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歎道:“侯爺真是好手段,莫非這個佳人全無知覺了?”


    程世傑卻不做正麵迴答,而是道:“隻要賢侄喜歡,你現在對她做什麽都可以。”


    “真的嗎?”


    程世傑又開始功,那女郎果然中了邪死的,扭著柔軟的腰肢,在六郎麵前做著各種誇張、淫蕩的動作,她胸前峰巒起伏,一道深邃誘人的美溝半隱半露,在豐盈光潤的香肌映襯下,實是美得驚人,因為身子漸漸灼熱,女體幽香緩緩散出,體香撲鼻而來。


    六郎見她急促地喘息著,對著自己搖弄姿,胸前那一堆柔軟而、豐挺的雙峰不住起伏,連帶著那美溝也在她眼前媚光閃動,六郎喉中不由愈來愈乾,身子裏頭也有一種火熱的感覺愈來愈濃、愈來愈深刻,可強自撐著理智;端起一杯酒朝程世傑敬過去,程世傑笑道:“賢侄,在我這兒,就和你在家裏一樣,不必拘束,你想怎樣就怎樣。”


    六郎哈哈笑道:“侯爺真是豪爽,六郎佩服,既然你這樣豪爽,六郎也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程世傑低聲問:“什麽秘密?”


    六郎笑道:“侯爺可知道,六郎最近剛收了兩位夫人?”


    程世傑笑道:“有所耳聞,而且,我還知道,你的這兩位夫人可都不簡單,她們是易水寒山懸空白主的兩位千金,我與白主有一些交情,隻是因為韓天遠那廝,鬧得有些誤會。”


    六郎道:“不提那廝,侯爺,你可知道我不僅得了兩位美貌的夫人,還得了一些珍貴的古董,隻是這些古董缺少買家啊,有心賣給那些朝廷的大臣,又怕他們眼紅,借著這次機會,我想讓侯爺幫我找個銷路。”


    程世傑心中一喜,他對懸空的寶藏早就垂涎三尺,聽六郎這麽一說,立即來了興趣,將胸脯一拍,道:“賢侄,這件事你算是找對人了,別的不敢說,將你的寶貝拿到山西來,我為開一個展銷大會,將整個山西的商壇巨賈全都找來,你還愁沒有銷路?對了,你那兒到底有多少寶貝,我好給你打個預算。”


    六郎見他說的如此親切,心中罵道:“六爺要是把那些寶貝搬來,你還不把六爺我殺人滅口,然後再將我那些寶貝變賣,從當了軍餉,你還不馬上騎兵殺到東京汴梁去?好在六爺還沒有找到那批寶藏,說說隻是唬你的。”


    程世傑卻信以為真,進一步說道:“賢侄,懸空的寶藏可是富可敵國,你一下子擁有了這麽多寶物,就沒有什麽想法?”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著再找幾房漂亮的老婆,然後再蓋上一所又大又漂亮的房子,侯爺,你可千萬不要笑話我啊!”


    程世傑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況像我們這樣的當世英雄。”


    六郎驚訝道:“侯爺,這句話,我可不敢當,要說當今英雄,你算一個不假,六郎頂多能算半個。”


    程世傑笑道:“賢侄不必謙虛,就憑你不費一刀一槍,招安懸空,試問天下能夠有幾個人做到?”


    六郎道:“侯爺說的有點意思,怎麽讓六郎感覺有點曹操與劉皇叔青梅煮酒論英雄的意思?”


    程世傑又道:“不錯,本侯爺就是曹孟德,賢侄你就是劉皇叔,隻要咱們兩個聯起手來,還愁幹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詫異道:“侯爺,你的意思是?”


    程世傑道:“如今天下,看上去波瀾不驚,暗中卻是激流洶湧,咱們大宋王朝,更是風口浪尖,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詳細說明了吧?”


