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最大的問題在這些時候全部表現出來了,因為第一次人殺人而精神恍惚,連身邊突然冒出了新的蒙古兵都不知道;因為敵人太兇狠而感到害怕,人一害怕手上就沒力氣,手上的兵器抖個不停,甚至連砍人都砍不準,幾個木牆站台都在告急,甚至還差點被蒙古兵給攻下來。


    這些平日裏隻會那刀子對準沙河怪獸的刀手們,一旦進入真正的戰場,還需要實戰經驗來完善自己。


    木牆的正門在沒有了投石車的掩護後也是岌岌可危,城樓被蒙古兵的弓箭壓得無法反擊,有些臥牛崗的刀手甚至嚇到連用身體堵住木門都困難,蒙古兵已經在城樓的一個地方上去了兩三個人,怎麽趕都趕不下去,到處送來的消息都是需要增援。


    這一切都在六郎的預料之中,他臨陣不亂,有條不紊地指揮戰鬥。


    “傳令兩名刀手統領,你們各自帶著五百人去增援,主要負責正麵的城樓。”


    四小姐看了看己方部隊亂糟糟的陣勢,歎道:“前段時間的訓練就這效果,看來隻能等打完這仗臥牛崗的這場戰鬥,這些新兵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六郎笑道:“總要有個適應的過程嘛,也不能全怪他們,畢竟以前他們手中的刀都是對著獸類的,現在換成了以前一直欺壓著他們的蒙古兵,當然有些害怕,這也事所難免。傳我的命令,逃兵就會被殺,不想死的就繼續監守崗位等待我新的命令,都快點把熱油燒好!”


    四小姐帶著人直接衝上了城樓,她自己一個人衝在了最前麵,看到城頭上還盤踞的三個蒙古兵,還有更多的蒙古兵正從長梯上往上爬,四小姐第一個衝了過去,掄起三尖兩刃刀,揮手就把一個蒙古兵給穿透,屍體直接從城樓上倒了下去。


    倒了一個,四小姐的速度更快了,一個箭步連續砍倒兩個人,一個剛從梯子上爬起來,露頭了的蒙古兵被她一腳給踹了下去,幾支蒙古兵發射來的暗箭從她的臉上擦過,四小姐也隻是嗤之一笑,居然在我麵前賣弄弓箭。


    “投槍!不想死的就站起來投槍,把下麵的敵人都幹掉!”


    無敵開始指揮自己率領的標槍隊采取行動。


    蒙古兵的弓手因為城樓上的臥牛崗刀手被徹底壓製,為了能夠更好的掩護同夥而靠得很近,已經進入了標槍的最佳範圍之後,城樓上一直趴著的臥牛崗刀手就這樣被新增援的兵丁給拉了起來,一人手上一杆標槍,也不看下麵的動靜就直接投了出去。


    兩千杆標槍被一齊投出,那在瞬間連陽光都被遮住了,鋪天蓋地的標槍就這樣直接落到了城下,正好落入蒙古兵弓手的所在,隻是這一輪就有七百多個蒙古兵弓弩手被標槍穿透,大部分人雖然沒有馬上斷氣,但那種身體被穿透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無數的慘叫聲把身邊的蒙古兵都給嚇壞了。


    “聽我指揮,目標正前,準備!投!”


    又是八百杆標槍被一起投出,不過這次是順著正麵投出去的,本來以為抓住了機會,二百多個蒙古兵剛順著長梯瞪上城樓,就被飛來的標槍帶飛,整個人向後掉了下去,一部分標槍再次落到了蒙古兵弓手的位置上。這下蒙古兵的弓箭手們可不敢向前衝了,趕緊後退,找比較安全地地方躲一躲。


    標槍的及時使用,遏製了蒙古兵的快速推進。


    戰局算是暫時穩定了,不過蒙古兵在人數上占了很大的優勢,六郎在外圍木牆也不過是投入了七千人的兵力而已,大量的蒙古兵還在想辦法順著長梯往上爬,好幾處木牆已經被蒙古兵用撞木破壞得很嚴重,隨時有被徹底破壞的可能。


    “將軍,熱油都燒好了,我這就帶著人被熱油都送上去!”


    一身戎裝的碧眼狐狸惜惜突然出現在了六郎的身邊,她一直在督促其他人快點把熱油燒好,這可是守城的關鍵也是十分致命的東西。


    “四人一鍋熱油,兩個人抬著,兩個人舉盾保護,一定要把熱油送上去,惜惜現在還不需要你上去,火一起外麵的蒙古兵就會退,到時候就沒仗打了,等蒙古兵進來了再說!”


