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淒厲的慘叫是肖雷發出來的,隨著肖雷這聲淒厲的慘叫,呂大花終於抬起了頭,但她滿嘴都是鮮血,口中竟然還噙著一塊肉,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著鮮血。肖雷的小腿肚子上更是連褲帶肉被咬了一個洞,鮮血四濺。


    這一幕實在是太駭人了,眾人大驚,趙逵急忙快步上前,將呂大花扶了起來,肖雷則是疼的雙手抱腿,慘叫著在地上打滾。


    呂大花孤注一擲,更加專心致誌地硬生生將肖雷的小腿肚子上給咬下來一塊肉。這還是隔著褲子,要不隔著褲子,後果會更加兇殘。


    噗的一聲,呂大花將口中的血肉吐在了地上,但她已經直不起腰來了,她被踹的非常厲害,肋間疼痛難忍。


    局麵鬧到了這種地步,趙逵有些害怕了,他想立即就撤走,但駱宛卻道:“不行,審批材料光簽字了,還沒有蓋章。”


    趙逵急忙問道:“找誰蓋章?”


    駱宛伸手一指趴在地上的那個辦公室主任,道:“就是他。”


    趙逵快步向前,伸手就將被摔的滿臉開花的辦公室主任提了起來,道:“快去蓋章。”


    辦公室主任並不是起不來,而是不敢起來,呂大花咬肖雷的那一幕實在是太恐怖了,他擔心一起來又要挨打,這才趴在地上不動。


    駱宛走上前來,指著肖雷簽字的地方,道:“看到沒有?你們局長已經簽字了,快點給蓋章。”


    辦公室主任已經被徹底震住了,他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灰溜溜帶著駱宛趙逵去蓋章了。


    蓋好了章,那就趕緊地撤,再撤晚了,估計就走不出城建局的大樓了。


    出了城建局的大樓,臨上車的時候,呂大花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駱宛當機立斷:“馬上送呂大姐去醫院。”


    實際上,駱宛受傷也不輕,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頭發被扯的紛亂,身上也是到處在疼。


    趙逵不敢怠慢,立即帶領眾人又朝醫院奔去。


    到了醫院不久,市城建局的人也來了,他們是來送肖雷的,除了肖雷之外,其他的十多個人也受傷不輕,都要進行治療。


    這簡直就是一出鬧劇,兩個市直單位竟然打成了這樣。呂大花要不出麵,估計局麵隻會停留在爭吵上,絕不至於打成這個德行。但呂大花隻要出麵,那她就會采用她自己的方式,那就是路不平用鍁鏟,人不順直接幹。她的方式簡單粗暴,但卻非常實用。要是采用爭吵的方式去和肖雷那個賤人鬥,鬥到猴年馬月也沒什麽效果。也隻有呂大花的這種方式,才能徹底製服住肖雷這樣的賤貨。


    像肖雷這樣又奸又滑的賤人,在行政職能部門存在很多,和這種貨色打交道,要麽用金錢開道,要麽用權勢開道,除了金錢和權勢,那你就隻能等了。等到最後,就會不了了之。因為這種賤貨得不到好處,他是不會給你幹的。即使是他的本職工作,他也不會做的。對這種賤人,呂大花的方式非常管用,雖然顯得殘暴了些,但卻是立馬見效。


    一檢查,呂大花竟然被打斷了兩根肋骨,得住院治療。駱宛雖然受傷也不輕,但都是皮外傷,並沒有傷筋動骨。


    當聽到呂大花竟然斷了兩根肋骨,陳聰立即帶領財務人員趕了過來。呂大花這是工傷,不但要全額報銷,還得給予補助。


    肖雷被推進了手術室,他那塊被呂大花咬下來的肉,也被手下給帶來了,醫生要進行縫合,得把那塊肉給他接上,不然,就會留下一個瘮人的坑。


    正當陳聰帶人將呂大花推到病房後,王月堪帶著幾個民警來了,他接到了肖雷的電話,要來拘留呂大花。


    王月堪很橫,但看到陳聰在場後,他的囂張氣焰頓時消退了不少,道:“我們來這裏是執行公務,呂敏芝毆打政府官員,已經構成輕傷,涉嫌刑事犯罪,我們要帶走她。”王月堪邊說邊指著躺在病床上的呂大花。


    王月堪這話是對陳聰說的,要不是陳聰在場,他早就帶人直接將呂大花拷走了。但陳聰在場,他怎麽著也得例行公事一下。


    陳聰當即反駁:“她毆打了哪個政府官員?”


    “市城建局的肖雷局長。”王月堪挑釁地看著陳聰。


    陳聰立即又道:“她毆打肖雷,導致肖雷輕傷。但她斷了兩根肋骨,也是被肖雷給打的,肋骨斷了,鐵定是輕傷,那這件事又該咋辦?”


    “她沒有報警,但肖局長報警了,我們隻能一碼事一碼事地來處理,因此,我們得先將呂敏芝帶迴去審問之後,再決定她這輕傷咋辦。”


    王月堪這麽做就是在胡扯了,他不但是在濫用職權,簡直是胡作非為。


    陳聰怒了,他目光如刀地盯著王月堪道:“你今天來是什麽身份?”


    “呀嗨,我今天來是什麽身份?笑話,我當然是派出所所長身份了。”


    “據我所知,你的所長職務已經被撤銷了。”陳聰這話頓時將王月堪堵得啞口無言,很是狼狽。


    陳聰接著又道:“你現在是停職反省,你沒有權力來這裏執行公務。既然是涉嫌刑事犯罪,那就該有市刑警大隊來處理,怎麽能輪得到你這種停職反省的貨色來這裏瞎胡鬧?”


    “陳聰,你他媽的別狂。”王月堪開始發飆了。


    “去尼瑪的,你這種停職反省的貨色,也配和我說話,滾。”陳聰臉色鐵青。


    就在這時,一聲厲喝傳來:“草尼瑪的,王月堪你這個王八蛋,你有本事就把老娘帶走,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聲厲喝是呂大花吼出來的,她一吼完,頓感肋骨疼痛難忍,瞬間冷汗淋漓。


    陳聰輕蔑地看著王月堪,道:“王月堪,你別胡鬧了,這事真要處理,也隻能由李尊局長出麵,你算老幾?識相的話,就趕緊滾。”


    “行,陳聰,算你狠,咱們走著瞧。”王月堪怒氣衝衝地帶人走了。


    馬勒戈壁的,上一次將蕭震給打的差點丟了命,就是肖雷讓王月堪幹的。這一次又故伎重演,想對付呂大花,真他媽的無恥。這些垃圾怎麽就混進了政府權力機關?一個垃圾是市城建局的局長,一個垃圾是鶴鳴山派出所的所長,真他媽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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