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了好半晌,唐謙才走去在街邊的小攤上隨便買了點早點,然後邊走邊吃,走迴來拾掇東西。


    收拾好,打開店門後,沒過多久,傅藝紅便姍姍趕來了。


    “藝紅姐,早。”見傅藝紅走了進來,唐謙彬彬有禮地打了一聲招唿。


    “早。”傅藝紅迎上來,注意到了唐謙明亮銳利的眼睛,不過說不出有什麽不同,也就沒有多想了。


    上午同樣稀稀落落的沒有幾個顧客,隻賣出了一兩件普通的古董,中午,和傅藝紅一起吃完飯後,唐謙同樣走去彩票店買彩票。


    這是目前他為父親籌集手術費最主要的一條途徑,希望基本上全寄托在這裏了。


    可忙了一個中午,也沒買到幾張好彩票,贏了不過幾百塊錢而已,距離目標實在是太遙遠。


    照這情況,一周之內想要籌到五十萬顯然沒多大希望了。


    不過他還有最後的選擇,實在不行的話那就答應王麗霞,用那個藥方來換取巨額醫藥費。


    隻要能治好父親的病,其他都顧不上了,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口袋裏揣著剛贏到的那區區幾百塊錢,唐謙悻悻然朝“淑芳齋”走去,買彩票要緊,但也不能耽誤工作。


    幹一行愛一行,既然應聘接受了這份工作,那就要做好分內事。


    走進店門來時,唐謙不由吃了一驚,隻見店中多了幾個人,有一種濃烈的火藥味。


    “怎麽是他們?”看清楚出現在店裏的是那天來鬧事的雷哥三人時,唐謙立即警惕了起來。


    他沒想到才不到幾天的工夫,事情還沒平息,對方就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他們眼前,真是無法無天,膽大妄為。


    不過他心知肚明,雷哥是這一帶的地痞流氓,橫行霸道,一般人根本奈何不了他。


    那天雖然發生了摩擦,他還在衝突中昏迷了過去,傅藝紅也報了警,但事後他安然無恙地清醒了過來,對此警察就沒追究了,以雷哥在這地方的勢力,估計就算追究下去,而且能拿出十足的證據,也不能拿他怎麽樣,最多賠償點醫藥費,草草了事。


    說起來唐謙還得感謝他們,要不是他們前來調戲傅藝紅,鬧出那事,那就不會有那樣的神奇結果了。


    撞在八卦煉丹爐上,不但腦中撞進去了一位老神醫,還陰錯陽差地擁有了透視眼,有此契機,全是拜雷哥所賜,讓人如何不“心存感激”?


    此刻雷哥和綠毛、紅毛兩名小混混正盛氣淩人地站在傅藝紅身前,似乎在和她討價還價地爭辯什麽。


    “他們莫不是又想打藝紅姐的主意?”唐謙暗暗想道,怒火便抑製不住地從心頭噴了出來,當即快步走了上去,如果雷哥一夥人欺負傅藝紅,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見唐謙突然走了過來,雷哥三人一齊轉過頭來張望,很快,綠毛和紅毛眼中露出了兇狠的目光。


    “小謙。”傅藝紅叫了一


    聲,這時隻見她臉色微微發白,顯然是被雷哥他們氣白的。


    “小子,那天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怎麽現在還好好的?看上去什麽事也沒有嘛,反倒紅光滿麵的,幾天不見,氣色越來越好了。”雷哥轉過身來,乜斜著視線上下打量了唐謙一眼,冷冷地說道。


    那紅毛冷笑一聲道:“雷哥,說不定這小子那天裝死,打不過就裝死,真是慫到家了。”


    “可不是?他要是不裝死,那怎麽逃得脫我們的拳腳招唿?就憑他,我一個人就能打得他連爹媽都不認識!”那綠毛隨身附和道。


    他們絲毫沒把唐謙放在眼裏,一見到他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唐謙毫不畏懼,義正詞嚴地喝問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麽?那件事還沒跟你們說清楚呢,你們竟然還敢來鬧事!”


    雷哥冷聲道:“你小子反倒威脅起我們來了。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你在這個地盤上有飯吃,那也是我雷哥賜的。”


    說著他朝唐謙走上了一步,綠毛兩人也走了上去,三人氣勢洶洶,兇相畢露。


    “你們要幹什麽?”見雷哥他們逼近唐謙,眼看就要動手,傅藝紅一急,趕緊衝了上去,擋在唐謙身前,激動地衝雷哥叫道:“那事我早就報警了,警察還在找你們,你們要是亂來,警察馬上趕到,看到時候你們怎麽辦。”


    她這自然是虛言恫嚇,上次的事報了警,結果卻是石沉大海,沒有半點消息,如果警察真要抓雷哥他們,那他們早就進局子了才是,怎麽還會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這裏?


