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春不是不懂法,而是因為她急於搭救她表弟,有些失去理智,說出來的話,真的和個法盲一樣。


    陳聰的話,讓她頓時羞紅了臉,想發火不是,不發火也不是,尷尬之下,她更加著急。


    看她這樣,陳聰隻好陪著笑臉站了起來,道:“滿大姐,咱們總不至於站著說話吧?”


    滿月春又羞又惱地坐了下來,陳聰低聲道:“滿大姐,俗話說不知者不怪,我原先真不知道奔雷虎是你的表弟。但現在奔雷虎和駱駝的事已經引起了省公安廳的高度關注,這個案子不是誰能說了算的了,省公安廳的領導隨時會調度此案,誰敢搗鬼啊?”


    “省公安廳的領導關注此案,不就是你在背後鼓搗的嘛?”


    陳聰忙道:“啊?那你可就冤枉我了。”


    滿月春氣憤地道:“陳聰,你別和我耍心眼子,這裏邊的所有事,李尊都已經告訴我了,就是你出的主意,讓省公安廳的領導特別關注了此案,還有那個在這裏療養的汪老。”


    我日,陳聰聽到這裏,頓感氣急敗壞,李扁擔啊李扁擔,你怎麽什麽都告訴她了,你他媽的還有點真事嘛?


    滿月春將陳聰堵了個啞口無言,揭的陳聰無地自容,道:“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能判我表弟死刑。”


    陳聰忙道:“這我可說了不算。”


    “這個案子一直都是你在出謀劃策,你能將我表弟關進去,就能有辦法不判我表弟死刑。”


    陳聰趕忙又道:“你太抬舉我了。”


    “不是我抬舉你,是李尊在抬舉你,他可是什麽都告訴我了,你們兩個知道的,我全知道。”


    “他那是胡扯。”


    “他胡扯?”


    “對,他就是胡扯。”陳聰現在非常生李扁擔的氣。


    滿月春突然站了起來,伸手拉住了陳聰的手,一下子將陳聰拉了起來,陳聰忙問:“你這是幹啥?”


    滿月春道:“走,咱們去找李尊。我要和你當著他的麵對質。”


    “你開啥玩笑啊?我這裏還忙著呢。”


    “陳聰,你別逼我和你翻臉?”滿月春的嗓門又大了起來。


    這時,趙逵和幾個員工也奔了過來,陳聰一看這架勢,再鬧下去,又將成了一大笑談,滿月春這性格,那可是說幹就幹,絕不含糊。陳聰隻好忙道:“你鬆手,我跟你去就是了。”


    滿月春帶著陳聰,果然來到了市公安局。陳聰也想來當麵問個明白,你李尊就是暗戀滿月春,也不能將這麽機密的事都告訴她啊?


    李尊正在開會,滿月春讓人將李尊喊出來,市公安局辦公室主任來到會議室,趴到李尊身邊,低聲匯報:“李局長,外邊有人找。”


    李尊很不耐煩地道:“沒看到我在開會嘛,讓他等著。”


    辦公室主任趕忙又低聲匯報:“是人防辦的滿主任來了。”


    一聽是滿月春來了,李尊頓時一愣,隨即就站了起來,邊朝外快走邊吩咐道:“你們先討論著。”


    李尊出了會議室的門,看到滿月春身邊還跟著陳聰,不由得一愣,滿月春沒好氣地道:“去你辦公室。”


    李尊匆忙點頭陪笑,立即就奔自己的辦公室去了。陳聰一看,不由得暗自吃驚,李尊在滿月春麵前還真像個乖乖聽話的孩子。


    進了門之後,滿月春就道:“我和陳聰說你已經把我表弟案子的事都告訴了我,他還不信,我隻好帶他來了。”


    李尊頓時尷尬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衝陳聰笑了笑,陳聰惱火地看著他,滿月春衝李尊瞪眼道:“你當麵告訴他,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李尊隻好對陳聰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陳聰頓時氣的想衝李尊破口大罵,但礙於滿月出在場,他隻好忍了下來。


    滿月春扭頭看著陳聰,道:“我沒有騙你吧?”


    陳聰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滿月春隨即又道:“事已至此,我也不難為你,但我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能判我表弟的死刑。”


    “滿主任,這種事是法律說了算,我說了不算。”


    “我知道你說了不算,但你可以想辦法。”


    這時,李尊走了過來,道:“月春,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你表弟也判不了死刑。”


    李尊可是公安局長,他是精通法律的,滿月春立即就道:“既然我表弟判不了死刑,那就能輕判就輕判,咋樣?”


    李尊忙點了點頭,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這裏,我會竭盡全力的。”


    “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是我說的。”


    滿月春扭頭狠狠地瞪了陳聰一眼,突然轉身走了。


    陳聰早就盼著滿月春走了,滿月春一出辦公室的門,陳聰快走幾步,將門關上,立即返身迴來,衝李尊怒道:“你可真是個李扁擔,這麽重要的機密,你怎麽都告訴她了?”


    李尊哭喪著臉,道:“我也沒有辦法啊,她老是纏著我,還老讓我哥給我打電話。”


    “你這不是理由,別說你哥給你打電話了,就是他來逼你,你該不說的還是不說。我就納悶了,你為何一點不剩地都告訴滿月春?”


    “這……”


    “滿月春可是親口告訴我了,她說你在暗戀她,所以才會將一切都告訴她。”


    李尊頓時臊的滿臉通紅,和滿月春一樣,也是紅到了脖子根,他頗為狼狽地道:“草,那臭娘們盡胡說八道。”


    “到底是她胡說八道,還是你胡說八道?”


    “當然是她胡說八道了。”


    “那好,我就去親口告訴她,你並沒有暗戀她,是她自作多情,是她在胡說八道。”陳聰邊說邊快步朝外走去,看樣子是真要去追滿月春。


    李尊忙不迭地伸手拉住了陳聰,臉紅脖子粗地陪著笑臉道:“你還當真啊?是我胡說八道,不是她胡說八道。”


    陳聰頓時火冒三丈,厲聲說道:“尊哥,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啊?這麽重要的事,你全告訴了她,出了事咋辦?你就是暗戀她,也不能告訴她這些啊。”


    “滿月春那性格就是屬爆仗的,我要是不實打實地告訴她,她就會和我翻臉,今後再也不搭理我了。”


    “草,你真是亂彈琴。我怎麽也難以相信你會這麽做。”


    “在愛情麵前,人的智商是會下降的,我想我也是犯了這個毛病。”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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