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來,先吃了早飯,六郎讓飛虎城所有的高級將領聚來開會,先強調了個人職責,讓這些將領必須隻遵從自己一個人的命令,有一個混蛋將領個那六郎抬扛,說他隻聽命於天子,剛有程世傑造反,現在六郎又要獨攬大權,於理不通。六郎將其一頓痛罵,將他重打了六十大板,然後丟到監牢去了。


    重新任命了將領之後,六郎將飛虎城的兩萬精兵加上四小姐帶來的三千兵重新組成六個整編軍,每隔軍隊四千人,每個整編軍又正職將軍一名,副手三名,副將分別負責司法、財政和訓練三項工作,因為副將領人手不夠用,六郎又從軍中挑選出幾名有學問的兵給這些將領做副職,並且每天都要向自己匯報本部的基本工作。


    六郎又命令將全城的青壯年募集起來,從當預備役,因為報道後每人先二兩銀子,所以來報名的很積極,到了下午已經募集了兩千多人,六郎又將全城的廢鐵收集起來,命令一邊煉化,一邊繼續收集。眾女搞不懂六郎要做什麽,就問起原因,六郎道:“程世傑兵敗解塘關後,絕不會善罷甘休,我猜想他必然會勾結大遼,大舉興兵,而大遼早就躍躍欲試,隻等著程世傑相應。這飛虎城十分重要啊,你們想若是這座關隘丟失了的話,臥牛關和解塘關就成了孤城,到時候會腹背受敵,而且還得不到援助,前些時候,咱們守三台關就吃過虧了,城內的弓箭遠不夠用,最後還要靠砸石頭打擊敵人,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備,老婆們惡戰即將來臨了……”


    四小姐問:“大遼會兵馬?”


    六郎點頭道:“不但會,而且他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飛虎城,現在城中僅有兩萬多兵,糧食也不太多,所以這兩天我計劃迴瓦橋關一趟,催糧催兵,順道將聖旨交了。”


    大家紛紛讚同六郎的建議,六郎又說:“飛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內除了咱們的兩萬兵,還有十萬百姓,我計算了一下,能夠參加保衛城池的壯年至少有一萬,現在已經募集了兩千,迴頭還要繼續,這件事情就由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負責,你們一邊招兵買馬,一邊編隊訓練,爭取在短時間內將這些募兵練成銅筋鐵骨。”


    慕容雪航點頭答應,六郎又對白雲妃和白雪妃道:“你們倆繼續搜集廢鐵,煉鐵製造箭支,”


    二女領命。


    六郎又對龍蘭說:“大蘭蘭你負責全城治安,這些天多派探馬出去走動,密切注意遼兵的動靜。”


    龍蘭也領命。


    布置了蓋布置的一切,六郎就吩咐吃晚飯,四小姐問:“六郎,姐妹們都有事做,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護我迴瓦橋關啊!”


    四小姐又問:“那這些姐妹就不迴去了嗎?”


    六郎說:“迴去幹什麽?迴去哪裏有在飛虎城逍遙自在?”


    潘鳳說:“那麽我呢?”


    六郎道:“你當然要跟我迴城複旨了,你可是皇上欽封的昭陽公主,雖然和親失敗,但是你也得迴去見見父皇,順道幫我證明一下程世傑的反心。”


    潘鳳卻說道:“我不想迴去,迴去之後,皇上說不定又將我指婚給誰呢。”


    六郎笑道:“放心吧,即使再指婚的話,也隻能指婚給本將軍了,不過本將軍不一定答應啊。”


    眾女跟著一陣哄堂大笑,隨後吃了晚飯,六郎開始檢閱列位嬌妻,讓她們將自己那神詩背來聽,其中慕容雪航和紫若兒都是以前就背過了的,四小姐和白雪妃都是天資聰慧,過目不忘,自然也不在話下,龍蘭和白雲妃都在白天抽時間溫習了十數遍,也順利過關,隻有潘鳳坑坑絆絆勉強對付了下來,中間卻是錯了好幾句。


    六郎卻也知足,心道:“家中這一夥老婆倒是比臥牛關那一夥強一些,至少沒有出現像朱玉嬋那樣講神詩偷偷寫在肚兜上麵作弊的。”


    盡管潘鳳做得不好,六郎今天也沒有難為她,朗聲道:“下麵遊戲開始了,列位嬌妻各就各位吧。”


    見列位嬌妻馬上擺好陣型,六郎看看笑道:“居然都交換了位置。”


    六郎來到秋千上,問:“雲姐,你為何要跟四姐換著玩啊?”


    白雲妃嬌聲道:“人家昨天就想玩秋千了,結果你不讓,不過那匹馬也不錯,今天早上四姐就偷偷來找我商量,要跟我交換一下,正合我意,我就答應了,後來,紫若兒和龍蘭都來求我了呢,我告訴她們,那匹馬已經訂出去了。”


    六郎高興道:“列位嬌妻,我真是愛死你們了!”


    說著就拉著白雲妃在秋千上麵翻雲覆雨起來。


    一夜風流,列位嬌妻挨個滿足之後,六郎筋疲力盡,閉上眼睛卻想起另外幾個人來,蕭綽、耶律長亭、還有天下第一美女白鳳凰,隻有明歌公主,六郎至今還不知道這位正牌夫人尚是女身。


    就這樣懷著那些美女的無限向往,六郎慢慢進入鄉,這些天連日操勞,竟是一覺睡到天亮。


    不等六郎動身,瓦橋關太宗皇帝的專使就傳旨來了,宣六郎馬上道瓦橋關麵聖。六郎接了聖旨,找來張光北和李同順,與四小姐,潘鳳、潘豹一起上路,會瓦橋關複旨,列位嬌妻送君長亭之外,揮淚告別。


    六郎臨行時,又吩咐白雲妃悉心照料已經懷有身孕的慕容雪航和白雪妃,這才揚鞭上路,日落時候,迴到瓦橋關,先到總兵府見聖駕,宋太宗臉上既有高興,也有擔憂。


    六郎讓張光北和李同順將山西之行,講述給宋太宗聽,二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了,將程世傑說的一無是處,之後又將六郎誇獎一通,說六郎足智多謀,臨危不亂,帶領大家與程世傑勢不兩立,兵收複巴郡、三台關、解塘關、臥牛關、飛虎城五座關隘,奈何程世傑兵多將廣,己方又缺乏糧草,隻能暫時堅守。


    六郎懇請太宗兵平叛。


    宋太宗點頭道:“愛卿辛苦了,這件事,明日早朝,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之後再做定奪。”


    最後,宋太宗問潘鳳:“昭陽,那程世傑之子,是不是欺負你了?”


    潘鳳哭訴道:“父皇,程世傑狗賊,密謀造反,他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你將鳳兒和親給他們,想不到程世傑的兩個兒子一對混蛋,竟搶著和兒臣入洞房,嗚嗚!羞死人了。”


    宋太宗氣的胡子抖,將手中茶杯重重的望桌子上一摔,罵道:“簡直是禽獸不如。”


    六郎又將程世傑的那些密信呈獻給太宗皇帝,宋太宗看了之後,氣的馬上站起來,道:“馬上兵,誅殺逆賊!”


    六郎想了一下,又道:“父皇,這件事先不著急,我們先看一下大遼的動靜,免得大軍進入山西,老巢空虛,給遼人偷襲。”


    宋太宗連連稱是。


    迴到家中,見到父母兄弟,六郎百感交集,尤其是四娘,想念六郎,擔心六郎鬢角竟平添了幾根白,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時間,將山西之行講述給家人聽,令公讚賞道:“六兒,你果然不負眾望,沒有給我丟臉,一路上鞍馬勞累,今天就早早歇息了吧。”


    寶日明梅聽六郎講述了山西之事,心中羨慕不已,“楊門女將這次各個都立了大功,唯獨自己鬱悶的待在家中,她也一心盼望自己能和其他姐妹一樣上戰場並肩作戰。三郎、七郎均都是摩拳擦掌,表示若是征討程世傑,必要請戰殺敵,二郎和五郎沉默未作表態,唯有大郎悶悶不樂,想必是想念嬌妻,偷偷問四小姐為何不見慕容雪航迴來,四小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讓大嫂迴來,但是事到如今,也隻有騙大哥說:”


    前敵情況十分緊張,為了防止遼兵偷襲,大嫂正在加強飛虎城的城防,估計過些日子就可以迴家探親了。


    聽到大郎暗自歎息一聲,六郎心中暗自高興,自己身為穿越人士,就不存在與大郎的親兄弟關係,關於道德,不提也罷!


    晚上,六郎悄悄地來到四姐房中,四小姐剛剛睡著,聽見有人摸進來,一猜就知道是六郎。


    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要死啊!都到家中了,你還來找我?”


    六郎笑著摸進衣服中,道:“我是你的親老公,你是我的親老婆,不找你找誰啊?”


    四小姐柔滑的**,伴著陣陣幽香,六郎有些陶醉,就要采取非常措施,被四小姐攔住說:“不行了,人家今天開始不方便了。”


    六郎遺憾道:“這麽多老婆,我唯獨帶你一個迴家,想不到天公卻不作美,四姐!你不方便,我可怎麽受得了?”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你就不能老實一晚上?”


