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早就有了思想準備,但莊菲能這麽坦然處之地說出這番話來,他還是很感吃驚,有些口吃地問道:“啥?你讓我去衝澡?”


    “是啊。”


    陳聰不免有些大腦發懵,這事來的也太快了吧。看陳聰木訥的有些可愛,莊菲又笑了起來,道:“嗬嗬,算了,還是我先去衝澡吧,看你這麽拘束,真受不了你。”說著,她起身進了臥室,拿著自己的睡衣走進了洗浴間。


    暈,自己和她在一起,就像一個沒有開化的蠻荒之地,而她則是綠鬱蔥蔥,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十多分鍾後,莊菲就衝完澡了,她穿著睡衣從洗浴間走了出來,猶如出水芙蓉,顯得愈發性感十足。


    “你還坐著幹啥?去衝澡啊。”莊菲開始催促陳聰。


    陳聰雖然有心理準備,但他卻沒有想到莊菲能這麽放得開,陳聰結巴地道:“有睡衣嗎?”


    看陳聰這樣,莊菲禁不住又哈哈地笑了起來,道:“還用什麽睡衣啊,衝完澡光著身子出來就行。”


    “啊?”


    莊菲突然雙手勾勒住了陳聰的脖子,目含春色,柔情無限地道:“你要是還放不開,那你就走吧,我可不喜歡和一個木頭在一起。”


    咕咚一聲,陳聰吞了口唾沫,木然地點了點頭,莊菲一愣,隨即問道:“你到底是當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人呢還是要當根木頭?”


    “我懂了,你啥也別說了。”陳聰徑直朝洗浴間走去。


    既然自己留下來了,那自己就要像莊菲一樣,做個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人,要讓自己的心靈得到徹底的放鬆淨化。


    自己和王暖的婚姻本就是假的,要不王暖能不和自己同房嗎?自己和董雪也早就分手了,這麽說來,自己現在還是光棍一條,既然這樣,那又何必有這麽多的羈絆呢。對,自己要徹底放開才行。


    陳聰這麽一想,整個人都變得輕鬆自如起來,他脫掉衣服,開始衝起澡來。


    但陳聰在衝澡的時候,擎天之柱早就吱吱地充滿了血,昂頭向天,渴望著高歌猛進。


    陳聰快速地衝完了澡,但擎天之柱仍是昂頭向天,他想等它軟下去,再走出洗浴間。但他憋鼓了這麽久,豈是能隨意控製的?


    正當他努力想恢複正常時,洗浴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莊菲走了進來。


    陳聰啊的一聲,急忙雙手緊緊捂住下邊,樣子狼狽不堪。可莊菲嗬嗬笑道:“看你這小樣,你可真逗。要麽你就這樣出去,要麽你穿上衣服走人,我隻給你十秒鍾的考慮時間。”說著,她就轉身走了出去。


    士可殺不可辱,不知為何,聽了莊菲這番話,陳聰腦海裏竟然想起了士可殺不可辱的這句古話。她是個女人,她都這麽放得開,我是個男人,怎麽反倒會放不開呢?


    經過今晚和莊菲的深切交談,陳聰已經對莊菲這人有了一個比較清醒的認識。說一千道一萬,莊菲無非就是喜歡做真正的自我,一切都要以自我為中心,這不是自私,更不是自利,而是一種處世哲學,是對自己心靈的徹底放鬆淨化,簡而言之,就是追求高質量的個人生活。她自己是這樣的人,那她也喜歡身邊的人這樣,她不喜歡拘謹的人,更不喜歡虛偽的人,她喜歡灑脫的人,更喜歡真實的人。


    很快,十秒鍾馬上就要到了,陳聰把心一橫牙一咬,光著身子從洗浴間走了出來,當然了,那個擎天之柱還在不停地撅著。


    可當陳聰走出洗浴間,並沒有發現莊菲,他心中一喜,最起碼這樣不是很尷尬。


    “莊菲,你在哪裏?”


    沒有迴話,陳聰心中不由得一驚,難道莊菲在耍弄自己玩?她要是暗中給自己錄下像來,那這玩笑可就真的開大了。陳聰想轉身返迴洗浴間穿上自己的衣服,但他又大著膽子問了幾句,可房間內仍是沒有任何迴音。


    她能去哪裏呢?倏忽之間,陳聰看到了莊菲的臥室,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何必再扭捏呢?陳聰挺了挺腰板,朝莊菲的臥室走去。


    一進臥室,陳聰就看到了臥室的床上白花一片,莊菲已經躺在了床上,而且早就把睡衣脫去了,她是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


    可自己喊了好幾聲,她為何不迴音呢?


    “莊菲,你怎麽不迴答?”


    “笨,我不迴答,那我肯定在臥室中等著你。快去將客廳的燈關了。”莊菲的聲音很是輕柔,輕柔中帶著無限的溫柔,此時的她,躺在床上,猶如含苞未放的茭白花朵,等著陳聰去采摘。


    陳聰急忙返身迴到客廳,將客廳的燈關了,隨即又急不可耐地迴到了臥室中。


    莊菲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陳聰慢慢靠近,他的唿吸急促,激動地心髒都幾乎要跳出來。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等無花空折枝。上來。”莊菲輕柔的話語飄了過來,讓陳聰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這是激動地寒顫,她的話再明白不過了,她此時已經開花了,要讓陳聰趕快去采摘,不要等到花凋零了空折枝。


    陳聰喘著粗氣爬上了床,此時的莊菲已經不再那麽坦然自如,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唿吸也是漸漸粗重,臉頰羞紅滾燙,雙目迷離,雪白的雙腿很是羞答地夾在一起。


    突然之間,莊菲雪白的手臂摟住了陳聰的脖頸,把他的頭朝下拉去,陳聰哆嗦著的嘴唇被莊菲火熱的紅唇給吻住了,她的舌頭還不請自進地溜進陳聰的嘴裏,很是瀟灑地逛了一圈,最後和陳聰的舌頭緊緊地纏繞在了一起。


    陳聰興奮的有些不能自己,他立即翻身而上,就要對她發起猛烈的衝鋒。


    但就在這個時候,莊菲卻叫停了。


    莊菲風情萬種地道:“你太激動太緊張,太迫切了,這樣子你渾身發緊,一點兒也不放鬆,要是現在進入,不一會兒你就得繳槍,你要徹底放鬆下來才行。”


    “莊菲,我受不了了。”陳聰說出來的話都開始打顫了。


    但莊菲的雙腿卻夾的更緊,根本就不給陳聰任何機會,這讓陳聰抓狂的都幾乎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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