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平笙洗漱好了,換了套衣服,就跟翊笙出門了。


    五官精致細膩、黑發深褐色的溫平笙和翊笙走在路上,很是惹人注目。


    就好像老家的小鎮上,突然出現兩個外國人一樣,長相容貌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讓人覺得很新奇。


    期間,還有幾名大概是學生的少年,跑來表示想跟雙笙合照。


    溫平笙欣然同意了,拉著翊笙和對方合照。


    溫平笙還趁著這個機會,讓翊笙問了幾個少年,鎮上哪間餐廳比較好,她覺得這個年紀的,都是比較會吃的。


    不過小鎮上的餐廳才幾間。


    幾名少年熱情地邀請雙笙去他們家做客,還問雙笙,是哪國人?長得這麽好看,是不是哪國的明星,並問他們都有什麽影視或者音樂作品。


    溫平笙拒絕了去做客的邀請,表示自己是漫畫家,翊笙是醫生,都是r國人。


    那幾名少年主動帶他們去鎮上口碑最好的餐廳。


    最後,溫平笙覺得這幾個少年挺可愛的,就讓翊笙幫翻譯,邀請幾名少年一起吃晚餐。


    少年們並沒有拒絕,很開心地接受了邀請。


    這裏餐廳的食物味道,自然比不上貝蒂娜做的,不過也不錯,溫平笙不挑食,邊吃東西,邊讓翊笙代為翻譯,跟幾個少年聊天,晚餐氣氛停開心的。


    吃了晚餐後,少年問了一下他們住在哪裏,還問在這兒玩多久,溫平笙表示他們住在某某民宿,會在這兒停留兩天。


    跟幾名少年們道別之後,她就跟翊笙迴民宿了。


    “鎮上的人都挺可愛的,很熱情。”這是溫平笙出去一趟迴來的想法。


    他們吃晚餐的時候,因為那幾名少年跟餐廳老板認識,還贈送了一些餐點,最後結賬還給他們打了折。


    不過翊笙並沒有接受打折的恩惠。


    “嗯。”翊笙淡淡應了句,表示認同。


    “我打個電話給我媽,你也打一個給安伯母吧。”溫平笙跟他說完,就撥了通越洋電話給她母親。


    將今天的發生的事,都說給她母親聽。


    就聽到翊笙提醒,“r國跟德國有六七個小時的時差,這會兒,r國正是淩晨三四點。”


    溫平笙一聽,立刻把電話給掐斷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哈哈我都忘了還有時差這迴事。”


    “你可以跟赫莉聊聊天。”翊笙提議說。


    “嗯。”溫平笙頷首,給赫莉發了條微信消息。


    不過赫莉並沒有秒迴她,等到的是她母親的電話。


    溫平笙立刻接聽,喊了句,“媽,你還沒睡覺啊。”


    “睡著了,聽到手機響了一下,就醒了,看到是你的電話,就迴撥了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麽事?”r國京都那邊,溫母關心地問。


    “沒事沒事,我本來想給你個電話報平安的,然後翊笙提醒我兩國的時差,我就趕緊把電話給掛了,沒想到還是把媽你吵醒了,媽你先睡覺吧,明天再聊。”溫平笙不好意思地解釋說。


    “遇到什麽事,記得立刻給媽打電話啊,我們溫家在外國也有些人脈,肯定能幫得到你們的,知道嗎?還有晚上不要在外麵逛,那邊的晚上不能跟我們r國比,你去哪裏,記得讓翊笙陪著你去……”溫母在電話裏叮囑了女兒很多注意事項。


    說那些國家接收了不少難民,很多難民窮途末路了,就會變得危險;並且那邊不少國家,有很多人非法、合法持有槍支的。


    溫平笙答應著,將母親的話認真記在心上。


    她母親拉著她說了好一會兒話,問她今天都幹嘛了,溫平笙如實告訴她母親,大概講了半個小時電話,她母親才困得撐不住結束了通話。


    而微信上,赫莉也迴複了她消息。


    翊笙看她在跟赫莉聊著天,就打算先洗澡。


    溫平笙跟赫莉也聊了今天遇到的趣事,等翊笙洗完澡出來,她就放下手機,輪到她去洗澡了。


    翊笙坐在房間的沙發上,閑著無事,就發短信問了一下那邊的人,查到那個叫‘繁歌’的女子沒有。


    那邊表示查到了一些,並將查到的資料,發到他的郵箱。


    由於時間有限,查到的信息不多,資料上顯示女子的年齡為31歲,孤兒、職業是保鏢,目前保護的雇主是德國一名富豪。


    翊笙微眯著眼眸,盯著資料上的證件照陷入了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


    聽到浴室的開門聲,他迅速迴過神來,迅速迴複郵件,讓對方繼續查,他要知道更多更詳細的信息。


    “怎麽了?翊笙。”溫平笙看他的神情有點兒跟往常不一樣,就關心地問了句。


    “沒事。”


    這件事沒查清楚之前,翊笙不打算告訴她。


    “你今天情緒好像有點兒不對,發生什麽事了嗎?”溫平笙說出自己的感覺。


    仔細迴想,他的不對勁,是從見了貝蒂娜後開始的。


    她都看到他走神好幾迴了。


    翊笙隻是說,“今天看到一個人,很像一個故人。”


    “……”溫平笙。


    故人?


    這個詞有兩個意思,一是指老朋友,例如他鄉遇故人;還有一個意思,就是指已經不在人世的朋友。


    結合翊笙的反應來推測,他所說的‘故人’應該是指已經去世的人,而且這個‘故人’在他心目中,應該挺重要的。


    這顯然是一個會讓氣氛僵硬的話題,一時間,溫平笙不知該說什麽了。


    “等我查清楚了,再跟你細說。”


    翊笙拿了條幹毛巾,幫她把滴水的頭發擦幹。


    “嗯,好的。”溫平笙點了下頭,乖乖地坐在沙發上,以便他幫自己擦頭發。


    他幫她把頭發的大部分水給擦幹,正好是夏季,就沒有用吹風機,而是讓溫平笙坐在落地窗前,吹會兒暖風,把頭發吹幹。


    陽台上種著花草,可推動的落地窗前放著一個搖椅,溫平笙就躺在搖椅上,看著天上的星星和月光,整個人的身心都放鬆了下來,特別愜意悠閑。


    她看一會兒星空,就會將目光移到翊笙身上,觀察著他的情緒,看他還有沒有在為遇到一個長相神似故人的事,而困擾著。


    但是翊笙似乎已經不在糾結那件事了,每每她看翊笙的時候,總會被翊笙逮住,弄得後來她都不太好意思再偷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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