    很明顯,不是警察奈何不了他們,就是他們有靠山,有強大的保護傘,早就向警察那邊打了招唿了。


    除非那天唐謙真一睡不醒,出了大事,到那時警察或許才對雷哥他們動真格的。


    雷哥氣憤憤地說道:“你別老是拿警察來壓我?如果報警有用,那我們怎麽什麽事都沒有。說起報警,我他媽一肚子火!你們報警,我還想報警呢!看看我這鼻子,重度骨折,現在鼻梁骨都變形了,這是人身傷害知道不知道?我真想告他,把他關個一年半載的,看他還敢不敢和我雷哥作對!”


    他指著的鼻梁上現在還繃著紗布,他那傷自然是那天唐謙打的,當時他抓住傅藝紅,正想動她的手,唐謙情急中衝了過去,不顧一切地,狠狠給了他一拳,那一下隻打得他七葷八素,鼻血橫飛,樣子極其狼狽。


    受了這麽大的屈辱,他自然充滿仇恨,早就想找唐謙算賬了,但當時他們是親眼看到他昏了過去,生死不明,人命關天,這可是大案,他們自然有點害怕,不敢再露麵,直到他手下的人打探到唐謙安然無恙,一切恢複正常,他們才出麵準備跟對方好好算算這筆賬。


    “我那是正當防衛,你不應該在這裏鬧事。”唐謙理直氣壯地道。


    傅藝紅也道:“是的,你們動手在先,要不是他出手阻止,那不定會有什麽樣的後果。你們要是不再鬧


    事,那這件事就算了。”


    “算了?那不可能!”雷哥用力一搖頭道,“我那天和你開玩笑,是我不對,我開玩笑過頭,可以向你道歉,但這小子打了我,就想這麽不了了之,想得太美了!”


    “對,不能就這麽算了,必須算賬!”


    “世界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打了人就想算了?更何況打的是我雷哥,那絕逼不能就這麽算了的!”


    紅毛和綠毛紛紛叫囂道。


    他們這分明是賊喊打賊,無理取鬧。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唐謙厲聲問道。


    雷哥振振有詞地迴答道:“很簡單,你打傷了我,那就要賠償醫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為了治好這個鼻子,我現在已經花了好幾萬,還有糾正鼻梁骨的費用,以及後續的治療費,再加上對我的精神損失費,一共賠我三十萬!這三十萬限你一個星期之內全部還清,否則,後果自負!”


    他一開口就索賠三十萬,這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賠償費了。


    “做夢!”唐謙想也沒想地嗬斥道。


    對方向他索賠三十萬,這明顯是赤.裸.裸.的敲詐。


    現在他正愁他父親的手術費,連手術費都很難籌集到的他哪裏還賠得起這筆錢。


    就算賠得起,他也絕不會妥協賠償,那根本不是他的錯,那是正當的行為,不需要做出任何賠償,該賠禮道歉的是對方才對。


    “你怎麽還能向他索賠?這是敲詐!不可能的!”傅藝紅漲紅了臉,急急地辯解道。


    “說我是敲詐?”雷哥冷笑道,“你喜歡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他這筆錢是賠定了!他要是賠不起錢,那我律師會把他送上法庭,判他個幾年,信不信?”


    “這小子,以後見一次打一次!”紅毛跳起來高聲叫嚷道,揚言威脅。


    “你們怎麽能這樣?你們千萬別亂來,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有什麽事衝我來就行了!”傅藝紅說道,他明顯是害怕了,得罪的是雷哥這種地痞無賴,甚是讓人頭疼。


    唐謙安慰道:“藝紅姐,別怕他們,我根本沒有錯,他們要告由他們告吧,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法律會給我一個清白的,該受到法律製裁應該是他們自己!”


    “你說什麽?”雷哥勃然大怒,狠狠地指著唐謙道,“你再說一次試試?讓你賠錢是給你機會,否則信不信我分分鍾鍾弄死你?”


    他咬牙切齒,一臉兇狠之狀。


    綠毛也指手畫腳地吼道:“小子,我忍你很久了!給你臉不要臉了是不是?我第一個弄死你!”


    “你們想幹什麽?可別亂來!”見雷哥三人摩拳擦掌,一個個表現得非常兇狠,傅藝紅張開雙臂,擋住唐謙,非常著急。


    “都幹什麽呢這是?”


    正在這時,店門口昂首闊步地走進來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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