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迫不及待的說:“我當然是要成了。”


    六郎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纖腰,沈慈嚇了一跳,掙紮中嬌羞道:“姐夫,不要開玩笑啊。”


    六郎的力氣很大,沈慈沒有辦法逃脫,看到嶽靈靈正在看著自己,想到自己還從未讓男人抱過,嬌羞之際經不知道說什麽好。六郎不緊不慢的說道:“沈慈小表妹,剛才分明是要求的嗎,怎麽又反悔了?”


    沈慈粉麵通紅,急忙辯解道:“我隻是讓你幫人家開那個**玄氣,又沒有讓你抱我,靈靈在這裏,好羞人啊。”


    六郎卻是笑嘻嘻道:“原來是因為你嫂子在這裏的緣故啊,要不我們倆去你的房間的親熱去?”


    沈慈嚇了一跳,“姐夫,你胡說什麽啊。”


    六郎又是認真的道:“我可沒有和你說笑話,你不是要開**玄氣嗎?我告訴你了,一種是慢慢練,隻要你肯下辛苦,三五個月定能成功,還有一種就是我們兩個合身雙修,我用自身的功力幫助你,隻需一刻,你就能修神成功了。”


    沈慈‘啊’了一聲,滿臉充滿了驚訝,六郎不等她答應,一隻手已經順著她衣襟伸了進去,直接攀上酥胸握住一隻不是很大,但十分柔軟的秀峰,沈慈啊的一聲,急道:“姐夫,你要幹什麽,放開我。”


    六郎低頭看著懷中清秀的少女,沈慈俊美的瓜子臉上帶著驚恐,水汪汪的秀目純潔無暇充滿了無辜。六郎輕聲道:“隻有雙修,才能快幫你開開**玄氣,靈靈就是和我雙修才修煉出第六道元神的。”


    沈慈更為驚訝,驚恐之際,滿麵狐疑的朝嶽明明看去,嶽靈靈不溫不火的:“姐夫,你好壞啊,怎麽能把我們的事告訴沈慈啊?”


    沈慈顫聲問:“嫂子,你真的和姐夫那樣了?”


    六郎撫摸著她柔軟的秀峰,“靈靈,你就實話告訴沈慈吧。”


    嶽靈靈歎道:“哎!反正這件事,早晚也瞞不住人,沈慈,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喜歡上姐夫了,昨天夜裏,我把身子給了他,並不是因為我要開這**玄氣,實在因為你哥哥和我之見已經徹底決裂,我決定和他斷絕夫妻關係了。”


    沈慈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靈靈,你居然要和我哥哥斷絕夫妻關係嗎?”


    嶽靈靈神色極為冷靜,道:“我說的是認真的,沒有和你開玩笑,沈慈,或許你還不知道,你哥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也就罷了,可是他居然和書童喜兒在一起鬼混,你想我能容忍自己的丈夫這樣嘛?換你的話,你又會怎樣?”


    沈慈驚愕的說不說話來,嶽靈靈又道:“總之我已經決定和他分手,算你們休了我也罷,我不想跟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我要迴青城山。”


    沈慈幽幽說道:“靈靈,我哥真是個混蛋,他對不起你啊!換做是我,也不能容忍的,怪不得去前線打仗,他也要帶著喜兒,看等他們迴來,我定親手宰了喜兒,給你出氣。還是求你不要走啊。”


    嶽靈靈苦笑道:“我已經將身體給了姐夫,就算我不走,你們沈家也不會留我的。”


    沈慈傷心地道:“靈靈,我舍不得你啊。”


    六郎哈哈樂道:“舍不得她還不好辦?你跟靈靈一道離家出走不就是了。靈靈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小慈兒不如一起嫁給我就是了。”


    六郎說著,就將她抱到了床上。沈慈害怕的說道:“姐夫,不行啊!我還從來沒有這樣過。”


    六郎壞笑道:“沒有過就對了,你要是有過這樣的事情,姐夫還不一定要你呢。慈兒,你不是很喜歡姐夫嗎?我現在就正是要了你,你就可以和靈靈永遠在一起了,我還能幫助你完成修神大業,一舉兩得美事你就不要拒絕了。”


    沈慈嬌靨一紅,心道:“那等事情怎好讓別人看見?”


    她貝齒輕咬著下唇,嬌羞道:“可是不要讓靈靈看見好不好?我怕她笑話我啊。”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這麽快就說服了這個小丫頭,或許她早就暗戀上自己了。於是開導道:“那有什麽關係?靈靈和你都是我的老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這樣吧,讓靈靈也脫了衣服,我們三個人一起好不好?”


    沈慈羞答答的不說話,六郎開始解著沈慈的衣襟,沈慈嬌羞的雙手蓋住了眼睛,嶽明明先是有些猶豫,後又想了想,認為六郎說的沒錯,反正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還有什麽可羞的?於是大大方方的寬衣解帶,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灑在她完全的嬌嫩**上,月暈似的柔光沿著肩頭雪膚來迴流淌,勾勒出鎖骨兩條出潤澤無比的半弧,一對藕臂猶如月痕般溫存,交疊在一起嫩得幾乎滴出水來!


    沈慈在一片嬌羞之中,隻覺得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減少,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膩。六郎不由眼前一亮。月白色的小小兜。薄薄的色褲遮不住趙香軟的肌膚。青澀嫩的體欲露還掩。沐浴朦的月暈裏。直如粉雕玉琢也似。兩邊秀頰紅的如同裹上了一層煙氣,氳的晚霞。害羞的待著那一刻的來臨。直到那件玉色的玲瓏肚兜離開自己的胸脯後,才忍不住哎的一聲,雙手護住了兩個粉嫩的花蕾,含羞道:“姐夫,好羞人啊!”


