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盾牌手後背都插有標槍,手持山斧者隨身帶有手斧,在衝擊敵陣或者防禦之時可投槍與擲斧來削弱敵人。


    每營共有十個大隊,每個大隊再分成五個小隊,如此細化下去,既容易教練,又容易輔導,隊伍的吸收也很快,七郎更是以身作則,認真聽講紫煙講述作戰之策。


    紫煙還規定,聽到命令而隊伍不前進就是隊長與持盾者的責任,如果隊長和持盾者被殺害,其他的士兵必須馬上頂替隊長與持盾者的職責,倘若其他士兵因為隊長和持盾者戰死而逃跑,全隊都要斬。


    同時在作戰過程中,根據不同的情況,一隊人也可以分成兩隊,組成兩陣,人分成兩隊後,兵器也隨人分成兩隊。除此之外還可以將兩儀陣再變成三才陣,隊長居中,兩邊配以四山斧兩短兵,左右兩翼各有兩盾牌三長槍。弓弩手依舊在後,如此一來就能將二十人的隊伍在一條直線上展開。


    對於這樣的安排,大部分人都覺得很頭大,也頭暈,特別是叛軍與土匪出身的人,都覺得這實在是太麻煩了,打仗哪裏管那麽多,直接衝過去拚殺一陣就行了,但是在主帥和營將官的督促下,和大量賞金的誘惑下,士兵們訓練的還是非常積極。


    紫煙將七郎的營教導完畢之後,讓另一個營的將領明天過來觀摩,然後七郎在幫助他再迴去依法炮製,按照這個方法訓練,這樣下去,隻需幾天功夫,全體官兵將都會吸收到這種新能量,全軍麵貌也將煥然一新。


    輪到訓練炮兵和弓弩兵時候,紫煙就有些說不上話來了,這時候列位嬌妻中便有專家出來幫助她教導,白雪妃幫她詳細講解火炮的性能和威力,四小姐向她詳細講解弓弩的巧妙使用和準確度的聯係方法,紫煙再將這些組合起來,用自己的獨特方式將訓練方法安排布置下去。


    不知不覺中,天就黑下來了。


    忙完這一天,六郎十分高興,晚膳時,偷偷對慕容雪航使了眼色,慕容雪航會意一笑,六郎就先到白雪妃和司馬紫煙房間裏等著,兩位嬌妻沐浴之後,都穿了單薄性感的內衣,引的六郎欲火燃燒,就想一親芳澤。


    白雪妃笑著說:“老公,別的姐姐都在等著你呢,你要是這樣話,那些姐姐會有意見的。”


    六郎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可現在我不是正在等待時機嘛,閑著也是沒事,不如讓我親親我的雪妃啊。”


    說著,就掀開白雪妃的睡衣,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親吻起來,隨即就讓嘴巴占領了酥胸,含著兩隻豐滿白嫩的玉峰,手掌也滑入雙腿間遊走起來。


    見白雪妃終於情動,六郎想到昨天晚上少給她一次,就說:“雪妃,看著你的肚子,六爺就愛死你了,已經受不了了,先講給你一次吧。”


    白雪妃含羞帶愜的點著頭,六郎就放進去,輕輕的鬆動起來,動作一直保持著開始的溫柔……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伴著六郎的溫柔,司馬紫煙跟著節奏念起了六郎那神詩。


    六郎高興的問:“紫煙,你怎麽也知道這詩啊?”


    紫煙笑著說:“是白姐姐今天剛教給我的。”


    六郎讚道:“今天剛教,你就記住了?這記性,真是六爺的好助手啊!”


    紫煙含笑不語。


    六郎緩緩動作著,就這樣讓白雪妃登上了巫山之巔。


    六郎又來獎勵紫煙,紫煙推說道:“六爺,你還是留著力氣去獎賞其他的姐妹吧,紫煙昨天不是已經接受過賞賜了嗎。”


    六郎卻不容分說將自己的火熱曰了進去,笑道:“這一次是給你的額外獎勵,今天來了紫煙帶給軍隊的這些陣型和攻守套路,我軍將為此迅提升一個檔次,你說,六爺能不獎賞你嗎?”


    紫煙含笑承接著六郎的賞賜,道:“六爺,那紫煙謝謝你了。”


    六郎剛才因為怕傷到白雪妃肚子裏的寶寶,一直采用保守的進攻方式,這迴終於有了泄欲火的對象,加上紫煙已經略通房事,所以六郎不用考慮憐香惜玉,放開手腳,大舉進攻,結果將紫煙殺的連連求饒,六郎卻是趁勝追擊,直把紫煙殺的丟盔卸甲,潰不成軍,嬌軀亂抖,眼看就要雙眼翻白,六郎生怕將她弄壞了,明天就沒人給自己訓練軍隊了,隻好停了下來。


    看紫煙已經不省人事,六郎依舊雄風不減,白雪妃又將柔軟的身子靠上來,道:“六爺,紫煙妹妹都不行了,你就在雪妃身上泄出來吧。”


    說完嬌羞的看著六郎。


    六郎親了這位善解人意的嬌妻一口,道:“雪妃,愛死你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可要稍微忍一下啊,會很厲害的。”