    一鍋鍋的熱油就這樣在嚴密地保護下平安地送了上去,城樓上、箭樓與木牆站台上,比較靠後的刀手看到滾燙的油鍋被抬上來後,馬上讓出了一條道路,這下他們放心了許多,誰都知道熱油的可怕。


    “吱!吱!吱!”


    肉香,新鮮的肉被扔進油鍋裏的肉香,不過這次聞到肉香後卻沒人有什麽食欲,木牆下到處都是慘叫聲,蒙古兵站得太密集了,一鍋熱油倒下去都是能澆到八、九個人,被燙熟的人就直接倒在地上死了,但隻是一部分被濺到的就隻能痛苦地哀號著,仿佛感覺被燙到的地方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熱油過後就是火把,這次換成了烤肉的香味,十幾個地方全部起火,全身被點燃的蒙古兵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不斷地求救,痛苦得到處亂跑,這樣的人根本就救不下來,就算把火撲滅了也活不過幾天,實在看不下去的同伴幹脆一下幫著對方結束痛苦。


    蒙古兵們是真的撤了,好幾處起火,那麽多人被活活燙死、燒死,這對蒙古兵的士氣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但督戰的蒙古兵都督卻很興奮,在他們看來,臥牛崗的刀手並不怎麽強,之前就隻會靠偷襲打埋伏這些小計謀而已,放了火連自家的木牆都點燃了,等火燒滅了,自己的大軍就能直接衝入臥牛崗內,進攻最後一個山寨。


    “都給老子起來,快去準備火箭,既然要放火燒就讓它燒得更猛一點,把大部分的木牆都燒掉。都別坐在地上裝死,快去準備火箭。”


    都督希望這火燒的越大越好。


    一直在督戰的蒙古兵都督指揮著,上百支火箭全部準備完畢,漫天的火焰直接撲向了臥牛崗的外圍木牆,加助了大火的點燃,木牆更都的地方被點燃,甚至還有一個箭樓起火了。


    這下子蒙古兵們開心了,六郎也開始了行動,整個外牆上的大部分人馬全部撤了迴來,隻留下少部分人監視,無敵他們全部進了石屋碉堡,所有的陷阱被全部啟動,就等著大火熄滅,蒙古兵自己衝進來了。


    外圍木牆的大火熄滅了,到處都是倒塌的缺口,甚至連巨大的木門都被燒得搖搖欲墜,蒙古大軍歡唿著再次衝向了臥牛崗,沒有碰到一點阻攔和抵抗,很順利地轟開了各個缺口,直接衝進了外圍木牆之內,看到了許多間臨時蓋好的木屋。這都是六郎那些新軍的臨時營帳。


    一扇木門被土匪一腳踢開,剛想進門的蒙古兵就看到一個黑影撲麵而來,一切都太晚了,尖刺直接刺穿了腦袋和臉部,倒在地上直接斷了氣,後麵的人嚇了一跳,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到處都是陷阱,可怕又致命的陷阱,特別是從外圍木牆通往主山寨的中間道路,到處都是絆索和陷坑,蒙古大軍前進的速度很慢,不僅要注意天上飛來的箭,還要注意腳下的陷阱,但損失最大的並不是主攻寨子的蒙古兵,而是那些四下搜索的遊兵。四處都是慘叫聲,幾個蒙古兵高級軍官親眼看到自己的手下就倒在了門口,不斷有傷兵從屋子裏走出來,上百間木屋,再加上外麵的陷阱,加起來損失了兩千多人,比進攻外圍木牆的損失還有多幾百人。


    又是傷亡過千,但蒙古兵這次已經不能再退迴去了,可繼續前進又到處都是陷阱,有些蒙古兵想衝進石屋碉堡內,可門撞了幾次都撞不開,從窗戶往裏看又沒發現人,再得到消息說房子裏都是陷阱,蒙古兵也就不再管那些奇怪的石屋了。


    所有的蒙古兵接到了新的命令,全部撤迴到木牆邊緣處,不要再進攻臥牛崗主寨,也不要去管那些木屋,看到蒙古兵又退了下去,還倒下了那麽多的屍體,臥牛崗主寨內一片歡騰,這次隻有小部分的蒙古兵最後衝到了主寨的木牆下,結果一陣石頭猛砸,再加上標槍就倒了一半,最後全部退了迴去,寨子內的刀手損失極小。


    在盾牌的掩護下,蒙古兵新的進攻又開始了,這次從四麵圍上來的隻有三千士兵,不過大部分的蒙古兵都手拿巨大的盾牌,其實也就是一塊塊木板,慢慢地向前前進,六郎此時自己也登上了寨子的最高處,指揮著五百名弩手向下射箭,箭樓與木牆站台的士兵也在不斷地使用手中的長弓將箭射出,但絕對大部分的箭都隻是釘在了蒙古兵手中的木板上。


    六郎手上的軍用弩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蒙古兵手上的盾牌實在是太巨大,也太厚了!不僅是單單一層木板,是兩層釘在了一起,還把整個人的身子全部保護了起來,不過抬著這樣的盾牌也是無比的吃力,每個人都要兩手抬著,最後還是身後的人幫忙,眾多蒙古兵就這樣一步一步地靠近臥牛崗主寨。


    “錚!”


