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小跑迴來,孟良已經指揮那百十個櫥子和麵,烙餅,眨眼功夫,山一樣的白麵烙餅就堆了起來,六郎指揮著,將這些烙餅分成五份,每部的每個士兵分兩張,還有一份給城中的饑民。忙活完後,六郎自己也拿了一張吃起來,焦讚一個人抱著五張烙餅吃,被六郎奪下來來兩張,分給了幾個傷兵,那些傷兵感激的熱淚盈眶,直誇六郎是青天大老爺。雖然這個誇獎有些不適合實際,但是六郎還是蠻高興。


    城中守兵終於吃到了白麵烙餅,雖然隻有兩個白麵餅,但是這兩個餅子卻起到了起死迴生的作用,其中一個餅子暫時填飽了饑餓了好幾天的肚子,還能剩下一個當做後兩天的幹糧,軍心自然受到了穩定和鼓舞。


    日落時候,聽得西城外喊殺聲陣陣,六郎連忙指揮大家各就各位,自己親臨西線督戰,他登上城頭遠眺,城下一片狼藉,折斷的雲梯、兵器、石頭、死屍布滿空地。叛軍正往後搬運屍體和損壞的雲梯。


    六郎問慕容雪航:“大嫂,叛軍又來攻城了?”


    慕容雪航道:“好像隻是試探性的進攻,剛才一些叛軍竟在頭上戴上上了藤條編的鬥笠,我們的亂石打狗方法險些失效,好些叛軍都攻到城上麵來了,好在咱們士兵剛吃的一頓飽飯,全力將攻上來的叛軍擊退了。”


    六郎看著退走的叛軍,道:“程世傑這廝,可能又想到了什麽壞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諸葛武侯的藤甲兵嗎。大嫂你看,城下掉的那些藤條帽子叛軍都撿了迴去,你在看遠處那山坡下,大批的叛軍正在砍柳條和紅荊,看來程世傑明天要大規模的攻城了。”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六郎,你可有什麽好的辦法,刻意可以克製敵人的攻勢?”


    六郎說道:“他程世傑跟我玩藤甲兵,我就燒他狗日的,傳令!將城中的燈油全部集中到這來。”


    六郎分析道明天早上叛軍有可能在西城展開強烈的攻勢,於是自己這兒也要趕緊調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讓白雪妃、焦讚和仁堂會三個人各率領一千人過來支援,白雪妃帶領人馬與苗雪雁會合,焦讚和仁堂會的兵馬則與慕容雪航部會合,仁堂會又單獨找到六郎。六郎問他何事?


    仁堂會從懷中掏出一份圖紙,交與六郎看,六郎展開圖紙一看,見上麵畫的是一種長杆鉤鐮槍,有還有一個帶柄鉛絲籠子。六郎問道:“這是什麽?”


    仁堂會道:“叛軍戴著笆鬥攻上城頭,今日不過是演示陣容,明日定會大舉進攻,我琢磨了或許這個辦法能擋住進攻。”


    六郎神智一清,仔細看那兩張草圖,道:“怎麽用?”


    仁堂會笑道:“藤甲兵攻城,還得靠雲梯。我們到時等他們快爬上城頭,就用鉤鐮槍鉤住雲梯,推開五尺,教他們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後用長柄鉛籠裝了火炭、硫磺之類,往雲梯上一放,笆鬥、藤甲都極易著火,到時會怎樣?”


    六郎道:“妙計!其實我也想到火攻了,並且將全城的燈油都集中來了,隻是一時還想不到這樣細密的辦法,就按照任將軍的主意,肯定能搗毀程世傑明天的計劃,你馬上帶領本部兵馬按照圖紙布置。天亮之前,敬愛那個這些武器全部運到西城牆上來。”


    仁堂會領命,帶領人馬下去布置。


    六郎登上城牆,來到城樓裏麵,見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濕毛巾擦拭著粉嫩的脖項,看看四周無人,上前搶過毛巾,幫大嫂認真的擦起來。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六郎,你現在是三軍主帥,怎能來幫我做這種事情啊?”


    六郎小聲道:“大嫂不要聲張,我來看看你和我的寶寶。”


    慕容雪航臉上一陣紅暈,道:“不許胡說!讓別人知道了,我可沒臉再活在人世了。”


    六郎卻厚著臉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將耳朵貼到肚皮上,傾聽起來。


    紫若兒一頭撞進來,看見六郎正在愛撫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這要是讓別人撞見了,你可怎麽辦?”


