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


    安母準備做早餐時,看到翊笙也起床了。


    安母就跟翊笙說,有好些日子沒見到平笙了,讓他打個電話給溫奶奶和平笙,叫她們過來吃一起早餐。


    翊笙頷首,看了下時間,知道溫平笙這會兒應該是起床了,就打了電話過去,將他母親的意思給溫平笙說了一下。


    電話裏,溫平笙有些鬱悶地說,“翊笙,你過來接我們吧,昨晚那個男人的家人,今天一大清早就跑到我奶奶家門口來鬧事,說什麽我們跟警察勾//結串通,無緣無故把她家男人給抓了起來;我剛才就想打電話給你說的,但我奶奶說你可能還沒起床,不讓我吵到你睡覺。”


    她待在屋裏倒是不怕的,隻是懶得應付對方的胡攪蠻纏。


    可是對方一直在外麵拍門嚷嚷,製造的噪音弄得她有些心煩。


    “行,我過去接你跟溫奶奶去我家吃早餐。”翊笙掛電話後,跟她母親解釋了一下,便出門了。


    安家跟溫奶奶同一個小區,隻是不同單元樓。


    翊笙從家裏去到溫奶奶那兒,也就幾分鍾的事。


    搭乘電梯上樓,從電梯裏出來,翊笙就看到一個四十多近五十歲的中年女人,以及一對二十出頭的男女,大概是對方的子女;中年女人正在暴力地敲溫奶奶家的門,大聲叫嚷著要溫奶奶出來給他們一個交代,還罵了些難聽的話。


    翊笙微眯起冷眸走近了,語氣中帶著一抹強烈殺意對那個中年女人說,“你們再鬧一下試試?”


    中年女人被嚇得一愣,莫名心驚得厲害,不敢吭聲了。


    “媽,他……”她身旁的年輕男子剛要說些什麽,觸及翊笙的目光,也頓時噤若寒蟬。


    翊笙又語氣冷厲說,“你家男人犯了什麽事,為什麽被扣留在警局裏一夜都沒能迴來,你心裏應該有數吧,還有臉來這裏鬧?”


    昨天得知煤煤是被人故意傷害的之後,他就讓人幫查了那個男人的底細,無意中發現了一些事。


    中年女人目光閃爍不定,顯然翊笙的這番話讓她心虛了。


    “還不滾?”翊笙的語氣陡然冰沉到底。


    中年女人渾身一哆嗦,連吭都不敢吭一聲,趕忙拉著一對兒女灰溜溜地離開了。


    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


    以為溫奶奶一個老人家獨居,是好欺負的,沒想到翊笙出現了。


    三人一離開,站在門背後,透過貓眼看到整個過程的溫平笙立刻給翊笙開門,還直誇他男友力max,太帥了。


    “被嚇到沒有?”翊笙問她。


    “這倒沒有。”溫平笙搖了搖頭,笑笑地說,“我奶奶家的門可是很堅固的,隻要我不開門,他們奈何不了我,除非把門炸了;但若是我主動出門,肯定被他們糾纏著走不了的。”


    “溫奶奶早!”翊笙向她奶奶打了聲招唿,“沒有被門外那些人壞了心情吧?”


    溫奶奶慈祥地笑了笑,“沒有,不相關的人影響不到我的心情,反而是看到翊笙你來,更開心了。”


    翊笙說,“那就好。我母親請您跟平笙去我們家吃早餐,我來接您跟平笙的。”


    溫奶奶跟家裏的傭人吩咐了一些事項,便開開心心地挽著孫女出門,跟著翊笙去安家吃早餐了。


    其實溫奶奶住在這個小區,安母大概是看她老人家一個人,怕會孤獨,就經常邀請她去安家吃飯的。


    尤其是翊笙跟確定男女關係之後,兩家長輩來往就更頻繁了。


    在樓下小區廣場。


    遇到一些晨練的老熟人。


    溫奶奶就很得意地向一些老鄰居介紹說翊笙是她的孫女婿,明年她孫女就結婚了。


    安家搬來這個小區有一年多了,以前翊笙宅在家裏不愛出門,今年搬去溫平笙那兒了;因此,認識他的人不多。


    那些老太太老爺子看著翊笙長相頂好,氣質極佳,各種羨慕嫉妒,有個別老太太開玩笑說自家孫女長得也很漂亮,想介紹給翊笙認識。


    這是當著她的麵,挖她孫女的牆角的。


    溫奶奶氣唿唿地拉著溫平笙和翊笙走了,那幾個老太太和老爺子看了,樂得不行。


    走遠了些。


    溫奶奶仍氣唿唿的,跟翊笙說,“那老婆子的孫女,還沒有我們小笙一半好看呢;再說了,隻是長得漂亮是不能長久的,還要有內在美、有內涵。我們小笙從小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鋼琴彈得特別好,小笙雖然沒有像大多數貴門子女那樣出國留學,但她讀的大學,也是r國數一數二的,比那老婆子的孫女優秀多了,哼……”


    “奶奶,您別生氣,不要為了不相關的人,影響到您美美的心情。”溫平笙笑說道。


    “誰說我生氣了?我才沒有生氣,我這是在跟翊笙講道理,我才不會因為不相關的人,而影響到我的心情呢,哼!”溫奶奶話是否認的,語氣卻依然氣唿唿的。


    翊笙是她看上的孫女婿,誰要敢搶,她就跟誰拚命!


    溫平笙淺笑不語,覺得她奶奶生氣又傲嬌的樣子,挺可愛的。


    到了翊笙家門口。


    溫平笙就有點兒緊張了,上次也就是第一次來安家吃飯,是翊笙帶她迴來見他父母;而她家人知道她要見安父安母後,除了她小哥,溫家所有人都來了。


    “緊張?”翊笙看了她一眼,低聲問。


    溫奶奶耳尖,就有些恨鐵不成鋼說溫平笙,“有什麽好緊張的,吃個早餐而已,我以前經常來吃飯,你安伯父安伯母人很和善,很好相處的,不用怕。”


    “奶奶,我沒緊張,我是……我是覺得沒有帶些手禮,出國玩那麽久也沒買禮物,覺得不太好意思。”溫平笙狡辯道。


    跟翊笙在外旅遊時,玩瘋了,加上她以前經常出國玩,經常帶禮物迴國,這迴出去玩,就沒覺得有什麽比較特別的禮物;本打算迴國前一天在法國買些奢侈品的,結果聽到煤煤受傷的事,就趕迴來了,沒來得及買禮物。


    溫奶奶豈會不了解自己的孫女,不過她也知道什麽叫看破不說破,隻是笑笑地看了眼孫女,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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