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說,陳聰雖然很是痛罵這個日本料理店,但日本人做生意很講究,整個店裏布置的溫馨和諧,自然流暢。


    “好了,我不說了,來這裏就當來到了咱們中國的料理店。”


    “嘿嘿,這就對了。”


    “和梅,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難道我以前不漂亮嗎?”


    “你以前也漂亮,但今天卻是更加漂亮。”


    和梅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道:“來,你來點菜,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今晚算是我給你提前祝賀,但願你能考上公務員!”


    “我不點,我對這裏沒研究,還是你來點吧。”


    和梅也不再推讓,她直接點了起來。點完菜,她柔聲問道:“咱們喝點清酒吧?”


    “日本清酒?”


    “嗯。”


    “好吧,我還沒喝過這個玩意呢。”


    看陳聰還是如此耿耿於懷,和梅笑道:“陳聰,我說你也太小雞肚腸了吧。和中國為敵的是日本軍國主義,大多數日本人還是愛好和平的。”


    “說是這麽說,但我對日本人以及日本貨就是很有成見。”


    “行了,讓你搞的我都後悔來這裏了。”


    “和梅,今後不要再到這種地方來了,這是個原則問題,下不為例。”


    “好,遵命。”


    不一會兒,那個假日本娘們邁著小碎步進來上菜上酒,她根本就不敢看陳聰了,擔心陳聰又再拿她開涮。


    和梅脫掉鞋子,雙腳盤膝坐在了榻榻米上,陳聰也隻好脫掉皮鞋,雙腳盤膝坐在了和梅的對麵,他們中間有個小方木桌子,菜酒都擺在了小方桌上。


    陳聰雖然抵觸日本貨,但既來之則安之,先不說日本人的人品咋樣,但這家料理店做的日本菜卻是超一流的,也算是本市最好的日本料理店。


    喝了幾杯日本清酒,陳聰感覺日本人對酒也是非常講究,道:“這日本清酒的釀造技術,應該是咱們大唐時期傳過去的,喝這日本清酒,實際上就好比是喝大唐時期的酒。”


    “嗬嗬,你懂得倒是不少。對了,陳聰,你這次考公務員,感覺咋樣?”


    “順其自然吧,能考上就幹,考不上我就去經商。”


    “嘿嘿……”


    看和梅笑的很是神秘,陳聰忍不住問道:“你笑什麽?”


    “我感覺你能考上。”


    “哦?你對我就這麽充滿信心?”


    “一輪明月照九州,幾人歡樂幾人愁。幾人夫妻共歡樂,幾人獨眠苦自愁。”


    突然聽到和梅竟然吟誦起了詩句,陳聰大吃一驚,抬頭怔怔地看著她,如果不見其人隻聽其聲,陳聰還以為是王暖呢。


    “和梅,真看不出來,你竟然也喜歡吟詩頌對?”


    “嘿嘿,有感而發。陳聰,你如果考上了公務員,將來是要做官的,你不能像今天這樣小雞肚腸,要有海納百川的氣度才行。”


    陳聰一愣,道:“你在教訓我?”


    “我不是在教訓你,而是在提醒你。”


    “嘿嘿,我明白了,你丫就是聰明,變著法給我做思想工作。”


    “來,咱們喝酒,我要預祝你功成名就。”


    “別說的這麽正式,八字還沒一暼呢,誰知道能不能考上。”


    “你絕對能考上。”


    陳聰又是一愣,吃驚地問道:“你怎麽這麽有把握?”


    “嘿嘿,不告訴你。”和梅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略略的撒嬌,柔情無限,媚態叢生,惹得陳聰心中充滿了激情。


    日本小清酒,隻有十幾度,一瓶酒下去,陳聰沒感覺到什麽,和梅也是粉腮略紅,兩人接著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和梅臉色愈發的嬌紅,胸前的那兩坨也似乎在躍躍欲升,渾身散發出女性的嬌媚。陳聰雖然不是個好色之徒,但也忍不住幾次朝她胸前偷窺。


    “陳聰,你報考的是哪裏的職位?”


    “省銀監局。”


    “嘿嘿,我就知道你報考的是省銀監局。”


    “你怎麽知道的?”


    “我猜的。你是從銀行出去的,不報考銀監局,難道還要報考公安局?”


    “你還別說,我還就差點報考了公安係統。”


    但和梅雙眸迷離地看著陳聰,目光中蕩漾著歡愉的笑容,她似乎對談話不怎麽上心,讓她上心的是陳聰這個人。


    陳聰開玩笑地道:“和梅,我發現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也。”


    和梅倒也幹脆,道:“錯,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你陳聰也。”


    說完這話,她頓時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過直白了,不由得露出了嬌羞之態,陳聰也有些尷尬,這丫今晚到底想幹嘛?


    “來,咱們喝酒。”和梅頻頻舉杯,不一會兒,又喝光了一瓶日本清酒。她隨即又打開了一瓶。


    七八杯清酒下肚,陳聰也感覺有些暈乎了,和梅更是腮暈潮紅,顯得朦朧惺忪。


    “陳聰,不管你對日本人印象如何不好,但有一點,日本的女人對自己的丈夫那是絕對沒得說。”


    陳聰一愣,忙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韓國女人對自己的丈夫也是好的不得了。”


    “可惜咱們這裏隻有日本料理,沒有韓國料理,我也隻能帶你到這裏來了。”


    和梅雖然說的很是隨意,但陳聰明顯地感覺到她話裏有話,正待他開口發問,和梅卻道:“陳聰,你現在終於知道我為什麽要帶你來這裏了嘛?”


    陳聰雖然喝的有些暈乎,但和梅這話已經上升到了原則問題,陳聰不由得打起精神看著和梅,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笨,你可真笨。”和梅有些酒態地伸手指了指陳聰。


    “我怎麽笨了?”


    “我已經和你說了,日本女人對自己的丈夫那是絕對沒得說,這是我為什麽帶你來這裏的原因。咱們這裏沒有韓國料理,隻有日本料理,因此,沒得選擇,我隻能帶你到這裏來。”


    陳聰再笨也聽出她話裏的意思了,何況陳聰本就是個非常精明之人,但陳聰此時隻能裝成笨蛋,因為和梅的意思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了。


    陳聰裝作聽不懂地低頭喝酒,但和梅卻突然說道:“陳聰,你抬起頭來看著我。”


    不知為何,陳聰心中有些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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