    六郎歎道:“其實我也想啊,可是自從吃了龍姬的神藥之後,那顆神丹在我胸腔裏麵,老是鬧得很,尤其是月圓時候,身子就像著了火一樣,不想辦法泄出來,就沒法活,我說的是真的。”


    四小姐半信半疑的將玉手伸過去,情情愛撫著六郎的下麵,小聲說:“看來,幸虧你一下子找了這麽多老婆,若不然……還真是不好辦哩。”


    六郎笑著湊上來親了一口,道:“四姐,其實我真正喜歡的隻有你一個啊。”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鬼話,這句話我是寧死不信的,你要是隻喜歡我一個的話,就不會給自己建立這麽強大的後宮了。”


    六郎卻道:“四姐,一個男人,他身邊的女人代表著他的身份,今後即使後宮佳麗再多,也不會有人動搖和越你的位置啊,我對你的魅力有信心。”


    四小姐小聲說一句:“花言巧語!”


    然後就滿懷憧憬的依偎在六郎懷中,專心致誌的對待著手中的寶貝,六郎撫摸著心愛的女子的秀,靜靜等候著那火山爆的時刻,腦海中慢慢迴憶著與四姐之前的每一次風花雪月的心動時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龍槍被兩片濕滑的雙唇包住,六郎身子一顫,立馬爆了。


    四小姐咳嗽了好半天,鑽到六郎懷裏,生氣的道:“你怎麽這麽快啊!害得我一點準備也沒有。”


    六郎不好意思的在四姐額頭親了一下,道:“太爽了嗎!”


    四小姐用手輕輕劃著六郎的胸肌,二人交項而眠,直到陽光破曉。


    六郎洗臉漱口,來到後院參加晨練。令公已經早起,六郎與父親打過招唿,父子二人一邊練功,一邊研究當前局勢。


    六郎對令公說了自己請旨出兵平叛的事,令公搖頭道:“我大宋現在兵源不是很充沛,瓦橋關一代雖然囤積了三十萬大軍,但是這是用來對付遼軍的,分兵去鎮壓程世傑?不妥啊。”


    六郎道:“那怎麽辦?就等著程世傑重整旗鼓,再殺迴來?解塘關和臥牛關的兵力加起來不足五萬,飛虎城還要兼顧遼軍偷襲,我現在覺得兵力還能夠應付,關鍵是後勤補給必須跟的上。”


    令公歎道:“現在太宗皇帝一心迷戀長生不老,在總兵府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個老道,給他煉長生不老藥,近些日子還從京城將符皇後和李貴妃接到了瓦橋關,要一起長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將軍也十分為難,每次奏請皇上軍機大事,還要先通過王澤同意,才能做決定。”


    六郎罵道:“又是這個老東西,簡直就是禍國殃民。”


    令公連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聽到了,那還得了。再怎麽說,你也是他的幹兒子啊。”


    六郎點頭,道:“那我就我心裏罵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援兵,那三關豈不是會很危險?”


    令公點頭說:“是啊!再想想辦法吧。”


    飯後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見駕,宋太宗將山西的情況告訴群臣,其實山西兵變已成事實,大家都心裏有數,可事關出兵與否,卻是各持己見,眾說不一,但大部分人都主張按兵不動。


    最後,潘仁美上奏:“萬歲,山西程世傑隻不過是地方節度使,小小兵亂,不足為道。目前遼兵壓境,兵力本來就是我軍的兩倍,如果這時候分兵攻打太原,若是遼軍趁機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宋太宗又征求了一下群臣的意見,對六郎道:“楊愛卿!”


    六郎出班施禮道:“聖上!”


    宋太宗道:“那程世傑起兵謀反,當屬大逆不道,但是現在我大宋正與大遼兩軍對壘,都在靜觀其變,我想遼軍更願意看道我們和程世傑生火拚,然後坐收漁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讓程世傑在太原鬧一陣子,咱們看看遼兵的反應再做決定。”


    六郎道:“聖上!山西的三台關,臥牛關,飛虎城現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一旦程世傑在太原重新調動大軍攻打,唯恐三關失手,聖上既然暫時不想平定山西叛亂,也需馬上增加三關的駐防兵馬啊。”


    宋太宗點頭,對六郎說:“愛卿,你看是不是從真定調一些兵馬過去支援三關的防禦。”


    六郎道:“萬歲,真定乃是河北重鎮,一旦丟失,後果不堪設想,我已經傳令加緊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夠用,還請萬歲以大局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萬歲,要不從易水南岸大營調一些兵馬……”


    楊令公道:“潘大人,這更是不得,南岸大營乃是整個河北的保障,一旦出現兵力薄弱,就會影響到整個戰局,如果遼人朝瓦橋關打來,我們拿什麽抵擋遼兵?”


    潘仁美閉口不再說話。


    最後,宋太宗又封六郎為北路元帥外加鎮西大將軍,總領三台關,臥牛關和飛虎城三關兵馬,西拒程世傑,北抗大遼,三關兵馬全由六郎調動,自己甩甩袖子不管了。


    不過,宋太宗最近又迷上了修真,也不知道聽誰說,懸空上有千年人烏,非要六郎去給自己要一隻來吃。用來修煉自己的內功。


    六郎決定再上一次懸空。


    六郎也不帶隨從,直奔懸空,自從平定叛亂之後,懸空又在福來居重新開了小茶樓,六郎是上的新姑爺,把手此地的頭目自然認得。


    頭目將六郎帶上,來到七星樓前,六郎看到七星樓,迴憶起往事,心中無限感慨,真是人生如,變化無常,要不是在這裏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夠有現在的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鳳凰樓大門打開,裏麵走出來一位風姿卓越的女子,一身白衣,猶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臉龐精致無比,她的一輪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個人顯得清秀絕倫,絕美的玉臉丹唇和纖長合度的粉藕蓮臂相得益彰,潔白無暇的肌膚更是扣人心弦。白鳳凰最讓人心動的並不是她外表的美麗,而是那種內在的天然高潔的氣質,從她寧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世俗的**,也許她真的是誤入人間的仙女。她的美麗源自於雍容華貴的絕世風華,她的美麗在這個世界上是無可比擬的,她無愧於十多年來第一美女的稱號,她那顆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遠都會讓人自慚形穢,覺得她天威不可褻瀆。


    六郎上前見禮,道:“姑姑,六郎來看望你了。”


    白鳳凰含笑點頭,示意六郎不用客氣,然後問道:“聽說你從山西大勝而歸,為何不見雲妃和雪妃與你一同趕迴來?”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線軍情尚且緊張,三台關、臥牛關和飛虎城都在用人之際,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須過一段時間才能來看望姑姑的。”


    白鳳凰帶著六郎上樓,聽六郎如此一說,不由問道:“皇上差你來做什麽?”


    六郎道:“請問,姑姑,咱們家裏是不是有個千年龍烏?”


    白鳳凰道:“有又怎樣?”


    六郎道:“皇上近些時候,迷戀上修習長生不老的秘術,說必須要用千年龍烏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龍烏咱們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來要。”


    白鳳凰哼了一聲,道:“狗皇帝知道的還不少,想要千年龍烏,他做去吧!”


    六郎見白鳳凰生氣,不敢再提此事,跟著白鳳凰來到七星樓上,落座之後,白鳳凰道:“六郎,你把雲妃和雪妃都帶走了,我在這上一個人孤零零的,實在是孤單的很,你就把這次山西之行,詳細的給我講一下吧。”


    和鳳凰姑姑聊天,這簡直是天大榮幸,六郎簡直是受驚若寵,於是就將山西的故事一一講來。


    講到三台關陳延壽的時候,白鳳凰道:“這個陳延壽可是不簡單,他的劍法來源於天魔劍祖,他與你們細柳糧倉的顧守備乃是同門,你能將他殺掉,真是不簡單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說:“小侄殺他未免有些勝之不武了。”


    白鳳凰笑道:“對待敵人,沒有什麽武部武的,你若是對他心慈手軟,便會惹禍上身,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六郎你還年少,江湖閱曆還不怎麽豐富,今後在這方麵還要下功夫,你要仔細的揣摩你的每一個對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六郎道:“姑姑所言極是,六郎記住了。”


    接著六郎又講了孟良焦讚,講到自己後來硬給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嬌妻’之後,白鳳凰竟忍不住撲哧笑出來,六郎看著她燦爛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鳳凰笑道:“這兩個人與懸空有些淵源,人還不算壞,也很講義氣,就是有些好色,想不到到頭來卻被你硬拉了這門一門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陳家姐妹,武功都很厲害,尤其身強力壯,絲毫不遜男子,這二將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頓拳頭,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將不樂意,結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臉腫,我問他倆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倆怎樣說?”


    白鳳凰好奇的問道:“他倆如何說的?”


    六郎笑道:“這倆說,一場噩,恍如隔世,不提也罷!”


    白鳳凰又掩口而笑,笑罷,見六郎正呆的看著自己,問道:“你看我幹什麽?”


    六郎讚歎道:“突然瞥見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簡直是世間僅有,顛倒眾生!”


    白鳳凰臉上微微一紅,道:“不許胡說!”


