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道:“事地點應該距離臥牛關很近了,仁堂會應該先我知道這個情況,他那裏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裏調動了,再說這些糧食本來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嬌妻都紛紛自保奮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點糧食,算不上大事,不可怠慢了飛虎城的軍務,我不在期間,慕容雪航總掌軍務,紫煙繼續抓緊訓練兵馬,龍蘭和潘鳳負責治安,紫若兒掌管軍紀,大家各司其職。”


    四小姐和白雪妃問:“我倆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兵臥牛關。”


    六郎點齊一千輕騎,與四小姐、白雲妃、白雪妃飛奔事地點,來到事地點後,已經過了掌燈時分,仁堂會也是帶了小隊人馬剛剛趕到,與六郎見麵後,又詳細的盤問了駐紮在此的白雲妃殘部。


    暗哨說,打劫糧食的匪人順著前麵的岔路往北去了,因為他們的斷後部隊掩護得很好,自己不能繼續跟進,等到敵軍全部撤退後,再跟上去打探,現糧草車早已經沒了蹤跡。


    仁堂會問:“你們還現什麽線索沒有?”


    暗哨說:“再往前有兩條岔路,一條路通往蓮花峰,一條路通往晉陽縣城。我們在兩條路上都現了雜亂的馬蹄印跡,又盤問過過路的樵夫,他們說看見過往蓮花峰去的大隊人馬,但是沒有看到糧草車的行蹤。”


    仁堂會點點頭,道:“六將軍,這蓮花峰聚的一夥亡命之徒,他們自稱蓮花教,大教主名叫軒轅霸一,傳說練了一身刀槍不入的神功,招了一大批信徒,大約有三四千人,其中大都是背著人命官司的江洋大盜,三年前就占據了蓮花峰,另外,這軒轅霸一和晉陽縣城的關係很好,這次劫糧很有可能是他們聯手行動。”


    六郎點頭道:“根據暗哨掌握的情況,確實存在這個可能,那一個小小的晉陽縣城,為何這樣大的膽子,膽敢劫我軍的糧草?”


    仁堂會道:“這晉陽縣城三麵環山,往南通咱們這兒,往北還有一條小路,可通大同,我估計自從我們占據臥牛關之後,晉陽縣城就開始做長期戰鬥準備了,這兒的守將彭有亮有一些韜略,他見到我軍占了臥牛關,而程世傑這麽久未有出兵的意思,彭有亮當然想自保,因為從北麵運糧食過來實在困難,所以就動了我軍糧草的主意。”


    六郎罵道:“這些混蛋,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不收拾他們,隻是他們又如何知道我軍的運糧行動呢?”


    仁堂會想了想,道:“也許,運糧的隊伍中有內奸。”


    白雲妃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我的運糧隊伍還未出飛虎城的時候,就有一個小頭目突然請假了,現在猜想,定是他飛馬報信去了,我的糧草車當然不如他一人一騎跑得快,他報完信,那些匪兵正好可以在這兒設下埋伏襲擊我。”


    六郎道:“原來是這麽迴事,不過已經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了,明天我們就調集兵馬,踏平晉陽縣城。仁將軍,據你所知,這晉陽縣城好不好打?”


    仁堂會道:“六將軍,晉陽縣城兵力不足五千,雖然彭有亮足智多謀,但晉陽彈丸之地,不足為據,關鍵是蓮花峰的匪兵,他們若是知道晉陽縣城受到攻擊,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援助的,這將為我們攻打晉陽縣城帶來一定的難度。”


    六郎哈哈大笑,道:“這樣最好不過了,我就怕我攻打晉陽縣城的時候,蓮花峰的匪兵置之不理,他們占據高點,想攻打他們確實不容易,可是咱們若是佯攻晉陽縣城,來個圍點打援,狠狠地打擊一下救援的匪兵,再一鼓作氣拿下蓮花峰,晉陽縣城孤城一座,豈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會挑起拇指讚道:“六將軍果然神機妙算啊,咱們這就迴臥牛關,明日調動大軍,攻打晉陽縣城。”


    六郎與仁堂會合兵一處,迴到臥牛關,駐守在此的編外楊門女將立即蜂擁起至,好些天未見六郎,這些嬌妻無不是淚眼朦朧,苗雪雁拉住六郎的手道:“將軍,你終於迴來了,我們姐妹還以為你把我們忘了呢。”


