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親吻著苗雪雁那絲光水滑的玉背,雙手拽住她的白色絲綢底褲,向下輕輕拉開一些,然後將嘴巴貼上去,輕吻著苗雪雁雪白圓潤的**,苗雪雁又是一陣臉紅,用手輕輕遮住小腹前麵險些露出來的風景,心中卻是一陣極為爽快的感覺,她冷笑著對程千龍道:“你果真是個縮頭烏龜啊!你看你的新婚妻子……現在,正被人家,肆意玩弄,你就是沒有辦法!你真讓女人瞧不起你!”


    剛剛被潘鳳用細牛筋繩捆住的程千龍臉色如同豬肝,見到苗雪雁那一副妖豔動人的媚態,迴想起平日在自己跟前的冰清玉潔,高雅端莊,簡直是判若兩人,他幾乎要吐血出來了。


    潘鳳狠狠的踢了他一腳,道:“小烏龜,你給我坐好了,看我不綁死你。”


    潘鳳拿起細牛皮筋,在程千虎的下麵狠狠的綁了十幾道,然後又用力的捆起來。疼的程千虎殺豬般啞著嗓子叫喚。


    做完之後,潘鳳拍拍手,迴到六郎身邊身邊坐下,這會兒,她體內的藥力早已作,六郎將芙蓉紗帳落下來,潘鳳就甩掉身上那件火紅的肚兜,將豐隆的胸貼到六郎身上,嬌滴滴的說道:“老公,不行了,快些來啊。”


    在新世紀烈性進口春藥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製不了自己,嬌吟一聲,手上一鬆,那件白色的絲綢底褲頓時脫離了身體,朝著地麵滑落。六郎汗下,心道:“這美國貨太厲害了。”


    聽到裏麵苗雪雁和潘鳳的一聲浪語,小烏龜想到六郎馬上就要占有自己的老婆還有大哥的老婆了……


    頓時刺激的小烏龜“嘔”的一聲,身下液體倒流,昏死過去了。因為被點了穴道,身子不會亂動,芙蓉紗帳裏麵的三人也沒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兩人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不一般的香,不一般的滑,**一刻值千金,你老公等這一天幾乎連頭都等白了,好在這兩個小烏龜成全了咱們。”


    說著將二人雙雙抱上床。


    燭光搖曳,床前的短案和地上丟滿了紅色嫁衣、花綢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襪子和大紅繡鞋,金鉤蕩漾,芙蓉紗帳垂落下來,遮住灼人眼目的粉膩膚光,一床的脂香粉氣,春色濃烈。


    絲被之上,六郎懷抱苗雪雁的身子,潘鳳滑膩的身軀緊貼六郎的身後,兩座挺拔的雪峰頂在背上,身子蠕動,軟中帶硬的蓓蕾摩擦著他的肌膚,一隻綿軟的手掌滑過去,隔著褲子熟練又羞澀地撫慰他的火熱,口中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用力地吸吮苗雪雁的舌頭,手掌從她的後背滑向圓潤的**,臀部的肌膚豐滿而柔軟,著手幾如凝脂一般滑膩。他隻覺小腹中有團火在裏麵的糧食再檢查一下,順道捎帶一些出來,其餘的這幾天就不要再動了,以免被人懷疑。


    那藏糧食的地點都被六郎聽到耳朵裏,六郎頓時有了壞主意,也不聲張,悄悄喚醒白雪妃,道:“親親,天亮了,你睡夠了沒有?”


    白雪妃前兩天一隻堅守在城牆上,昨天是頭一次倒班休息,可是由於與昨天晚上的休息時間全被占用了,所以還有些困倦,“六郎,還要再睡一會,不行嗎?”


    六郎親了一口那張可愛的俏臉,道:“不行了,還有正經事要做,給我馬上起來。”


    白雪妃張開朦朧的眉目,吃吃笑著摟住六郎,道:“相公,雪妃剛在正在做裏。”


    利郎問:“你見什麽了?”


