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見她對耶律賢還是有一分感情的,不由順水推舟道:“親親,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其實我打算日後找他談一談,讓他將你讓給我,反正他那方麵又不行,自己又沒有本事管理朝政,咱們給他一個城市,讓他去養老算了,誰知道這個人如此的氣量狹窄,居然氣死了,哎!”


    蕭綽歎道:“不是他氣量窄,這種事擱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啊。”


    南陽反倒勸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難過了,反正他又不是你的真正丈夫,隻不過有那個名分罷了。”


    蕭綽點點頭道:“可是他這人還是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們就將他後葬了吧。”


    景親王死,大遼皇位空缺,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蕭綽為此也大傷腦筋,連夜找來親人們商議,最後慕容雪航拿出了主意,以目前的時局,是不能夠公布景親王的死訊的。


    蕭思溫道:“那我們應該怎麽辦?”


    慕容雪航道:“舅舅,我們找一個人冒充景親王,先穩定住朝綱,掌控住大局之後,再公布景親王的死訊。”


    蕭綽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當前形勢本就是一片混亂,耶律洪多和耶律撒葛都不會善罷甘休,若是聽到新君駕崩,必然要生起事端,何況耶律撒葛本就不想臣服我們。可是讓誰冒充景親王來繼位呢?”


    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


    蕭綽道:“你不行,因為大遼的文武大臣,你一個都不認識,根本沒有辦法開展政務,如果新君的政治得不到朝中老臣們的認可,朝綱就會大亂,到時候等於給了耶律撒葛機會。”


    慕容雪航道:“我精通易容術,可以趕在明日大軍啟程之前,複製一個景親王的麵具出來,關鍵是要找一個熟悉大遼滿朝文武之人,照理說,蕭綽是最合適的了……”


    蕭綽歎道:“可是我還必須要充當自己的角色。”


    南陽站出來道:“我來!”


    蕭綽想了想道:“也隻能這樣了,我朝中重要的老臣南陽基本上都認識,我再與她配合一下,先穩定住朝綱,掌控好兵權,迴頭咱們再收複鄂爾多旗。”


    經過一番商議之後,蕭綽決定,自己和南陽明日率領大軍護送遼穆宗的靈柩迴京師,讓蕭銘兒和蕭天佐留下來,協助六郎鎮守鄂爾多旗和玉提關,暫時按兵不動,密切注視西涼和迴鶻以及蒙古的動靜。


    第二天,大軍護送遼穆宗的靈柩迴黃龍府,大軍啟程後,路上無意外發生,隔一日便迴到黃龍府,迴京後雖然滿朝文武有半數以上對景王登基懷有疑問,但是第一天的朝會,還是有大多數大臣來朝見新君。


    蕭綽見狀,就讓‘景宗’下旨,讓太監到缺席的各個大臣家中去傳旨,旨意說明新君登基的第一次朝會,務必不能缺席,不管是生病還是有其他公事,都要來朝見新君,以一個時辰為期限,再有不到者,立即斬首示眾。


    在蕭綽的言辭厲行下,又有一部分大臣紛紛趕來朝見,剩下一批頑固者,蕭綽讓‘景宗’絕不能心慈手軟,當日就砍了那一批大臣的腦袋,滿朝文武見識到了這位蕭皇後的厲害,誰還敢站出來提及遼穆宗遇害的事情。接下來幾天,蕭綽督促遼景宗整頓吏治,將一些先前與遼景宗不和的重要官員一一罷官或調離,換上韓德讓、室肪、邢抱樸、張儉、馬得臣等一批優秀的年輕漢人掌控朝政。


    蕭綽知道要想國力雄厚,必須重視農業,糧食是戰爭的根本,蕭綽寫了十六個字,要列為臣工務必落實,“勸課農桑,禁伐桑梓,勸民種樹,拓墾荒地”耶律撒葛在幽州聽到遼穆宗暴斃,景親王登基的事情後,氣的暴跳如雷,非但不來京師朝見,而且還在幽州準備兵馬,大有趙景親王興師問罪之意,蕭綽一麵把持朝綱,一麵總攬兵權,將原先掌控兵權的將領盡數撤換,全都換上了自己的本家兄弟或者忠心與自己的將領,再派出探馬,隨時監視耶律撒葛的動靜。


    蕭綽走後,六郎按照蕭綽臨走時授予自己妙計,將樂梅和海棠找來,二女事先都聽過蕭綽的命令,六郎將要她倆做的事情一說,二女立即心領神會的答應。


    六郎道:“事成之後,你們倆就帶著楚天朋遠走高飛,不要留在這裏了。”


    二女欣喜之下,連聲道謝,下去準備了。


    六郎又找到蕭銘兒,見她正在研究地圖,上前道:“姐姐,這麽辛苦啊?”


    蕭銘兒見是六郎,直起身子,給六郎讓座,道:“和蒙古兵遲早要有決戰的,蕭綽的意思是直接攻占蒙古首府烏爾格,將蒙古徹底征服,然後成為我們自己的國家領土,從今不再有蒙古大汗,隻會有我大遼的行政官員。”


    六郎點頭道:“姐姐辛苦了!”


