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苑走後,林雪貞從沉沉的境悠悠醒轉過來的時候,已是定更時分。入夜稍涼,她將錦被往上麵拉了拉,銀色的月輝自軟榻斜對麵的窗格仿佛潺潺流水一般的灑下,映亮了她那俏麗恬靜的睡容,也映亮她的秋水明眸。


    靜謐冷寂的房間裏,躺在軟榻外側的林雪貞默思半晌,忽然的幽幽輕歎,她輕盈地向軟榻外畔翻過嬌軀,正處於迷蒙與清醒之際,她的眼角餘光猛然瞧見榻邊坐著一個朦朦朧朧的人影,“誰?”


    “娘,是我,慈兒啊!”


    沈慈睜著一雙亮若星辰的眸子,她壓低聲音,悄悄地說道。


    林雪貞一聽清沈慈的聲線,便即鬆去了戒備,她揭起錦被一角,輕柔慢慢地支身坐起,看著近在眼前的沈慈,沈慈身上也隻穿了一件內衣,林雪貞遲疑了一會,悄聲說道:“這夜深人靜的,你跑進我們的房間幹甚麽?”


    “嗯……哦,我進來是想看看娘親的……”


    沈慈支支吾吾地說道,目光低垂間,突然瞧見推被坐著的林雪貞,內袍的上領正大方的敞開著,露出一大截粉嫩雪白的肌膚,抓人視線。


    此時的林雪貞,由於迷初醒,她顯得有些慵懶不勝,別有一番小兒女的風情,隻見她雲鬢蓬鬆,淒迷的雙眸染著些許幻般的色彩,叫人忍不住直想投身進去細細地體驗。淡淡的月光下,林雪貞身上的那件雪白的袍服淩亂微皺,因為擠壓挪動而敞露著嬌嫩地酥胸,而那隱約可見的高聳玉峰。


    沈慈撩開被子,將嬌小的身軀鑽進來,林雪貞慈愛的摟住女兒,關切地問道:“慈兒,你怎麽跑到娘這兒來了?難道你的六將軍欺負你了?”


    沈慈乖巧的摟住林雪貞的肩膀,道:“娘,沒有啊,看你想到哪裏去了。人家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嘛,順道向你打聽一些事情。”


    林雪貞笑道:“有什麽事?盡管說啊,我就知道你這小丫頭有事來著。”


    沈慈詭秘一笑,撲到林雪貞耳邊,道:“娘,人家來向你請教一下關於夫妻之間行房的問題。”


    林雪貞心中一怔,驚訝道:“這個有什麽好問啊?”


    沈慈委屈地道:“人家哪一家的閨女出嫁,娘親不是認真教導啊,靈靈姐的母親就教了她許多,可是你從來沒有教過我什麽,導致慈兒什麽也不懂,六將軍會笑話我的。”


    林雪貞道:“原來是這麽迴事啊,那你究竟想知道什麽?”


    沈慈認真地道:“靈靈和六將軍做那事的時候,好主動啊,還有聽她叫的聲音那麽愉快,慈兒真是羨慕死了,為什麽我就沒有那種感覺呢?”


    林雪貞微笑道:“女兒啊,那是有好多方麵的原因的,夫妻之間需要好好的磨合,今後才會有幸福的夫妻生活,靈靈嗎,她天性開朗,尤其是她的身體比你成熟,行房的時候,就能充分的感受其中的樂趣,而你呢,因為年紀小一些,某些地方還沒有育好,加上行歡**的時候有些緊張,於是就產生了一些不良後果。以後啊,與你的相公多多配合一下,多多練習一下,還有你的身體會慢慢的成熟起來,這樣你們之間一來是你是的技術和經驗豐富了,二來你的身體成熟了,就會在行房中嚐到那種樂趣了。”


    沈慈高興地說:“謝謝娘親,可是六將軍軍務繁忙,哪有時間每天陪著我練習啊?慈兒一心早點想著多嚐到一些快樂,可是他也是個新手,我們兩個都是經驗淺薄,所以就想請你為我們指導一下。”


    林雪貞心中忽悠一下,道:“這怎麽能行?”