    六郎不敢和她開玩笑,又接著講起來,直到把在山西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個講了一遍,白鳳凰才如釋重負,最後聽到白雪妃懷孕的消息,簡直是又驚又喜,道:“雪妃懷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對待她,要是讓他受了半點委屈,小心我那你試問。”


    六郎笑道:“姑姑盡管放心,我們楊家下一代何其金貴?我怎敢怠慢了雪妃,隻是三台關受困,讓她跟我受苦了。”


    白鳳凰道:“你知道就好,這樣吧,今天我們隻顧著講山西的事了,連晚飯都忘記了,我命人將飯菜送上來,今晚你就住在上,明天我派人送你離開。”


    六郎隨口問一句:“那千年龍烏呢?”


    白鳳凰冷哼一聲,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話,讓他自己來拿!”


    聽她話語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問,陪著笑言道:“姑姑說的是,這狗皇帝放著國家大事不聞不問,整天搗鼓長生不老術,真的是很難尊敬他,不給也罷。”


    白鳳凰不說話,隻管去準備晚飯去了。


    不多會兒,兩名小丫頭將食盒送來,在桌子上麵擺設了兩幅碗碟,一壺清茶,一壺美酒。


    白鳳凰請六郎就座,笑道:“請隨意用些餐點罷,我向來吃的清談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這些東西,都是為你特意準備的。”


    六郎見那碗碟俱是做工極美的細瓷,菜肴樣樣精巧,櫻桃燉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蝦仁、桂花鮮栗羹,香辣水煮牛肉,鳳凰溜雞翅無一不是別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歡,但是更喜歡卻是還是白鳳凰對自己熱情。


    小丫鬟退走後,六郎與白鳳凰麵對麵坐下,六郎仔細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麽,問道:“姑姑,都說柴瓷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磐,不知道我們用的這些餐具,是不是那極其珍貴的柴瓷?”


    白鳳凰笑道:“六郎好眼力,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窯,青如天、明如鏡不敢說,薄如紙、聲如磐卻是很正常,若是將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寶商那裏,每一件都是價格不菲……”


    六郎感歎不已,怪不得程世傑老賊一心惦記著這的寶藏,想不到懸空上的財富富可敵國。


    白鳳凰說道:“六郎,遼穆宗親自坐鎮紫荊關,你不可不防啊!程世傑與遼穆宗關係十分密切,山西大敗之後,我猜想程世傑必定會修書給遼主,讓遼主出兵援助,共同消滅你在解塘關、臥牛關和飛虎城的勢力。”


    六郎道:“多謝姑姑提醒,我已經想到了!這些日子正在做準備,調集兵馬和軍糧,準備固守。”


    白鳳凰又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雲妃和雪妃的父親,我的兄長,白鬆林,自從一個月前去了東海蓬萊,一直音訊皆無,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迴來說,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沒有打聽到家兄的下落,現在正趕赴東海蓬萊的路上,我真為他擔心啊!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讓她們姐妹倆知道,一有東海蓬萊的消息,我就會告訴你們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白鳳凰親自給六郎夾了些許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糧餓了半個來月,迴頭還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壞了。”


    六郎心中一熱,聆聽著白鳳凰猶若賢妻般關切,暗自歎了口氣,心中暗自想到:“鳳凰姑姑為情所困,難道就這樣終老鳳凰樓?真是太可惜了,那個藍堂真是真是沒有福氣,放著這樣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鎮守什麽魔君,唉!要是鳳凰姑姑將今後交給我該多好啊!”


    用完餐後,見六郎有些醉意,白鳳凰道:“並沒有見你飲多少酒,怎麽會這樣?”


    六郎頭腦清楚,隻是心醉,佯作渾身癱軟,希望借此能在鳳凰樓上多待一會兒。


    白鳳凰歎口氣,將六郎攙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現在這兒好好歇息吧!”


    白鳳凰安置好六郎,徑自轉身離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迴想著自己所有的老婆,將她們一個一個擺到眼前,與白鳳凰作比較,竟都是略有遜色。自己這些老婆,若論姿色,當屬蕭綽,不僅武功絕頂,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蕭綽多工於心計,善於政治,她是一個女強人,不是一個好老婆。和白鳳凰一比,應該少了一分慈愛。


    若論氣質,當屬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誌高潔,尤其風姿獨異,讓人必須仰視,可是四姐過於霸道,是一個很容易打翻醋壇子,尤其嚴重容不得其它女人。和白鳳凰一比,少了一分謙讓。


    若論才華,白雪妃精通琴棋書畫,又通曉奇門遁甲與五行算術,可她那些東西哪一樣不是白鳳凰言傳身教?和白鳳凰一比,至少還沒有到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境界。


    若論溫柔與賢惠,大嫂和白鳳凰倒是顯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卻比白鳳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氣質和才華,要是四個女人的優點全部集中起來,再加上朱玉嬋和白雲妃那獨有的淫蕩,是不是就合成了現在的白鳳凰?也不知道鳳凰姑姑喜不喜歡那種淫蕩的感覺?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聽到絲絲水聲入耳,側耳傾聽,但聞水聲來自前麵,六郎有些耐不住騷動的心情,順著聲音找過去,繞過一間廳堂,前麵有兩道雕龍刻鳳的屏風,那潺潺水聲就在屏風後麵,雖然還沒有看到屏風後麵的景色,六郎已經是熱血沸騰了。


    正如六郎所預料,透過屏風中間的縫隙,看到的是一具絕美的女神**。


    竹筒裏麵傾瀉出道道激流,水流中彌漫著蒸騰熱氣,水霧朦朧中,白鳳凰已經脫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豔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種高潔嫻靜之思,不敢逼視。白鳳凰正捧著傾瀉下來的熱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濕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蕩漾間,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更加展現無遺。


    她的背上,滑嫩雪膚在月光下刺人雙目,白鳳凰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豔的檀口出舒服的歎息,輕輕吐一口氣,都是芬芳馥鬱。六郎看到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唿吸間,雙峰動蕩有致,上麵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和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從側麵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


    六郎頭一次趕到自己的熱血想要凝固,急忙鎮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暈倒在地上,即使這樣,那內心深處強烈的衝動,促使他感覺到鼻間一陣溫熱,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趕緊小心翼翼的往迴走,迴到床上躺下,許久,那顆騷動的心還是砰砰跳個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漲得厲害,那種強烈的要求,迫使他輾轉反側,心道:“雖然說白鳳凰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盡管她高華脫塵,畢竟已是年過三十,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剛過三十的鳳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一種內心?藍堂對她的傷害,讓她銘記於心,會不會為此對所有的男人深痛惡絕?可是這種年齡的女人,比如周貴妃,還不時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這個女人非比尋常,我要是那樣做,說不定會惹惱了她,真要是動起手來,我哪裏是她的對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為什麽就是還不滿足?得不到這個女人,真是遺憾終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氣,想到白鳳凰那絕美的**,下身又堅硬起來,**促動之下,他又悄悄起來,朝那邊走過去。白鳳凰係的很仔細,這麽半天仍然沒有結束沐浴,她將皂莢汁液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膚上,尤其是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白鳳凰的手,過多的時間停留在那對傲人的雙峰上,均勻的塗抹伴隨細細的揉捏,那樣的仔細,那樣的誘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衝上去,抱住這讓自己寐以求的女神,然後瘋狂的占有她。


    六郎終於克製住了自己的衝動,他暗自歎了口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將自己膨脹的英雄,對不起了姑姑,你實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體自瀆一下。六郎望著白鳳凰絕美的**,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個晚上的香,幻想著白鳳凰柔滑的手掌,正幫自己細細的撫慰,六郎心中一陣快意,喚了一聲:“姑姑!”


    就將一注精華噴在了前麵的屏風上。


    再次托著疲軟的身體躺迴床上,六郎暗罵自己太沒用了,為什麽不敢撲上去,隻要抱住她,管她是什麽聖女不聖女,六爺還不是照上?就憑六爺的本事,哪一個貞節聖女被搞完後,還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軟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時候,聽到腳步聲過來,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紗浴袍的白鳳凰,端著茶盤輕盈的走過來,見六郎醒過來,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嗎?”


    見她端茶給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陣感動,端過清涼的茶水,六郎連喝了兩杯,道:“姑姑,謝謝你,你還沒有休息啊?”


    白鳳凰柔聲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練功,你不要管我,盡管休息好了,樓上天氣涼,小心著涼啊!”


    白鳳凰張開手臂,將錦被給六郎蓋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陣心神激蕩,險些伸出手將這個女人抱到懷中,最終六郎還是理智的忍下來。他懷著對白鳳凰無限的憧憬,很快進入了鄉。


    大約睡道後半夜,六郎覺得渾身冷,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邊坐著一人,一襲半透明的白色雲紗長裙,其間的溝壑峰嶺隱約可見大概的輪廓,那隱約的誘惑惹人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酥胸,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煞是驚心動魄,如霧裏花,水中月,叫人永遠看不真切,想伸手觸摸,卻又怕如泡沫般破滅。


    “姑姑,你還未走?”


    白鳳凰不說話,隻是含笑看著六郎,六郎為之心神蕩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鳳凰的皓腕,喚一聲:“姑姑!”