    六郎假裝明白了其中道理,道:“承蒙侯爺指教,可是六郎一介凡夫俗子,隻求平平安安做個太平小官,娶上幾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麽許多天下大事。”


    程世傑哈哈一笑,道:“賢侄,這是大智若愚,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神龍見不見尾,對懸空,其實你早就垂涎三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你就動了腦子,不管你用了什麽方法,總之,懸空現在在你的手裏,你手握富可敵國的巨資,我這裏有可以爭霸天下的兵馬,若是我們兩個聯起手來,定能將大宋江山……”


    說到這裏,程世傑看了一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將大宋江山護佑的如同銅牆鐵壁,管讓大遼不敢正視。”


    六郎心道:“果然老奸巨猾,這個反字,就非等六爺先說出來嗎?”


    程世傑又端起酒杯,約六郎一同喝下。


    程世傑將蘇姬喚過來,摟在懷中,“賢侄,咱們今天談得投機,所以更要不催不罷休,你看看,落雲這丫頭,已經受不了了,你還不趕緊安慰安慰她。”


    六郎心道:“奸賊,你這分明是勾引六爺上鉤,然後還不是想騙取那個寶藏,不過,六爺得教訓你一下,這美人計可不是跟誰都好用的。”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爺,這女人嗎,六郎倒是愛,可是要上的話,必然要上我看上的女子,這個嘛,過於嫵媚,不是我喜歡的哪一種,不上也罷!”


    程世傑問道:“原來,賢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個。”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這位姓蘇的姐姐了。”


    說完,六郎偷偷觀瞧著程世傑的反應,心道:“你不是惦記著我懸空的寶藏嗎,六爺就是要送你一頂綠帽子給你,看你還敢不敢要。”


    程世傑在短時間內經曆了一個暫短時間的思考後,微微一笑,道:“這還不好辦,蘇姬,難得欽差大人喜歡你,你還過去陪欽差大人消遣一會兒?”


    蘇姬有些驚訝,差異的看著程世傑,就連六郎也暗中佩服程世傑真是個能屈能伸的老奸巨猾,六爺當著你的麵,要你的女人,你居然給了,那六爺可就不客氣了。


    蘇姬看到程世傑那微怒的神色和堅定不可更改的眼神,顫抖著嬌軀,與落雲換了下位置,六郎毫不客氣的將這位絕色美人抱到懷中,道:“多謝侯爺厚愛,那六郎可就要受用了,你的這位女弟子真招人愛啊!”


    六郎說著,就將大手伸進蘇姬的金黃色的望仙裙。


    六郎從她背後來看,除了肚兜的帶子外幾是全裸,修長的身材、玲瓏的曲線、瑩白的肌膚完全沒有半點掩飾,簡直是完美到了極點,雖然說臉上掛了少許不情願,卻完全無損於那奪人心目的豔麗,一想到這樣完美的**,就要任由自己尋幽探勝,六郎興奮起來。


    一寸又一寸地撫愛挑誘,再沒有任何一點保留地占有著,蘇姬那嬌柔不情願的呻吟聲又響在耳邊,六郎嘴角不禁湧起笑意,想不到自己有這種本事,當然太原侯程世傑的麵,占有他的女人。虧滿朝大臣對他談虎色變,卻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六爺耍的滴溜溜轉?


    六郎興奮之下恣意蹂躪,看這潔豔勝雪的女弟子會被自己淩辱成什麽模樣。


    六郎帶著一絲絲的興奮和刺激,大手在裙子裏麵,那件薄薄的內褲已經是被下體流出的蜜汁打濕了一片,在正中間兩腿之間的部位,明顯可以看得見一塊略呈扁圓形的水澤。六郎的魔手、唇舌開始順箸光滑的**曲線向上逐漸攀升。越過足踝、越過小腿、越過腿彎……而其中大腿處內側的肌膚特別的滑膩和潮濕,讓六郎流連忘返,在這處地方不住的摩掌了良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蘇姬有些迷茫,看到程世傑正在冷眼看著自己,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六郎故意在她的小耳邊吹著氣,提出了個更令她臉紅心跳的要求來。蘇姬鬼使神差般緊閉雙眼,從嘴角邊擠出一聲細微的應允之聲,朝著桌案趴了上去,而那緊閉的修長雙腿卻乖乖的張了開來,露出了之間的絕美風景。六郎趕緊托住**,龍槍狠狠刺入那一團軟滑的肉中,開始用實際行動來讓她快樂起來。


    “侯爺,你的弟子果然不錯啊!”