    沈慈不依道:“我都將六級愛你冠軍帶來了,這幾天他正好有空啊,過些日子他要是走了,慈兒可就沒有辦法了。”


    林雪貞驚道:“你將他帶來了?”


    六郎這時候,嘿嘿一聲,從外麵跑進來,不容分說撩開錦被鑽到母女二人中間,顫抖著道:“好冷啊,嶽母大人對不住了,小婿先借你的被窩暖和一下。”


    林雪貞一時間還不能夠鎮靜下來,盡管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與司清苑大開玩笑,可真輪到這種場麵,一想到那種荒唐的想法,不由得雙頰嬌紅,顫聲道:“六郎啊,你怎麽也來了?”


    六郎看著林雪貞衣襟中敞露的酥胸,咽了一口口水道:“剛才慈兒不是說了嗎,我們小夫妻行就魚水之歡,可就是配合不好,肯定是不知道什麽地方搞的不適當了,所以就想請你指導一下,因為這種事情比較**,我生怕嶽母大人不同意,所以就藏在外麵等著,沒想到嶽母大人開通得很,居然應允了。”


    林雪貞臉紅道:“我……我什麽時候答應了?”


    六郎驚愕道:“什麽,你還沒有當應?剛才我明明聽見的,莫非是我聽錯了?”


    沈慈急忙道:“娘,你是不是要反悔了?”


    林雪貞心中微微一動,改換了口氣道:“六郎,你和慈兒到底怎麽迴事?我的慈兒可是告你的狀了,說你對她不好。”


    六郎委屈的道:“沒有啊,我對慈兒可是要多親有多親,怎麽會欺負她啊?”


    沈慈急忙為六郎開脫道:“娘,六將軍沒有對我不好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就是配合不好……”


    林雪貞繃著臉,對六郎道:“你和雪航不是已經成親許久了嗎?難道還沒有經驗?”


    六郎將身子一側,故意的將自己強壯的英雄抵在林雪貞的腿外側,六郎身上隻有一件小小的內褲,林雪貞身上也是僅有一層薄薄的睡袍,那巨大的堅硬事物的滾燙,讓林雪貞不由得芳心一顫。


    六郎猥褻地說道:“不是我沒有經驗,而是,小婿的寶貝太大了,慈兒的身體尚且柔弱,一下子容納不了,即使勉強進去,她也是害怕得很,我怕弄傷了她,所以不敢太用力氣,所以她就不能像嶽靈靈那樣快活起來,嶽母大人經驗豐富,就煩勞你教導一下我們吧。”


    林雪貞一邊感受著六郎強壯的火熱,一遍盡量穩住自己惑亂的芳心,道:“盤古開天辟地,造就男女兩性,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交合乃是水乳交融,水到渠成之事,豈有你說的那種道理,莫非你還具有特殊寶貝不成?”


    六郎邪笑著,看著林雪貞俊秀端莊的臉龐,將自己巨大兇器放出來,對林雪貞道:“你看看是不是很特殊?”


    林雪貞低頭一瞧,芳心又是劇烈一顫,暗道:“怪不得慈兒說太大了,好強壯的寶貝啊!比我家老爺的要兇悍兩倍還要多,要是放進那裏去,肯定是舒服死了。”


    林雪貞胡思亂想之間,已經感到腿間潮濕起來。


    她震驚了一下迷亂的芳心,伸出手將六郎的英雄輕輕握住,道:“果然是很厲害,慈兒要是不多經幾迴,如何受得了啊。六郎,你以後與慈兒同房的時候,最好不要急於行事,現慢慢的親熱一會兒,多玩一會兒前戲,等到慈兒的身體適應了,再和她行事,否則,慈兒的稚嫩如何承受得了?”


    林雪貞說話的時候,那隻握著六郎英雄的纖纖玉手,一直在不停的搗動,六郎感受著這絕美的嶽母的溫柔撫摸,英雄更加強壯起來。


    沈慈看著眼前曖昧的場景,早已有些春心萌動,忍不住問道:“娘,要怎樣玩前戲啊?是不是就像你現在這樣啊?”


    “啊!”