    白雪妃含笑點頭,二人又擺好姿勢,纏綿著恩愛起來,六郎終於在白雪妃的溫柔中迎來劇烈的山洪暴,白雪妃承接瓊脂玉露同時,不忘運用雙修之法,提升自己的功力。


    六郎也感到身體疲軟,就抱著白雪妃小睡了一覺,等聽到二更天的梆子後,六郎趕緊爬起來,看了看熟睡中的司馬紫煙和白雪妃,兩個人赤身**抱在一起正在甜睡,錦被滑落在一邊,兩具潔白的玉體讓六郎看的賞心悅目,這兩個嬌妻都屬於溫柔加智慧的那種,她們的美貌和溫柔矜持的個性,讓六郎對她倆極為溺愛,六郎幫兩位嬌妻蓋好被子,自己穿了衣服,悄悄來到慕容雪航房間。


    輕輕推開屋門進來,六郎在外屋駐足,就聽裏麵傳來女人們的調笑聲,先是寶日明梅嬌哼告饒聲,伴著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嘻嘻哈哈的調笑聲,寶日明梅急道:“大嫂,小若兒你要鬧了,讓你們搞得我都難受死了,再這樣下去,我非得犯錯誤不可啊。”


    六郎偷眼觀瞧,但見三人赤光光的擠在大床上,二嫂寶日明梅被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夾在中間,四隻玉手正在她潔白如玉的**上麵撫摸,寶日明梅嬌羞的躲閃攔擋著,可是她隻有兩隻手,那裏擋得住四隻手的夾擊?


    慕容雪航笑著將手伸入寶日明梅緊夾的雙腿間,在那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中摸索著說:“梅梅,昨天晚上你那情的樣子好可怕啊,現在居然又裝開正經了,嗬嗬!絕對是騙人的。”


    寶日明梅嬌羞地說道:“大嫂,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以前很少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麽,和你在一起,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就是想要……”


    六郎心中暗笑道:“那是六爺美國春藥厲害。”


    慕容雪航繼續撫弄著寶日明梅災情嚴重的地帶,淺露笑容,道:“淨瞎說,我怎麽可能讓你衝動?分明是你前一陣子,做過了什麽異常刺激的事情,現在迴想起來產生的後果,不過我倒是樂意撫慰你一會兒。”


    見寶日明梅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慕容雪航又問:“梅梅,是不是這樣不能讓你解脫?”


    寶日明梅略有同感的點點頭,慕容雪航又說:“梅梅,我這兒有一種好東西,或許能夠幫你解脫一下衝動的困擾,你要不要試一試?”


    寶日明梅好奇的道:“什麽東西啊?”


    慕容雪航就咬著她的耳根說了一句話,寶日明梅頓時粉麵羞紅,道:“大嫂,你居然也有這東西?羞死人了,你們是不是經常使用?”


    慕容雪航一本正經的道:“隻是寂寞了就拿出來用一下,梅梅你要不要用?”


    寶日明梅臉紅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我一看見那東西,就……哎!還是不要了,太羞人。”


    慕容雪航卻道:“我有個主意,把你的眼睛護住,不讓你看到,你就不會害羞了。”


    說著,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紗巾,將寶日明梅的眼睛遮起來,衝早已已經埋伏好的六郎招招手,六郎輕手輕腳的跑進來,看著床上含羞帶怯的寶日明梅,衝慕容雪航豎起大拇指,就開始寬衣解帶了。


    慕容雪航則對紫若兒說:“小若兒,你去將我們的寶貝的拿來玩啊。”


    紫若兒應了一聲,就跑下床來,與六郎親熱了一會兒,六郎讓紫若兒用櫻桃小口將自己撫慰了一會兒,就雄赳赳氣昂昂的提槍上陣,朝著寶日明梅過去,慕容雪航幫著六郎讓寶日明梅擺好姿勢,六郎就順利的攻入要塞,快活起來。


    寶日明梅舒服享受的同時,起了一點兒疑心,問:“大嫂,這個東西怎麽是這個用法啊?感覺還跟真的一樣。”


    慕容雪航微笑著說:“這可是若兒妹妹私藏的好東西,是原北漢皇宮中裏麵的貢品,一般人當然沒見過,怎麽樣?還舒服吧,是不是可以緩解你的衝動了。”


    寶日明梅嬌羞的點頭,道:“很好玩,就是感覺有點害羞啊。”


    六郎大展雄風,施展渾身本領,寶日明梅因為受到藥物迷幻的原因,越來越不能自拔,到了後來,她幾乎猜到於自己歡好的人,很有可能不是紫若兒,因為紫若兒根本不具備那樣強大的衝擊力,可這時候的寶日明梅,已經迷失了心智和自我,在六郎的狂轟亂炸之中,幾度昏厥,最後如同一癱軟泥,再也動彈不得。


    六郎這才將她放開,接著與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親親我我的遊戲起來。


    寶日明梅含糊不清的問道:“大嫂,你們也要玩一會嗎?”


    慕容雪航一邊承受著六郎的攻擊,一邊說:“當然啊,難道隻許你衝動,就不許我們也衝動嗎?”


    因為紫若兒將床前的帳幔落了下來,導致床上漆黑一片,六郎正好趁黑作惡,將三個女人都送上巫山之巔,寶日明梅又問:“大嫂,我怎麽感覺這會兒,咱們床上多了一個人啊?”


    慕容雪航反駁道:“淨瞎說,你分明是興奮過了頭。”


    說完,又接著和六郎親熱。


    寶日明梅實在疲倦,就昏昏睡去了。


    六郎也在極度滿足中停下來,特意跑到床裏麵,抱著寶日明梅滑膩的嬌軀甜美的進入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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