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打了我一頓,就打算用這樣的說辭來忽悠我?”


    熒十分的不滿,雖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好,但下手未必有些太重了吧。


    單單是南半球和北半球之間的地方斷了兩根肋骨的疼痛,就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


    更別說那最後一招的恐怖威力了,如果打到她身上,恐怕就已經可以去見天理了。


    不用仙力和元素力,單單隻靠內力就可以把自己製服,而且還遊刃有餘的樣子。


    該說不愧是達到魔神級的仙人嗎?


    “這點小傷算什麽?又不是特別疼,而且你的傷勢無視我幫你恢複了嗎?”


    也對隻不過是斷了兩根肋骨而已,在晨約的角度上來看,的確不是很疼。因為自己可是接下過那無想一刀的男人,而且還是以肉身接下的,這點小傷能有多疼?


    熒沒有說話,隻是叉著腰無語的看著晨約。


    啊,對對對,你可真牛逼,區區致命傷不足為懼。


    在別人眼裏那致命的一擊,在晨約眼裏隻不過隻是皮外傷罷了,畢竟每個人身體素質不一樣。


    “哈哈,別這種表情看著我嘛,如果我不這麽做的話,你也不可能有這種突破,對吧?”


    “隻有將人逼入絕境的時候,人才會爆發出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力量。”


    “瞧,你這做的不很成功嗎!”


    在劇情中,熒要用兩種元素力頂多算得上是無縫銜接,現在直接同時使用,這可是一個巨大的突破呀!


    而且還打破了元素反應,直接來了一波擴散岩元素。


    “唉……”


    看著晨約滿臉賠笑的表情,熒歎了口氣也不好多說什麽。


    “好吧,那我也不多計較。”


    畢竟晨約都說對了,自己的實力確實有所突破。


    雖說不是直接提升威力,但同時使用兩種元素力也算是變相的提升了威力吧。


    “不過,作為賠禮,我問幾個問題,不過分吧!”


    畢竟你都把別人打成那樣了,再不表示表示就不禮貌了。


    “當然,你問吧。”晨約攤開手笑著說道。


    “這個問題,我怕你迴答不上來呀。”熒學著晨約的口氣嘲諷道。


    “那可未必!”


    身為在每一個國家都留下過足跡的人,國家基本上都略懂一些。


    “你什麽都知道嗎?”


    熒表示很疑惑,自從遇見這家夥,他就好像什麽都知道一樣。


    “略懂略懂,什麽都略懂一點生活更多彩一些。”哦,對了,你得知道,略懂才是最高境界!


    略微思考片刻後,熒表情嚴肅的看向晨約。


    “稻妻的神明究竟是怎樣子的?”


    聽到這話的晨約表情有些驚訝,不過想了想好像確實沒什麽問題。


    先不說自己整天把稻妻的事情掛在嘴邊,旅行者遊曆七國的原因好像就是去找當地的神明,打聽哥哥的下落。


    這樣看來一切都變得合理了起來。


    “你正好問對人了,幾百年前在機緣巧合之下,我接觸過她。”


    嗬!無法走出過去的人,還妄想將時間定格。


    “在大概900年前,我曾經去過稻妻。與那裏的成為了那裏雷神的左膀右臂,與那裏的武者成為了至交好友。”


    “我與那裏的武者最為交好,經常與她和她的其他好友在櫻花樹下,賞花,喝茶,看小說,吃甜點。”


    “當初在櫻花樹下,我們五個人談笑風生,我們都希望這樣的時光可以繼續下去。”


    “隻不過500年前的那場災難帶走了一切,也包括她們和她。”


    “你也知道如今的雷神實行了眼狩令,稻妻也是永恆的國度實行了閉關鎖國的政策。”


    “但這隻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一個畸形的觀念,誕生出來的隻可能是畸形的永恆。”


    “我不認可當代稻妻的政策,我也不認可當代雷神的做法。”


    “對於她的評價,我也隻聽悠哉500年以前。”


    “已逝之人,當以緬懷,而非停滯不前。已去之友,當以保留,而非拔刀相向。”


    說著,前麵將頭轉向稻妻的方向,迴憶起幾百年的事。


    “我認識500年前的她,而對現在的她也已經很陌生了。”


    “有人說她改變了很多,也有人說他一直都沒有改變。”


    “如此執著的人,如此固執的人。在未來的某一日,我一定會拿著刀質問她,他所追求的永恆究竟有什麽意義?”


    “嗯,罷了,都是一些不好的迴憶。我現在已經是那裏的罪人了,想要過去恐怕要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晨約搖了搖頭,不讓悲傷的情緒占據自己的大腦。


    “我與她最後一次見麵是在一棵櫻花樹下,我與她說過的最後幾句話至今還在稻妻流傳。”


    “人有五名,代價有三,罪孽有二。你我各占其一,何必針鋒相對。”


    “吾有三罪,未能除魔物,製百合,守巴爾。”


    “唉……”


    說到這,晨約停頓了一下,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的愧疚。


    “晨約……”


    熒知道自己問的東西勾起了晨約不好的迴憶,但誰知道這家夥精神內耗咋這麽強啊?


    “沒事,隻是迴憶起了億些,不好的事情罷。”


    晨約再次搖了搖頭,擺出了一個十分精神的模樣。


    “今天的訓練就先到這裏吧,明天還是一樣,早上九點鍾來我這裏。”


    “不要再傻不拉幾的,六點鍾就來了,你不睡懶覺,我還想睡懶覺呢。”


    晨約朝著熒招了招手,示意她先離去,留給自己一些私人空間。


    看到此景的熒也不好多說些什麽,而且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於是就離開了晨約的仙府,朝著璃月港方向走去。


    旅行者離開,整個奧藏山仿佛就隻有晨晨約一個人,就連旁邊落葉的聲音都是那麽響。


    在四下無人之時,晨約將頭看向稻妻的方向,眼中有一股十分複雜的情緒。


    這股情緒包含著三分悲哀,三分無奈,三分愧疚,還有一分憤怒。


    “唉……”


    歎了口氣,將左手放到胸前做了個數字三的手勢,右手換出白劍,倒握著放到腰後。


    “數罪當論,吾愧對先王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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