    蕭銘兒又道:“過了鄂爾多旗大草原,北麵的地形十分複雜,這地圖上的標示有好些都是錯誤的,我在將它們一一校正過來,六郎有事情嗎?”


    六郎點點頭道:“蕭綽臨走時候,讓我好好照顧你,你妹妹說你的身體不好,要加強營養,還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讓我陪你多說說話。”


    蕭銘兒笑道:“蕭綽也真是的,居然讓你陪我說說話?就不怕我和你有了曖昧嗎?”


    說罷咯咯地笑起來,六郎見她雖然說出這種話,但內心卻分明是於自己打趣,並非真的喜歡自己。於是就說道:“不會吧,蕭綽說你早已經有心上人了,就是飛虎堂的精英殺手楚天朋,楚天朋不僅文武雙全,尤其吹得一口好笛子,姐姐你可是非他不嫁的。”


    蕭銘兒臉一紅,道:“這個你也知道?蕭綽真是的,什麽也跟你說。”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們是夫妻嘛,她當然要跟我說了,再說你是我的妻姐,我們本就是一家人,我也真心住院姐姐找一個人品,相貌,武功,樣樣出色的男人做姐夫啊。”


    蕭銘兒羞澀道:“楚天朋,倒是很不錯的,有其他對我也很好。”


    六郎冷笑道:“是嘛?姐姐能不能給我引見一下,讓我們倆認識認識啊?”


    蕭銘兒想了想道:“好吧,早晚都是要認識的,我帶你去找他。”


    在路上,六郎又道:“姐姐,我聽蕭綽說,在黑虎堂,還有兩個女子對楚天朋情根深種,也就說他們是你的情敵啊。”


    蕭銘兒笑道:“你說的是樂梅和海棠吧?她倆是我的師妹,和天鵬隻不過是普通的師兄妹關係,天朋都告訴我了,他隻愛我一個,根本就不喜歡她倆,她倆啊,都是自作多情。”


    說罷,蕭銘兒得意地笑了。六郎心中暗道:“待會兒,等你看到他們三個親熱的樣子,就是你哭的時候了。”


    蕭茗兒帶著六郎來到黑虎堂精英的臨時住所,蕭銘兒問手下楚天鵬現在哪裏?手下人說剛才一直在這裏,後來跟樂梅女俠去後邊了。到黑虎堂後院找了一圈也不見蹤影,六郎對急得六神無主的蕭茗兒說:“姐姐不要著急,我們去樂梅那裏找找看。”


    二人又來到黑虎堂西跨院樂梅的住所,剛進院子,就聽到屋子裏傳出來女人的調笑聲,蕭茗兒心中一沉,走到近前,就聽到樂梅說話:“天鵬,你壞死了哦,這幾天怎麽這樣厲害?慢一點弄啊……”


    蕭茗兒聽到這聲音頓時明白兩個人在做什麽,氣的渾身顫抖,但她還是不相信楚天鵬會背著自己和樂梅嫣好,快步走進屋中,踢開內室的房門,眼前的一幕令她幾乎氣暈,之見楚天鵬和樂梅兩個人渾身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倆人似乎沒有注意到外邊動靜,樂梅背對著房門,被楚天鵬抱在懷裏,還自運動著雪白的屁股,“天鵬,一會還有任務去做,你快一點啊。”


    海棠也是赤著身子,正與楚天朋身側摟著他的肩膀調笑:“天朋啊!你好偏心啊,昨天就和樂梅師姐好了兩次,今天說什麽也要補償我啊。和我多來一次行不行嘛?”


    楚天朋道:“海棠師妹,你要乖啊,待會而師兄一下子將你送上極樂世界,好好等著吧。”


    說完隻是一味地抱著樂梅動作。


    蕭銘兒氣的險些暈倒,再也控製不住滿腔的怒氣,聽見房門被踢開,樂梅本能的迴過臉來,蕭茗兒怒氣衝衝的上來,對著楚天鵬甩出一記響亮的耳光,罵了一聲:“無恥!”


    楚天朋看到滿臉怒火的蕭銘兒,更是吃驚非小,連忙道:“銘兒,你聽我解釋……”


    六郎不容分說,上前也給楚天朋來了一個大嘴巴,道:“還有什麽好解釋啊?”


    轉身對蕭銘兒說道:“姐姐不要生氣,對這種人,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不值得啊。”


    蕭銘兒渾身顫動,雙手捂著臉,嗚嗚哭著跑了出去。


    六郎麵無表情的看著楚天朋,樂梅連忙從楚天鵬身上滑下來……


    六郎道:“楚先生,豔福不淺啊?”


    楚天朋有些慚愧地抬不起頭來,六郎哼一聲道:“這件事要是讓你們堂主知道了,你就不要想活命了。”


    楚天朋歎口氣,樂梅跪下求饒道:“六爺,放過我們吧!”


    海棠也跪下來講清:“六爺,請你高抬貴手,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堂主。”


    六郎看了她倆一眼,說:“你們起來吧。”


    樂梅和海棠穿好衣服,六郎對她說:“這件事情,我要你永遠爛到肚子裏,你能做到嗎?”


    樂梅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會照你說的做的。”


    六郎又道:“還有一件事,你需要做,那就是現在就廢除了楚天朋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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