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看清了支票上多少個零時,各種猶豫,最後,還是收了下來。


    “這位小姑娘,你是好人,那我相信你們一次,拜托一定把要害我們嬌兒的兇手找出來,我們全家人都感激你。”


    隻是說了你,並沒有說你們。


    不包括湛夙。


    這也是人之常情,湛夙那樣對待她們生前的女兒,哪怕知道死因跟他沒有關係,還收了他的錢,還是有些介蒂。


    一時半會兒,調整不迴心態。


    “嗯,您多保重。”


    時清清與湛夙出了林嬌的家,離開了。


    ***


    “飯桶!在你的地盤,人都攔不住……”劉長天被電話裏的聲音罵得狗血淋頭。


    “是,汪老,我們現在要怎麽辦?已經重新屍檢了,把自殺變成了他殺。我也不好強攔,我原本是叫他例行問個話,讓媒體知道他跟這件事脫不了關係……沒想到他們竟然偷偷帶人強闖停屍間,屍檢,還帶去了受害人的父親……”劉長天陪笑道。


    “他殺就他殺,就算是他殺,我們也可以讓媒體導向是他派人幹的,因為極度討厭這個女生,出門就將她綁架,然後,偷運到維多利亞號上當妓女,最後事發時弄死了她。反正維多利亞號是他們湛家的產業……”


    “好的,汪老。”


    ……


    在電話的另一邊,是一位精神矍鑠的男人坐在書房內。


    保養有致,一點也不顯老態,因為生活規律健康,使他六十歲的人,看起來隻像是五十歲出頭。


    正是汪副總統。


    他放下電話,思考了一下,拔通了一個號碼。


    “一切都在按你的計劃在進行,這樣真的萬無一失嗎?”


    電話裏傳來一個冷淡肅穆的聲音,“當然,副總統大人您很快就要登上總統寶座,湛家將會不是您的對手。”


    “好,那我們合作愉快,我如願以償了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就提前多謝副總統大人了。”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


    “外公,我給你做了水果沙拉,我進來啦……”


    汪副總統趕緊掛了電話,咳嗽一聲,“進來吧,雪凝。”


    ***


    美食街,晚飯時間,正是人多的時候。


    清清小吃店已經初具規模,走上正規,兩間店麵,二個收銀員,四五個服務員,三四個雜活洗涮工,廚房內,包括時玉芬一起,有三個人。


    再多的客人來了,都能有條不紊了。


    梅老太在家裏帶孫子朋宇,都不用再過來幫忙做事了。


    時大嫂在店內巡邏暫時充當大堂經理的職責,時玉芬的活計也輕鬆了不少,有兩個幫手。


    一個是原聚香樓同事小張,一個是新招的鄧大嫂。


    忽然門口處,走進來一行人。


    為首的是周海濤,在他的身後是他的老婆,一雙兒女,還有一個老母親。


    一進來就是笑臉相迎,極為巴結之色。


    “大嫂子!”先是和時大嫂打招唿。


    時大嫂一見是他,沒好氣。“呦,今天又帶這麽多托過來,想鬧場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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