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的大堂的電梯緩緩打開,裏麵走出兩男一女,正是餘青和陶然然還有張勝。


    餘青領先在前頭,陶然然與之並肩而行,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過去高中的舊事趣聞。張勝跟在他們身後一臉的生無可戀,倒不是在意著陶然然對他的不理不睬,也不是在意餘青和陶然然的親密,他算是想明白了,陶然然對他是一點意思都沒有,那自己也不強求,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


    如同自己這種有錢有顏的富家子,愛情啊女人啊不過是生活中的調劑,能到手就不拒絕,不能到手也不強求,現在這種社會誰還為一個女人做傻事?那不是自己閑得慌,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現在更重要的是,張勝對自己即將去那種路邊的餐飲店的未來有些鬱悶,這簡直要比殺了他還難受。


    想他堂堂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什麽時候在吃穿住用上虧待過自己。


    張勝用眼睛打量了一下餘青挺拔的背影,心裏暗自讚揚,果然不愧是練武的,這身形身板實在是可以。


    隻是,這個新認的便宜師傅好像有點摳門了,瞅著衣服的料子似乎真的不是很好。


    張勝暗地裏歎了口氣,師傅看起來也不想是一個窮人啊!就在剛才,他們在離開健身房擂台的時候,走向電梯的走廊上餘青見到一位酒店侍者從旁經過,便叫住了他隨手丟下一萬塊,交待他把昏倒在擂台上的四名保鏢安置在酒店房間裏。


    雖然說一萬塊對於張勝來說也是算不了什麽,但是從餘青丟錢的神態和舉止來看,這也不是個在乎錢的主。怎麽就愛上去那種不入流的飯館子呢?要去也是去城裏最是一流的皇家餐館才是啊!那些不入流的小館子就算再有名也不過是靠著物美價廉的優勢才打出的名頭,哪裏比得上皇家餐館的真材實料。


    像是這種小餐館,張勝他打死都不想去的,要是被熟人看到可不是被嘲笑的料子了?


    所以,他剛才說在希爾頓酒店請客吃一等鵝肝被拒絕之後,馬上就再提議說要去皇家餐館,隻是話一出口就被陶然然嚴詞拒絕了,當他和陶然然一起把目光投向在場中能做主的餘青的時候,餘青毫不猶豫的同意了陶然然去吃煲雞的建議。


    張勝不由得暗暗推測,難道自己這個師傅是一個極度低調的人?不論是自己身手卓絕,還是自己的腰纏萬貫。他都不希望透露太多,怕引來麻煩?


    餘青雖然走在前方,也一直和陶然然聊個不停,但是自從得了首富係統後,五感變得極為敏銳,早就注意到了張勝在身後那明晃晃的一臉胡思亂想,邊走邊扭頭問道:“想些什麽?不想和我們一起去吃雞?”


    張勝猛地驚醒,搖頭擺手道:“沒有沒有,肯定是要去的。”他神情複雜的看著餘青,默默在心裏加了一句:不去怎麽和你打好關係,不打好關係怎麽學你那出神入化的散手?


    他早就注意到餘青使出的散手有些古怪,從小就沉浸拳術的他,又有著常人難以比擬的金錢優勢,自然見識不少。散手這種常見的搏鬥術自然也是研究透徹過,但是現在看餘青使出的散手,不論是從招式還是發力的技巧上看,都要強上太多。


    這樣的散手,甚至在霎那間製服四名以兇悍聞名的國際雇傭軍,張勝可是很了解這四人的實力的。


    為了學習這一種猶如武術的散手,張勝甘心就這樣在餘青手下,直到完成自己的目標。


    “還是不要勉強自己了,你去吃的昂貴大餐就好了。”陶然然對這張勝扮了個鬼臉,又轉對餘青說:“走,別理他了,我們兩個吃飯帶上他這種公子哥幹什麽,人家指不定看不上這些呢。”


    張勝苦笑不已,說道:“話可不是這麽說的。”


    陶然然白眼道:“你說什麽話都是廢話,說了也白說。”


    餘青側目,看著陶然然一臉的傲嬌,笑了笑,這姑娘還真是很從前一樣得理不饒人呢。


    張勝眼珠子一轉,說道:“話可以不說,但是飯不可以不吃。”


    餘青帶著這兩個鬥嘴的活寶慢慢的走想酒店大門,在經過酒店大堂中央的前台時,餘青掃了一眼,還是沒有看到那名讓他機緣巧合得到首富係統的妹子,那名妖嬈的前台卻正好抬頭看了過來,注意到了他,瞬間一臉喜色。


    餘青沒有注意到妖嬈前台,他隻是匆匆掃了一眼酒店前台,見不到人就低頭沉思呢喃道:“難道就這樣走了?”


    他雖然給了幾千美金的小費給那個妹子,但是區區的幾千美金哪裏能表示他的感謝,心懷感恩的想要改變那妹子的人生,使之能夠追逐自己的夢想也是好的。


    陶然然雖然在和張勝鬥著嘴上的功夫,但是離餘青最近,聽到了餘青的喃喃聲,卻又因為不專心沒聽得太清楚,以為這是在和自己說話,看向餘青,問了一句:“啊?你說什麽?”


    餘青抬頭笑道:“沒事,隻是想起一個對我有大意義的人。”


    陶然然瞬間來了興趣,問道:“什麽樣的意義。”緊接著似乎想到什麽,有些試探的說道:“難道是女朋友?”


    張勝插嘴道:“這世界就隻有男歡女愛了嗎?大意義的人就一定是女人嗎?”


    餘青瞥了一眼張勝,說道:“是女人!”


    張勝一手拍額,一手撫胸,表現自己的無奈和心痛,說道:“師傅,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嗎?撒下慌也好,給我留點麵子。”


    餘青繼續往前走,沒有看到陶然然的黯淡臉色,說道:“我欠她一點東西。”他走得很快,離酒店門口的玻璃門不過數步的時候,他停了下來,扭頭看著在原地不動的兩人,說道:“不走嗎?”


    張勝立馬小跑過去,叫道:“走走走。”


    陶然然則悶悶的一步步走著,她的心裏已經腦補了餘青的話,欠人東西,欠女人的東西,除了情還能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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