    六郎道:“除了你有這樣大的膽子,還有誰敢大大咧咧的闖進來,小若兒,這些天一直顧不上和你親熱,是不是想你老公了。”


    紫若兒歎口氣,踮起腳尖望了望城樓下一望無際的叛軍大營,道:“想到殺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卻是無能為力,六郎!我們城中軍糧已經用盡,雖然又被你翻出來一些,可也隻能維持到明天,今後可怎麽辦啊?難道朝廷不知道我們這兒出了事情?”


    六郎皺眉道:“這樣大的事情,瓦橋關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派救兵來,還須攻下飛虎城和臥牛關,實在是不容易啊。”


    紫若兒滿麵憂傷,看著敵營的燈火,道:“難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就當真報不了了嗎?”


    六郎將她摟過來坐到地上的席子上,說:“現在,我們必須要沉住氣,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擊退程世傑的攻城後,晚上,我們就突圍,放棄三台關,轉戰解塘關。寇準早應該知道了這兒的情況,我之所以在這裏拖著程世傑,就是要寇準做好充分的準備,小若兒……你老公答應過你,早晚必定手刃程世傑,給你和燕子報血海深仇。這程世傑實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實在厲害,我們不能急躁啊。”


    慕容雪航也勸道:“若兒,六郎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必須要沉住氣,別看程世傑兵多,未必就能勝我們,明天堅決打擊一下他的士氣,然後退守解塘關,這仗要一步一步的打,現在得不到朝廷的援兵,就隻能靠咱們自己了,不過!這一戰,咱們雖然沒有殺死程世傑,不過卻殺掉了她的兩個兒子,也算你間接報了父仇啊。”


    紫若兒終於笑了出來,道:“六郎,多虧你啊,捉到程世傑的兒子,盡管是死的,可也讓我出夠了怨氣,我鞭屍整整一天呢,都把他打爛了,後來那些爛肉全讓城裏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兒這麽狠毒嗎?人都死了,你還要鞭屍?”


    紫若兒微笑道:“六郎,多虧你了。”


    六郎立即道:“那表示一下謝意吧!”


    說著,拉過紫若兒嬌嫩的身軀就吻起來。


    紫若兒卻掙脫了六郎的懷抱,六郎正自驚訝之刻,紫若兒已經躲到了城樓子外麵去了,扭迴頭來說道:“六郎,大嫂都為你有了身孕,這些日子都不見你來安慰,這個地方是在不保險,我在外麵把風,你們說些悄悄話吧。”


    六郎有心將她留住,但紫若兒已經走開,六郎隻好迴過身,將豐神絕美的大嫂抱住,仔細端量著她絕美的容顏,慕容雪航的美麗是那種優雅動人的脫俗之美,不似紫若兒的秀麗、可人,天真無暇。她有著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氣質。


    慕容雪航的神情溫柔恬靜,舉手投足間都是風情萬種,那幺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嫵媚魅力,她就象天仙與美麗小妖的結合。六郎越看越愛,輕聲喚了一聲:“大嫂!”


    慕容雪航輕聲答應了一聲,卻是紅霞飛上臉稍,“六郎!”


    盡管她穿著純白色的中衣,卻不能掩飾她那嬌人的身材。六郎摟住她的纖細富有韌性的腰肢,手指拂過白膩如玉,柔嫩光滑的皮膚,微微起伏的小腹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雪航微微閉上了眼睛,整個人也傾倒在六郎懷中,月光下周身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感,那雙微閉而又透射著無限深情的雙眸更是讓六郎心動。


    六郎心神一蕩,俯下嘴唇,貼到了慕容雪航那一雙柔滑的櫻唇上,一邊親吻,一邊說:“大嫂,我終於如願以償了,在你的身上播種了我的種子,但是我要你今生今世永遠愛著我。”


    慕容雪航略有辛酸的點著頭,小聲道:“六郎,我腹中的寶寶是上蒼給我的最大祈福,他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可是,我一直擔心,迴到瓦橋關後……”


    六郎柔聲問:“你擔心什麽?”


    慕容雪航歎道:“我真的擔心我自己,我會控製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對不起你大哥罵我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無助,我不知道我會怎樣……”


    六郎心道:“金沙灘的曆史,是不是還會重演?真要是那樣的話,楊家一門男兒盡損,大嫂就不必再受這種困擾了,可是這些話,似乎又不該自己說出來。自己雖然並不期盼著大哥、二哥他們盡快戰死沙場,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大嫂,迴到瓦橋關後,再麵對別的男人。那種滋味大小烏龜在自己麵前嚐試過,一定很難受。”


    “六郎,你在想什麽?”