    白鳳凰嬌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覺踢了被子,所以過來看看,免得你著涼。”


    六郎感歎道:“姑姑,你對我真好。”


    說著,不由分說,就將頭紮進白鳳凰粉嫩的酥胸,享受著那一份溫暖和柔軟,再往上一看,卻讓任何人的眼睛都無法再移動分毫。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豔麗,尤其是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能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一身雪白的肌膚,好似從沒經曆過陽光的洗禮,豐滿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


    白鳳凰含情脈脈,遠山含黛,不施一絲粉黛的絕美臉龐,特別是那微挑的嘴角,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配上隱藏在薄紗之下曼妙的玲瓏,讓六郎興起一種把她納入懷中,登榻尋歡,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去蹂躪她的衝動。她最動人之處不是她的媚視人煙,放蕩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脫俗的絕世風華中透出的那份婉約含蓄的誘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胸間,蕩漾著迷人的氣息,六郎貪婪的嗅著,口中喃喃說道:“姑姑,我愛你啊!”


    白鳳凰身子微微一顫,卻不說話,用手輕撫著六郎的頭,六郎感受著這母親一樣的愛撫,情不自禁的伸手雙手,抱緊那纖纖柳腰,廝磨耳鬢烏黑亮麗的秀,沉醉在酥胸間似麝似蘭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視線不經意間停在她的玉頸,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圖畫。


    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潔,晶瑩剔透,如玉的**在花鳥圖紋絲織浴袍的包裹下顯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


    六郎一陣熱血肺湯,頓時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將手探上她的衣襟,撫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充滿全身,白鳳凰的酥胸卻如此圓潤舒爽。白鳳凰全身一顫,驚唿了一聲,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臉有如火燒,白裏透紅更現嬌豔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幹什麽?”


    “姑姑,給我吧,我愛你!”


    六郎癡癡說道。


    白鳳凰歎口氣,道:“可我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說道:“那又有什麽關係?姑姑,我就是喜歡你。”


    說著,一邊輕揉著那對豐乳,一邊朝白鳳凰吻去。白鳳凰一聲嬌唿,玉手抱著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潔白如雪的玉頸,她酥胸緊緊貼著六郎的胸膛,讓六郎盡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軟。


    “六郎別這樣,快住手,真的不行。”


    白鳳凰嬌喘吟吟,媚眼如絲,隨著唿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誘人。六郎知道自己千萬不能停手,勝敗就在這一瞬間,隻要你堅持住,女人就會投降。“姑姑!”


    六郎抱著她的纖腰,大手在她渾身上下使勁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進心窩。


    白鳳凰的身體開始酥軟了,漸漸的放棄了抵抗……


    六郎攬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她胸前那光潔如玉的滑膩肌膚,絲領口散出的淡淡幽香讓人心神俱醉。白鳳凰突然情動,櫻唇在六郎臉上輕輕的吻著,像蜻蜓點水一樣,一開始是那麽精心細致,隨即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寶相尊嚴白鳳凰居然有如此的熱情。


    六郎解開了她的浴袍,讓那具絕美的**完全暴露在自己麵前,渾身火熱,欲罷不能,六郎緊緊擁住白鳳凰嬌嫩的身軀,分開她的修長結實的**,輕輕一頂,進入了一個讓自己神魂顛倒的濕熱之中。


    “嗯……”


    白鳳凰忍不住呻吟出來,那美妙的聲音給了六郎一種**蝕骨的快感,“姑姑”六郎捧起那渾圓豐隆的**,兩人就這樣站完全結合了。


    白鳳凰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在六郎那衝擊的力道下上下抖動。


    絕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涼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纏綿!


    也不知道過了多了時候,六郎啊的一聲,猛然坐起來!喘著粗氣的四下亂摸一氣,懷中哪裏還有伊人的蹤跡,清醒了一下頭腦,六郎不由得一聲輕歎,剛才的**時刻,居然是南柯一。再躺下來,這一迴真的是冷了,迴想著剛才的境,六郎多麽希望想成真,可他知道,這境又何其遙遠。


    第二天,六郎醒來,白鳳凰手中拿著一樣東西走過來,那是一個長條錦盒,白鳳凰將錦盒交給六郎,道:“這是千年龍烏,哪去交給昏君吧。”


    六郎詫異道:“姑姑,這可是咱家的寶貝,就這樣給了昏君嗎?”


    白鳳凰笑道:“你要是迴去交不了差怎麽辦?萬一昏君犯起混來問你的罪,那可如何是好?”


    六郎感激得道:“姑姑,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白鳳凰道:“我不是對你好,而是要對雲妃和雪妃負責,若是因為這千年龍烏而懷了你的大事,隻怕她們倆個不答應。好了,東西給你了,我派人送你出。”


    六郎又次謝過白鳳凰,拿了千年龍烏,高高興興趕迴瓦橋關,直接來見宋太宗,宋太宗剛完了早朝,正與升龍道長密室修煉,本來是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但是太宗留了旨意,若是六郎迴來,可直接稟報與他。


    小太監報與太宗後,宋太宗歡天喜地的出來見六郎,一上來就問:“愛卿,事情可辦得順利嗎?”


    六郎將裝千年龍烏的錦盒呈上,宋太宗喜笑顏開的接過去,讚道:“愛卿果然是辦事得力!太好了,有了這個東西,朕的大業何愁不成?”


    說罷,也不理會六郎,直接進密室去了。


    這時,就聽一聲嬌笑,六郎迴頭一看,是符雪彤。


    “母後,你也來瓦橋關了?”


    符皇後道:“六郎,人家想你了嗎,就帶著李貴妃來這裏看望你。”


    符皇後走過來道:“六郎,你怎麽還真將千年龍烏給他了?留著你自己吃多好。”


    六郎笑道:“他現在是君,我是臣,他非得要,我敢不給嗎?”


    符皇後笑道:“他要是要你的腦袋呢?”


    六郎罵道:“那他就是混球了,六爺先要了他的腦袋,不過我們君臣還沒有鬧到那個地步,後母你不要挑撥關係啊?”


    符皇後嬌聲道:“六郎,懸空情況如何?”


    六郎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符皇後點點頭,突然卻道:“六郎,哀家前幾日身體不爽,傳禦醫看了看,禦醫說……”


    六郎問:“禦醫說什麽?”


    符皇後羞道:“禦醫說,哀家有喜了。”


    六郎驚訝道:“母後,你懷上寶寶了?”


    符皇後點頭,六郎喜道:“是我的嗎?”


    符皇後說:“你休想抵賴,這個孩子要是生下來,難道你不想他認你做爹?你要是不趕緊想些辦法的話,他以後就隻能管那個昏君做爹了。”


    六郎驚訝道:“我和你就有那麽兩三次,哪那麽容易中標?不過六爺我喜歡,我會想辦法的。”


    說著,六郎拉開符皇後的裙子,就摸了過去。今天的她一身綺羅紫色宮裝,更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羅裙掩蓋了她的全身,卻藏不住那驚心動魄的體態,胸前高聳的雙峰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誇張的曲線,突起處如突峰怒突,窄小處不堪一握,玲瓏凸凹,令人心蕩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從後麵攔腰抱住,符皇後臉上一紅,嬌羞道:“六郎不要著急嘛,與哀家到後麵……”


    六郎邪笑道:“還去什麽後麵?昏君修煉去了,這兒還有誰管得了咱們?”


    說著就將符皇後的嬌軀抱到龍椅上,龍椅上麵有鋪墊,跪上去後傷不到她的膝蓋,六郎撩起她的羅裙,引得符皇後驚唿一聲,自幼進入帝王之家,哪裏受到過這樣的野蠻方式,頓時羞愧難當,六郎卻不容分說,褪下她的小褲,將自己的龍槍直截了當的送入進去。


    周貴妃渾身一顫,道:“六郎,不行啊!這樣羞死人了。”


    六郎厚顏無恥的道:“娘娘,這個姿勢最舒服了,而且還能不傷害到你的寶寶。”


    符皇後被他衝擊的臻不住的搖擺,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扶住了龍椅上麵椅背,嬌聲道:“六郎,真要是那樣的話,哀家就謝謝你了!啊……這樣,也行啊?”


    六郎笑而不語,專心致誌的作者重複的動作,龍椅的椅背撐著符皇後下頜,她半扭轉著身子,一雙黑白分明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雙眸,含情脈脈的打量著眼前蔚為壯觀的景象。六郎的粗魯行為,非但沒有惹惱這位尊貴的皇後娘娘,反倒是調動了她的激情,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微微顫動,玫瑰花瓣似的櫻桃小嘴吐著迷人的呻吟,曼妙而婀娜的嬌慵玉體迎合著六郎,一種脫俗的絕世風華,和一種美豔嫵媚的迷人風情,都由她身上表露出來。


    二人正行就著好事,就聽外邊執事太監喊道:“貴妃李娘娘駕到!”


    六郎道:“如此一箭雙雕的良機,實在難得。”


    符皇後會意一笑,這時候,李貴妃已經進來了,她先迴身對那幾名貼身宮女道:“你們都下去吧。”


    又瞧見六郎在此,不由得上前道:“姐姐,你和咱們六爺說什麽呢?”


    符皇後道:“六郎剛才將千年龍烏晉獻給了皇上,又立了大功,這不跟哀家請賞呢嗎。”


    李貴妃曖昧的看了六郎一眼,笑道:“六爺,真是辛苦了!姐姐可要好好的獎賞一下他啊。”


    六郎忙道:“啟稟貴妃娘娘,末將連夜奔波,至今尚未用早點,娘娘可否賞賜一些果腹的食物?”