    六郎說:“哪會啊?親親們,六爺這不是迴來了嗎。”


    朱玉嬋和蘭柳知道四小姐的身份重要,所以一看到四小姐就立馬過來獻殷勤,四小姐近來心情不錯,加上也已經知道六郎和這些女人之間有了不能避免的事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朱玉鸞和張綠華兩個小姑娘性格靦腆,跟在後麵竊竊私語,步入大廳之後,六郎又現了兩個女子,細看之下,其中一個正是在太原助自己脫險的蘇姬,不由得上前抱住,驚喜道:“蘇姬,當初將你留在巴郡,六爺真是愧對你啊!”


    蘇姬含笑道:“六爺,蘇姬今生將性命已經交給你了,你怎樣對我,蘇姬心裏清楚得很,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隻是萬馬堂的兄弟們,為了保護我和鐵姑娘,都犧牲了。”


    六郎看看鐵心蘭,歎道:“鐵姑娘,當初在紅花亭沒有及時救你出來,讓你受委屈了。”


    鐵心蘭盈盈拜倒,道:“六將軍,若不是你,心蘭隻怕早就死在程世傑的大獄中了,如此大恩,心蘭無以為報。”


    六郎將她扶起來,問:“你父親,鐵老將軍呢?”


    鐵心蘭眼圈一紅,道:“家父在巴郡戰役中身重暗箭,不幸犧牲了。”


    六郎歎口氣,安慰她道:“鐵姑娘,你不要難過,這個仇咱們早晚要報,程世傑老賊,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鐵心蘭擦擦眼淚深深的點頭。


    六郎招大家商議該如何攻打晉陽縣城,孟良焦讚就急著討令兵晉陽,六郎道:“兩位賢弟不要著急,晉陽咱們是要打的,可是這個打法必須要考慮周全,我與仁堂會將軍已經商議好了,明天兵分兩路,我和仁堂會各帶一萬人馬,仁堂會、孟良焦讚,還有你們倆的兩位夫人,負責佯攻晉陽,等蓮花峰的匪兵出動後,就掉迴頭來,與我的大軍形成合圍之勢,咱們圍點打援,先吃掉蓮花峰的主力部隊。”


    孟良焦讚紛紛點頭領命。


    六郎又道:“我也帶一萬兵馬,與四姐、雲妃、雪妃、雪雁埋伏與匪兵身後,到時候咱們關門打狗。”


    朱玉嬋、朱玉鸞、蘭柳還有受傷的蘇姬和鐵心蘭急切的問:“我們呢?”


    六郎道:“蘇姬身上還有傷,就和大家留守臥牛關吧。”


    見六郎主意已定,朱玉嬋心中雖然不樂意,也隻好照辦,有心問一下今天晚上是不是有戲,又看到四小姐冰冷著臉伴在六郎身邊,生怕惹這位姑奶奶生氣,在戰場上,四小姐的兇狠勁,朱玉嬋是至今難忘。


    因為明天要有大戰,諸女分散了迴各自房間休息,剛來臥牛關沒幾天,蘇姬的傷勢還沒有痊愈,這幾天她是同鐵心蘭住在一起的,終於等到六郎來臥牛關,但是因為種種原因,不能與六郎說上幾句話,略有遺憾。


    但是蘇姬還是滿心歡喜,鐵心蘭沐浴之後,穿著一件柔軟的睡袍,來到蘇姬身邊睡下,見她正在出神,笑問:“蘇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將軍了?你既然想他,這些時日未見,為何不讓他陪你啊?”


    蘇姬迴過神來,道:“將軍不是說了嗎,明天還要打晉陽縣,心蘭,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傑,我一定會讓六將軍為你報仇的。”


    鐵心蘭含著眼淚點點頭,道:“蘇姐姐,程賊實在太可惡了,我們什麽時候兵攻打太原啊?”