    六郎用譏諷的口氣看著程世傑。


    程世傑鐵青著臉,喝下去一大口酒。


    在六郎生猛的攻擊下:蘇姬隻覺身體裏的快感浪潮洶湧澎湃,從胸口、從下體,一波一波的擴散到四肢百骸。她渾身火熱難當,胸前漲的滿滿的,好像要衝破肌膚一般直直立著。六郎給予她快樂和刺激,填滿了她空虛難耐的感覺,她輕皺柳眉,嘴裏無意識的急促的喘息。


    六郎就這樣玩弄著程世傑的女人,一邊與他胡聊八砍,程世傑全無心思,隻顧一杯一杯灌自己,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壓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帶給他的巨大羞辱,但是為了尋求今後能夠與六郎合作,程世傑必須要忍氣吞聲。


    六郎看著身下的蘇姬激情四溢,自己也激動起來,逗弄她的動作也變得瘋狂而雜亂無章了起來。終於迎來了那巔峰時刻,可是六郎想到自己的精華中含有巨大的能量,就這樣丟給程世傑的女人,有點兒可惜了,於是在關鍵時刻,將精華丟在了蘇姬柔軟的美臀上。


    完事之後,六郎提上褲子,又與程世傑推杯換盞,程世傑便對六郎展開心理攻勢,無非是要六郎於自己合夥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應著,心裏麵卻是打著另一個算盤。


    六郎又陪著程世傑喝了一氣,二人都有了幾分醉意,程世傑遣散歌女,拉著六郎到外邊看戲,侯府前院和後院各安排了兩台大戲,侯府外麵還有一台,是給老百姓看的,從今天開始,連唱七天,可謂規模空前。


    六郎對這些不敢興趣,耐著性子陪程世傑看了一會兒,道:“侯爺,小侄感覺有點喝多了,我想隨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傑是個戲迷,正看到興頭上,就對六郎說:“賢侄隨意。”


    六郎又拱手說:“侯爺,小侄溜達一會兒,就迴驛館休息去了,明天我再過來給你請安。”


    程世傑點頭同意,六郎便離開戲台,心道:“正好趁著老家夥不注意,我在他家中隨便搜一搜,看看有沒有搬到他的證據,另外,紫若兒還交代過自己,順道打聽一下紅花亭聚義被程世傑抓到的那些義士有沒有下落。”


    六郎哼著小曲,在程世傑附中開始轉悠起來,凡是覺得可疑的房間他都要上前瞧上幾眼,因為侯府大多侍衛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攔。六郎一路溜達,慢慢的就來到後邊院子,心道:“媽的,程世傑的賊窩想不到這樣闊氣,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幾層,都把六爺我轉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卻被一排侯府親兵攔住,兵長上前道:“欽差大人,這兒是侯爺的私人禁地,還請欽差大人止步。”


    六郎點點頭,道:“好說,好說!”


    於是一邊往迴走,一邊打量那個院子,直到退到正麵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迴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千龍,都這麽晚了,我要迴去休息了。”


    六郎聽那聲音如同天闕之音,入耳清涼而又親切,其間還略帶了些許熟悉,連忙順著聲音找過去,拐過一片清水池塘,前麵一座院落精致典雅,門口站著兩個人,男的正麵朝著自己,正是程世傑的長子程千龍。那說話的女子身子被程千龍擋住了,六郎無法一睹風貌。


    就聽程千龍道:“雪雁,父親吩咐過了,這兩天,你哪兒都不去了,要好好地待在家裏,再過兩天就是咱們大婚的日子,父親說,不希望你再出什麽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這兒嗎,千龍,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父親不信任我,難道你也不信任我嗎?”