    林雪貞猛然注意到女兒正在看著自己,嬌羞的連忙縮迴手,紅著臉道:“是啊……我是在教你嘛,你可不許多想。”


    沈慈認真地點頭,道:“沒有啊,我一直在認真學習唉。”


    林雪貞點點頭,接著說:“你們還可以互相撫摸的……”


    六郎趁機將一隻大手伸入林雪貞敞開了一半的衣襟中,握住一隻飽滿的玉峰,壞笑道:“是不是這樣的啊?”


    林雪貞聽著六郎的話語,心中迷茫,她默然半晌,忽然覺察出六郎的眼神好象不大對勁。她垂一看,頓時“呀”的羞聲低叫,瞬間便已臉紅耳赤,慌裏慌張地掩迴衣裳,她咬著櫻唇狠狠地瞪了六郎一眼。薄怒著小聲斥道:“放肆!”


    自從見到林雪貞,六郎心中就下定決心一定要了她,這時見到林雪貞薄怒嬌嗔的俏模樣。腦袋裏突然閃過一絲靈光,之前的困惑亦是迎刃而解,恍然道:“是了。”


    眼前的林雪貞太過安靜嫻雅,就像一個溫柔地深閨少女啊!六郎將身子往前依靠。鼻翼間,一陣清涼的幽香隱約可聞。


    “你……”


    林雪貞遲疑半晌,扭頭卡看沈慈,她的喘息十分厲害,“你要幹什麽?”


    六郎稍稍沉吟,凝視著她那清澈純淨的明眸,柔光如絲,輕言曼語的說道:“慈兒一點都不懂得如何**,不如我們演示一下給她看,這樣,她就記住了,以後我們迴去之後在好好練習,日後必能夠夫婦和諧,幸福完美。”


    六郎說著,張開手臂,就想將林雪貞樓到了懷裏。


    林雪貞地秀臉一下便漲得通紅,她掙紮幾下,還是沒能脫出六郎的魔掌,不由嬌嗔道:“放手。有這樣對待嶽母的嗎?”


    六郎見她口中雖說著不依,但眉梢間卻掠過一絲喜色。心下大定,雙手迴扯,頓即將林雪貞拉入懷中,緊緊地摟抱住不放。


    林雪貞措手不及,驚叫一聲,便已不由自主地趴伏在六郎寬厚的胸膛上了,嗅著六郎濃鬱的陽剛之氣,她一半迷茫一半迷醉,半晌才迴過神來,香腮嫣紅,羞喜交加地揚起粉拳,輕輕的捶打六郎的胸膛,直叫著讓六郎快快鬆手。


    兩人糾纏一刻,林雪貞衣襟大開,完美的酥胸一下全都暴露出來,“啊!”


    她急於伸手掩住衣襟,卻被六郎搶了先,重重地在她的雪峰之上親了一口。六郎堅硬的英雄緊緊低著林雪貞的腿間,盡管隔著林雪貞的衣服,但是那火熱的感覺,已經促使她有些情不自禁了。


    沈慈催促道:“娘,你到底要不要教我啊?”


    林雪貞見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自己即使努力保住清白,也已經說不清楚了,況且六郎那如此強悍的英雄,誘惑的林雪貞已經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她幹枯了將近十年,一見到六郎的絕世神器,如何不想嚐試一下究竟是何等充實的味道?


    “好吧!不過我們隻是點到為止,不要真的那樣啊。”


    林雪貞美目看著六郎,那眼睛中的饑渴,六郎如何讀不懂?看她緩緩地俯身下去,兩片嘴唇慢慢地印向六郎的雙唇。


    六郎不閃不避,林雪貞輕輕地合上雙眸,黑長的睫毛突閃突閃,就像兩隻在花蕊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櫻桃小口微微輕啟,送將過來,一雙柔若無骨的玉臂,亦似常春藤般的環抱住六郎的頸脖……


    良久,唇分,兩人的唿吸都微微的急促了少許。


    六郎訝然望向美絕人寰的嶽母,卻見她綻唇一笑,仿佛千朵萬朵的牡丹盛放一般。刹那間,六郎隻覺眼前驟然大亮,一半因為她那天仙般地麗色,一半卻是因為她的身上,有著一個隱隱約約的力場。幣她的女兒沈慈還要強大的力場,這個力場,竟似與自己體內的力量。有著莫名地聯係一般,互相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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