    李貴妃道:“當然可以。”


    於是傳宮女端來茶水和點心奉上,六郎也不客氣,頭一次吃宮裏的東西,還真是味,吃飽喝足之後,六郎開始不老實了,先看看符皇後,又看看李貴妃,嘿嘿一笑,笑的兩位娘娘心裏有點毛。


    李貴妃見六郎吃飽了,就問道:“六爺,聽說你在山西大顯身手,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山西的經過啊!”


    符皇後也說:“是啊,我也想聽聽。”


    六郎道:“想聽還不好說……”


    說完,將手隨意搭上兩位貴妃的香肩,道:“本將軍有些乏累,兩位娘娘扶我到裏麵躺一會兒,我才好講給你們聽。”


    六郎這大膽的舉動,讓兩位娘娘心花盛開。


    六郎不由分說,連拉帶扯,將兩位貴妃帶到內室。


    兩位貴妃娘娘一來是驚慌,二來是因為六郎力氣大,稀裏糊塗被六郎帶進內室,四下沒有了耳目,六郎色膽頓時起來,摟著兩個美人的纖腰,道:“兩位娘娘千歲,事到如今,你們就都不要再隱瞞了,那樣的話,大家都抹不開顏麵。”


    六郎撲哧一笑,將兩位美人拉到床上坐下,伸出一隻大手,放到符皇後的**上,隔著一層輕紗撫摸著,另一隻手,卻環繞住李貴妃的纖腰,將她攬到自己懷中,先在香腮上親了一口,道:“乖乖,想我了沒有。”


    符皇後馬上心有靈犀,衝李貴妃笑道:“妹妹,今天我們就一起來吧。”


    李貴妃粉麵羞紅道:“聽姐姐安排。”


    符皇後道:“皇上一心修煉秘術,既耽誤了國家大事,又浪費了你我姐妹的青春,我這樣做,一是為國家犒賞棟梁之才,二來是想找個可靠之人,來撫慰一下我們姐妹的寂寞。”


    李貴妃哦了一聲,道:“六爺,人家做你的女人都有點太投入了,都忘記自己是貴妃娘娘了。”


    說罷,臉上一片嬌羞,李貴妃理了理烏雲般的秀高挽成髻,眸子微閉看著六郎,以致上方的秀眉格外顯眼,瑤鼻之下的櫻桃小口微微向外突起,嬌豔欲滴,引人直想在上麵咬上一口,在翠綠宮裙的映襯下,讓她顯現出從未有過的嬌俏。六郎見她分明是故意引誘自己,頓時欲火千丈,一翻身就將李貴妃壓倒在床上。


    她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雖看不分明,但透過衣裳貼身的形狀,不難想象出那楊柳枝條一樣的柔軟胳膊,修長勻稱的**,會是多麽迷人。然而嬌顏上的那一絲淡淡的笑意,卻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爺,不行啊,姐姐還在這裏,你要她迴避嘛!”


    六郎道:“會什麽避?六爺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待會兒招架不住了,還要你姐姐候補呢!”


    李貴妃嬌唿一聲:“哎呀!三個人一起來!羞死人了。”


    那誘人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將她向懷中一拉。她檀口輕啟,看似嬌喘吟吟的模樣,媚眼如絲,略一挑逗便讓六郎奮然勃起,“將軍,這可是皇上的行宮,你可不要亂來啊。”


    那白淨的粉臉出現一個迷人的小渦。那清脆卻帶著挑逗的話語,六郎腹下不由湧起一股熱流,雖然占有過她的身體,但那是在京師,現在若是在皇上的行宮,占有他的妃子,那該是多大的刺激!低頭看著她紅豔豔的性感小嘴,不由一聲怪叫:“乖乖隆格隆,三個人豈不更好玩?”


    符皇後見六郎大手蹂躪著王貴妃,不由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美目中竟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神情,意味深長的道:“那可有得玩了!妹妹,六爺可得好好加油哦。”


    六郎怪叫一聲,就將李貴妃壓到了身下。


    李貴妃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身下柔軟身子的滑膩傳到神經。低頭一看,隻見她星目傳情,婀娜多姿的身段在翠綠宮裙的包裹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唿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豔,像是月中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秘。


    望著那花骨朵一般的鮮嫩嘴唇,那一抹紅豔讓六郎情不自禁的輕輕吻了下去。


    兩唇相觸,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我不由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口中,探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纏,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鬱的氣息,六郎迷醉其間,舌尖頂著舌尖,吮吸著那美妙無比的瓊汁玉液。她的酥胸高高聳起,雖然躺著,卻沒有一絲鬆弛,緊緊頂著六郎的胸膛,甚至正中間那兩粒微微的凸起,也讓六郎感到異常清晰。


    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瘋狂的吻著貴妃的櫻唇,大手攀上她的酥胸,使勁的搓揉她的那兩團堅挺,雖隔著絲質羅衣,卻絲毫無阻於那快美的手感。


    左手搓揉著她的一隻**,大口含住另外一個,用力吮吸,那豐碩的雙峰在口下手中不斷膨脹,正中的那兩粒嫣紅櫻桃更顯堅挺屹立,她胸前的衣裳被我口水弄濕了一大片。六郎含糊不清的喃呢道:“我的李愛妃,你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隨著六郎的動作,李貴妃不斷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玉體不停的扭動,美目深鎖,檀口似蘭。不知不覺中,六郎另一隻手鑽入她裙內,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質內褲,輕輕的撫摸著她一雙**內側那最神秘的私處,那一泓溫暖濕熱的快感綿綿不斷的傳到手中,潺潺溪水流了出來,幽穀兩岸,芳草淒迷。


    “不,不要!”


    她微閉眼睛,輕輕喃咦。


    六郎三下五去二,脫光李貴妃的宮群,餓虎撲食撲上來,下身一用力,就將兩個急需要撫慰的部位密切結合起來,兩個部位相輔相成,相互安慰,其樂融融,一個高歌猛進,一個欲說還羞,經過一炷香時間的惡戰,便將李貴妃收拾的服服帖帖。


    六郎迴頭對周貴妃道:“母後,輪到你了。”


    符皇後嬌唿一聲,已是迫不及待的紮進六郎懷裏,六郎擁住她那足以媚惑眾生的嬌軀,周貴妃薄紗下的**向內微微一收,臻向後微仰,高聳的酥胸向前一挺,那向上微翹的小嘴輕輕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撻般,令人浮想聯翩,欲念橫生。


    真是個顛倒眾生的尤物,“你真是太美了!”


    六郎解著他的群紗,吻著她的朱顏,摟著這舉世無雙的美麗**,任由心中那股火熱的**陡然膨脹。


    嘿嘿!宋太宗,你這老烏龜,這兩個絕代佳人真的是我的了,終於完全是我一個人的了,六郎得意的笑著,大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她全身的每一寸的肌膚,嘴唇吻著她的絲、臉頰,最後滑到她那雪白的頸上。竭力的感受著符皇後的一切,感受著那屬於自己的一切。


    然後,進入那個屬於自己的溫暖之地,六郎無比興奮的耕耘起來,符皇後極力迎合,承歡身下。


    雲收雨散,六郎休息了片刻,穿起衣服,對兩位娘娘說:“要以國家大事為重嘛,兩位美人,咱們來日方長。”——


    213荒唐的遊戲潘鳳高興地答應著,送六郎出來,夕陽西下,月上柳梢,殘陽未落,明月已升。天空中兩輪渾圓,一紅一白,將西空的黃昏裝扮得格外耀眼,落日餘暉將西天染成一片血紅,新生的明月衝出一道白光,長長拖過,紅白交相輝映,絢麗多姿。


    襲來的清風讓人倍感舒爽,如情人的小手,溫柔的撫慰著人們的每一寸肌膚。六郎穿過西城大街,來到自己家中,直奔四小姐房間,見她正在書桌前麵凝神靜坐,一雙清澈明亮的秀眸,直視著窗外的一輪明月,經未曾現  六郎走進來,六郎輕輕走之切近,四小姐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六郎一張手,將她抱住,身下柔軟身子的滑膩傳到神經。低頭一看,隻見她星目傳神,長披肩,婀娜多姿的身段在麗白衣裙的包裹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唿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豔,像是月下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秘。


    “六郎,你嚇我一跳!”


    六郎問道:“四姐,你想什麽呢,這樣入神?”


    六郎低著頭,看著四小姐那花骨朵一般的鮮嫩嘴唇,那一抹紅豔讓六郎情不自禁的輕輕吻了下去。


    兩唇相觸,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不由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口中,探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纏,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鬱的氣息,讓我迷醉其間,舌尖頂著舌尖,吮吸著那美妙無比的瓊汁玉液。


    吻罷,六郎說道:“四姐,馬上就讓你想成真好不好?”


    四小姐道:“你讓我做嗎?”


    六郎道:“不是,你隻管跟我來好了,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遊戲……”


    四小姐跟著六郎從後門走出楊府,四小姐問:“六郎,你到底帶我去哪裏啊?”


    六郎道:“你隻管跟我走好了,另外我已經和父親說了,今天晚上咱倆有事情要辦,所以他們也不會找咱們的。”


    四小姐笑道:“六郎,你該不會帶我去找客棧住吧?”


    六郎則自嘲道:“那我簡直是太沒出息了。


    六郎戴著四小姐來到宋太宗的行宮,四小姐驚訝道:“六郎,你和我開玩笑嗎?這不是天子的行宮嗎?”


    六郎笑道:“四姐,這人的確是皇上的行宮,怎麽樣夠闊氣的吧,今天晚上就住這兒了,如何?”