    六郎聽程千龍喚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剛好程千龍一側身,那女子的半張嬌嫩的臉頰露了出來,六郎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這不是自己的燕子嗎?”——


    170就見程千龍抓住苗雪雁的雙手,道:“雪雁,我怎麽會不信任你呢?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斷絕了關係,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的心裏現在隻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時候不早了,你也迴去休息吧。”


    程千龍又道:“我還不困,不如我陪你去看戲吧。”


    苗雪雁宛然一笑,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龍恩了一聲,又道:“雪雁,讓我進屋陪你坐一會兒吧,我很想和你單獨在一起。”


    苗雪雁嬌笑道:“千龍,你又來了!我不是說過,等我們成了親,我再給你嗎。”


    程千龍摸摸腦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動不已,我……”


    說著,就要將苗雪雁抱住,苗雪雁卻生氣的道:“千龍,你怎麽這樣不尊重我呢?我是天山弟子,天山禦劍要有自己的尊嚴,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終於看明白了,心中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龍的未婚妻,嘿嘿!這傻小子,估計至今還沒有占到過燕子的半點兒便宜,卻不知道,燕子的處女之身,已經讓六爺受用過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這麽沒用,還他媽的名震山西,狗屎去吧!一家父子三個,全都是綠頭烏龜。”


    一想到從潘鳳,到苗雪雁,再到今天的蘇姬,自己已經給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綠帽子。這一家子居然還把自己靜若上賓,六郎真想哈哈大笑兩聲。


    不過,燕子這樣心智高潔的天山女俠,怎麽會成了程千龍這個小烏龜的未婚妻了呢?看他倆的神情舉止,燕子好像並不喜歡這個小烏龜,看來一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不行,我得把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龍終究沒有得逞,隻好怏怏不悅的離去,六郎見苗雪雁轉身迴到院子裏去了,見四下裏無人注意,就悄悄的走過來,一閃身,也來到這座清幽別致的小院中。


    屋中有燈光,六郎將身子隱在窗前的石榴樹下,側耳傾聽,屋子裏麵沉寂了一刻,突然有人說話:“師姐,程千龍走了嗎?”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來吧。”


    六郎心道:“原來她屋子裏藏著人,怪不得不敢讓程千龍進去,聽聲音是個女的,會是誰呢?”


    這是窗欞上映出兩個女人的身影,苗雪雁小聲道:“玉鸞,侯府這麽危險,你怎麽又來了?我不是讓你等消息嗎。”


    “師姐,我是必須要來的,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黃四爺出事了!”


    苗雪雁吃了一驚,問道:“怎麽迴事?”


    “師姐,黃四爺……被人殺害了,他臨死的時候,對我說,三合會裏麵出了奸細,咱們的行動馬上就要進行了,這時候,應該怎麽辦?我是一點主意也沒有啊!”


    苗雪雁沉寂了一會兒,道:“三合會,想不到也會出現奸細?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日子,我總覺得有些不對頭,風堂主和馬堂主也表示了同感,我們一開始,就不應讓鹽幫匯合進來。現在說什麽也晚了,玉鸞,你來這兒,是誰讓你來的?”


    “是馬堂主,他讓我告訴一下在侯府的內應,要戒備小心。”


    苗雪雁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我在侯府的事情,是沒有人知道,馬堂主這麽說,什麽意思?”


    “師姐,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我覺得馬堂主還是比較可靠的,而最危險的應該是霹靂堂,還有!上菱戲班的事情,你準備的怎樣了……”


    苗雪雁頓時感到事情的複雜性,說道:“玉鸞,我們不能再相信三合會了,紅花亭的教訓,足以讓我們清楚地知道一個道理,要想刺殺程世傑,人越多了越不可靠。”


    六郎聽到這裏,心中大喜,“原來,我的燕子混到這兒來,目的是要刺殺程世傑,嘻嘻!那你老公我非得祝你一臂之力不可。”


    苗雪雁接著說:“玉鸞,我要你現在馬上去悅來客棧,通知諸位師兄弟,我想把次的時間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師姐,這能行嗎?”


