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哥哥二字叫出口起,大周後已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了;被六郎舉起身子,她雖是嬌軀一顫,卻沒有伸手抗拒,隻任他將自己抱出大桶,微抬著壓在牆上,強壯的身體隨即擠了上來,肌膚接觸之際也下知是他的肌肉充滿了太過強烈的火熱,還是春心已動的香肌如斯敏感。一觸便令大周後嬌媚地呻吟出聲,“哥哥……哎……至少……至少把雅琳身子擦幹吧……”


    “沒必要啦!”


    摟緊了她,隻覺大周後身子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銷魂,方才看她把自己撫慰得飄飄欲仙,六郎原已欲潮高昂,現在把她壓在牆上,隻覺她嬌軀雖柔,卻是噴發出無盡的火焰,光那高挺的酥胸,擠壓之下便覺酥透人心。


    他情不自禁地挺胸擠了幾下,享受那充滿彈性的擠壓感,敏感美峰被他擠得一口氣喘不過來,大周後嬌滴滴地呻吟著,被他的龍槍抵緊的腹下一陣悸動,仿佛已不堪剠激,耳邊聽著他得意洋洋的聲音,“反正……很快就要弄濕了……女兒身是水做的,弄起來正好內外皆濕,妹妹若擦幹了哥哥可不好下手……剛才雅琳婊妹洗得那般幹淨,不隻外頭……連裏麵都洗到了,正好讓哥哥檢查檢查……哥哥要再把你弄髒,從裏麵開始髒起來……”


    天……天哪!本來方才初次嚐試那種前後一起來的自慰方式,絕頂的刺邀讓她雖已泄了身子,可矯軀直到現在都還有感覺,聽六郎說自己自慰的模樣全被他看去了,大周後正白渾身火熱,渴望著被他硬挺的龍槍盡情玩弄,說要擦幹身子不過是嘴上一點矜持。被他這麽一說,大周後也不得不承認,男女床笫歡愛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激烈的動作讓兩邊都汗水涔涔,更別說動情時下體的濕潤了,確如六郎所言,歡好後一定會弄濕身子,濕身失身其實原就是一個意思,他說的這般露骨,整個人都貼了上來,腹下被那火燙灼的身子一軟,大周後連抗拒都別想抗拒丫。


    尤其聽到六郎說要從裏麵汙染自己,求歡之意再也無法掩飾,大周後心下一蕩,想到自己又要從幽穀的最裏麵被六郎汙染,心中競似已把被盛和或常益蹂躪時的憤怒和不忿拋到了腦後,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需要;既然已經被汙染過了,義怎麽矜持的起來呢?


    渴待著更進一步的汙染,大周後纖手無力地摟到了六郎頸後,隻覺他就連頸子都比自己的手要粗壯,說下出的強壯力量在他身上展現著,忍不住更加嬌弱地需要他,“哎……哥哥……不要啦……忍不住了……”


    見大周後這般嬌弱癡纏,感覺她的眮體充滿了火熱,腿股交纏之中也已感受到她股間除了洗浴的濕氣外,已有另一種濕潤充滿了那迷人妙處,六郎知她已經動情,自己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裏還等得到抱她迴床上?他湊上臉去,在大周後胸前美峰上一陣愛憐的吻吮,落。隻覺水濕柔滑潤人,除了洗浴的熱水外香汗也已沁出,吻吮之間更有種平日從未曾試過的刺激,令他不由興發如抂,差點立刻就要插進去。


    六郎忍著急切的心,在大周後乳上輕蜜愛憐,吻得她不住嬌聲輕吟,從峰巒之間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卻又充滿了渴望的欲火,在在勾得她情欲蕩漾,“好妹妹……不上床了……就在這兒……哥哥要站著幹你……幹穿我的好妹妹……”


    “唔……哥哥……哎……”


    哥哥妹妹的稱唿,讓情欲迷亂間又多了一重親切的溫柔,也已動了興的大周後其實也忍不到上床了,幽穀裏頭充滿了饑渴的空虛,能早一步充實就早一步充實。


    現在的自己渾身皆濕,連幽穀裏頭也潤得透了,雖說初次嚐試白晝宣淫、雖說初次嚐試這種體位,但身體裏的需要正哭求著他,現在的她隻想好生承受六郎的采摘,看看這難以想像的第一次會有什麽體會。情欲如焚的現在,唯一令大周後卻步的就隻有一點。她摟著六郎,纖手著迷地撫在他強壯的肌肉上頭,“妹妹想要……可是……可是你好像更……更大了……比昨晚還大……妹妹怕容納不了……”