    四小姐慢慢地等待著機會,終於找到了一個目標,盾牌被舉起來,因此露出了雙腳,四小姐看著那雙腳在移動,然後算準了時間一箭將對方的腳射穿,直接釘在了地上,因為作用力的關係那個土匪人向前撲倒在地,被隨後射過來的箭雨射成了刺蝟。


    碧眼狐狸惜惜高興地叫起來:“四姐的箭法好厲害。”


    “標槍準備!”


    整個弓弩手大隊的人射了五千多支箭也隻造成了對方五百多人的傷亡,這個數量實在是太少了,如今蒙古兵已經距離臥牛崗的主寨城牆隻有五十步的距離,也是到了該使用投槍的時候了,這個距離數百支標槍一齊投出,絕對能夠將一些盾牌打碎!


    天還沒亮,西夏大軍就開始列隊進攻。


    戈爾漢的人猿獸兵是先鋒部隊,十五萬獸兵列成三個方陣,等進攻的號角吹響後,他們會由東、西、北三個方向一同發動猛攻。獸兵屬於步兵兵種,花刺子模的獸兵身強體壯,皮糙肉厚,他們不穿鎧甲,裸露著半拉臂膀,左手持藤牌,右手持鐵錘,那鐵錘都是一百斤以上的重量,一旦和對手展開肉搏,這些獸兵就變成兇殘的野獸。他們雖然弱智,而且醜陋,但是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更遵守紀律。


    雲羅讓花刺子模的人猿獸兵打先鋒,不僅是試探花刺子模對自己的忠誠度,更主要的目的是今天務必拿下風沙堡。在花刺子模人猿獸兵的兩翼,八拉沙袞的赤虎神兵和冰雪王國的白熊奴兵準備唿應,雲羅親自率領三萬鐵騎坐鎮中軍,蘇瑪和空空海隨在身後。


    雲羅看看冉冉升起的紅日,揮手喝令:“擂鼓!”


    中軍傳令下去,上百麵牛皮戰鼓一起敲響,震天的鼓聲就是進攻的號令,花刺子模的人猿獸兵立即潮水般宋軍的堡壘撲過去……風沙堡就如同一片孤嶼被海水吞沒。瘋狂的獸兵喊著相同一致的號子,眨眼間就撲到了城下。風沙堡一共三道防線,每道防線都設有暗器和機關,加上密如螞蟥的弓箭,可謂固若金湯。


    但是那些獸兵頂著強大的箭雨,奮勇之前,宋軍的普通弓箭竟不能射穿他們強壯的身體,有的獸兵身上都中了十支以上的箭,卻依然驍勇不減,大喊著向前衝。獸兵沒有攻城的雲梯,但是獸兵衝到城下後,就用手中的鐵錘大力的擊打城牆。風沙堡是石頭所砌,雖然堅固,卻也承受不住敵軍這樣的蠻攻猛打。聞天喜下令,用弩箭射殺城下的蠻兵。


    宋軍立即弩箭齊射,弩箭的射程雖然及不上弓箭,但是威力卻比弓箭大許多,穿透力極強不說,上麵還塗有劇毒或者硫磺火藥,一排弩箭下去後,人猿獸兵的腦袋立即開了花。宋軍又向下投擲點燃的油燈,人猿獸兵的隊伍頓時被火藥炸得紛亂,刺鼻的血腥和硫磺味道隨著硝煙慢慢散開……從旭日初升到日上三竿,風沙堡的宋軍一共打退了花刺子模獸兵十餘次衝鋒。滿山遍野全是獸兵的屍體,鮮紅的血流幾乎染紅了整個沙漠,獸兵也用死亡的代價攻破了風沙堡的前兩道防線。


    “將軍,我們的弩箭已經沒有了,雕翎箭也不多了!”


