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抹黑來到潘鳳屋子中,潘鳳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躺在香榻之上,六郎眼中放光的盯著潘鳳潔白嬌嫩的肌膚上又挺又圓的誘人雙峰,無比驕傲的挺立著,隨著潘鳳那輕微的唿吸,微微的躍動著。六郎上前一把握住。


    潘鳳隨之醒來,差點叫出聲來,被六郎捂住嘴巴,二人心領神會的脫光衣服摟在一起。六郎道:“鳳姐,今天程世傑家的那小烏龜惹你生氣了?”


    潘鳳沒好氣的說:“我一看見他就夠了,看見他欺負我,你也不管。”


    六郎嘿嘿笑道:“咱們要顧全大局嘛,不過,今天你走了之後,他們父子可是沒少說你父親的壞話,真是該死。”


    潘鳳氣急敗壞,道:“這些王八蛋,氣死我了,六郎你要為我報仇啊!”


    六郎道:“報仇?好啊,我們現在就讓程千虎做烏龜好不好?”


    潘鳳也是冰雪聰明,答道:“好啊!”


    說著,伸出一隻手,朝六郎的武器摸去。


    六郎低下頭,芳香而膩滑的**把六郎看得心神搖曳,他俯下臉去,把整個頭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夾雜著沐浴後淡淡的清香。潘鳳感到六郎火熱的嘴唇印到自己嬌嫩的胸脯上,出激情的嬌吟,她癡迷地抱住六郎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飽滿酥胸。


    六郎隻覺身體裏的快感浪潮洶湧澎湃,必須要戰決了,潘鳳也是從胸口一波一波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她的心裏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六郎的吻她的力道越來越重,光用嘴唇和舌頭似乎已經不夠,他開始用牙齒輕吻那高聳的峰巒,潘鳳輕皺柳眉,嘴裏無意識的出“嗯、嗯”的喘息,高聲叫著:“程千虎,讓你做烏龜!做死你!”


    六郎見她漲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就對潘鳳道:“你現在是小烏龜的媳婦。”


    潘鳳嬌聲道:“是啊!我是小烏龜的親媳婦,你來啊,給他戴綠帽子啊!”


    六郎就撲上來,將潘鳳弄得像一隻烏龜一樣趴在床上,六郎伏在潘鳳的背上,靜靜的享受著運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撥開潘鳳的如雲秀,在潘鳳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伸到前麵不住的搓撚,“鳳姐,程千虎這小子,真有福氣啊,能娶上你這樣漂亮的媳婦。”


    潘鳳知道六郎在說戲,於是風騷地說道:“是啊,他不但有福氣,還喜歡做烏龜。”


    六郎笑道:“那咱們就幹死那小烏龜。”


    說著,就用力來了兩下。


    潘鳳叫道:“六郎,不行啊!這樣會把小烏龜的媳婦幹死的,和小烏龜還沒有拜堂呢,你至少也要等到和小烏龜拜堂之後,在幹死啊。”


    六郎被潘鳳一句話開了竅,心中升起一個邪惡的計劃,於是問道:“鳳姐,拜堂的那天晚上,咱們一起捉弄小烏龜好不好?”


    潘鳳道:“好啊!隻要能讓小烏龜帶上綠帽子,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六郎開始逐漸的加快了度……


    潘鳳忽地尖叫了一聲,**開始不住的擺動著。六郎看到她這副模樣,全身汗毛直豎,不禁起了一陣抖顫。隨後,六郎摟住潘鳳,道:“鳳姐,你真是演戲的天才。”


    潘鳳嬌羞道:“這樣,人家也很興奮啊!”


    六郎又道:“等到小烏龜大婚的那天,咱們好好陪他玩一把,看能不能吧小烏龜氣死。”


    第二天,程世傑又請六郎過府赴宴,六郎如時赴約,二人在酒宴之上無話不說,天南海北亂侃一氣,程世傑無非還是想拉六郎入夥,六郎投其所好,盡可能的博取程世傑的信任。喝道高興之處,自然還要讓那一幫女弟子歌舞助興。六郎也看出來了,這些女子明著是程世傑的弟子,實則都是他的情人。六郎心道:“程世傑果然是對自己自己下了功夫,為了騙取自己懸空的寶藏,將自己所有的老婆都拿出來供自己玩弄,但是六爺做事要有分寸,我隻要蘇姬一個算了,招惹的多了,日後安排不好也是麻煩。”


    六郎把身材和相貌最惹火的蘇姬抱過來,與蘇姬溫存起來,蘇姬今天比昨天要熱情得多,或許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連程世傑都不在乎自己的清白,自己又何必為他守著貞潔呢?於是在六郎身下淫聲浪語,嬌賑不已。


    借著桌子的掩護,六郎撩開蘇姬的裙子,龍槍入鞘。


    六郎在蘇姬身上過足了癮,倒在美人懷裏,道:“侯爺,今天我終於享受到了人間的極樂,小侄真是羨慕死你了,每天都有這麽一堆如玉的美人相陪伴,我什麽時候才能過上這種生活啊?”


