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雷彪兇神惡煞的樣子,火炮反而笑眯眯地道:“雷彪,別尼瑪窮發狠,敢不敢和老子單挑?”


    雷彪把眼一瞪,道:“單挑就單挑,難道老子還怕了你不成?”


    “嘿嘿,好,夠英雄。但今晚不行了,咱們再打的話,獄貓子非把咱們給關到小黑屋去。我看明天晚上吧。”


    “明天晚上就明天晚上。”


    “那好,明天晚上十二點,咱們準時單挑。”


    “馬勒戈壁的,一言為定。”


    “馬勒戈壁的,不見不散。”


    雷彪怒氣衝衝地迴到了頭鋪坐下,一雙眼狠毒地看著火炮。


    而火炮則是站在過道中間,臉色突然變得兇狠起來,惡聲惡氣地道:“馬勒戈壁的,我叫火炮,這是我和雷彪之間的個人恩怨,誰要是再敢插手,我就弄死誰。”


    火炮是個極為內斂的人,但他一旦發了狠話,那是絕對言必出行必果的。他說這番話,就是警告那些幫雷彪動手打他的人。


    火炮說完這番話,轉身慢慢走到了一個鋪前,鋪上的那小子正坐在鋪上抬頭看著火炮,不知道火炮要幹什麽。


    突然啪的一聲傳來,電光石火間,火炮抬手就甩了那小子一記耳光。


    “馬勒戈壁的,剛才你還敢動手打老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整死你?”火炮的表情已經兇悍到了極致,臉上青光閃現,這是一幅要殺人的臉,那小子頓時被震住了。


    “炮哥,他不知道您的大名,我敢擔保,他再也不敢對您不敬了,您就放過他吧。”旁邊鋪上的一個小子立即過來說好話,他認識火炮,而且他曾經親眼目睹過火炮持刀與人火拚的場景。那還是幾年前在酒水批發市場上,火炮帶了幾個弟兄與另一夥人發生了火拚,火炮一人持刀對付四五個人,拚的渾身是血,也不後退。火炮身上的那股煞氣,不親眼目睹過的人,是無法體會的。


    火炮又把目光楞向了其他幾個剛才動手的人,那些人終於見識到火炮的能量了,他們的目光都不敢和火炮對視,紛紛都低下了頭。


    這些人也是風裏來雨裏去的,但他們在社會上混的時間不長,竟然不知道火炮的大名。但剛才他們動手暴打火炮的時候,他們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他們那麽兇殘地對著火炮拳打腳踢,而火炮卻渾然不顧,隻是一味往死裏打雷彪,這股霸氣,可不是尋常人所能具備的。他們早就被火炮的煞氣給震懾住了。


    火炮身上的這股煞氣,與眾不同,是從骨子裏滲透出來的。火炮身上的這股煞氣與雷彪身上的那股煞氣,是有著本質的不同,火炮是從骨子裏滲透出來的,而雷彪則是吹胡子瞪眼裝出來的。不親身體會,是感覺不到的。但隻要是親身體會,是能感覺到的。剛才這幾個幫雷彪暴打火炮的人,都已經感受到了,他們也被火炮給徹底震懾住了。


    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草芥人命的。


    “你們他媽的都給老子記好了,這是我和雷彪之間的事,我們兩個單挑,與你們無關,誰膽敢再露頭,我就滅了他。”


    說完,火炮慢條斯理地上了尾鋪,躺下睡覺。


    此時,第八監室裏鴉雀無聲,所有的人,包括雷彪在內,都已經深刻地體會到了火炮身上那股子上刀山下火海都渾然不懼的煞氣。


    直到火炮的唿嚕聲響起,監室裏才有了其它的動靜。


    第二天一早,陳聰才起床,還沒洗漱,就接到了大蝦的電話。


    “聰哥,你起床了嗎?”


    “才起來,咋了?”


    “你快到皇宮酒樓來一趟吧。”


    “怎麽了?”


    “聰哥,我被那個王蓉給纏上了,你快點下令讓她滾蛋。”


    “啥?王蓉纏上你了?”


    “嗯。”


    “她為何要纏上你?”


    “在電話中我說不清,你還是快點過來吧。”


    “好吧,我一會就過去。”


    大蝦雖然善於盯梢當暗探,但他卻是拙嘴笨舌,沒有卡豬那副好口才。


    陳聰洗漱完畢,發現王暖還在沉睡。昨晚他和王暖折騰的很是厲害。王暖自從生了孩子後,性冷淡也徹底好了,不但好了,她還變得極為熱情起來。每天晚上抱著陳聰饞個沒完,都讓陳聰快應接不暇了。


    陳聰悄悄穿戴整齊,隨即出門下樓。陳聰要去皇宮酒樓,盡量不讓王暖知道,免得她又發牢騷。王暖在沒生孩子之前,是個從來不愛嘮叨也不愛發牢騷的人。但自從生了孩子後,王暖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但女人愛嘮叨愛發牢騷的毛病,王暖同時也有了。


    不過,陳聰更加喜歡現在的王暖,雖然她變得愛嘮叨愛發牢騷了,但卻更有女人味了。總比以前那個總愛繃著臉,動不動就談工作的王暖好的多。


    陳聰打的直奔皇宮酒樓,此時才八點多,皇宮酒樓還沒開門營業,陳聰是從後門進去的。一到大廳,陳聰就看到了大蝦和王蓉。


    大蝦坐在那裏,哭喪著臉。王蓉就坐在大蝦身邊,一副不屈不撓的樣子。


    “聰哥,你可來了。”大蝦看到陳聰就像看到救星一樣,立即走了過來。


    王蓉早就知道陳聰要來,她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王蓉,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我來找他。”王蓉說著伸手指了指大蝦。


    “你昨天去清韻茶樓見到他了嗎?”


    “見到了,我就是從清韻茶樓跟他到這裏的。”


    陳聰吃驚地問道:“你昨晚也在這裏了?”


    王蓉麵不改色心不跳地道:“嗯。”


    大蝦哭喪著臉,道:“聰哥,你快點下令,讓她迴h縣吧。”


    可還沒等陳聰說什麽,王蓉突然站了起來,快步來到大蝦身邊,道:“大蝦,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報答你一輩子。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你甭想攆我走。”


    陳聰有些發懵,忙道:“王蓉,你這是玩的哪一出?”


    “陳書記,我喜歡上大蝦了,從今往後,我要和他在一起,誰也甭想把我們分開,”說到最後,王蓉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絲羞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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