    聞天喜沉著臉道:“清點一下傷亡。”


    工夫不大,手下將領迴稟道:“啟稟將軍,我軍現有六千八百四十二人,其中傷兵一千三百一十人陣亡七千六百人。”


    聞天喜點點頭,對易風馳說:“易大俠,我軍雖然傷亡過半,但是敵軍的傷亡更加慘重,我目測估計對方的傷亡人數是我軍的三倍之餘。大帥有令,風沙堡不須固守,隻求銼敵銳氣,現在我們已經出色的完成阻擊任務,到了該撤退的時候了。”


    易風馳點頭說:“原聽從將軍調遣。”


    聞天喜立即傳令:“留下一千弓箭手堅守陣地,餘下的跟自己由南門突圍。”


    軍令如山,立即生效。宋軍留分點出一千士兵,將所有的精良弓箭還有火藥都留給這一千士兵,來做最後的抵禦。聞天喜則跨馬掄刀,與易風馳率領宋軍開始突圍。


    若說陣地攻堅戰宋軍尚有優勢可言,一旦進入陣地對攻,這些擅長弓弩的宋軍遠遠不是花刺子模獸兵的對手,盡管負責阻截的獸兵隻有一萬,但是一個衝鋒下來,宋軍就損失了二千餘人。但是獸兵好像有所顧忌,並不窮追猛打,隻是在麵前堵截。原來這裏的將領已經接到了雲羅的命令,雲羅命令不須殲滅這些宋軍,但是必須要將口袋口紮緊,雲羅的目的就是要引誘玉門關的宋軍出來救援。她的兩翼人馬裝備精良,養精蓄銳已久,隻等玉門關的援兵出現。


    一直站在玉門關城牆上觀戰的上官雲良開始沉不住氣,盡管他已經注意到西夏大軍兩翼的伏兵,但是聞天喜的部隊卻不能不救,尤其易風馳大俠也在其內。華彬遇難的消息,上官雲良已經知道,所以他不忍心易風馳再有差錯,兩位老俠客不遠千裏趕來助戰,若是都因為自己陣亡於此,實在愧對中原武林。“於是傳令:“傳令所有備戰的精騎,隨本帥出城迎戰!”


    司徒明風上前道:“西夏大軍兩翼兵馬蠢蠢欲動,顯然已經做好了打援準備,我軍給予救援,隻怕救援目的達不到,反倒中了敵軍的埋伏。還請大帥三思啊!”


    上官雲良正色道:“本帥帶兵多年,當然看得穿敵軍的陰謀,但是聞天喜將軍、易老英雄還有那麽多我大宋官兵的性命都命懸一線,本帥豈能置之不理,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更何況我手下有精騎兩萬,若奮力一戰,勢必要將易老英雄救迴來。”


    司徒明風緊鎖眉頭,道:“既然如此,老朽願助大帥一臂之力,坐陣後方!倘若大帥的精騎敵不住西夏的赤虎神兵,就將其引入飛火神燈陣。我自有退敵之策。”


    說罷,司徒明風飄身躍下城牆,一個起落,就飛上玉門關外五行大陣的指揮塔。


    上官雲良命令夫人鄭英婕守城,自己親帥兩萬精騎出戰。


    上官雲良親手調教出來的騎兵,不僅訓練有素,尤其驍勇善戰,兩萬騎兵殺出玉門關,穿越飛火神燈陣,眨眼之間就來到敵軍陣前,用鋒鉃陣型撕開敵軍的重圍,與聞天喜、易風馳合兵一處。可是再往迴殺,已經不如進來時候容易。白熊奴兵已經由右翼迂迴過來,與獸兵匯合,將宋軍衝開的口子封堵的嚴嚴實實。


    白熊奴兵比花刺子模的人猿獸兵更要兇惡,這些奴兵身體強壯的就如同冰原上的白熊,身上再披上連環盔甲,手中拿的武器都是寒光森森的鉤鐮槍,這種奴兵專門對付敵軍的騎兵,看來雲羅真的在這方麵下了功夫,非要製自己於死地不可。上官雲良調轉馬頭,看到迎麵慢慢逼近的赤虎神兵,騎在那些身材巨大的猛虎身上,正指揮赤虎朝這裏靠近,那些赤虎數目如此之多,還是頭一次見到。上官雲良注意到自己身下的戰馬已經開始發顫,他冷靜的下令:“殺迴去!”


    然後將手中寶劍指向花刺子模的人猿獸兵和白熊奴兵的接合處,大喊一聲:“衝!”


