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草狼目前還沒有脫離危險,陳聰說啥也得盡快趕過去,朱書記雖然是掌控自己命運的人,但陳聰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召見這事早點晚點都無所謂,但草狼那邊可是一點也耽擱不得。陳聰隻有站在草狼的身邊,他才會放心些。


    一路狂奔,車子終於下了高速,進入了省城。陳聰隨即給靜雅打電話,問清了方位,火速趕了過去。


    當陳聰到達醫院的時候,靜雅就在重症監護室門外等著,草狼就在裏邊躺著。


    當靜雅看到陳聰這副麵容時,不由得大吃一驚,因為此時陳聰嘴巴上的火泡起的更大更多了,而且陳聰的的左臂還用繃帶吊著,臉色更是憔悴不堪。


    “靜雅,草狼現在咋樣?”


    “還在觀察,他能不能闖過鬼門關,就看他的運氣了。”靜雅說到這裏,眼圈也紅了。雖然大蝦卡豬草狼蠍子對她很不待見,但他們畢竟是戚郎的生死弟兄,誰出了事,靜雅心裏也不會好過。


    “草狼的致命傷在哪裏?”陳聰的嗓音更加沙啞了。


    “他的致命傷在肚子上,被捅了兩刀,流血很多。”


    聽到這裏,陳聰的目光突然變得就像刀子一樣兇狠,把靜雅都給嚇了一跳。


    就在這時,一個醫護人員從重症監護室快步走了出來,陳聰急忙迎了上去,問道:“醫生,裏邊的傷者咋樣?”


    “傷者的狀況不太好,又開始滲血,我去叫主治醫生。”說著,這個醫護人員跑著去找主治醫生了。


    不一會兒,幾個醫護人員行色匆忙地跑了過來,陳聰嘶啞著嗓子喊道:“各位醫生,求求你們了,你們一定要救活他。”陳聰的聲音在顫抖,眼淚也在眼眶內打轉。


    那幾個醫護人員根本就顧不上陳聰在喊什麽,瞬間就進入了重症監護室。


    陳聰感覺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蹲在了地上,雙手抱頭,他不知道接下來會出現什麽局麵,靜雅和趙逵匆忙過來攙扶住了陳聰,陳聰沙啞著嗓子低聲吼道:“草狼,你他媽的一定要挺過來,聽到沒有?一定要挺過來。”低吼到這裏,陳聰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陳聰的手機響了起來,但陳聰根本就沒有接電話的心思了。趙逵將手機拿過來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是卡豬打過來的,卡豬也已經趕到了省城,但他不知道陳聰在哪裏。趙逵告訴他,陳總正在醫院。


    和卡豬通完電話,陳聰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打過電話來的是董碩。


    “陳聰,你到底在哪裏?”


    “董主任,我是趙逵。”


    “馬勒戈壁的,怎麽是你?”


    “陳總有事,我拿著他手機呢。”


    “陳聰呢?”


    “你稍等,我讓陳總接電話。”趙逵急忙將手機交到了陳聰的手上,低聲道:“是董主任打過來的。”


    陳聰無奈,隻好將手機貼在了耳朵上,手機中傳來董碩的聲音:“陳聰,朱書記在等著你呢,你抓緊過來。”


    “我現在過不去。”


    “我靠,你嗓子怎麽了?”


    “別給我打電話了。”


    “陳聰,你嗓子怎麽沙啞的這麽厲害?”


    陳聰緩緩將手機放下,也不管董碩在嘰裏咕嚕說些什麽,直接扣斷電話,將手機遞給了趙逵,道:“從現在開始,g市的電話一個不接。”


    “是。”


    十幾分鍾後,卡豬滿頭大汗地跑來了。


    卡豬和靜雅一樣,看到陳聰這副樣子,不由得也驚呆了。


    卡豬之所以離開省城跑到陳聰那裏,是因為草狼和蠍子把他給打了。但現在草狼危在旦夕,兄弟之情壓過了一切,卡豬也是焦急的不得了。


    就在大家焦急地等待時,一個頭纏紗布,上身也纏滿紗布的人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靜雅驚唿一聲:“你不在病房裏躺著,到這裏來幹什麽?”


    來人正是戚郎,戚郎的頭上和後背挨了幾刀,縫合包紮之後,他本應該在病房裏躺著,但他實在放心不下草狼,竟然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陳聰忙站了起來,快步來到戚郎麵前,沙啞著嗓子道:“狼哥,你沒事吧?”


    戚郎一愣,吃驚地看著陳聰,問道:“你肩膀怎麽了?”


    “受了點傷,不要緊的。”


    “你嘴上怎麽這麽多泡?嗓子也啞了?”


    “這都是著急上火。”


    戚郎看了看重症監護室的門,眉頭凝成了疙瘩。卡豬也趕忙走了過來,問戚郎的傷勢。


    陳聰和卡豬攙扶著戚郎坐在了走廊的連椅上。經戚郎述說,陳聰和卡豬才知道了昨晚發生的詳細經過。


    昨天晚上快十一點的時候,位於餐飲一條街的皇宮酒樓裏的客人終於走光了,就在酒樓準備打烊的時候,突然從外邊衝進來一夥蒙麵歹徒,見人就打就砍,見東西就砸。


    酒樓的服務員四散逃命,跑的慢的也受了傷。後廚的那些廚師掄起菜刀拚命抵抗,那夥蒙麵歹徒才沒有衝進後廚,但幾名廚師也受了傷。當時戚郎和草狼還有蠍子正在樓上的雅間喝酒,聽到動靜,三人就衝了下來。


    三人才衝下樓梯,就被那夥蒙麵歹徒給圍了起來,三人拚死力戰。戚郎身手最好,但他是頭一個衝下來的,一衝下樓梯,腦袋上就被砍了一刀,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後背又挨了一刀,戚郎順手掄起一把椅子,頃刻間就砸倒了幾個蒙麵歹徒。


    但這夥蒙麵歹徒人太多了,足有二十多個。也多虧草狼和蠍子兩人平時就刀不離身,兩人無論走到哪裏,身上總是帶著一把刀。兩人抽出刀來,和對方死磕對砍。但由於對方人多勢眾,草狼頭上背上挨了幾刀,最為致命的是他肚子上被捅了兩刀,當場就倒在了血泊中。


    蠍子是最後一個衝下樓梯的,他後背緊貼著樓梯拐角處的牆壁,揮刀和對方死戰,頭上胳膊上腿上都中了刀。


    這夥蒙麵歹徒沒想到從樓上衝下來的這三個人比他們還要亡命,戚郎和蠍子拚命守住了樓梯口,他們根本就衝不上去。戚郎和蠍子也被他們砍成了血人,草狼也倒在了血泊之中,也有幾個蒙麵歹徒被戚郎他們打傷砍傷,這夥蒙麵歹徒不敢久留,匆忙就撤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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