    程世傑道:“賢侄,看你說的,你要是喜歡,我就講這些女弟子統統送給你,你比我有本錢啊!老夫已經年過四十,精力不夠了。”


    六郎笑道:“侯爺,我現在隻不過還是一個小小的欽差,那裏比的上侯爺的英明神武?我隻怕這些姐姐們不喜歡我”程世傑卻道:“賢侄此言差矣,俗話說,英雄出少年!你現在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還怕日後沒有出頭之日?隻怕你看不上我這些弟子呢。”


    說罷哈哈一陣大笑。


    之後,二人由推杯換盞,就當前形勢,高談闊論,程世傑又拋磚引玉的將六郎往自己這邊帶,六郎卻是不冷不熱的與他周旋,眼看著外邊天色將黑,一下午時間就如此打過去了。程世傑又約六郎去看戲,六郎推說自己酒喝得太多,要在這裏先休息一下。程世傑道:“賢侄,那我就不配你了,實話告訴你,我對戲,比對女人還有興趣,守著這麽多大戲不看,還真受不了。”


    六郎道:“那後也就請自便,我不用你來陪,在你這兒休息一下,我就迴驛館睡覺去了。”


    程世傑道:“賢侄要是不願走,盡管住在我家中!”


    之後,他讓蘇姬留下來陪六郎,自己領著另外十一名女弟子看戲去了。六郎摟著蘇姬雪白嫩滑的**,眯著眼睛休息。突然聽到蘇姬嚶嚶的哭泣之聲,睜開眼睛一看,見她滿腮都是淚水,問道:“美人,你哭什麽啊?”


    蘇姬擦擦眼淚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雖然和侯爺相識時間不長,但是我對他可是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癡情。想不到,他對我卻是這樣的薄情……”


    六郎道:“侯爺現在還不是一樣喜歡你嗎?”


    蘇姬苦笑道:“大人是個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當著你的麵,被別的男人多次玩弄之後,你還會喜歡她嗎?”


    “這……”


    六郎無言以對。


    蘇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為,侯爺對我千般恩愛都是出自肺腑,我並不奢望做什麽侯妃皇妃,隻想與他長相廝守。可是現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幼稚,他竟然將我像一件物品一樣,隨便送給別人,在他的心中隻有他的宏圖霸業。”


    六郎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又生怕她是故意這樣說,是程世傑教她這樣說來試探自己,於是勸慰道:“美人,男人考慮問題的角度和你們女人不一樣,尤其是後也那樣有著遠大抱負的男子,世事要以大局為重,他這樣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還是十分在意你的。”


    蘇姬卻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後不會了,男人的心,我現在太了解了。”


    蘇姬自斟自飲了一杯,衝六郎笑著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杯。”


    六郎一笑,端過那杯酒,一口喝下去,然後將蘇姬重新抱入懷中,開始親吻她,“蘇姬!”


    六郎捧起蘇姬淚痕未幹的嫩臉,憐惜的道:“讓你受委屈了!”


    也許是感受到了他溫柔的話語,蘇姬忽地眼圈一紅,竟然忽地撲到六郎懷中哭了起來,弄得六郎鬧了個手忙腳亂,連連安慰。心中卻道:“這個女人的感情與程世傑似乎出現了動搖,我正好利用她一下,看看能不能問出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針,蘇姬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景,她知道以後再難以取得程世傑的青睞,他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傑來,很他一點也不愛惜自己與他這幾年來的感情,於是滿懷抱負的對六郎使個眼色。六郎心領神會立刻行動,魔手撫摩那已經被欲火燃燒的通紅的玉體。


    蘇姬身子猛的一顫,顯然是被他摸到了要害部位。忙不迭的推開他,那漲紅的俏臉上依舊掛著淚珠,但卻是一臉的嬌瞠,“你這個壞……壞蛋,人家都那樣了,你還這……樣……”


    六郎滿臉邪笑道:“怎樣?是不是我的力道還不夠?剛才那麽多美女都要來,我沒有好好照顧你,現在補上啊!”


    說著兩手互搓、憑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動作,好像在大肆的揉動那嬌挺,酥滑的**。蘇姬心中羞喜,偷偷地仔細看著六郎。六郎笑著拍了她的美臀一下,“蘇姬,你看我幹嗎?是不是背著侯爺喜歡上我了?”


    蘇姬嬌顏一陣紅暈,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樣嗎?反正是後也讓我侍候你。”


    六郎問道:“那你就那麽聽他的話?你就沒有為自己想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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