    陽光撫慰在她身體上輕柔得像是情人的手,在六郎浸潤下的肌膚漸漸泛起桃紅,光可鑒人的秀麗秀烏雲一般的散開,遮住了沈慈半邊姣好動人粉臉,六郎用手撫摸著她柔滑的俏臉,正色道:“以後就不能叫姐夫了。”


    嶽靈靈笑嘻嘻的拉了錦被過來,將三人蓋到了錦被之下,嶽靈靈與**著光滑誘人的**,與沈慈緊緊地挨在一起,沈慈感受著她豐碩的玉峰擠壓自己的味道,紅著臉道:“姐夫,靈靈的胸怎麽這樣大啊?我的這麽小,你會不會笑話我啊?”


    六郎嗬嗬一笑,一手握著沈慈那嬌小柔軟的玉峰,一手攀上嶽靈靈那極為挺拔的聖峰,感受著大小不同的美感,道:“傻丫頭,不會的。大有大的好處,小有小的妙處,大小六爺都喜歡,不會嫌棄你的,再說你之所以這樣小,還不是因為你年齡小的緣故嗎?再過兩年,也會慢慢長大的,但是必須要經常撫摸它才行。否則的話,它是不會賣力氣長大的,就和小孩子不吃飯就長不高一樣。”


    沈慈羨慕的看著嶽靈靈的豐滿,道:“明明是不是從很久以前就經常接受撫摸了?不對啊,明明十多天前才嫁到我們家來的,難道她之前會經常接受撫摸?”


    嶽明明臉一紅,道:“胡說!”


    六郎連忙替嶽靈靈辯解道:“你不要懷疑靈靈,她是自己摸自己的,慈兒,你有沒有自己摸過啊?”


    沈慈一臉的嬌羞道:“沒有啊,怪不得我的胸長不大呢。”


    六郎將身子壓倒她雪白的身子上麵、窈窕的曲線在輕紗的掩映下宛如煙中芍藥,嬌豔欲滴的芳香小口吐出如蘭氣息,帶著陣陣火熱打在自己臉上。


    六郎順著柳眉、杏目、瑤鼻、櫻唇,一點一點吻下去,嬌小的女孩曲線嬌俏玲瓏,肌膚細膩如緞,細長的藕臂、圓潤的香肩,往下是令人狂的還未能成熟的翠乳,六郎貪婪的允吸著那帶著濃重的處子香甜的蓓蕾……


    沈慈稚嫩嬌幼充滿青澀韻味的誘人曲線從腰部一路往下。傾瀉成渾然天成的流暢和姣美。讓人意蕩神馳。細嫩到極致的肌膚就像剛剝了皮的蛋清。透著晶瑩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聲吞下去。六郎咕嘟咽了一口唾沫。很悉“業務”的手沿著嫩嫩的秀美小腿向上摸去。沈慈羞不可抑。可愛的小腳丫的縮了一下盈盈一握的細巧踝緊張的並在一起腿心緊連根手都插不進去。


    感覺到沈慈的緊張。六郎笑了。笑的很溫柔。溫熱的大手貼著她光滑幼嫩的身子輕輕滑了上去,沈慈看著他英偉健壯的英雄,蛋兒更紅了,身子卻羞的不敢再扭動一下。六郎把手輕輕撫弄著她初初育的嬌小的嬌嫩,在他的撫弄下很快挺立了起來。隨著六郎溫柔而有技巧的愛撫,沈慈急促的唿吸變成了嬌媚的呻吟。在那高的愛撫下她的身體出一陣陣輕微的顫抖。光滑的下體已經開始濡濕了。


    沈慈緊張的芳心噗噗直跳。她覺到了又一的感覺到了那種從身體最深處冒出來的既讓她心慌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愉悅的感覺她,渾身肌膚都泛起了粉紅色。用顫抖的聲音哀求:“不要用力啊!”


    六郎嘻嘻一笑。大軍囤積玉門關外,在經過了一陣足夠的調戲之後,揮師攻入,沈慈嚶嚀一聲,整個身子都蹦起來,雙手更是緊緊抓住六郎的臂彎,卻是極力忍著疼痛,迎接了六郎的入侵,伴著滴滴落紅,六郎將沈慈徹底的變為自己的女人,輕柔的動作,伴著沈慈嬌柔的呻吟,夾雜著嶽靈靈嬉笑聲,三個人的合奏就這樣快樂的進行著。


    就在慕容雨秋的房間內,慕容雪航與姑姑並肩坐在一起,正在品論人生,慕容雪航現在已經斷定,昨天晚上在嶽明明之前,進入自己房間的那個人就是姑姑慕容雨秋。所以在閑談了一陣後,慕容雪航故意將話題引入:“小姑,昨天你不是說,晚上找我聊一會兒的嗎?怎麽不見你過去?”


    慕容雨秋支支吾吾地道:“昨天晚上正好和大姐商議軍營中軍餉不夠用的問題,就把那件事疏忽了。”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小姑,你在撒謊啊。”


    慕容雨秋慌忙道:“沒有啊,我沒有啊!我真的是把這件事給忘了,或許是軍餉問題嚴重的緣故吧。”


    慕容雪航卻道:“小姑啊!其實你昨天並沒有答應過我晚上找我聊事情的,你也沒有和林夫人商議軍餉的事情,而你昨天晚上你卻偏偏去了我的房間,是不是?”


    說罷,慕容雪航用平靜的目光的看著慕容雨秋,直看得她臉上燒,慕容雨秋是個不善於辯解的女人,被拆穿之後,隻好承認。


    她換出一副威嚴的麵孔,道:“雪航,本來是我應該盤問你才對,想不到你卻審問起我來了。昨天晚上我確實找你去了,可萬沒有想到,你居然和六郎做了那種事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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