎由自取。”


    “陳聰,你對這場大雨造成的這麽大的災情,是怎麽看的?”


    “我認為是三分天災七分人禍。主要原因還是相關部門沒有把基礎工作做好。尤其是水利公司更是沒有盡職盡責,王伯利這個人純粹是玩忽職守。”


    “我聽說你的腿受傷了,不要緊吧?”


    “沒事,一點小傷。”


    “好了,咱們就談這麽多,等會我就返迴省城了,有啥事咱們再電話聯係吧。”


    “嗯,好,朱書記------”


    “你還有什麽話?”


    “朱書記,我想和您說的話太多了,一時半會也說不完。”


    但朱書記卻隨即就打斷了他的話,道:“那就找機會再談吧,你現在不要考慮什麽工作了,好好陪陪老婆孩子。”


    “是。”


    朱書記隨即就扣段了電話。


    陳聰看著手機有些發懵。朱書記給自己打的這個電話,自己本來想把一些事和朱書記在電話中談清楚,但朱書記總是故意把話題岔開,讓自己無法說下去。這完全不像是朱書記的一貫做法。難道朱書記也遇到了什麽難題?


    當陳聰再次返迴屋裏的時候,卻發現屋裏的氣氛很不對勁,王暖抱著女兒坐在那裏,麵色冰冷。其他人也都坐在那裏不吱聲。就連一貫風風火火的呂大花,麵色也有些別扭。尤其是卡豬,他坐在那裏一臉的尷尬。


    “怎麽了?你們怎麽都幹坐著,來,喝酒啊。”陳聰坐下笑著道。


    但王暖卻抱著孩子突然站了起來,道:“各位,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先和女兒迴房間了。”說著,就抱著女兒朝外走去。


    呂大花和另一個姐妹急忙起身跟了出去。


    王暖向來是個識大體的人,但她突然離席而去,弄的整個屋子裏的氣氛很是尷尬。


    陳聰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問道:“怎麽迴事?”


    董碩和蕭震還有廖水都不說話,卡豬囁嚅地道:“聰哥,我敬嫂子酒,嫂子說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陳聰隨即問道:“就因為這?”


    “聰哥,我說了一句過為的話。”


    “你說的啥?”


    “我說嫂子,你要是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卡豬。結果嫂子說------”


    “你嫂子說啥了?”


    今晚三更,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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