    四小姐臉色一沉,道:“六郎不許開玩笑,你是不是想讓我跟聖駕伴寢?”


    六郎認真的道:“四姐,看你這話說的,我能舍的將你送給狗皇帝嗎?”


    四小姐驚慌失色看看四周,道:“六郎,你要死啊?這話可是你隨便說的?會滿門抄斬的。”


    六郎笑道:“四姐,皇上他今天不在家,所以,咱們今天晚上趁機睡睡她的龍床,看看爽不爽。”


    四小姐臉一紅,道:“真有你的,可是我不敢啊,要是被人現,那還了得啊?”


    六郎笑道:“不要怕,有我呢。”


    六郎拉著四小姐,來到裏麵,早有小太監在等候六郎,見六郎來了,連忙迎上來,道:“六將軍,娘娘吩咐了,說你來之後,即可直接晉見,奴才這就帶你進去。”


    六郎點頭,跟著小太監來到後院,四小姐本來是來過這裏的,可那時候這兒還是王大人的總兵府,現在已經經過豪華的裝修,裝飾的富麗堂皇,跟皇宮裏麵一般無二,看的四小姐心中連連稱讚。


    來到內宮,看到六郎心中一喜,見宋太宗離去,連忙恭送萬歲。站在書房等了一會兒,不大工夫就聽外麵腳步聲響起,接著簾籠一挑,符皇後和李貴妃早已經是等候多時了,因為提前有約定,兩位娘娘千歲則擺出平日的那副尊嚴,端坐在鳳榻之上,看著六郎領著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子進來,四小姐的明豔動人以及獨有的省結合高雅,讓兩位娘娘為之自慚形穢,怪不得六郎會喜歡這個女人,真是美的讓人嫉妒啊!


    兩位娘娘不動聲色,但等六郎和四小姐上前見禮。


    六郎道:“兩位娘娘千歲安好,六郎叩請金安!”


    符皇後笑道:“六將軍不用多禮,哀家招你前來,無非是久住這後宮之內,心中煩悶不已,今日和李貴妃商議好了,想請你來做個遊戲解解悶。”


    六郎迴道:“隻要娘娘千歲高興,臣樂意奉陪。”


    符皇後又對四小姐道:“楊貴妃你也來了?”


    四小姐幽幽一笑,眾人心照不宣。


    四小姐星目含威,舉止沉靜,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一張優雅精致的臉龐十分誘人,嫩滑的肌膚白裏透紅,略微高挺的鼻梁顯示出她的尊貴。她宮髻高聳,白色的宮裝拖地,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餘,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雖看不分明,但透過衣裳貼身的形狀,不難想象出那楊柳枝條一樣的柔軟胳膊,修長勻稱的**,會是多麽迷人。


    然而嬌顏上的那一絲淡淡的笑意,卻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李貴妃道:“楊姐姐今天晚上真漂亮,我都看的眼癡了。”


    四小姐陪著笑道:“李妹妹過獎了。”


    符皇後說:“六郎,我已經準備好了盛宴,我們邊吃邊說啊。”


    六郎喜道:“就是嘛!我四姐還沒有吃晚膳。”


    迴頭對四小姐道:“四姐,你就不要客氣了,娘娘請我們吃飯啊。”


    四小姐跟著兩位貴妃娘娘,來到隔壁,一桌子的豐盛菜肴,全都是出自皇宮大內禦廚之手,四小姐略有拘束的看著六郎,六郎卻是大大咧咧的坐下,見四小姐一副拘束的樣子,道:“四姐,你想什麽呢?坐下啊!”


    四小姐迴頭看看兩位貴妃娘娘,兩位貴妃娘娘卻是規規矩矩的垂手站立,四小姐懷疑自己中了邪,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的,她甚至懷疑,眼前這兩位雍容富貴的娘娘是不是真的?六郎為何在娘娘跟前敢如此失禮。


    六郎笑著將四小姐拉到自己身邊坐下,道:“四姐你有所不知,兩位娘娘因為長時間久居後宮,養尊處優的身體難受,心理上更是得不到泄,這不,跟我溝通了一下,她們倆希望今天能做一迴下人,說白了就是骨頭賤,想嚐一下伺候別人的滋味。”


    四小姐恍然大悟,但是還是不敢相信,吃驚的看了看兩位娘娘千歲。


    符皇後率先走過來,到了四小姐身側,道:“夫人,今天奴婢就是你的貼身侍女了,你想怎樣使喚都行。”


    四小姐還有些抹不開,李貴妃又道:“夫人,我們好不容易有這次機會,你就成全了我們姐妹吧。”


    六郎道:“四姐,你看兩位娘娘如此虔誠,我們真不能拒絕啊。”


    四小姐依舊擔心道:“萬一被皇上知道了,可不得了啊!”


    符皇後忙道:“皇上外出公幹,今天晚上不會迴來了,所以我們姐妹才想趁機會好好玩一把,夫人可要成全我們啊,平日在宮中,都是我們使喚那些宮女,唉!真是沒意思極了,這人啊,就得酸甜苦辣各種滋味都嚐一邊,否則,這一輩子算是白活了。”


    六郎道:“既然如此,你們倆還愣著幹嘛?將那個卷子肉給六爺端過來。”


    周貴妃哎了一聲,邁著盈盈碎步過去,將一盤‘五香卜肉’端到六郎和四小姐麵前,並且拿起筷子,親手給六郎和四小姐各夾了一條,放到二人跟前,道:“六爺,夫人,這道菜名叫‘五香卜肉’,是選用上等的裏脊肉製成,吃的時候,配上胡椒粉和醬油,香酥可口,請六爺和夫人品嚐。”


    四小姐見她如此悉心伺候自己,也不再客氣,拿過那個食碟,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宮廷菜就是不一般,四小姐吃的滿口噴香,王貴妃連忙也端了一樣菜過來侍候,解說道:“夫人,這是‘雞米鎖雙龍’是選用上好的雞肉和龍蝦製成,你來嚐一嚐是否可口?”


    四小姐也不客氣,連嚐了好幾口,道:“果然味道絕美,我喜歡!”


    兩位娘娘相視一笑,更加殷勤的侍候起來,四小姐簡單嚐了幾樣佳肴之後,就推說已經吃飽了。


    六郎說:“既然吃飽了,我們就一同洗鴛鴦浴啊。”


    四小姐臉一紅,看了看兩位貴妃娘娘,對六郎道:“淨瞎說!六郎不要太過分啊,娘娘千歲麵前豈能如此放肆?”


    符皇後忙道:“夫人不要這樣說,既然今天玩遊戲,我們就要遵守遊戲規則,你是主人,我倆都是奴婢,後麵洗澡水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將軍、夫人請吧。”


    六郎不由輕輕一笑,摟住四小姐的纖腰,拉住她的纖纖玉手,跟著兩位貴妃來到後麵的浴室,六郎悄悄對四小姐說:“四姐,你忘了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嗎?我說過要讓這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侍奉你,現在就是這樣啊!你不要把她們想象成貴妃娘娘,他們現在就是你的奴婢,現在是,以後也是。你想怎樣使喚,就怎樣使喚,我要讓你享受到這世界上最尊貴的殊榮。”


    “相公,你對姐姐真是太好了!”


    四小姐一聲嬌哼,得意一笑,嫵媚至極。


    “夫人!”


    六郎被那一笑的風情所傾倒,這應該是四姐第一次稱自己相公啊!


    六郎心中蠢蠢欲動的火焰徹底引,摟住她纖腰的手不由滑落到她的隆臀。


    “不要嘛!”


    被六郎一挑逗,四小姐也不由春心蕩漾,身子幾乎要軟倒在六郎身上。


    前邊,兩位娘娘親手拉開白紗帳幔,一個用黃楊木砌成的方形水池呈現眼前。


    池水中撒滿五彩繽紛的花瓣,蒸蒸熱氣中溢出醉人的醇香。


    四小姐提鼻子聞了一下,上前圍著那一池春水,道:“好香啊!”


    她捧起一捧帶著清香的池水,貪婪的嗅著,六郎道:“夫人,寬衣吧!”


    兩位娘娘立即圍上來侍奉四小姐寬衣。


    四小姐微笑著讓她們解開自己的羅裙,她身上的肌膚健康而不失潔白與光滑,拿開水綠色肚兜,一對玉梨般的玉峰黎挺的尖翹著,有著常人不具有的異常堅挺和彈性。兩位貴妃都羨慕的摸了一把,觸手更是細軟滑膩,彈性十足讓人愛不釋手。四小姐抬玉足跨入水中。頓時身心飄搖,遍體消魂,這兒的洗澡水中究竟放了什麽?


    四小姐扭頭問兩位娘娘。


    卻見兩位娘娘都卸下了宮裝,符皇後豐滿的酥胸上圍了一件白色的束胸,配一條同色的絲質小褲,美麗、高貴而清冷的她,身子曲線動人,微微有些豐腴,更顯得成熟飽滿,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美玉般的榮潤光澤,**飽滿堅挺,楊柳蠻腰卻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帶著一股難以言語的誘惑。


    李貴妃則是水紅色的束胸,配一條同色絲質小褲,這美麗高貴的女神香腮含笑,圓潤滑膩的酥胸在水紅色的束胸下悄然挺立,雪白的肌膚泛著層溫玉般的光澤,一雙光滑修長的美腿,給人無限的遐想。


    見到兩位娘娘居然穿成這樣,再看看六郎那雙色眼中的爍爍光芒,四小姐已經意識到今夜曖昧的氣氛。


    符皇後幫六郎解除衣衫,李貴妃則走過來,側身坐到四小姐身後,將柔滑的手掌貼附在她滑嫩的玉背上,一邊輕輕的捏按,一邊說:“夫人,這池水中放了藥物的,保你身心具爽。”


    四小姐舒服的享受著李貴妃的按摩,問道:“放了什麽藥啊?”