    慕容雪航閉著眼睛問。


    六郎在她櫻唇之上,吻了一下,道:“我在想,我要把你變成真正屬於我的女人。”


    慕容雪航嚇了一跳,霍然睜開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和你大哥骨肉相殘,真要是那樣的話,我寧願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


    慕容雪航稍鬆了一口氣道:“那你幹嘛這樣說?”


    六郎道:“放心吧,我不會做那種事,你我的感情,蒼天自有安排,隻是天機不可泄露,不過總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獨有的女人。”


    慕容雪航隻當六郎信口一說,也沒往心裏去,伸出一雙嫩白的藕臂,纏繞住六郎的脖子,六郎嘴巴貼上她的耳朵,低聲道:“要來嗎?”


    慕容雪航羞紅著臉,“嗯”了一聲,那吹彈得破的絕色嬌靨泛起了紅暈。


    六郎輕笑了一聲,吻上她的脖頸,同時雙手也不閑著,飛快地為慕容雪航寬衣解帶。慕容雪航羞紅欲迎還拒地迎合著。


    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軟嬌滑、美妙無比的雪白玉體便裸露在六郎眼前,絕美的**鋪上了一層柔淡的銀白月光,六郎扶上那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將自己火燙的身子,緊緊壓附到大嫂那有著些許冰涼,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上,望著身下香肌雪膚冰雕玉琢、晶瑩玉潤的女體,那羞花閉月般的天姿國色、清麗嫵媚的絕色嬌靨和幻般神秘的溫柔婉約的氣質,六郎衝動起來。


    六郎輕輕的進入,細致入微的用最最輕柔的動作,愛著身下這個本不屬於自己,卻讓自己魂牽繞的女人,她的身體漸漸熱、燙,唿吸變得越來越沉重!那玉頰一片潮紅,隨著嬌喘細細,**裸的雪臂**緊緊地纏繞著六郎,二人非常時期,非常情動。


    遠處的敵營,叛軍還在燈火下連夜趕製著攻城的利器,近處勞累了一天的守城士兵抱著長槍大刀倚在城牆的垛口上瞌睡,這個居高臨下的城樓中卻是春意潸然,柔情萬千。


    一度春風細雨辦的恩愛過後,慕容雪航慵懶的靠在六郎的懷裏,六郎則緊緊地摟抱著懷中柔媚,白日裏還是叱吒風雲的巾幗,現在卻變成一個千嬌百媚、溫柔婉約的絕色麗人,她的千萬柔情所表現出來的風韻讓六郎懷念不已,“大嫂,我真的愛死你了,我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你啊。”


    話剛說完,一個纖秀的身影閃進來,紫若兒氣唿唿的道:“人家好心好意為你們把風,可!想不到卻是這樣的……”


    六郎大窘,連忙將紫若兒抱住,道:“若兒,還有你嘛,你和大嫂一樣重要。”


    紫若兒卻道:“大嫂現在身上有了你的骨肉,你當然覺得她是最重要的,我可以理解嘛。”


    六郎笑道:“理解就好,小若兒,有朝一日,你也能為你老公懷上娃娃,我也一樣犒賞你。”


    六郎剛說完,就感覺到一隻柔滑的玉手伸過來握住了自己火熱。


    “小若兒,你該不會現在就想要了吧?能不能讓你老公休整一下?”


    紫若兒用柔滑的玉手輕輕滑動著,嬌聲道:“六郎,我也想要為你生一個健康的寶寶出來。”


    六郎道:“那可不是隻說說就行的,還有!你現在年紀這麽小,我怕你不行啊。”


    紫若兒惱火道:“都是女人,我又不比大嫂誰身上少東西,她和白姑娘都行,我也要行。”


    說著,手上又加了力量,六郎笑罵道:“你這個小妖精,想累死我嗎?現在可不是前些日子酒足飯飽的時候了。”


    口上這樣說,卻忍不住將她的美靨捧過來,吻上了她的紅唇,卷著她的香舌,一陣猛吸。紫若兒雙頰潮紅,玉齒含羞輕分,丁香暗吐,那嬌軟柔滑的可愛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纏熱吻起來……


    第二日,晨光照進來,三個人一同醒來,隻聽敵營傳過來陣陣鑼鼓聲,三人趕緊穿衣服出來,來到城牆上,對麵敵營,一下子亮出數萬大軍的梯形隊伍,後麵還有大約一萬騎兵壓著陣腳,黑壓壓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軍,前麵的衝鋒隊已經做好了準備,上百架雲梯在數十輛戰車的掩護下,正朝著三台關徐徐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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