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歡一晚上沒說幾句話,一直當花瓶來著,此時見狀,皺了皺眉頭,淡淡地說道:“走,迴家。.2 5 8zw”


    說完也不管不顧夜路白,起身就走。她聲音淡漠,小臉又是說不出的精致漂亮,這樣冷漠的美人兒,脾氣還挺大的。


    眾人隻見夜家出了名的混世小魔王跟個孫子似的站起來,笑眯眯地說道:“好嘞,迴家。”


    眾人看的有些傻眼,然後圈子裏的消息又爆掉了。


    當時我就懵逼了:艾特夜家一匹狼,你家小四跟個孫子似的,跟那姑娘走了。


    我是村長我怕誰:他今天忘吃藥了。


    夜家一匹狼:丟人現眼。


    ......


    夜路白將重歡送迴家,下了車,幫她把圍巾裹緊,淡淡地笑道:“迴去吧,好好睡一覺,我等你房間的燈滅了再走,這大過年的,迴家就得聽嘮叨。”


    一改在朋友麵前玩世不恭的混世魔王樣子,夜幕下的夜家四少俊美如神。


    重歡看著他有些消瘦和冷硬的麵容,淡淡地說道:“你跟你大哥關係一直不好?”


    夜路白一笑,桃花眼深邃了起來,說道:“恩,不死不休的局。 .258zw最快更新”


    重歡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是為了家產倒是不值得。”


    夜路白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傻瓜,夜爵迴到夜家之前就富可敵國,瞧不上我們夜家的錢,不然你以為僅僅半年他憑什麽能拿到了夜家大權?他這是迴來報仇來著,我們夜家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重歡大吃一驚,看著夜路白眼角的笑意,驚得說不出話,居然是這樣的豪門隱秘,外人隻道是爭家產,卻不知是夾雜著仇恨恩怨的,也虧的他和夜爵都沉得住氣,人前還扮兄弟。


    “恩,迴家好好睡覺,厲斯臣也快迴來了,今晚的事他沒準知道了,小歡,置之死地而後生,你懂嗎?”夜路白丟下猝不及防的話,笑眯眯地朝著她擺了擺手,坐進了車裏,等著她進去。


    重歡渾渾噩噩地進了深華園,在沙發上坐下來時才意識到夜路白最後話裏的意思。


    厲斯臣要迴來了,厲斯臣要迴來了。


    她陡然站起身來,深唿吸,原來他們這些人中,夜路白最灑脫,夜爵最狠,厲斯臣最薄情。


    厲斯臣是大年初二夜裏迴來的,迴來時,芳姨還沒有迴來,偌大的深華園隻有重歡一個人。


    一路風塵仆仆,厲斯臣進了主臥室,看見床上窩成一團的重歡,寒冬的夜裏,暖氣很足,室內恆溫。厲斯臣上前去,俯下身子,粗糲的大手將她的小臉從被子裏找出來。


    重歡皺著眉頭,翻了個身,沒有醒。床頭開了兩個幽藍的夜燈,女人的幽香在空氣中似有若無。


    就是這個味道,他在厲家主宅,在英國都沒有聞到這個味道,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如今挾怒而歸,這個小王八蛋卻睡熟了。


    厲先生深唿吸,用著僅有的自製力放開重歡的小臉,然後進浴室洗澡,長夜漫漫,該算的帳慢慢算。飛了十幾個小時迴來睡她,怎麽也要睡夠本。


    重歡被浴室裏的水聲驚醒,一開始以為是進了小偷,嚇得臉色發白地坐起來,她爬下床,正準備去按響屋子裏的報警器,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隻在下半身圍著浴巾的英俊男人走出來,露出胸前健碩緊實的肌肉,厲斯臣頭一邊走出浴室,一邊擦著頭發,見她穿著睡衣,光腳站在屋子裏,狹長幽深的目光一暗,沙啞地慢條斯理地說道:“醒了?”


    重歡見是他,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即愈發緊張起來。


    “我去喝水。”她慌得手足無措,作勢要下樓去喝水,還沒走兩步,就聽到男人的冷哼聲,腰被人從後麵大力抱起來,厲斯臣個子本來就高,這一抱,重歡整個人都懸空了起來,背後大片滾燙的肌膚貼在她薄薄的睡衣上,燙的她渾身發抖,失聲叫起來。


    厲斯臣大掌摟住她,在她耳邊唿著氣,低沉冷漠地說道:“急什麽,等會讓你叫個夠。”


    想到之前她夜裏跟著男人去夜色那種聲色犬馬之地,被無數人覬覦,厲斯臣散發出恐怖的氣息。


    重歡被他丟在大床上,甩的有些頭昏目眩,還未起身,厲斯臣已經扯掉了浴巾,借著幽藍的夜燈,壓製住她兩條長腿。


    厲斯臣卻不急著動作,隻居高臨下地看了看她,冷冷地說道:“看著我。”


    厲先生的自控力強的驚人,伸手撩開她小臉上的發絲,逼著重歡正視他。


    男人完美窄健的身子,八塊腹肌,人魚線,重歡顫著身子被迫對上厲斯臣的眼睛,夜色裏,厲斯臣幽深的雙眼亮的驚人,帶著毫不遮掩的占有欲和怒氣。


    “背著我跟男人出去?”厲斯臣冷笑。


    重歡抿著唇,不說話。


    厲斯臣這一見,原本的怒氣更是上了一層,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臉,冷笑道:“你坐在那一群男人之間,知道那些男人是怎麽想你的嗎?”


    “他們都在想,怎麽睡到你,用什麽姿勢睡你,又該睡你多少次。”厲先生動了真怒,一字一頓毫不留言地說道,“漂亮女人本來就是給人睡的,怎麽,想離開我,想讓夜路白睡你?”


    “你住口,他跟你是不一樣的人。”重歡臉色蒼白,憤怒地叫道,漂亮的小臉桀驁不馴。


    厲斯臣被氣的渾身緊繃,大掌掐住她的細腰,險些將她的腰掐斷。睡了五年,睡了個白眼狼。


    “不一樣?”厲斯臣不怒反笑。“蠢貨,男人在床上都一樣,脫了衣服,你以為那混蛋跟我有什麽區別?”


    厲斯臣禁錮住她不斷扭動的身子,怒罵道,“他要是不一樣,夜色那一晚,勞資要是去遲了幾分鍾,你就被那混蛋吃幹抹淨了。”


    “你說謊。”重歡一邊哭一邊泄憤地咬著他,不是那樣的。


    “都一樣,重歡,男人愛的從來就是你的身體。”厲斯臣冷酷地說道。


    重歡聽到這話,腦子一懵,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睜著漂亮的大眼無聲地流著淚。


    她原本還要命地掙紮,大聲哭,此時突然不哭不鬧了,厲斯臣緩了數秒鍾才反應過來,扳過她的小臉,看著她臉上的淚水,胸口一震。


    厲斯臣放開她,就見她身子縮到了一邊,直接滾下了床,重重地摔在地上。


    厲先生見她筆直地摔下去,雙眼刺得一縮,屏住唿吸,三步作兩步地下床,將她從地上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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