    宋軍立即變陣為雁翅,前哨的三千鐵騎朝著西夏大軍猛衝過去,戰馬的嘶鳴夾雜著尖銳刺耳的兵器撞擊聲響成一片,雙方立時展開混戰,呈犬牙交錯之狀攪在一起。上官雲良焦灼的看看身後徐徐推進的那些赤虎神兵,忽聽易風馳道:“大帥莫慌,待老朽施展法術,助我軍突圍。”


    說罷,跳下戰馬,手持日月雙劍,飛身衝到陣前,同時口中高聲喊道:“宋軍兄弟們讓開嘍……”


    說話功夫,雙劍飛舞,召喚出一道七彩煙霧。煙霧伴著舞動的劍光越來越盛,碧螢血焰,飛舞如潮,竟分不出易風馳身在何處。眼見那道七彩煙霧衝入敵陣,就如同旋風卷過平靜的湖麵,攪起翻天大浪的同時,西夏兵的殘肢斷腿伴著狼哭鬼號也漫天亂飛。


    上官雲良正在慶幸,突見敵軍陣中忽見升串起一股黑氣,粗約十丈,快如迅雷,朝著易風馳的方向狂濤也似橫湖急湧而來。一片殷雷之聲,爆音繁密,宛如萬鼓齊鳴,響聲不是很大,仿佛由湖底山腳下隱隱傳來,陰沉的駭人雙耳。這團黑雲立即與易風馳的七彩煙霧碰撞到一起,隻見七彩煙霧突然變幻出一條翠虹,在煙籠霧約之中朝前直射。當頭碧螢箭雨,不住亂爆,如正月裏的花炮一樣,敵住對麵一片黑焰妖光。轉眼間翠虹尖嘯豎起,竟如同一把巨大的五彩戰刀,將對麵的黑雲攔腰劈成兩半。


    上官雲良剛要喝彩,突然發現那兩半黑雲中閃現出兩條雪白的身影,手中各持了一對明晃晃的雙鉞,各自運用神功,重新聚起濃密的黑雲,又朝易風馳湧去……雙方此進彼退,時往時來,相持不下,兩方士兵也因此各損失不少。


    易風馳見時間緊迫,若果不能迅速衝出重圍,兩萬宋軍連同戰馬,就要做了敵軍的虎口之食。情急之下,用牙齒咬破舌尖,叫集丹田混元氣,使出換血升元的拚命招術,那道翠虹也電一般暴長數倍,隨著七彩煙霧中的螢雨爆射,兩團黑氣立即被衝散。


    趁主將得勝的良機,宋軍馬上再發動了一次衝鋒,在易風馳的掩護下,在赤虎部隊未能到來之際,竟將白熊奴兵與獸兵的合圍衝開了一個口子,上官雲良指揮大軍且戰且退。可是好景不長,指揮赤虎的阿斯蘭大汗看到宋軍馬上就要突圍,連忙下令赤虎全速進攻。


    八千赤虎猶如決堤的洪水,風卷殘雲一樣追在宋軍的後麵,慢慢蠶食。再好的戰馬,到了這些兇猛的赤虎跟前,都要喪失應有的戰鬥能力,好多戰馬嚇得就地跪倒,馬上的宋兵也均被赤虎咬死,這些赤虎並不急於進餐,而是訓練有素的要等徹底消滅對方之後,再享受美餐。


    上官雲良眼見前麵的先頭部隊已經殺出重圍,隻是後麵的部隊尚在敵軍的合圍中,還要承受強大的追兵壓力,正當憂慮萬千之際,突見己方陣地閃現一道青色的霹靂,隨著霹靂,滾滾雷聲貼著地麵轟隆而來。雷聲中飛現一名身穿彩衣的仙姑,如疾風一般飛馳而來。


    那仙姑飛至切近,高聲喊道:“大帥莫慌。權且撤退,待貧道對付這些蠻蟲。”


    易風馳見到仙姑,驚喜交加道:“原來是司清苑女俠到了,如此我軍無憂也!”


    司清苑衝易風馳擺擺手,示意他帶領宋軍衝過去,自己則飛身撲入敵陣當中,攔在那瘋狂追至近前的赤虎跟前。司清苑也不多話,袍袖一揮,麵前倏地一亮,震天價一個大霹靂,夾著數百十道金光雷火,自天直下。一聲大震過處,滿空光華電閃,碎肢群飛,如山高湧。


    霹靂過後,再開司清苑已經不見,平地出現了一頭身高數丈的怪獸,那怪獸龍頭鹿角,渾身金鱗閃耀,口中火焰紛飛,朝著那些赤虎大搖大擺的走去。這就是司清苑的獨門秘籍“百變星君”之“烈火麒麟”不等那些赤虎和西夏兵由震驚中醒轉,烈火麒麟施展出太乙神雷,由口中噴射出數百道火焰,朝敵軍激射而去。