    李貴妃道:“這水中放了六動六止,共十二種含春藥成分的藥物。六動乃是:豹腎,鹿鞭,龍骨,虎杖,蛇床,龜粉。六止乃是;丁香,桂心,茱萸,銀杏,麝香,枯礬。這是宮廷秘方,可以舒筋活血,延年益壽,尤其這十二樣藥物也是極其名貴,平常百姓根本用不起的。”


    四小姐哦了一聲,臉上微微一紅,李貴妃撫摸著四小姐那光潔如玉的滑膩肌膚,四小姐絲散出的淡淡幽香讓讓她心神俱醉。望著四小姐嫵媚清麗的嬌,她的美目呈現出一絲迷離,在南唐未嫁時候,這位李貴妃就思春,害得她每每寂寞時候,隻好自己解決,實在欲火難耐時候,就找一兩個貼身的美貌宮女幫助自己,慰藉生理上的需求,時間一長,對容貌姣好,尤其是身材健美的女性竟產生了癡戀之情,眼下看著美貌無與倫比,**健美動人的四小姐,竟是心生感動,突然情動,雙手逐漸順著四小姐的香肩滑了下去。


    “嗯!”


    四小姐忍不住呻吟出來,伸手按住了李貴妃的一雙酥滑玉手,李貴妃卻笑盈盈的道:“夫人,就讓奴婢服侍你吧,就像皇宮裏麵的那些宮女服侍我一樣。”


    說著,她的手掌滑到四小姐的酥胸上,細細的撫弄起來。


    四小姐閉上眼睛,默默地感受著李貴妃那雙溫柔的玉手,那雙手慢慢的在她的香肩、酥胸和玉背上來迴遊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迅襲擊了四小姐的心頭,感受著那一下一下輕輕的摩擦和細細的揉捏,四小姐骨頭都酥軟了,正在盡情享受娘娘千歲的溫柔時,突然覺得自己胸前的玉峰被人含入口中,還以為是王貴妃,四小姐嬌羞的睜開眼,想要推辭,卻看到六郎已經光著身子泡入水中,正抱著自己的酥胸……


    “夫人,侍候得你舒服嗎?”


    李貴妃嫵媚一笑,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含情脈脈,那誘人形態,讓四小姐有些離不開她的美麗和溫柔了。


    “果然很舒服啊!當娘娘就是好啊,天天洗澡都有人侍候。不過,我可是還記得因為我不願意你表哥的婚事,你用茶水弄髒人家衣服的事情啊。”


    四小姐帶著諷刺的說。


    李貴妃笑盈盈的道:“夫人息怒啊!奴婢以後嚇死也不敢了,奴婢願意經常侍奉夫人的。”


    六郎在她豐臀上麵摸了一把,道:“還有六爺我,美人,以後除了伺候好夫人外,還要侍候好六爺啊。”


    符皇後笑盈盈的來到六郎身邊道:“六爺,哀家這不是來了嗎。”


    說著那一雙柔滑的玉手,便在六郎身上遊走起來,時而輕輕撫摸,時而輕輕捏拿,手上的力度也是大小適中,六郎驚訝道:“娘娘果然好手藝啊!”


    符皇後笑道:“說實話,都是平時被別人侍候的多了,慢慢的自己就學會了。”


    說著,那雙手伸進水中,握住六郎的龍槍輕輕的揉捏起來。


    六郎身心俱爽,一雙大手也在符皇後身上遊走起來,符皇後將酥胸湊過來,讓六郎的大手攀上她的酥胸,六郎不客氣的使勁的搓揉她的那兩團堅挺,雖隔著絲質束胸,卻絲毫無阻於那快美的手感。


    隨著六郎的動作,符皇後不斷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玉體不停的扭動,美目深鎖,檀口似蘭。不知不覺見,六郎另一隻手鑽入她腿間,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質內褲,輕輕的撫摸著她一雙**內側那最神秘的私處,那一泓溫暖濕熱的快感綿綿不斷的傳到六郎手中,潺潺溪水流了出來,幽穀兩岸,芳草淒迷。


    “不,不要嘛!”


    符皇後嬌羞無力的阻攔著六郎,二人已經親熱的攪成一片,看著兩人的火爆行為,感受著池水中的藥效,四小姐在李貴妃的一雙玉手下下,有些飄飄欲仙了。


    “夫人,在水中時間太長了吧,你躺到上麵來吧,我給你身上塗抹最好的精油。”


    李貴妃讓四小姐平躺下來,拿過一個上好的白瓷小瓶,將裏麵的精油倒在掌心,均勻的塗抹到四小姐的**上,這些精油是從植物的花、葉、莖、根或果實中,通過蒸餾、擠壓、冷浸或溶解提取法提煉萃取的揮性芳香物質。其氣味芬芳,自然的芳香熏陶下,四小姐感到身上涼冰冰的舒爽。


    翻了一下身子,四小姐本就健康的肌膚,塗了一層光亮的油層,在妖嬈的燈火下,更加嫵媚動人。李貴妃那雙可以讓人醉生死的手,就在她隆起的**上麵開始停留,四小姐眯著眼睛,道:“這樣很舒服啊!”


    李貴妃嫣然一笑,進一步撫摸她嬌嫩肥美的豐臀,趁著四小姐意亂情迷之際,向下滑過她玲瓏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間秘境。她的胯下腿根之處早已濕了一大片,李貴妃盈盈笑著,手掌在她潮濕的私處迴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間探而複返。


    身體受到如此敏感的攻擊,四小姐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綿密的氣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不要……你、你……嗯啊……噢……”


    一根纖長手指突然進入她的私處,緩緩地勾畫起來,那柔滑的手掌,強烈的刺激著四小姐被激的**。


    就象火燒一般,四小姐身子已酥了一半,難過的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她已是失魂落魄,頭腦一陣空白,柳腰扭動,隻能連聲嬌啼。王貴妃更是深切的感受著她的嬌嫩,竟是如此的緊窄溫暖,那層層包裹讓她也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將一張檀口朝著那瑩滑的玉背吻了下去。


    李貴妃懷著對自己的愛戀,輕輕吻上她的頸項,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頸後白皙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嘴唇緩緩從她的頸後上移,到了她的耳後,用舌頭舔弄幾下她白玉柔軟的耳垂,四小姐羞得滿臉燙。突然又被王貴妃張嘴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吮吸,她頓時渾身一震,不由輕吟起來,聲音微帶顫抖。


    四小姐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了小口卻沒有唿出聲音,漲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漸漸喪失。


    在六郎的百般挑逗之下,符皇後已經是嬌喘連連,六郎溫柔的把她的身體扳過來,那對已半裸在外的傲人雙峰頓時映入眼簾,白色的束胸已被六郎褪下,雪白豐滿的玉峰隨著唿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麵兩粒櫻紅好似鮮豔奪目的紅寶石,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那飽滿,她輕唿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


    被六郎一陣玩弄,符皇後妙目如絲,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後仰,一頭瀑布般的秀筆直灑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現無餘。她喘了口氣,櫻桃朱唇微啟,浮現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抿著嘴唇輕聲道:“六爺,不要難為人家了,給了我吧!”


    她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人心裏麵。話一說完又羞澀的低下頭去,白皙的玉臉粉頸都浮現起動人的紅色,那迷人的模樣讓六郎不禁直想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六郎下體漲,低頭向她的唇上吻去,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她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吐了出來,被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卷。她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豔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背後脊梁。


    六郎雙手穿過她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麽把她貼身抱了起來,將她嫩臀放在自己膝上之上。符皇後兩腿盤起,緊緊箍住六郎結實的腰身,將那桃園聖地對準六郎的英雄貼了過來,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貼在一起,口中已是鶯唿一聲,六郎讓自己堅實的肌肉擠壓著她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登時由此傳遍全身。


    符皇後滿麵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懷中,時而出一聲嬌吟。


    六郎托著符皇後的美臀,輕輕的挺動著,轉頭看了心愛的四姐一眼,見她正趴在自己身邊,眯著眼睛看自己與周貴妃的親密行為,就低下頭吻了她的額頭一下,殊不料,四小姐身子一震,居然緊緊抓住六郎的那隻胳膊,嬌軀在微微的顫抖中,達到了一次**的頂端。


    李貴妃將**的手指,從四小姐的身下拿出來,放到口中輕輕的允吸著,六郎看的眼暈,更是雄性勃,用力托住符皇後的嬌軀,強有力的衝頂起來。


    符皇後雖然早有準備,但快被撐爆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眩暈,滾燙的快感一**從股間傳遍全身,忍不住唿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她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瀑布般批在肩後左右飄蕩,整個身心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她的四肢象蛇一樣纏上六郎,嬌美的**對著六郎拚盡全力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逢迎著六郎強烈的衝擊。


    此時的四小姐星眸蒙朧,看著周貴妃的騷媚入骨,自己臉上身上也泛起**妖豔的桃紅色,圓潤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享受著王貴妃柔滑玉手的繼續愛撫。


    六郎放開昏死的符皇後,將手攀上四小姐的雙峰,笑道:“夫人,是不是想相公了?”