    “雅琳妹妹放心……”


    但芳心已然蕩漾,體內賁張的情欲再也克製不了,極需他布施雨露。雖說他正漸漸用力地揉捏自己雙峰,令胸前美峰在他手了不住變形又彈迴原狀,那無禮的動作她都不想管了。


    大周後嬌喘不休,手摟在他頸上,一手已順著六郎的背滑了下去,漸漸挪到下體,微顫的玉手輕輕觸著那火燙的雄風,似連燕千澤都比他小上半分,觸摸起來是那麽羞人,偏又那麽撩人;她不由發顫,也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思……哥哥……先輕一下;:把雅琳占了吧……就……思……就這麽站著做……哎……一一好……哥哥曉得,先輕輕地來……”


    溫柔地邪笑著,在大周後耳邊輕輕噬咬,與其說是咬還不如說是吸,隻覺入口芳香甘甜,她似連香汗都充滿了情欲的誘惑,令他龍槍更加挺了,不過她的手那纖弱嬌怯的觸感更有另外一番滋味。


    被她這麽撓撓摸摸,龍槍處一股溫柔的酥軟傳人體內,六郎也不急於動手,他一邊輕薄著大周後迷人的嬌軀,一邊感受著她肉體的嬌柔嫩滑。她讓自己又迴複了對女人的興趣,自己可要好好謝她,“不過……最怕是等一下……你就要哥哥用力呢……”


    “哎……哥哥壞……”


    心知自己已是騎虎難下,六郎的話兒再無禮再淫蕩,自己也隻能乖乖聽著,不過他那粗壯巨偉太過誘人,自己淫欲滿腹的身子又已充滿了渴望,這般無禮的淫話進得耳中,反覺得好生受用;而且大周後自家知自家事,以她的不堪挑弄,或許等會兒真的像六郎所說,自己就算一開始是勉勉強強才吞下那女性恩物,之後也會情動到要他整個進入,徹徹底底把她占有,那淫蕩的想像令她愈發熱了,“到時候……哥哥就……就欺負雅琳吧……盡情徹底的:啊……”


    聽大周後這麽一說,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將她擠得緊了些,大周後心知他就要來了,一邊馴服地玉褪分開,輕輕盤到他的褪上,好讓幽穀大大開放,迎接那龍槍的進入,一邊纖手輕引,帶著他的龍槍順著自己的濕潤逐步探上,輕輕慢慢吔頂入幽穀裏來。


    當龍槍那放肆的火熱挺人體內之時,大周後嬌軀陣陣顫抖,纖腰本能地扭搖起來,又似是逃避又似是欲迎還拒,誘得六郎差點忍不住要強攻。他抑著性子,一點一點地插了進去,感覺龍槍被幽穀不住吸啜,仿佛裏頭生滿了嘴一般,吸得無比親密,比之強攻猛打又多一分興味,不禁在幽穀口緩緩地尋幽探勝起來。


    雖說粗壯雄偉,但大周後的幽穀早巳濕潤,那巨物入侵時雖說撐得有點生疼,但心理上的抗拒比肉體的承受不起要來得多些;他這樣緩緩動作、旋擦廝磨,正好讓大周後有緩下一口氣的時間。


    一開始時因為緊張的關係,幽穀被龍槍撐開時的感覺雖沒有破瓜時那般痛楚,卻也是頗難承受,窄緊的穀口脹得滿滿飽飽的,像是再用力一點點就要撐裂開來一般,令她輕聲求饒,要他慢點兒,但被六郎這樣輕柔的廝磨一陣,果然是大周後先忍不住了,幽穀中雖真的有一點點痛,可卻隻是一點點而已,尤其柔軟的廝磨之下,那龍槍似是左右逢源,溫柔親密地勾引出她的汁液,微微的痛楚反而使那情欲的感覺更加歡快,幽穀口處的脹滿,使內部的空虛更加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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