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秋在拉陳聰的時候,她的另一隻手裏還拿著從那女的手中奪過來的家夥,陳聰仔細一看,發現這竟然是根角鐵,角鐵頭上還帶著一根彎鉤,呈九十度,陳聰肩膀上的傷口就是那個彎鉤砸破的,彎鉤上和角鐵頭上全是鮮血,看來彎鉤整個地都紮進陳聰的肩膀裏去了,氣的陳聰咬牙切齒。


    袁秋看陳聰怒視著手中的角鐵,當啷一聲,袁秋急忙將角鐵扔在了地上,雙手攙扶著陳聰朝外急走。


    袁秋的專車就停在院子裏,她扶著陳聰上了專車,辦公室裏的兩個員工也緊跟了過來上了車,一塊送陳聰去醫院。


    到了醫院,一檢查傷口,把醫生都給嚇了一跳。陳聰的肩膀上被鑿開了一個大血口子,竟有幾公分深,這還是隔著衣服鑿的,要是沒有衣服的保護,傷口會更加厲害。


    陳聰經曆的血腥場麵多了,對這樣的傷口,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但袁秋和那兩個員工卻是看的心驚肉跳。


    尤其是當醫生給陳聰打上麻藥,進行包紮的時候,袁秋都不敢看了,她渾身有些發抖,臉色蒼白,嘴唇都有些發青起來。


    此時的陳聰臉色也有些蒼白,但他這是流血過多所致。袁秋的臉色蒼白,則是暈血造成的。


    看到陳聰流了這麽多血,袁秋有些站立不住,急忙背靠在門框上,努力讓自己支撐柱。


    當醫生給陳聰縫合傷口的時候,聽著那穿針引線發出的瘮人的輕微聲音,袁秋再也無法忍受,咚咚跑到外邊,哇哇地幹嘔起來。


    袁秋幹嘔完了之後,心中愈加惱火,但當務之急是要把陳聰的傷治好。她心很細,竟然自己掏錢給陳聰辦理了住院手續。


    陳聰穿的襯衣和外套都已經被角鐵給紮破了,更是被鮮血給浸濕透了。當醫生縫合包紮完畢時,袁秋也從外邊走了進來。


    “袁部長,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陳聰對自己的傷勢混不在意,但卻很是關心袁秋。


    袁秋急忙低聲道:“在這裏不要稱唿職務,叫我袁秋就行。”


    陳聰頓時一愣,他不好意思地衝袁秋笑了笑,感激地道:“真不巧,這種事讓你趕上了。”


    袁秋則道:“我給你辦理好住院手續了。”


    “啊?我不用住院,這都是小傷,不要緊的,幾天之後就好了。”


    醫生洗過手之後走了過來,道:“小夥子,你可真夠堅強的,這麽深的傷口,竟然不當迴事。”


    “醫生,我已經給他辦理好住院手續了,讓他住院治療吧。”


    醫生也是一愣,竟然問道:“他還用住院嗎?”


    很明顯,醫生壓根也沒有讓陳聰住院治療的意思,因為這是外傷,縫合包紮好傷口之後,迴家養著就是了。


    袁秋不悅地看著這個醫生道:“他的傷勢這麽厲害,不住院怎麽能行?”


    醫生忙道:“好,那就住院。”


    陳聰卻道:“我不住院,單位上的事那麽多,我得迴單位。”


    袁秋臉色一凜,道:“服從命令,讓你住院你就住院,墨跡什麽?”在這一瞬之間,她的官氣頓現,讓在旁的醫生都愣住了。


    看袁秋這麽關心自己,陳聰也不好再堅持了,隻好跟著袁秋來到了病房裏。進了病房,陳聰這才發現,袁秋竟然給自己辦理的是單間的高幹病房。


    病房裏的一個主治醫生,認識袁秋,匆忙跑了過來,恭敬地道:“袁部長,您怎麽來了?”


    袁秋道:“這是市旅遊局的陳局長,他受了傷,要在這裏治療幾天,你多費心。”


    “請袁部長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


    主治醫生立即叫來幾個醫護人員,給陳聰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還給陳聰輸上了吊瓶。


    忙活完這一切,袁秋掏出手機,就撥通了市財政局錢晉局長的電話,衝錢晉發起了火。


    “錢局長,我是袁秋。你們局裏的那個駱宛,真是太不像話了,今天竟然跑到旅遊局將陳局長給打傷了,你必須嚴肅地處理駱宛。”


    “啊?是袁部長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袁秋不知道的是,錢晉聽到這個消息,竟然幸災樂禍地差點呻吟起來。


    “我當時就在現場,整個過程我都親眼目睹了。駱宛闖進陳局長的辦公室後,就破口大罵,還用角鐵砸陳局長,陳局長的肩膀被砸傷了。”


    “袁部長,我馬上調查此事。”


    “你不用調查,我說的都是事實,陳局長的傷勢很重,駱宛打完人就跑了,你馬上給市公安局的李尊局長打電話,讓他派人先把駱宛找到,控製起她來。”


    “是,袁部長,我這就去落實。”


    但讓袁秋沒有想到的是,扣斷電話之後的錢晉,竟然高興地哼起了小曲,他對袁秋隻是陽奉陰違,他才不會給李尊打電話將駱宛控製起來呢。


    “袁部長,她叫駱宛?”陳聰問道。


    “是啊,難道你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不知道,我隻知道她是市財政局的,好像還是個副處級幹部。”


    “哼,虧她還是個副處級幹部呢,我看她真是幹到頭了。陳局長,你放心,這一次非重重地懲辦她,太過分了。”


    袁秋的確很生氣,但陳聰更加惱火。陳聰在考慮怎麽收拾這個駱宛。


    十多分鍾後,袁秋越想越是生氣,又掏出手機來,親自撥通了李尊的電話。


    “是李局長嗎?我是袁秋。”


    “是袁部長啊,我是李尊。”


    “李局長,市財政局的錢晉局長給你打電話了嗎?”


    “沒有。”


    袁秋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道:“他真的沒有給你打電話?”


    “袁部長,真的沒有。”


    袁秋頓時氣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李局長,市財政局有個叫駱宛的,她今天將市旅遊局的陳局長給打傷了,你馬上派人將她給抓起來。”


    “啊?是陳聰嗎?”


    “是的。”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駱宛怎麽將陳聰給打傷了?”


    “我當時就在現場,她闖進了陳聰的辦公室,先是破口大罵,後用角鐵將陳聰給砸傷了,隨後她就跑了,你快派人將她控製起來。”


    李尊一聽就明白是怎麽迴事了,忙道:“袁部長,陳聰的傷不要緊吧?”


    “陳聰的傷縫合包紮了,現正在住院。”


    “在哪裏住院?”


    “在市立醫院。”


    “袁部長,我這就派人去抓那個駱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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