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玲皮膚雪白,性情溫柔細膩,說話輕聲細語,但世事弄人,她卻找了一個性格粗野,說話嗡聲嗡氣,臉似鍋底的老公。當真應了那句好妻無好漢的古話。


    此時此刻陳聰和葉玲掩映在倒垂楊柳之中,倒也頗具詩意,相互之間頓生親近之感。


    孤男寡女在一起,沒有特定的環境是很難走到一起的。但現在陳聰和葉玲雙雙掩映在倒垂楊柳之中,都有一種花前月下之感。葉玲臉上慢慢蕩漾起了羞澀的紅暈,陳聰雖然平時和葉玲開玩笑慣了,但在這種曖昧的情況下,陳聰隻好朝旁邊挪了挪身子,和葉玲保持一定的距離。


    可不知為何,陳聰朝旁邊挪了挪身子,可葉玲似乎貼的他更近了。


    陳聰隻好扭頭衝她笑了一下,但她看陳聰的眼神很是火辣,陳聰急忙將頭扭開,心中咚咚亂跳。難道這丫在試探自己是否是個玩弄女性的色狼?自己要是伸手去摟她,或者做出什麽親昵的動作,她會不會立即和自己翻臉?


    陳聰這麽想,不是自作清高,因為原先就說過,葉玲是個原則性極強的女子,對她講究原則方麵,陳聰不止一次領教過。葉玲的性情的確是溫柔細膩,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給人很溫柔很柔弱的感覺,但一旦觸及原則,她就會馬上翻臉。


    算了,自己絕對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別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到那時候就尷尬難堪了。


    “葉玲,咱們隨便逛逛吧?”


    “嗯。”她很是溫柔地嗯了一聲。


    兩人順著護城河岸,在倒垂楊柳之間輕鬆散步。


    葉玲走的很慢,一句話也不說,但臉上的羞澀紅暈卻一直沒有消退。陳聰要是再不說話,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嗬嗬,葉玲,如果張獻忠在的話,那你可就危險了。”


    葉玲頓時一愣,扭頭看著他,問道:“張獻忠?”


    “對,就是張獻忠。”


    “你說的張獻忠是誰?”


    “哈哈,你不會再問李時珍是誰吧?”


    “討厭,原來你在套我?”


    “嘿嘿。”


    “你說的是不是明末清初的那個張獻忠?”


    “對,沒錯,我說的就是他。”


    “你為何說他在我就危險了?我知道張獻忠是個起義將領,但卻也是個殺人魔王。”


    “對,沒錯,張獻忠的確是個殺人魔王,但他殺人的方式卻是有些變態,尤其是對待女人。”


    “不要說了,你是不是該說他會如何淩辱女人了?”


    “不是淩辱,而是變態。”


    “啊?怎麽個變態法?”


    “張獻忠這個人有個嗜好,對女人的腳很是看重,也就是傳說中的戀足癖。”


    “哦?這我倒還不知道。”


    “張獻忠每當攻克一地,一旦獸性大發,就會命手下去砍女人的雙腳,將女人的雙腳砍下來擺成小山,命名為蓮峰。”


    葉玲聽到這裏,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忙道:“你不要說了,嚇死我了。”


    “好,你不想聽那就不說了。”


    “你為何突然想起和我說這些?”


    “你看你現在的裝扮,赤腳穿著拖鞋,使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這些。”


    “討厭。”


    “嗬嗬,這可是真實的曆史故事,你就當笑話聽就是了。”


    “張獻忠真是殘暴荒淫,怪不得他會失敗呢,活該。”


    “此人的殘暴荒淫,在曆史上都數得上號。蓮峰……算了,還是不說了。”


    “你說吧,我現在想聽。”


    “張獻忠將那些被砍下來的女人雙腳擺成小山,他命名為蓮峰,帶著他最寵愛的小妾圍著蓮峰轉圈欣賞。”


    葉玲的秀眉緊蹙,感覺有些惡心,但她好奇心起,還是期盼陳聰說下去,陳聰嗬嗬一笑,又道:“張獻忠的小妾就問張獻忠,你看我的這雙腳好看嗎?張獻忠哈哈大笑,說愛妾你這雙小腳乃是世間最美的金蓮。小妾就問他,你舍得把我的雙腳也砍去嗎?”


    說到這裏,陳聰突然停住了,葉玲正聽的入迷,忙道:“你快說啊。”


    陳聰這才說道:“張獻忠二話不說,立即親自操刀將愛妾的雙腳砍了下來,鄭重其事地擺在了蓮峰頂上,還說隻有他愛妾的小腳才配擺在蓮峰之頂。”


    “嘔……嘔……”葉玲突然低頭,雙手捂胸,竟然真的嘔了起來,但她卻隻是幹嘔,並沒有真的嘔出什麽來,越是這樣,她也嘔的極其難受,連眼淚都出來了,深吸了口氣,道:“張獻忠連個畜生都不如,簡直就是個魔鬼。”


    陳聰忙伸手輕拍著她的背,道:“不和你說這些了,都快把你給說吐了。”


    “你說的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千真萬確。”


    “我的天,怎麽還有這樣的事?”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比這血腥的事還有呢。”


    “你別說了,我不想再聽了。”


    “嗬嗬,好,咱們朝前走吧。”


    兩人又朝前走了一段距離,看到不遠處有個綠樹成蔭的農家樂,陳聰道:“葉玲,這都快中午十二點了,咱們在這裏吃飯吧。”


    “嗯,好。可我不餓。”


    “你為何不餓?”


    “我聽你講張獻忠的事,到現在還有些惡心呢。”


    “哈哈,沒事,過一會就好了,走吧,我可是真的餓了。”


    兩人快步來到了這家農家樂,選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這裏主要是以燒烤為主。


    “葉玲,咱們光吃點飯吧。下午還得迴去上班。”


    “不,我想喝酒。”


    “可咱們是開車來的。”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就想喝酒,你也要陪我喝酒。”


    “可車咋辦?”


    “你怎麽這麽囉嗦啊,大不了將車放在這裏,等明天再過來開走。”


    “好,我聽你的,隻要你高興就行。”


    陳聰知道葉玲心裏仍是因為她那個鍋底男老公而煩躁,她這是想借酒消愁,自己現在也隻有陪她喝酒的份了。


    葉玲親自點的燒烤,葷素搭配,還要了一捆在山泉中冰涼的啤酒。


    在這野外吃個燒烤喝個啤酒,絕對是一大享受。但讓陳聰想不到的是,葉玲竟然悄悄給他點了一串羊白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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