    蘇姬摸著鐵心蘭的秀說:“我也不知道,迴頭問六將軍吧,不過要等他先打下晉陽縣城再說。”


    二人正在說話,就聽外邊門響,一臉燦爛笑容的苗雪雁領著六郎偷偷溜進來,蘇姬心中一喜,鐵心蘭卻是暗自緊張起來,六郎未來的時候,苗雪雁就和蘇姬商量好了,她們認為鐵萬銘死後,鐵心蘭一個人更為孤苦伶仃,不如讓六郎將她收入後宮,免得寂寞,再說後宮之中已經這麽多姐妹了,也不在乎多她一個。


    六郎進來後,先抱住蘇姬親了一口,道:“老婆,你不願怨恨你老公沒有迴巴郡找你,當時情況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蘇姬道:“我都說不怪你了,三台關被困的事情,苗姐姐都和我說了。”


    六郎關切問:“你身上的傷怎樣?讓我看看。”


    說著就要分開蘇姬的衣襟。蘇姬急忙道:“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六爺不用擔心。”


    六郎卻固執的推開她的手,分開睡袍的胸前衣襟,那致命的一箭,正好射中蘇姬心口下方僅一寸的地方,若是在向上一點點,恐怕她當時就香消玉損了,想起太原城門的情景,六郎還有些後怕,小心翼翼的用手愛撫著那已經痊愈的傷痕,道:“蘇姬,我真為你擔心啊!”


    蘇姬含羞的望著六郎熱誠的目光,突然感到胸前一陣緊張,那盈盈**已經被六郎握住。


    蘇姬臉紅道:“六爺,不要這樣嘛,心蘭妹妹在這裏。”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說了,心蘭妹妹不是也想做楊門女將嗎?我今天就來收他了。”


    鐵心蘭嬌羞道:“六爺,我……”


    六郎道:“怕?做楊門女將有什麽可怕的?難道你不想嗎?”


    鐵心蘭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還怕什麽?”


    說著就侵占到床上來。


    鐵心蘭還想躲閃,但是偌大的一個床,還能躲到哪裏去?六郎抱住她的纖腰,大手已經伸入睡袍中,握著那一對剛剛育,還不是很成熟的椒乳,一邊細細的揉弄,一邊開始吻鐵心蘭紅潤的嘴唇。鐵心蘭被六郎吻上之後,芳心頓時一片混亂,嬌軀在顫抖中也慢慢酥軟下來。


    苗雪雁見六郎已經上手,笑道:“六爺,這兩個妹妹就交給你了,我迴去了。”


    苗雪雁剛要轉身,卻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六郎順勢一帶,將她拉到在床上,六郎笑嘻嘻說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問:“為何?”


    苗雪雁的羅裙邊緣不時掃過六郎的身體,那輕柔的薄紗給六郎一種異樣的感受,近在咫尺,那淡淡的幽香傳入鼻中,六郎心中不由一蕩,解開她的羅衣,一本正經的道:“心蘭妹妹還未經人事,我怕她害怕,所以找個對手,先給她演示一下。”


    苗雪雁嬌羞道:“那你正好找蘇姬妹妹啊。”


    六郎退下她的薄綢長褲,道:“蘇姬身上有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我身上的寶劍那般鋒利,你又不是不知道,隻好先那你牛刀小試了。”


    六郎說罷,就將自己的利劍刺入,苗雪雁哎呀一聲,微微扭動著下體,讓六郎研磨著她身體的最深處。


    苗雪雁嬌軀顫抖之際,驀地張開香唇在六郎肩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雖然有一些疼,六郎卻分明感受到她嬌怒的熾熱。一種異樣的刺激反而讓六郎的感官更加靈敏,那種快感令人狂。六郎著一股子狠勁,加進攻同時問道:“燕子,你咬我幹什麽?是不是嫌我來晚了?”


    苗雪雁一邊嬌哼,一邊道:“知道你還問。”


    六郎笑道:“那你剛才還假裝正經?”


    苗雪雁不依道:“你哪裏是疼愛人家,分明是那人家磨劍,待會兒好專心對待蘇妹妹和蘭妹妹。”


    “蘭妹妹?”


    六郎拍拍腦袋,道:“又一個蘭妹妹,這下好了,六爺身邊有了大蘭蘭和小蘭蘭,現在又出來一個小小蘭,看來六爺是掉進蘭花叢裏了。”


    鐵心蘭聽罷, 嘻嘻吃吃出聲來,六郎騰出手,撥開她的**,摸了進去,感受到那光滑柔軟的肉褟,六郎驚訝道:“小小蘭,你這裏是沒有育好,還是天生就這樣光禿禿?”


    鐵心蘭紅著臉,夾緊雙腿道:“六爺,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這樣,我還覺得奇怪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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