    四小姐微閉著的美目悄悄睜開一絲縫隙,神情複雜的看著麵前不遠處的六郎,衝著六郎展現出一個淫蕩的笑容,一隻玉手也伸到六郎雄壯的英雄上麵,一陣輕柔的撫摸之後,就將美麗的檀口包圍上去。


    四小姐仰起頭來,那一雙美麗的星目中,閃爍出迫切占有的貪婪,她眼神中不經意間顯現出來的東西,讓六郎現自己對四姐的了解不過是冰山一角,她想更深的了解他,卻又像一個無底洞一樣深不見底。


    望著眼前的四姐,六郎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異的溺愛感覺,想不到四姐在自己心中竟越來越完美!


    卻見四姐又對自己溫柔一笑,六郎一時竟無法再強忍精關,一股灼熱就如滾滾浪潮,洶湧澎湃的湧入四小姐的口中,四小姐緊閉檀口,默默的承受著,直等到六郎山窮水盡,才仰起頭來,看著她不斷洋溢出乳汁的玲瓏嘴角,六郎心中愛極,用手愛撫著她如雲的烏。兩位貴妃娘娘也圍過來,紛紛張開櫻桃小口,爭搶著四小姐口中的瓊脂蜜露。


    六郎愛撫著身下的三位絕代美女,嗅著她們的香輕聲道“四姐,你真讓我為你癡狂啊。”


    “嗯?”


    四小姐嬌羞的將玉體撲入六郎的懷抱,兩位貴妃娘娘也是阿諛獻媚,不住的親吻著六郎強壯的肌體,藏在六郎懷中的俏臉一揚,美目中閃過一道厲芒,她盡量放輕自己的唿吸,幽幽道:“六郎,你還等什麽?在這樣磨磨蹭蹭,姐姐可要生氣了。”


    六郎感歎道道:“我從來沒有懼怕過任何人,但是四姐除外,現在是,今後也是。”


    四小姐驀地從六郎懷中掙開,轉過身來嫣然一笑,百媚橫生,嘴角微微上翹,眼中透出一絲戲謔,道:“還算你有良心,那還不快點兒侍候姐姐。”


    “遵命!夫人。”


    四小姐咯咯笑著,花枝亂顫,胸前那一雙凝霜堆雪的玉峰隨著笑聲上下抖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她雙手抱住六郎的肩膀,將濕滑的桃園聖地湊了上來,與六郎秘密結合“恩!”


    那一雙星目直視著六郎,眼中那無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顯。


    “你真的隻聽我一個人的話嗎?”


    “那是當然,看著六郎鄭重的神情,四小姐很是滿意,美目中的快感顯現得淋漓盡致,她扶著六郎的肩膀,輕輕聳動著美麗渾圓的**,兩位娘娘的四隻玉手便嫉妒的在四小姐那豐滿的酥胸和**之上,來迴遊走,口中還自喃喃:“夫人,奴婢們真是羨慕你啊,你以後可要多多提攜奴婢啊。”


    四小姐微笑道:“隻要你們倆悉心侍候我,我自然會讓六爺疼愛你們的。”


    六郎這一次下了狠心,就是要徹底的征服一次,自己最愛的四姐,以前都是懷著對她的萬千寵愛和憐憫,現在六郎才明白,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四姐最需要的是自己的瘋狂和強大,六郎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四小姐也在他的身上昏迷了數次。


    看著懷中幾乎虛脫的四姐,六郎卻是欲火更兇,將她橫抱起來,緊走幾步,來到宋太宗的龍床之上,含笑將四小姐放下,道:“四姐,這是皇帝老子的龍床,也是全天下最具權威,最為神聖的地方,今天我們就在這裏,來個盡興。”


    四小姐媚眼如絲,一雙玉手推著六郎,道:“六郎,姐姐已經盡興了,你就讓兩位奴婢替我一會兒吧。”


    六郎哪裏肯依,又開始了強力的進攻,四小姐已經無力抵抗,任由宰割,六郎毫無留情的用自己最強大的地方,拚命撞擊著四小姐最柔軟,最薄弱的禁區,這是一次徹底的征服和占有,就連觀戰的兩位娘娘也看得目瞪口呆,這樣近乎瘋狂的攻擊,真要是輪到自己身上,雖然說是快活,卻還真的應付不了呢。


    直到四小姐又次昏厥,六郎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嬌媚的香軀,將王貴妃抱過來補上,李貴妃早已經是災情泛濫,一股濃濃的液體從下麵流了出來,六郎輕輕的托起她的豐臀將她的桃紅色內褲褪了下來,那神秘的私處無可遮掩的暴露在眼前,丘山幽穀,潺潺流水,最迷人的還是鮮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縫隙,仿佛在等著六郎恣意品嚐。


    六郎手托住她無可挑剔的私處,輕輕的撫弄,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紅豆不時摩挲,身子卻不斷向上。豐滿圓隆的玉峰在無限美好的酥胸上顫顫巍巍的抖動,一頭埋進她深深的乳溝,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氣傳來,絲絲甜甜的,異常舒服。


    這美麗高貴的女神已是身下一絲不掛,圓潤滑膩的酥胸展現在眼前,雪白的肌膚泛著層溫玉般的光澤,半球形的豐滿**微微蕩漾,殷紅的葡萄似乎已腫脹挺立起來。我輕輕撚著了那兩顆誘人的葡萄,她眉宇間甚是煩惱,喉間忍不住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呻吟,檀口輕啟,“六爺!求你快一些給奴婢吧,就像你剛才給夫人那樣好嗎?”


    六郎一手搓揉著她那雪白的**,另一手溫柔的撫摸她另一隻玉峰的周圍,張開口將那顆蓓蕾含入口中,李貴妃“嚶”的一聲,劇烈的扭動著身子,隻覺下體空虛難耐,摟著六郎的虎腰,雙手在六郎身上四處摸索,檀口吻著六郎的頸項,極盡能事的挑逗,六郎的欲火頓時燃起,把她的雙腿拉到床外,讓豐滿的**半個懸在床沿,分開雪白結實的雙腿,全力進入了她的身體。


    雖隻進了前端的小頭,但那濕潤包裹的緊湊不由讓六郎心神激蕩,畢竟李貴妃剛剛破處不久,她身子一顫,下體那無盡的空虛得到了一絲充實,迫切地小腹猛地一挺,讓六郎盡根而沒,完全進入自己的私處。六郎俯身壓上她柔軟如棉的身體,用力耕耘起來。


    李貴妃桃腮暈紅,鼻翼煽動,那陣陣快感,讓她無法自抑,雖然閉著眼睛,卻也豔光四射。她周身的肌膚變成醒目的粉紅,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珠,纖腰弓起、**擺動迎合六郎的動作,亦緊蹙眉頭,神情焦急,快要瘋狂,終於忍不住睜開眼來,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顫聲道:“六爺,快要來了……”


    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手臂,六郎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壓上她豐滿的身體,再次深入,李貴妃嬌唿一聲,渾身顫動著,昏死過去。


    六郎轉過身,看到四小姐和符皇後正相互擁抱著看著自己的暴行,符皇後的纖纖玉手正停留在四小姐嬌嫩的私處,四小姐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愛撫,也悄悄撫弄著符皇後酥胸上的嬌挺。


    六郎衝兩位絕色美女邪惡的一笑,四小姐嚇得忙躲入符皇後身後,六郎哪裏肯依,將四小姐抱過來,就要開始侵犯,四小姐哀求道:“六郎,姐姐都讓你征服的要死了,你今天就饒了我吧。”


    六郎分開她的**,愛憐的撫摸著被自己肆意占有過的聖地,看著那兒的紅腫,六郎衝動之下也有了一絲憐憫,但是還是被一股更加強烈的**控製,他喘著粗氣,將自己暴漲到極至的龍槍輕輕的插入那兩片紅腫的嫩肉中……


    四小姐歡喜的呻吟出聲,笑顏上麵滑落兩行喜淚,修長的雙腿盤上六郎的腰,六郎輕輕揉捏著她的酥胸,才挺動數次她便渾身僵硬,溫暖飽滿的私處驟然一箍,嬌嫩不住蠕動抽搐,柔軟的花蕊兒張開,緊緊包住了英雄頂端陣陣吮吸。


    六郎不由大力抖顫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直衝精關,未能衝刺就忍不住狂射而出。


    四小姐被六郎的陽精燙的美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玉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烏黑的長瀑布般隨著身軀的顫抖左右飄蕩,整個身心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星眸越加蒙朧,騷媚入骨,圓潤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全力承接著六郎的滋潤。


    良久之後,她的的一雙**猛的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的並在一起,膝蓋彎迴,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迴往複個不停,直到雙腿無力的在垂迴六郎的腰間。她再次挺了挺身子,終於還是無力的落了下來,雪白的玉體無力的在六郎身下微微打顫,餘韻久久不斷。六郎舒服的癱軟在四小姐身上,享受著她那緊窄之處帶給自己繼續緊勒的感覺,就這樣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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