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和劉海中在派出所報完案後,便和幾名民警同誌一起趕到了四合院。


    此時傻柱依舊躺在許大茂家,唿唿大睡。


    何雨水茫然無措的站在他身邊,顯然是已經方寸大亂,不知道該找誰幫忙。


    “怎麽辦啊!這可怎麽辦啊!”


    何雨水畢竟還未成年,她圍在傻柱身邊,一邊焦急不安的來迴走,一邊不斷嘀咕。


    民警和許伍德、劉海中 趕到許大茂家時,便看到了這一幕。


    “雨水,你怎麽在這兒?”劉海中含糊不清地問道。


    看到來了這麽多民警,何雨水立刻露出一副驚恐的模樣,小心翼翼地說道:“一大爺,我...我想把我哥叫醒,可是怎麽也叫不醒他。”


    話音落下,一名年紀稍大的民警同誌便急忙上前查看傻柱的情況。


    如果傻柱也出了問題,那就不好辦了。


    那名民警蹲在傻柱身邊查看了半天,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抬起頭說道:“別擔心,他隻是睡著了而已。”


    “睡著了?”何雨水不可思議地問道。


    “對,應該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民警點點頭,隨即便朝著其他幾名民警說道:“犯罪嫌疑人喝了太多酒,估計一時半會兒都醒不過來。你們去找個板車,我們把他推迴去。”


    “好!”一名民警答應一聲,便急忙離開屋子。


    “犯罪嫌疑人?”


    聽到民警的話,何雨水被嚇得呆住。


    “一大爺,我哥怎麽成了犯罪嫌疑人?”何雨水神情木訥的看著劉海中問道。


    劉海中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怎麽跟何雨水解釋許大茂的事情,最後隻好無奈的應付道:“大茂傷的有點兒重,所以...”


    “哇...”


    聽到劉海中的話,何雨水直接嚎啕大哭。


    看到“瘦弱”的何雨水哭的梨花帶雨,那名民警急忙安慰道:“小姑娘,別哭了。趕緊找你家大人,讓他來解決這件事。”


    民警的話音落下,劉海中急忙附和道:“對對對,雨水,你趕緊發電報,把何大清找迴來。”


    聽到兩人的話,何雨水茫然的看了看傻柱,然後看了看民警。


    見民警衝她點頭,這才扭頭跑出屋子。


    她跑到周建軍家,推開門直接問道:“嫂子,你陪我去發個電報好麽?”


    “雨水...”


    沒等文麗把話說完,何雨水就把剛才民警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便催促道:“嫂子,你幫幫我吧,陪我去給我爸發個電報。”


    “好吧,咱們趕緊走。”


    ...


    周建軍迴到家時,文麗和雨水已經迴來了。


    他推開門,便看見文麗正坐在凳子上,安慰哭的梨花帶雨的何雨水。


    “雨水,你哥呢?我剛才去許大茂家看了,他竟然不在那裏。”


    周建軍在醫院時,就已經知道許家要報警。


    派出所接到報警,肯定會來把傻柱帶走。


    他之所以明知故問,隻是為了不引起何雨水的懷疑而已。


    “我哥...我哥被警察帶走了!”


    “啊?!”周建軍繼續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


    文麗看到他這副模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扭過頭不再看他。


    “嘿嘿。”


    看到文麗這個樣子,周建軍隻好在心裏訕笑兩聲。然後便對著何雨水說道:“雨水啊,你哥不在家的這幾天,你就在我這裏吃飯吧。”


    “建軍哥,我...”


    見何雨水麵露遲疑,周建軍直接揮手打斷她的話,說道:“好了好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件事,就這麽定了,等你哥出來再說。”


    “恩。”何雨水看了看文麗,見她臉上沒有反對的神色,便不好意思的小聲“恩”了一聲。


    傻柱這邊,直到天黑之際,他才悠悠醒了過來。


    “頭好疼啊!”


    傻柱睜開眼,感覺到頭上傳來的疼痛,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這時,忽然從旁邊傳來一個聲音,“你醒了?!”


    傻柱循聲望去,看到說話的人是穿製服的民警,立即露出一臉疑惑的神情,“同誌,你怎麽在我家?”


    “你家?”聽到傻柱的話,民警竟然控製不住笑了出來,“你好好看看,這裏是哪兒?”


    傻柱轉頭掃視了一番周圍的環境,然後不可思議地問道:“這裏是哪兒啊?我怎麽會在這裏?”


    “這裏是派出所,你是被我們用板車‘推迴來’的。”


    “啊?你們推我來這裏幹嘛?”


    聽到傻柱的話,民警緊皺眉頭盯著傻柱看了一會兒,見傻柱的神情不似作偽,便嚴肅地說道:“你把許大茂打的失去了生育能力,這件事你還記得吧?”


    “啊?”傻柱發出一聲驚唿,隨即不敢置信地問道:“許大茂不能生孩子了?”


    “他真不能生了?”傻柱臉上露出一絲竊喜。


    民警見狀,瞪大眼睛用手指著傻柱問道:“你還覺得這是個好事兒呢?你知道不知道你要負法律責任?”


    “他不能生孩子,關我p事,我憑什麽給他負責!”傻柱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因為是你把他打成這樣的!”民警強調道。


    “我?”


    聽到民警的話,傻柱的“豬腦”有點轉不過彎,他抬手指著他的鼻子,不敢置信地問道:“是我打的?”


    “現在有目擊證人,可以確定就是你打的。”民警無奈地說道。


    看到傻柱這副模樣,民警心裏已經清楚了是怎麽迴事。


    肯定是眼前這個人酒後發“酒瘋”,所以才會把人打的失去了生育能力。


    可是發“酒瘋”畢竟不能成為傻柱逃脫責任的借口,他隻好將許伍德和劉海中報警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民警的敘述,傻柱“傻了”。


    他這時才依稀想起之前的事情。


    他確實是想教訓許大茂一頓來著,可是他沒想把許大茂打成“絕戶”啊!


    “完了完了,這次恐怕要賠不少錢。”


    傻柱的第一想法竟然是賠錢,而不是他可能要坐牢。


    畢竟之前他就經常在院裏“毆打”許大茂,以前有易中海幫忙,他每次隻需要賠許大茂個三塊五塊的,就能把事情了結。


    這次許大茂失去了生育能力,傻柱心裏估計,他這次肯定要大出血才行。


    民警見傻柱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便急忙開口解釋道:“這位同誌,你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麽?你這次恐怕要蹲籬笆了!”


    話音落下,傻柱立刻發出一聲驚唿:“啊!?”


    “不會吧?以前不都是賠個三塊五塊的就沒事麽?”


    聽到傻柱的問題,民警也有點懵。


    這是什麽情況?


    以前?


    這麽說,這人之前就經常毆打被害者?


    賠個三塊五塊的就沒事?


    這是法盲麽?


    民警神色糾結地看著傻柱,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你妹妹已經給你爸發過電報了。有什麽事,等你爸來了之後再說。”


    說到這裏,民警便站起身,準備往外走。他剛邁出去一步,便停住腳步,迴過頭繼續說道:“你這次的事情不小,具體要怎麽判,還要等傷者蘇醒過來再說。在傷者蘇醒之前,你就好好在這裏待著吧。”


    話音落下,民警便頭也不迴的走出拘留室。


    傻柱看著民警離去的身影,大腦直接“宕機”,徹底“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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