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子空地上，大家都盯著顧崇山。
顧崇山麵色凝重又誠懇：“工友們放心，我已經借到了資金，接下來等錢款到賬，就第一時間給大家發工資！”
顧子軒錯愕地看了父親一眼。
什麽時候借到錢了？
他怎麽不知道？
“在這之前，我想問一下，大家都在顧氏幹了幾年了？”
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思考。
“八年，我在顧氏工廠幹了八年了。”
“十年，我是顧氏的老員工了。”
“你算什麽老員工，我這個幹了二十年的都沒說話。”
“早在顧家老爺子還在世的時候，我就是顧氏工廠的員工了。那個時候，老爺子還和我握過手，親自給我頒獎呢！”
說起過世的顧君竹，老員工們似乎也有些懷念。
顧君竹此人，沒有顧崇山這麽功利，又很會籠絡員工。
那個時候的顧氏，雖然沒有現在這麽大，但人心要齊多了。
“是，你們大多是工廠的老人了，我顧氏以前，可有拖欠工資的事情發生？”
老員工們沉默，自然是沒用的。
不但沒有，顧氏逢年過節，給的福利待遇也不錯。
以前住的老小區，大部分都是顧氏的員工，每到發福利的時候，其他人可羨慕了。
但新的員工，不是這麽容易被說服的。
特別是，被人刻意收買的員工。
“那是以前，現在可不一樣！”
“顧氏的繼承人，都能弄虛作假，售賣假貨，顧氏聲譽大跌，工廠這邊的訂單都減少了。”
“你拿什麽給我們保證？”
顧崇山盯著那個說話的人看了一眼，卻不接他的話茬。
而是朝顧子軒打了個眼色。
顧子軒了然，盯著那個人。
顧崇山這才清了清嗓子：“是，我兒子，確實一時走錯了路。可他為什麽會造假毛料，然後這麽急著賣出去？”
為什麽？
不就是貪財唄。
顧家這麽多錢，都不夠大少爺禍害的。
以前那位大少爺人模狗樣的，對員工也都可以，大家被他蒙騙了。
“他是為了自己嗎？不，他是為了給大家發工資！”
“公司資金周轉不過來，子墨也著急。”
“苦誰，都不能苦了在座的各位，不是嗎？”
“大家都是這個工廠的一員，顧氏的一員，也是我們顧氏的功臣。”
“年前，沒給大家發齊工資，獎金也沒有，所以子墨就隻想著怎麽給大家把獎金和剩下的工資都發出去了。”
“他年輕氣盛，被人蒙騙，才走了歪路。”
“可他也是一片赤誠，為了咱們的工人朋友們啊！”
這話，一下子就把顧子墨造假售假的事，調轉了個兒。
如果是為了給大家發工資。
好像也情有可原。
眾工友麵麵相覷，這關係到他們的切身利益。
哪怕顧子墨做了違法的事，好像也讓人恨不起來。
這麽說了，就有人記顧子墨的好了。
隻準許敵人安排人，難道不允許顧崇山在工廠裏安排自己人嗎？
果然，很快就有人試圖扭轉風向。
“顧大少也是為了咱們，那他這次進去實在太冤枉了。”
“倒不是冤枉，隻能說方法不對，但情有可原。”
顧崇山麵色凝重又誠懇：“工友們放心，我已經借到了資金，接下來等錢款到賬，就第一時間給大家發工資！”
顧子軒錯愕地看了父親一眼。
什麽時候借到錢了？
他怎麽不知道？
“在這之前，我想問一下，大家都在顧氏幹了幾年了？”
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思考。
“八年，我在顧氏工廠幹了八年了。”
“十年，我是顧氏的老員工了。”
“你算什麽老員工，我這個幹了二十年的都沒說話。”
“早在顧家老爺子還在世的時候，我就是顧氏工廠的員工了。那個時候，老爺子還和我握過手，親自給我頒獎呢！”
說起過世的顧君竹，老員工們似乎也有些懷念。
顧君竹此人，沒有顧崇山這麽功利，又很會籠絡員工。
那個時候的顧氏，雖然沒有現在這麽大，但人心要齊多了。
“是，你們大多是工廠的老人了，我顧氏以前，可有拖欠工資的事情發生？”
老員工們沉默，自然是沒用的。
不但沒有，顧氏逢年過節，給的福利待遇也不錯。
以前住的老小區，大部分都是顧氏的員工，每到發福利的時候，其他人可羨慕了。
但新的員工，不是這麽容易被說服的。
特別是，被人刻意收買的員工。
“那是以前，現在可不一樣！”
“顧氏的繼承人，都能弄虛作假，售賣假貨，顧氏聲譽大跌，工廠這邊的訂單都減少了。”
“你拿什麽給我們保證？”
顧崇山盯著那個說話的人看了一眼，卻不接他的話茬。
而是朝顧子軒打了個眼色。
顧子軒了然，盯著那個人。
顧崇山這才清了清嗓子：“是，我兒子，確實一時走錯了路。可他為什麽會造假毛料，然後這麽急著賣出去？”
為什麽？
不就是貪財唄。
顧家這麽多錢，都不夠大少爺禍害的。
以前那位大少爺人模狗樣的，對員工也都可以，大家被他蒙騙了。
“他是為了自己嗎？不，他是為了給大家發工資！”
“公司資金周轉不過來，子墨也著急。”
“苦誰，都不能苦了在座的各位，不是嗎？”
“大家都是這個工廠的一員，顧氏的一員，也是我們顧氏的功臣。”
“年前，沒給大家發齊工資，獎金也沒有，所以子墨就隻想著怎麽給大家把獎金和剩下的工資都發出去了。”
“他年輕氣盛，被人蒙騙，才走了歪路。”
“可他也是一片赤誠，為了咱們的工人朋友們啊！”
這話，一下子就把顧子墨造假售假的事，調轉了個兒。
如果是為了給大家發工資。
好像也情有可原。
眾工友麵麵相覷，這關係到他們的切身利益。
哪怕顧子墨做了違法的事，好像也讓人恨不起來。
這麽說了，就有人記顧子墨的好了。
隻準許敵人安排人，難道不允許顧崇山在工廠裏安排自己人嗎？
果然，很快就有人試圖扭轉風向。
“顧大少也是為了咱們，那他這次進去實在太冤枉了。”
“倒不是冤枉，隻能說方法不對，但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