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群卻道:“咱們現在什麽也不說,來,我也好久沒和你們在一起了,喝酒。”


    陳聰雖然喝了不少酒,但他大腦還比較清醒,他知道李群有些話當著兄弟們的麵說出來不太好,便也沒有催促李群。


    李群頻頻舉杯,戚郎在靜雅的調教下,真的進步不小,他道:“李哥,我看你還是和陳聰單獨說吧,我們哥幾個出去。”


    李群忙道:“我和陳聰就是有單獨的話要說,也得等咱們喝完酒再說。你們現在出去,可是不給我麵子,來,咱們共同喝酒。”


    在座的各位,除了李群,其他人都喝了酒了,其中陳聰喝的最多。


    大半個小時過後,每個人又喝下了半斤多酒,草狼和蠍子撐不住了,提前溜了出去,戚郎和大蝦再喝非吐不可,他們兩個也隨後出去了。


    屋裏就剩下陳聰和李群了。李群喝下半斤酒,也有了酒意,而陳聰為了不影響和李群單獨交談,這一次喝酒,他就喝的少了些。


    看其他人都離開了房間,李群這才說道:“陳聰,我早就想收拾奔雷虎和駱駝兩個團夥了,你也知道我為何要當警察,我當警察的目的就是為這個社會蕩滌汙垢,專門對付那些所謂的道上人。火炮我都特別關注,奔雷虎和駱駝更不在話下。但實話實說,奔雷虎和駱駝暗中有人罩著,暗中罩著他們的人就是權仁。”


    陳聰火了,道:“權仁算個**?他不就是個副局長嘛,這麽多年來,他除了給那些社會混子當保護傘,他幹點正事來了嗎?這狗日的早該下台了,媽的,他就是警察中的敗類。”


    李群道:“話雖然這麽說,但權仁畢竟有他舅舅趙銳罩著,這就有點難辦了。”


    陳聰對這話很是反感,道:“有什麽難辦的?依法辦事就是了。像奔雷虎和駱駝那種貨色,把柄肯定一抓一大把,該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如果權仁敢出麵保他們,就連權仁一塊收拾了。”


    “陳聰,你要是當公安廳的廳長就好了,可惜你不是啊。”


    “但趙銳也不是廳長啊,他不過就是個常務副廳長而已。”


    “陳聰,你還不知道吧?”


    “啥?”


    “省公安廳的廳長已經被借調到公安部去了,估計是要留在公安部裏了。廳長年輕有為,今年也才四十多歲,這麽年輕的正廳級幹部,組織上肯定會大力培養的。現在主持省公安廳工作的是趙銳,他目前雖然還是常務副廳長,但實際上他就是省公安廳的一把手了。”


    “啊?原來是這樣。”陳聰如夢初醒,他沒有想到趙銳竟然在主持省公安廳的日常工作。


    “陳聰,實不相瞞,上一次因為火炮的事,我和趙銳鬧的不歡而散。廳長走了之後,我還擔心趙銳給我穿小鞋,但不知為何,趙銳對我倒還比較賞識,治安大隊的很多工作,都是他親自安排給我的,我也看出來了,他有意把我扶正,讓我擔任治安大隊的一把手。”


    聽到這裏,陳聰頓感無語。誰不想奔個好前程啊,李群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趙銳對他不薄,很賞識他,要讓他接替治安大隊大隊長的職務。在這個節骨眼上,李群是絕對不敢得罪趙銳的。如此一來,李群雖然嫉惡如仇,但為了自己的前程,他暫時還不能對奔雷虎和駱駝下手。


    李群之所以暫時不能對奔雷虎和駱駝下手,目的就是避免和權仁發生衝突,不和權仁發生衝突的目的,是李群不想得罪趙銳。趙銳畢竟是權仁的舅舅,這層關係可是血脈關係啊,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陳聰有些失魂落魄地問道:“李哥,你打算什麽時候對奔雷虎和駱駝下手?”


    “這得等合適的機會,但現在暫時還不能對奔雷虎和駱駝下手。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派人悄悄調查奔雷虎和駱駝兩個團夥,先將證據取到手,到時候就能一網打盡。”


    果然如此,陳聰猜測的和李群的心思是一樣的。李群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聰要是再強求李群去收拾奔雷虎和駱駝,那就是不識時務了。


    陳聰心中很惱火,也很悲涼,人為了權勢,可以不顧一切。朋友兄弟情誼,在權勢麵前,狗屁不是,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當然,陳聰並沒有生李群的氣,將心比心,李群混到這步,也不容易,辛辛苦苦終於考進了省公安廳,因為搭救火炮,而和趙銳鬧了矛盾,好在趙銳並沒有記恨他,反而還比較賞識他,如果因為再幫自己,而毀了李群的前程,陳聰也過意不去。


    “李哥,我明白了,那就等有合適的機會再收拾奔雷虎和駱駝吧。”


    李群抬手輕輕拍了拍陳聰的肩膀,道:“兄弟,多謝你的理解!我也想現在就收拾奔雷虎和駱駝,但小不忍則亂大謀,隻能等待合適的機會了。也請兄弟能體諒當哥的難處。”


    “李哥,我懂,你能這麽做,我就已經非常感激了!”


    陳聰能這麽理解李群,讓李群很受感激,畢竟他現在無法幫陳聰的忙,而心存愧疚。


    “兄弟,來,咱啥也不說了,喝酒。”李群無法表達內心的感受,隻能用喝酒來代替,可他忘了,陳聰已經喝了很多了。


    但仗義的陳聰此時此刻就是喝的爛醉如泥,也得和李群喝。


    兩人連喝了八杯酒,陳聰有些支撐不住了,李群這才想起陳聰今晚早就喝了很多的酒,他急忙停下杯子,忙道:“兄弟,我都忘了你早就喝了不少酒了,咱們不喝了,到此為止。”


    陳聰也實在喝不下去了,拉著發直的舌頭含糊不清地道:“李哥,那好,咱們下次再喝。”


    陳聰和李群一起下樓,但陳聰走路都有些踉踉蹌蹌蹌了,多虧李群攙扶住他,不然,他就一頭栽倒在地了。


    大蝦雖然開著一輛破車,但他卻帶來了一個司機,大蝦帶著司機送陳聰和李群各自迴家。


    將李群送迴家後,大蝦再送陳聰迴家。


    王暖一直在家等著,她知道陳聰有事,因此,她也一直沒給陳聰打電話,怕給陳聰添亂,但她卻放心不下,一直坐在客廳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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