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給老子治病,不然就滾。二·八·中·文·網”


    “哎喲喂,沒見過這麽沒良心的,病還沒有治呢,就威脅醫生了。”白明軒一邊不甘示弱地迴嘴,一邊給厲斯臣檢查了一番,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站的遠了點,笑到岔氣,“我說你是八百年沒女人了嗎,都三十多的人了,還以為是年輕小夥子,這腰閃了,得躺幾天。”


    被白明軒這一番奚落,厲斯臣冷著臉,確實是腰閃到了,昨夜用力過猛,然後早上又去遊泳,跑步,有些拉傷,這才讓徐朗打電話喊他過來。


    厲先生一開始還想偽裝一下是風吹了感冒了,然後順便治個腰,結果白明軒鬼精鬼精的,看一眼就知道是滾床單用力過度了。


    “滾吧,看你就心煩。”厲斯臣惱羞成怒。


    白明軒忍住笑,見自己今兒過分了,便收斂了許多,佯裝正經地獻策道:“腰閃了好事呀,您說您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皇帝樣子,下麵人都不敢接近您,您老人家就趁著這幾天臥病在床吧。身邊有美人伺候著,外麵鬧得天翻地覆的也不用管,這日子不是神仙過得嗎?”


    白明軒一語雙關地說道。


    老太太要打壓厲斯臣,如今厲暮靄風頭正盛,厲斯臣正好腰閃了,臥病絕對是上上策。


    厲斯臣冷笑,嫌棄地說道:“你任務完成了,滾吧。”


    白明軒指了指自己,啞口無言,然後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媽的,他還以為自己多聰明,結果被這小子當槍使了。


    大老遠的要他來跑這一趟,為的就是要告訴重歡小美人,無所不能、強大英俊的厲先生生病了,不僅生病,還失勢了,人生低穀,需要人照顧。br />


    苦肉計加美男計。


    重歡那天真單純的妞怎麽鬥得過這隻陰狠的老狐狸。


    白明軒一拍大腿,這厲家的人,全都是豺狼虎豹。


    厲斯臣病倒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重歡的耳朵裏。


    重歡一開始沒有相信,坐在小泥巴的房間裏幫小泥巴洗澡,換幹淨的衣裳。


    晚飯的時候,也不見厲斯臣出來吃飯。


    徐朗晚飯過後開車來了謹園,帶了幾個智囊團的人火急火燎地上了樓。


    重歡見眾人神色凝重,尋思著大概是昨天事情的後遺症,心裏感歎,沒有想到厲暮靄一迴來,兄弟兩人就有了反目的跡象。


    重歡哄著小泥巴剛睡著,就見徐朗守在外麵有些焦急地說道:“重小姐,重小姐。”


    重歡出來,隻見徐朗鬆了一口氣,恭敬地說道:“厲總病了,病的不輕,還不吃藥,我們誰都沒有辦法,您能不能上去幫一下忙?”


    重歡愣了一下,隻覺得厲斯臣在她的印象裏,幾乎是從來沒有生過病的,一直是強大無情的存在,生病這個字眼壓根就跟厲斯臣靠不上邊。


    重歡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沒有見過他生病。”


    “厲總一向身體好,隻是這次病的有些急,您也知道,老太太那邊大力支持大少,大少一迴來就跟厲總杠上了,加上平時事情多,今早厲總還去遊泳,一下子就病倒了。白醫生下午被攆了迴去,這會子死活不願意來,厲總又不要其他人看,病的越發重了,都說胡話了,一直叫著您的名字呢。”徐朗一邊看著重歡的神情,一邊刻意地將厲斯臣的病說的重了些,隨口地瞎謅著,隻求這姑奶奶趕緊上去看看厲總吧。


    重歡咬唇,問道:“他平時脾氣就很壞,生病了豈不是更壞了。”


    要是她去了,被他,重歡打了個冷顫,直覺裏還是有些害怕的那個男人的。


    徐朗趕緊說道:“不,不會,厲總生病的時候其實不發脾氣的,隻是不吃藥,要哄著。”


    徐朗左看右看,見沒人,這才鬆了一口氣,要是厲總知道自己背後這麽說他,肯定會手撕了他,徐浪打了個冷顫。這年頭,助理的活越來越不好做了,不僅要十八般武藝全會,還要會演戲。


    重歡被徐朗拾掇著,上了頂樓。


    智囊團的人守在門口,見她上來,都眼睛一亮。


    重歡是趕鴨子上架,沒辦法地進了臥室,隻見厲斯臣果然躺在床上,靠近時還是能感受到男人冷冽的氣場。


    徐朗將跌打酒和藥塞給重歡,交代了用法,然後就飛一般地帶人遁走了。


    偌大的臥室裏,隻剩她和厲斯臣兩人。


    男人躺在大的驚人的黑色大床上,修長筆直的身軀霸占了大半個床,沉重地唿吸聲清晰地傳來。


    重歡走到床邊,俯下身子,見他麵容蒼白,緊皺著眉頭,不怒而威的氣勢四散,心裏複雜,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隻覺得燙的嚇人。


    發燒了。


    重歡縮迴手,要去拿藥。


    手被男人大力地攫住,厲斯臣睜開眼,細碎的發絲垂在額前,薄唇微冷地說道:“你怎麽在這裏?”


    重歡被他炙熱的手掌握住,那熱度仿佛從指間傳到了胸口,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避開他的目光,說道:“徐,徐朗說你生病了,我來,來看看你。”


    厲斯臣懶洋洋地應了一聲,生病之後,整個人都柔和了幾分,聲音也慵懶性感了幾分,帶著幾分的沙啞。


    “藥給我。”厲斯臣低沉地說道,聲音像是悶在了被子裏。


    重歡沒聽清楚,下意識地靠近了他,問道:“你說什麽?”


    她靠近,絲毫沒有想到厲斯臣起身,兩人直接撞到了一起,厲先生睡覺時一貫是裸睡的,重歡這一湊近,薄唇直接碰到了厲斯臣的胸膛上,像是親吻一般。


    重歡身子一抖,厲斯臣的身子也戰栗了一下,隱約可見肌肉緊縮,隱忍了幾分。


    “藥。”頓了頓,厲斯臣不耐煩地說道,聲音比剛才還暗啞了幾分,虛弱了幾分。


    重歡趕緊將徐朗塞給她的藥全攤在了大床上,根本不知道厲斯臣要的是哪種藥,居然還有跌打藥。


    厲斯臣坐起身來,沉著臉翻到退燒藥,然後伸手找重歡要水。


    重歡看到厲先生坐起來時,黑色錦被裏半裸的性感胸膛,還有鎖骨,結實的肌肉,隻覺得屋子裏的溫度都上升了好幾度,呆了一下,許久才意識到厲斯臣要水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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