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將幾個市旅遊局的老職工叫了過來,道:“簡明扼要,你們將事情的經過說說。”


    幾分鍾後,陳聰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勃然大怒,道:“趙逵,你在這裏守著,安撫住職工。我和老董去市公安局。”說著,陳聰就帶著董碩和廖水快步朝外走去。


    這一次,被市公安局給拷走的人足足有二十多個,陳聰最為擔心的是呂大花。上一次,呂大花揮刀劈郝存凡,讓郝存凡當眾出醜,就憑郝存凡的為人,他不會輕易翻過呂大花。


    此時的呂大花在市公安局審訊室正在經受酷刑。郝存凡破口大罵著衝上來,掄圓了兩隻胳膊,對著呂大花抽了四記兇狠的耳光,呂大花被打的嘴角流血,但呂大花的眼睛都不眨一眨,她怒目蔑視地看著郝存凡,罵道:“郝狐狸,你他媽的有本事就把姑奶奶給打死。不然,姑奶奶和你沒完。”


    郝存凡恨透了呂大花,呂大花的這番痛罵又徹底激怒了郝存凡,郝存凡也顧不得自己局長的形象了,新仇加舊恨,讓他失去了理智,他撲上去對著呂大花拳打腳踢。


    在這之前,呂大花被**棍接連電擊了幾次,她整個身體都被電擊的癱軟無力。但她隻要還有一口氣在,那也要拚命還擊。不然,她就不是呂大花了。


    郝存凡衝上來對呂大花拳打腳踢的時候,看押呂大花的幾個警察就躲到了一邊,他們認為呂大花雙手被手銬給拷著,又加上被接連電擊了幾次,她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既然這樣,那還不如讓郝局長趁機報下仇。


    這些人太輕視呂大花了,別看呂大花是個女流之輩,她要是發起飆來,比男人還有兇狠萬倍。


    郝存凡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局長形象了,他現在就像是街頭上的地痞無賴,邊罵邊對著呂大花沒頭沒腦地拳打腳踢。


    突然之間,傳來了一聲吼叫,被打倒在地的呂大花,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就像一頭兇猛的母獅子朝郝存凡撲了上去,雙手掄圓,用戴著的手銬朝郝存凡的腦袋砸去,砰的一聲,鮮血四濺,郝存凡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竟然被呂大花砸翻在地,腦袋也被呂大花給開了瓢。


    呂大花並沒有停止進攻,她緊接著撲上去,對著躺在地上的郝存凡的臉狠狠地踩了一腳。當她再次掄起手銬去砸郝存凡腦袋的時候,幾個警察撲上來,將呂大花摁住。


    “打,給我打,給我照死裏打,打死了我負責。”郝存凡被呂大花踩的又慘叫了一聲,看手下將呂大花給摁住了,隨即氣急敗壞地發號施令。


    幾個警察二話不說,立即對著呂大花拳打腳踢,其中一個還又使用了**棍。不一會兒,呂大花就被打昏了過去。


    陳聰董碩廖水快步走進了市公安局辦公大樓,陳聰問董碩:“呂大花會被帶到什麽地方去?”


    董碩道:“很有可能會被帶到審訊室。”


    陳聰立即快步朝審訊室走去,董碩和廖水緊跟其後。


    但當他們一踏進審訊室所在的樓層時,就被執勤的幹警給攔住了。董碩惱火地道:“連我也不認識了嗎?讓開。”


    這個警察忙低聲道:“董局長,郝局長已經吩咐了,不讓任何人進去。”


    董碩把眼一瞪,道:“你給我看好了,這是陳副市長,是分管你們市公安局的領導,讓開。”


    陳聰站在那裏,臉色陰沉的嚇人,這個警察再也不敢阻攔了,隻好乖乖放行。


    董碩來到主審訊室門口,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陳聰當即走了進去,隻見滿頭滿臉都是血的郝存凡狼狽地坐在地上,披頭散發的呂大花則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呂大花身邊還站著幾個張牙舞爪的警察,其中一個警察還朝早就昏死過去的呂大花身上踹。


    陳聰一聲厲喝:“住手。”


    董碩直接就衝了上去,抬手對著那個還在踹呂大花的警察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罵道:“馬勒戈壁的,讓你住手你沒聽見嗎?”


    董碩畢竟是擔任了幾年的市公安局的局長,他的突然出現,頓時把這幾個兇狠的警察給震住了。


    郝存凡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待要和董碩理論一番,卻看到了站在那裏臉色陰沉的嚇人的陳聰,頓時也老實了起來。


    陳聰快步向前扶住了呂大花,但呂大花已經昏死了過去,沒有任何反應,陳聰大急,忙道:“快送她去醫院。”


    陳聰董碩和廖水七手八腳抬著呂大花朝外就走,但還沒走出審訊室的門,呂大花悶哼一聲醒了過來。


    呂大花醒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伸手抓住了審訊室的門框,陳聰道:“大花姐,你沒事吧?”


    呂大花露出了一個淒慘的笑容,但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用虛弱的聲音道:“我沒事。”


    董碩道:“大花,我們馬上送你去醫院。”


    但呂大花卻隨即又搖了搖頭,道:“我哪裏也不去,就在這裏。”


    陳聰著急地道:“大花姐,你受傷了,要馬上去醫院才行。”


    呂大花道:“就憑這幾個狗雜碎,打不死我,我也不去醫院,你們把我放下。”


    “大花姐……”


    但呂大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用力推了陳聰一把,隨即掙紮著雙腳落地,竟然站了起來。站起來的同時,呂大花又把董碩和廖水推到了一邊,她邁步朝迴走去。但一邁步,就是一個趔趄,陳聰眼疾手快,急忙又扶住了她,董碩和廖水也快步上來再次扶住了她。


    呂大花臉色蒼白蠟黃,滿頭大汗,用虛弱的聲音道:“你們把我扶到那個椅子上。”


    那個椅子就是審訊室的受審椅,陳聰和董碩太了解呂大花了,她隻要還有一口氣在,那就非要死磕硬抗到底不可。


    無奈之下,陳聰董碩和廖水隻好將呂大花扶到了椅子上,她坐在椅子上又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恢複體力。


    “郝存凡,你馬勒戈壁的竟然敢私自用刑,你他媽的這是知法犯法。”董碩氣急敗壞之下,直接衝郝存凡開了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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