    “就這樣了,也隻能這樣,我們必須撇開三合會,單獨行動,另外!我想辦法通知上菱戲班的弟兄們,就咱們這些人,再不添加任何人。”


    玉鸞點頭道:“好,那我就迴客棧了。”


    苗雪雁將她送出來,六郎連忙將身子藏起來,苗雪雁又道:“玉鸞,你出去的時候,依然按照我教你的法子,若是有人看見,你就說你是程千龍的相好,這後花園的家兵,都知道程千龍風流成性,經常帶女人迴府。還有,刺殺計劃除了時間提前一天外,其他的還是按原計劃行事。”


    玉鸞說道:“我記下了!”


    然後就小心翼翼的走了。”


    苗雪雁望著師妹走遠,輕歎一口氣,走迴屋中,剛關好房門,卻被一個人攔腰抱住,苗雪雁驚得一身冷汗,險些就要叫出聲來,六郎低聲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定睛看清是六郎,先是長出了一口氣,又馬上警覺起來,質問道:“你,你什麽時候跑到我屋裏來的?”


    六郎摟著她如軟的腰肢不鬆手,小聲道:“剛才,你送你你師妹出去的時候,我就進來了。”


    苗雪雁更加驚訝道:“你偷偷聽了我們說話?”


    六郎依然沒有鬆手,道:“不是偷聽,是不經意聽到。”


    苗雪雁又問:“你到這兒來幹什麽?你不是在前麵陪著程世傑嗎?”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爹……”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他是大奸賊,不是我公爹!”


    六郎卻道:“既然不是,你幹嗎要與小烏龜程千龍做老婆?”


    “我……”


    苗雪雁一陣臉紅,剛要解釋,又想到六郎已經偷聽到自己和是沒的對話,氣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故意騙他的,還故意戲耍我?”


    六郎笑道:“乖老婆,我不也是剛剛知道嘛。”


    說著,就將苗雪雁攔腰抱起,來到內室床邊,輕輕放下來,將自己的身子輕輕壓下來,感受著她堅挺的胸前,道:“既然要殺程世傑,也沒有必要犧牲色相啊?你這樣,萬一讓小烏龜占到了便宜,豈不是給我戴了綠帽子?”


    苗雪雁掙紮道:“你先放開我。”


    六郎放開她起來,卻依然拽著一隻玉手,道:“親親,燕子,這幾天,可想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殺程世傑該多好,就不用這樣辛苦了。”


    苗雪雁聽不懂六郎的話,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樣,到山西來,就是專門來殺程世傑的。”


    苗雪雁問:“你為什麽要殺他?”


    六郎也問:“你又為什麽殺他?”


    苗雪雁歎口氣道:“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親原是北漢兵部尚書苗東普,在守衛太原的時候,被程世傑陷害,奪取兵權。向大宋獻出了太原,為了斬草除根,防止我苗家報複,他殘忍的殺害了我的全家,我的母親,兩個哥哥、嫂嫂,一家四十餘口,那時候,我因為在天山學藝,幸免於難。”


    苗雪雁說至此,眼淚已經嘩嘩流下來,六郎便將她摟入懷中,道:“雪雁,這個血海深仇,我一定替你做主。”


    苗雪雁搖搖頭道:“程世傑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詭計多端,我根本就沒有把握殺他,但是就是拚著一死,也要鬧他個雞犬不寧,至少,我要將她的兒子殺死。”


    六郎笑道:“這個主意好,不過!這迴有了我幫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會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邊隻有幾百兵馬,如何殺得了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哦,實話告訴你,程世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老公我一個人,上次在紅花亭,我一記天馬流星拳,打得他半天起不來,從他手中救下你們北漢的小公主紫若兒,這件事,你莫非不知道?”


    苗雪雁驚訝道:“那個無名小廝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還有誰能夠有這樣的膽色和這樣的功夫?”


    苗雪雁驚喜道:“那麽紫若兒小公主現在在哪兒?”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邊,化裝成了侍衛,混在隊伍中,我們來山西就是找程世傑尋仇的。”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幫我?”


