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的晨曦慢慢鋪呈開來,天色尚早, 娛樂新聞卻已經爆炸,隱約能聞到硝煙的味道。br />


    與網絡新聞爆炸的同時,當日還有幾份新報紙在小範圍內地發行了起來。標題無一不是驚悚的大字號:“南洋世家太子爺疑隱婚,厲太太紅杏出牆同室兄弟。”


    “息影女神疑似嫁入豪門,青梅竹馬另有其人。”


    “八一八女神跟厲家豪門兩兄弟的情感史。”


    “豪門圈亂。兩兄弟爭奪一女,為愛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幾乎是出的特刊,內容扒的隻有一個,就是厲家跟和重歡的事情。更有隱晦地提出重家的事情,幹貨十足,這些內容放出來就是連一些世家子弟讀來也是一身汗。


    單純地從兩兄弟爭奪一個女人導入,紅杏出牆等字眼足夠引起大家的興趣,而讀到後來,狗血八卦的事情上升到兩個世家豪門的恩怨問題,事情就越發撲朔迷離,不簡單起來。


    很快特刊上的信息被人全部複製到網絡上,一分鍾之類微博轉發過萬,瞬間成熱門話題。


    “厲總,微博等平台都被水軍占領了。”徐朗臉色鐵青地說道,“我們打電話過去,相關負責人都沒有接。”


    厲斯臣臉色陰沉肅靜,從迴到謹園之後便一言不發地坐在茶室裏看著遠處白雪皚皚的雪山,被徐朗的話打算思維,這才動了動,低沉地說道:“你讓徐媽寸步不離地去看著夫人。”


    徐朗頓了一下,低低地說道:“李宗放心,徐媽已經去了,夫人不會有事。”


    厲斯臣點了點頭,英俊的麵容冷硬如大理石,整個人僵硬,帶著一絲寒冬的冰寒之氣,淡漠地說道:“現在天還沒有完全亮,夜路白想必花了大代價來布這個局。這些人都是老狐狸,玩的就是拖延時間的把戲。”


    “他們不會腦殘地說還在睡覺,沒有接到厲總的電話吧。”徐朗咬牙切齒,出差迴來至今,一夜折騰,他們已經連續幾十個小時沒有閉眼休息了。


    “等天亮了,這事就算壓下來了,對夫人和厲總的名譽傷害也已經造成了。”關鍵還有大少在裏麵,厲家算是全軍覆沒了,而且對重歡的傷害最大,這簡直就是掐了了厲總的命門。


    厲斯臣冷笑,依舊是長久地坐著,沒有說話。


    “厲總,我們就任憑夜家抹黑,不反擊嗎?”徐朗氣憤地說道。


    厲斯臣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整個人處在一種極度的壓抑和低迷的氣息裏,他的心思還停留在迴來的路上,重歡說的話。


    厲斯臣垂眼看著自己修長白皙的手指,透出一種病態的白來,果然是病入膏肓,她跟厲暮靄有染,他沒有掐死她,也沒有趕她出去,他隻是還想把她留在身邊。


    厲斯臣冷冷一笑,許久淡漠地說道:“輿論影響力在大數據時代,確實占據的地位越來越重要,隻是在絕對的強權主義下不堪一擊。我給他時間,今日不出手,看著他折騰。”


    徐朗大吃一驚,要是放任不管,這輿論是能逼死人的。


    “今日之後,血洗南洋。”一字一頓,冷到極致,冰寒入骨。


    徐朗打了一個寒顫,看著厲斯臣冷漠的麵容,內心戰栗又有了一絲莫名的崇拜和興奮。


    厲總不輕易出手,一出手必是大動作。


    “你派人去把小泥巴接迴來。”厲斯臣想到了什麽,低低一歎。想起迴到謹園時重歡的神情,陌生到冷漠,他摩挲著修長的小指,雙眼深沉,行至陌路,這樣的局麵他早就預料過,最壞不過是反目成仇。


    隻是重明陽沒有出來,厲暮靄還在醫院躺著,夜路白隻怕重歡以後不會再信任,她沒有助力,無法反抗他。


    隻是想到她跟厲暮靄有染,目前他也不想看到她。


    唯有接小泥巴迴來,緩解謹園令人窒息的氛圍。


    “厲暮靄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大少下午見過夫人一麵,然後很快就去銷金窟見了夜路白,之後就是注射毒品過量,至於夫人。”徐朗看了看厲斯臣的臉色,莫名地覺得壓抑了一下,繼續說道:“不知道為何夫人也去了銷金窟,隻是我們查到重安失蹤了,夜路白的人也在找她。”


    “剛剛小五傳來消息說,涼薄去了醫院,夜路白的人送去的。”


    厲斯臣皺了皺眉,瞬間已經明白了這一團亂麻是怎麽迴事,隻是這都無法改變他迴來的這一夜,見到她的女人跟自己兄弟睡在一起的結果。


    “把涼薄送迴帝都,三日之內我要看著她嫁人。”


    徐朗吃了一驚,大少要是醒過來,知道涼薄迴帝都嫁人了隻怕會重新氣死過去,徐朗見厲斯臣神情冷峻,也不敢吱聲。大少跟厲總的兄弟情隻怕也是走到了末路了。


    “重安找到之後不要急著弄死,先留著命,還有翟家,她要嫁的那個翟家,放話出去,跟我們厲家沒有絲毫的遠親關係。”厲斯臣繼續說道,眉眼沉俊,透出一絲的殺氣。


    “是。”徐朗應著,沒了厲家這棵大樹靠山,翟家就是眾推牆倒的命。


    “夜家。”厲斯臣頓了一下,冷笑,“夜路白明目張膽地演這出戲,為的不就是想要讓我們厲家跟重家反目成仇,厲家內部反目成仇嗎?夜家不成器的那幾個子孫都扶持起來,明家還殘留的勢力也扶持起來,我要讓夜家內鬥成烏雞眼。”


    笑容森冷且血腥。


    徐朗頭埋得更低,論起權勢鬥爭,製衡以及馭人之術,厲總分明就是個中好手。


    一輪交代下來,天色已經徹底亮了。


    管家有些慌張地到了茶室外,敲了敲門,微顫地說道:“厲總,剛剛夫人去車庫裏取了車出去了,沒有攔住。”


    厲斯臣聞言臉色一變,厲聲喝道:“徐媽人呢?”


    說著便要站起來,起的急,直接撞到了桌子拐,臉色更加陰沉。


    “徐媽還在,一直在抹眼淚。”管家膽顫心驚,趕緊去將徐媽給拉了過來。


    厲斯臣哪裏等的了,忍著被撞的疼痛,走出來,眼光如刀一樣看著唯唯諾諾的徐媽。


    “如果,你想害死重歡,可以什麽都不用說。”厲斯臣淡漠地說道。


    徐媽到底是鄉下女人,聞言頓時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叫道:“先生,求你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吧,她剛剛接到電話,說小少爺被人綁架了,這才不管不顧地開車出去了。”


    厲斯臣這一下,又急又怒,身子晃了一晃,臉色都鐵青起來,聞言小泥巴被綁架,重歡又不知去向,整個人如墜冰窟,厲聲罵道:“蠢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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