    轟轟巨響伴著烈焰飛騰。


    神雷過後,陣前雲煙盡散,邪霧全消。那些赤虎嚇得全部嚎叫著瘋狂撤退,這些赤虎的敗退,促使西夏大軍立即陷入被動,相互踐踏。大多全身斬裂成七八塊,殘屍碎體,血肉狼藉;一個個腦漿迸裂,屍橫就地,全軍陣型也立時潰散……


    附近未死的西夏兵有的跪伏在地,通身戰栗,麵如死灰,再也沒法戰鬥。


    上官雲良與易風馳交換了一個眼神,易風馳點點頭,上官雲良令旗一擺,宋軍立即展開反攻,雖然獲得了主動,並且掌控了局麵,但西夏大軍畢竟眾多,盡管潰敗,但潰敗的隻是他的兩翼兵馬。雲羅親自坐鎮中軍,眼見陣前情景突發巨變,自己的赤虎神兵竟不戰而敗穆桂英氣唿唿的將粉首轉過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難道是我說錯了嗎?”


    六郎摸著自己的鼻子,無辜的說道:“可是你那裏的確比以前長大了不少。”


    說完,六郎的一雙魔手便攀上了穆桂英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撫弄起來。


    身體異常敏感的穆桂英受不住六郎的輕薄,柔嫩的嬌軀難受的輕輕扭動著,豔色無雙。


    沒過多久,六郎便發現穆桂英額間香汗隱隱,於是他開口調笑道:“我的親親小寶貝,是不是想我了?”


    “誰……誰想你了……”


    穆桂英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麽稀罕的寶貝,人家才沒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麽時候,六郎的一隻魔手繼續前進,輕輕地、溫柔的、緩慢的、卻是不容拒絕地,伸進穆桂英的睡裙中,順著她光潔纖細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內側漸漸往上,向裏……還沒有真正有什麽實質性的接觸,六郎隻是單憑著手指散發的熱力,便喚醒了沉睡在穆桂英身體深處正常的生理反應。


    六郎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陣陣濕滑熱氣正從一處令他無限向往之處幽幽的散發出來。


    眼中流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六郎湊到穆桂英白膩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好英兒,你下麵怎麽濕了?”


    “不……不要這樣……”


    穆桂英雖然身體並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還是使她伸手按住了六郎做惡的手指,同時雙腿本能的緊緊並攏。


    但是穆桂英沒有意識到自己收緊雙腿的動作卻將六郎的五路大軍整個挽留在了她那神聖的少女禁地。


    “口不對心的好英兒,還說你不想我,你都舍不得我放出來了?”


    六郎欣賞著穆桂英嬌羞窘迫的動人模樣,用鼻尖在她可愛秀氣的瑤鼻上輕輕摩擦著。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


    穆桂英麵對六郎的挑引,已經無力招架了。


    六郎的手再次活動起來,雖然穆桂英竭力阻攔,但是收效甚微,麵對六郎的大軍,很快便丟盔卸甲,失去抵擋能力。


    “小英兒,你的身體真的好敏感。”


    六郎不禁發出感歎:“我隻輕輕碰了一下就濕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覺好奇怪……”


    穆桂英唇間終於飄出難忍的呻吟與嬌喘。


    “這可怎麽辦呢?英兒讓我停下來,可是”小英兒“似乎又在抗議停下來。”


    六郎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區,然後在穆桂英的尖叫聲中將手移到她的俏顏麵前,炫耀似的笑道:“好英兒,你看這是什麽?”


    在六郎手上是一絲濕潤黏滑的液體,穆桂英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她知道那絕對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著手中清亮透明的液體,六郎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邪邪的問道:“好英兒,知道這是什麽嗎?”


    穆桂英羞紅的俏臉輕輕搖了搖臻首,她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心中卻可以肯定,那散發著銀亮光澤的濕滑黏液絕對是非常羞人的東西。


    六郎將手指湊穆桂英眼前,微笑道:“英兒要不要品嚐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


    這次穆桂英到是拒絕的很堅決,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她去知道這是從什麽地方流出來的,那裏可是噓噓的地方,這麽髒怎麽能嚐呢?六郎一臉惋惜道:“既然你不嚐,那就隻有我來了。”


    “不……不要,六哥也不要嚐……好髒……好羞人……”


    穆桂英急聲喚住六郎,不願意他品嚐自己身體羞人處流出的液體。


    六郎溫柔一笑,眼中滿是愛憐而溫情,柔聲笑道:“怎麽會髒呢?英兒全身都是香香的,我會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