    六郎在她櫻唇上偷偷吻了一下,不等苗雪雁嬌羞之意顯露出來,道:“傻話,你老公不幫你幫誰?”


    苗雪雁嬌羞的說:“你不要這樣嗎。”


    六郎又緊緊摟著她火燙的身軀,道:“燕子,能不能將你的計劃說出來給我聽聽,然後咱們合夥幹?”


    苗雪雁輕輕點頭,說:“為了幫我報仇,我的同門師兄弟來了好幾個,現在都住在悅來客棧,還有我在三台關約來的上菱戲班,都是可以信賴的,隻是三合會現在出了叛徒……”


    六郎問:“三合會是怎麽迴事?”


    苗雪雁道:“三合會是霹靂堂,萬馬堂和鹽幫三個幫會的合稱,他們打著幹掉程世傑的口號,四下裏聯絡有誌之士,現在看來,我懷疑這是一個圈套。”


    六郎道:“你懷疑的有道理,你們原計劃怎樣動手?”


    苗雪雁道:“原計劃是大婚的第二天早上,進行大規模的刺殺,細節都已經商議好了,三合會的三位當家都讚成。”


    六郎又問:“他們知不知道你是內應?”


    苗雪雁道:“我沒有告訴他們,和程千龍的事情,就隻有我師妹知道。”


    六郎道:“這就好,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我迴去之後,會將這件事情認真的考慮一下,然後載拿出一套完整的計劃來,另外!現在解塘關、三台關、巴郡三關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真的?”


    苗雪雁有些驚喜往外。


    六郎又在她燦爛如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乖老婆,當然是真的了,另外,你交代我救你表妹,我不但將她救下了,還幫她殺了陳延壽,另外,我還幫她找了一個婆家。”


    苗雪雁聽的稀裏糊塗,道:“什麽啊?表妹沒事就好,找什麽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把她嫁人了。”


    苗雪雁驚訝道:“你,你憑什麽把她嫁人?嫁給誰了?”


    六郎道:“結果你的小表妹不同意嫁給別人,我估計他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就你?看你這一副小色狼樣,我表妹能看上你嗎?”


    六郎道:“那你是不知道,為了殺陳延壽,我還差點丟了性命,你表妹感激之下,就有意相許,可是因為自己身邊沒有親屬給自己做主,就等著你這姐姐點頭呢,再說!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天山俠女都能看上我,綠華又怎麽看不上?”


    說著,又朝苗雪雁親了過來,  苗雪雁怒道:“淨胡說,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我跟了你是沒辦法。”


    六郎嬉皮笑臉的看著她,“親親,難道你真的沒有喜歡我?”


    見她不開口,六郎也就裝糊塗,以色眯眯的眼神左右上下不住打量苗雪雁,而隨著略顯紊亂的唿吸而上下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點。


    苗雪雁平日裏冷靜冰清,在六郎的這種放肆的目光下也讓她有些受不了,正想忍不住開口斥責,但她卻意外的看到了六郎的那一對有神的眸子中並沒有帶半點的**,而是以純粹欣賞的眼光在注視著她。苗雪雁無端的心中一跳,旋又心生凜意,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竟有了有些抵擋不了六郎的男性魅力。


    她芳心一震,明白到自己先前的猜想果然不錯,看來自己真的有些愛上他了,盡管這種愛有一多半是因為先**於他的原因。沒等她繼續細想,六郎並不解開她的衣杉,而是順著縫隙,緩緩的在向裏麵探索進來。苗雪雁大駭,想要組織,卻被六郎死死抱著,苦於無法行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六郎的魔手滑入了她的衣杉內,滑入了她的最裏麵的內衣裏。大手毫無遮掩的摸上了她的肌膚,那種奇怪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了起來。


    “你要幹什麽?”


    “乖老婆,我幫你救了你小表妹,你應該感謝我啊!”


    “那我謝謝你好了!”


    “光嘴上說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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