    白雪妃道:“我見,海天富追我們了。”


    六郎道:“真晦氣,你沒事見他作甚。”


    白雪妃雙頰緋紅,道:“誰願意見他了,我隻是見我們倆在福來居啊,你家不要你來那個,你非要來,結果剛剛好上了,就聽見海天富舉著磨盤追過來,害得我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就跟著你跑啊,跑啊!真是累死我了。”


    六郎笑道:“小親親,你簡直太淫蕩了,連做都不放過我……”


    白雪妃嬌羞道:“相公,誰讓人家喜歡你呢,那老海龜,真是害死人,本來好好的,都讓他攪和了。”


    說罷,臉上紅得更厲害,六郎哪裏受得了這般挑逗,立即翻身上馬,抱住秀美端莊,而又風騷嫵媚的嬌妻,奮力耕耘起來,心道:“原來看上去心智高潔的端莊淑女白雪妃,隻要認真調教,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也會是蕩女,六爺我就喜歡這樣滴。”


    二人甜甜蜜蜜,要死要活的又恩愛了大半時辰,這才盡興收兵,雙雙穿戴起來,先到梁大戶那裏告辭,六郎取迴自己的竊聽器,讓白雪妃端著那半盆雞肉,興衝衝的來到西城牆。西城牆防守分作兩段,苗雪雁等人負責把守前麵一段,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負責這一段就在剛才,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在這裏已經連續擊退了叛軍的兩次進攻。


    慕容雪航麾下的三千兵馬也是傷亡過半,好在臨時招募的青壯百姓千餘人候補上來,才使西門不失,但是軍民皆是空腹作戰,這樣下去,隻怕堅持不了一兩天。見六郎來了,慕容雪航就將這個情況反映給六郎,六郎看看撤去的叛軍,在遠處正忙著收拾雲梯和戰車,看樣子不拿下三台關誓不罷休,城下的聯營一眼望不到邊,看來程世傑出動了整個山西的兵力。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要盡快拿主意,在不能填飽肚子的話,城破將是早晚的事,與其這樣餓死,還不如衝出城去,和程世傑拚了。”


    紫若兒道:“師姐說的極是,六郎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啊!”


    六郎道:“我知道了,你迴頭給弟兄們打打氣,今天晚上我許給大家一頓飽飯。”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不是在說笑吧,全城這麽多人,需要的糧食可不是小數目,就算你募捐到一些,能不能夠這些兵吃的,你可要想好,軍心不可動搖啊!”


    六郎道:“我想好了,要是辦不好這件事,就讓士兵們把我煮著吃了。”


    一句話,讓幾個女子全都笑起來,白雪妃端過來湯盆,道:“大嫂,這是給你的。”


    慕容雪航收住笑容,看了一眼那飄著金黃色湯油的雞湯,突然捂住嘴巴,嘔吐起來,這個舉止讓六郎驚得目瞪口呆,慕容雪航也為自己的舉止羞得粉麵通紅,這是她生平的第一次妊娠反應,來得如此突然,竟是一點準備也沒有。止住嘔吐後,她紅著臉看看大家,道:“我這兩天心裏頭上火,不想吃了。”


    說完,扭頭上城牆上去了。


    白雪妃不知道大嫂與六郎的私情,悄聲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樣啊?”


    六郎威嚴的道:“不許亂講!”


    他讓白雪妃激昂這盆雞湯留下,自己跟上城牆去,來到慕容雪航身邊,見四下無人主意,他們在這兒說話,下麵的人聽不到,“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雪航皺著眉頭,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問了。”


    六郎朝下看了一眼,又道:“大嫂,看來我的努力終於讓你實現了那個願望。”


    慕容雪航紅著臉道:“不許瞎說,興許不是你的。”


    六郎認真的道:“雪妃也是這兩天才來的這種反應,接著就是你,我敢保證!這是七星樓上那天晚上,讓你有的……”


    慕容雪航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六郎,我現在心裏很亂,你走吧,讓我好好安靜一會兒,行嗎?”


    六郎點頭道:“大嫂,你要保重身體,那些雞湯你多少喝一點,不為你自己,也要想想這千辛萬苦來之不易的嬰兒啊。”


    慕容雪航歎口氣,被六郎拉著下來,六郎將兩隻雞腿分給二人吃,紫若兒道:“白姐姐身上有了喜,還是留給她吃吧。”


    說著又將雞腿放進去,六郎又給她弄了一塊其他的肉,紫若兒勉強吃了,又喝了兩口雞湯,精神頭頓時提了起來,道:“六郎,你要盡快想辦法啊,要不這些士兵全都給餓死。”


    慕容雪航在六郎的勸告下,勉強吃了一整隻雞腿,又喝了兩口雞湯,道:“六郎,你去雲妃和潘鳳那裏看看吧,東門雖然叛軍不多,但是雲妃好像餓暈好幾次了。”


    六郎讓白雪妃端著剩下的雞肉來到東門,看到白雲妃有氣無力的提著把劍在城牆上轉悠,潘鳳領著潘豹正在說話潘豹捂著肚子一勁的哼哼。見六郎來了,白雲妃馬上迎上來,道:“六郎,餓死了,你快些想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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