    說完,他便將手指放進嘴裏,仔細品嚐著那纏繞指間的一絲濕滑香涎,淡淡的,微鹹並無雜味,當然也不是什麽小說中描寫的那樣香清甜蜜。


    看著六郎品嚐自己下身不潔之處流溢出液體,穆桂英芳心微微一顫,接著便被幸福甜蜜的感覺塞滿。


    凝視著六郎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輪廓,以及臉上令自己心動不已的邪邪微笑,穆桂英心底深處一股欲潮刹時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欲望的汪洋大海中。


    六郎並非第一次與穆桂英身體進行親密的接觸,但是今天的她卻微微有些不同,敏感異常。


    突然穆桂英的纖漸纖玉手緊緊纏著六郎的脖子,美眸凝視著他,嬌嫩的香唇微分,大膽的吻住了六郎火熱的唇。


    六郎雖然沒少和穆桂英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動的情況下,從沒有發生過對方主動的情形,這是他第一次享受穆桂英柔滑丁香的主動服侍。


    穆桂英仿佛著了魔一般,瘋狂的用兩瓣香菱親吻著六郎的唇,六郎也配合著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如饑似渴的吸吮她紅潤的散發著檀香的櫻桃小嘴。


    直到兩人都吻的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在檀唇間連著一絲透明的細線,閃動著欲望的光亮。


    穆桂英的玉體輕輕伏壓在六郎身上,後者輕笑道:“六哥,剛才舒服嗎?”


    “一點也不舒服,難受死了。”


    穆桂英嬌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點就喘不過氣來了。”


    說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遺留的唾液香津。


    暈!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動,怎麽到頭來又是自己不對了,女子隻是心口不依,六郎邪笑道:“不要動,讓我來幫你清理。”


    六郎伸出鮮紅的舌頭在穆桂英香甜的檀唇上輕輕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


    穆桂英嬌笑道:“六哥,不要再舔了,好癢啊!”


    六郎聞言笑道:“寶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穆桂英乍聞如此甜言蜜語,心中甜絲絲的,已被幸福填滿,真是容易滿足的小女人。


    剛才的激吻點燃了穆桂英心頭的情欲之火,她隻覺胸脯脹癢難當,癢軟麻酥。


    穆桂英倏的坐直嬌軀,素手將一外裳褪了下來,露出裏麵墨綠色的束胸肚兜。


    六郎看著那條束胸將溫軟滑嫩宛若凝脂的肌膚襯得如冰似雪,同時還把胸口大片雪白的乳肌勒得高高隆起,不覺深出舌頭添了添幹澀的嘴唇。


    俏臉微微一紅,穆桂英解開肚兜的細繩,兩隻正處在發育中雪白玉兔立刻彈跳而出,她嬌聲笑道:“好看嗎?”


    六郎輕聲讚美:“好看。”


    躺臥在床上,六郎仰視著挺直背脊的穆桂英,一對嬌俏的乳房微顫顫的輕晃,化出耀眼的線條。


    豐滿,圓潤,均稱,挺拔,柔韌,富有彈性的乳房帶給男人的刺激是無法形容的,雖然穆桂英的乳房還遠遠達不到這個標準,但是也許六郎的辦法還真效,經過他連續幾天的搓揉,穆桂英的乳房還真是漂亮了不少。


    雖然六郎並不是第一次看到穆桂英嬌豔的乳峰,但是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蕩。


    穆桂英雙手按在六郎的胸膛上,支撐著自己的嬌軀,眼中滿是無盡的羞澀與春意,俏臉緋紅道:“我的身體好熱,我們開始吧!”


    六郎伸出雙手,兩手掌從乳房的下麵托著基底部,輕輕托這她的玉乳,完全是無師自通摸索著按摩起來。


    “輕一點,六哥……輕一點……”


    穆桂英全身滾燙,雪白嬌嫩的肌膚泛著陣陣紅霞,嬌豔欲滴,嘴裏還不時飄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


    當六郎將穆桂英的乳房搓得脹大了一圈以後,她便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個指頭用力地按壓的周圍,按壓的同時用指腹抓住,向著乳峰的方向,用力地擰轉。


    “啊!”


    穆桂英隻覺快感如潮,點綴在粉紅乳暈上的小小的櫻桃堅硬若核。


    可能是由於正處在生長發育期,六郎發現穆桂英的乳房異常的敏感,輕輕碰觸即難以忍受,更甭論像這樣大力揉搓了。


    穆桂英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是當胸膛處仿佛燃燒著兩團火焰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六郎身上的兩隻玉臂纖手已無力支撐他的身體,嬌軀軟癱無力,完全靠著兩隻撫在自己嬌嫩處女峰上的大手支撐著身體沒有向下倒去。


    見此情形,六郎笑道:“親親小老婆,以後六哥天天像這樣給你弄好不好?”


    見穆桂英閉口不答,臉上一副似快樂似痛苦的表情,六郎繼續道:“英兒,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們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


    穆桂英羞澀的閉著眼睛,不敢看六郎。


    “英兒,現在你有什麽感覺?”


    六郎手中不停,嘴裏也不停。


    “你……你壞……”


    穆桂英嗔怒不依。


    “咦!我不辭辛勞的為你無償奉獻,怎麽就變成壞人了呢?”


    六郎加大手中力道,“你現在是什麽感覺?”


    “你……你欺負我……”


    穆桂英身軀一陣嬌顫,檀口中輕吟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六郎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說道:“那讓我來幫你分析一下好了,你現在身體是不是很熱很軟?”


    穆桂英嬌羞的微微點頭,輕“嗯”了一聲。


    六郎繼續問道:“那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胸口有團火在燒,仿佛有什麽東西要衝出來一樣?”


    穆桂英因為羞澀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勇氣,同樣輕“嗯”一聲算是迴答。


    “寶貝,知道什麽樣的乳房才是最美麗的嗎?”


    六郎這次換了一個問題。


    怎麽他隻會問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羞人問題,穆桂英輕搖臻首,艱難道:“我不……不知道……”


    別說人家大家閨秀沒有想過這種事情,這種問題即使知道了答案,你又讓人家一個女兒家如何開口?當然六郎其實也沒有指望他能迴答自己的問題,他更多的隻是自問自答而已,六郎又問道:“那你覺得東溟夫人的乳房美嗎?”


    雖然羞澀,但是穆桂英仍然開口答道:“很美。”


    “在中國的上古時代對肥美有著天生的嗜好,認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肥。


    唐朝的美女不但身體肥滿,胸部也是很豐滿的,並且女性還喜歡穿低領的衣服,以顯露出豐滿的胸部。


    宋時期追求纖弱清秀、瘦骨嶙嶙。”


    六郎語氣一轉,柔情無限道:“雖然我也喜歡柔軟高聳,豐滿碩大的乳房,但是你沒有必要因為這樣而勉強自己改變,來遷就我的嗜好。不管怎麽樣你都是我六郎認定的妻子,我會好好疼愛你一生一世的。”


    穆桂英微微一怔,遂明白六郎的用意,他不願意看見自己整日因為擔心自己的身材比不上別人而終日鬱鬱不歡。


    就在此時,六郎的雙手突然鬆開,穆桂英嬌吟一聲,身子向下一軟,躺靠在六郎寬闊結實的胸膛上,同時檀口香唇被他火熱柔軟的唇緊緊吻住。


    肆無忌憚的揉搓著一個正值妙齡的美麗少女的乳房,同時耳中聽著仿若天籟的誘人春吟,六郎也有些動情了。


    六郎的舌頭鑽進穆桂英的檀口,激情迸發,纏繞攪拌,那雙原本按摩玉峰的手也移到她的背後,遊走在光潔的玉背和微翹的臀部,當他離開那已經被自己吻的紅腫的香唇時,穆桂英秀美的雙眸中滿是無盡的誘惑與盈盈春意。


    同時六郎大口一張,將穆桂英胸前一顆恍如紅寶石般的櫻桃含在嘴裏,輕吸緩吮起來,不時用他濕滑的舌頭刺激挑逗著那敏感的紅豆。


    在六郎的一番口舌施為下,穆桂英芳心“霍霍”騰跳不休,全身的血液似都湧向頭部,俏臉緋紅如火,心間欲念澎湃高漲,唿吸越發急促,潔白如冰的嬌軀泛起陣陣玫麗的潮紅。


    俏臉含春的穆桂英隻覺胸口嬌嫩敏感處癢徹心扉,難受得緊,她不由聲音顫抖的說道:“六哥,重點……再重一點……”


    這種要求六郎當然樂於滿足,他果然重重的咬了下去,酥麻中帶著點刺疼的感覺,讓穆桂英渾身興奮的輕顫起來。


    穆桂英玲瓏嬌俏,雪白如脂的嬌軀不主在六郎身上靈蛇般蠕動,玉唇輕輕溢出婉轉悅耳的嬌吟。


    粉紅的圍帳下的柔軟的秀塌之上,六郎的手指隱沒在穆桂英最聖潔神秘的少女的禁地,而她則赤裸著身子忘情的嬌唿著,接著在一陣劇烈的哆嗦後,噴出一股清涼的液體,情形香豔火辣已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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