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從她腰間摸到那個小荷包,將裏麵的東西掏出來,找到那個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狀藥物在掌心,然後輕輕敷到她的傷口上,再將傷口包紮起來,另一處傷口卻在後腰下麵,六郎將她身子微微的翻轉過來,見正在滲血的傷口隱在她淺藍色內褲之中,心道:“六爺這樣細心地照顧你,卻遭受到你的臭罵,現在該我好好消遣一下了。”


    於是不容分說,雙手拉住她那淺藍色的內褲,輕輕朝下拽去……


    絕色麗人親眼看到自己一個黃花處女,被一個陌生男子退下內褲,直到露出大半個雪白柔軟的美臀,卻還不能責怪人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又見六郎將手塗了藥粉,按在自己的美臀之上,輕輕揉起來,心中更是嬌羞,人家分明是占自己的便宜,卻又沒有理由責怪,真是可恨啊!她哀怨的眼神朝六郎望去,正與六郎詭異的目光相撞,心中卻是咯噔一下子,不由得粉麵一片羞紅,悄悄地下頭去。六郎卻道:“姑娘,還疼嗎,要不要我幫你多揉一會兒?”


    絕色麗人羞紅著雙頰道:“不用了,你快些給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說:“好啊!不過,我幫你忙活了大半天,你叫什麽名字,總應該告訴我吧。”


    絕色麗人咬著嘴唇卻不肯說,六郎笑道:“先前聽見你的同伴叫你燕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絕色麗人終於開口道:“綠華現在怎樣?你們不要為難她。”


    六郎點頭說:“我迴去之後,自然會秉公辦理,不過你們因何要刺殺陳家父子?”


    絕色麗人還是沒有迴答,六郎知道她現在還是不相信自己,正準備將自己的實情告訴她,卻聽天空一聲響雷,雨點劈裏啪啦的掉落下來,正值三伏天氣,突降雷雨實屬司空見慣,六郎忙到:“不好了,要下雨了,你的傷口要是淋了雨,會炎的,不行,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說著將絕色麗人攔腰抱起,道:“燕子,實在對不起了,我得抱著你找個避雨的地方。“絕色麗人羞紅著臉,不好迴答是與否,隻有任由六郎抱著,一路跑下山去,正好山腳下有個土地廟,六郎剛跑進來,豆大的雨點就嘩啦啦下起來,六郎抹了一把頭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子上,免得你著涼。”


    絕色麗人這會兒有些頭暈,料想是自己受了陳延壽一掌,內傷遠比外傷更嚴重,因為沒有及時治療,導致胸口淤血更加厲害,現在已經涉臨性命的安危。六郎見她麵色越加蒼白,唿吸也開始細弱,連忙點亮桌案上的火燭,看到她柔美的酥胸上麵,那暗黑的掌印已經逐漸清晰,看來受的內傷十分嚴重。


    可是自己不懂得幫助別人運氣療傷,隻懂得雙修加強內力的辦法,可是這種辦法說出來,她定是寧死不從,但總不能就這樣眼看著她香消玉損啊。六郎著急的道:“燕子,你看看你受了這麽重的傷,還不肯讓我醫治,你自己有什麽好辦法嗎?”


    絕色麗人輕輕搖頭,緩緩的閉上眼睛。六郎想了又想,心道:“人家不願意時候,自己倒是千方百計的想要,現在她已經接近昏迷,任我擺布,不知道為何卻狠不下心來?可是在這樣拖下去,真恐怕耽誤了她的性命啊。”


    想至此,六郎把心一橫,心道:“為了救人,管不了許多了,上了再說!”


    六郎一把將燕子身下的雲棠長裙掀了起來,覆在腰上,暴露出裙下淺藍色青色刺花綢緞內褲的一雙大腿,雪麗的膚色在橘黃色的燈燭下,瑩瑩透出一股動魂的吸引力。隨著六郎左右雙手向下一拽,燕子下肢所穿的淺藍色青色刺花內褲碎飄落地,裸露出那雙光潔細滑的雪白腿部,六郎雙手輕握兩膝,將她雙腿往兩邊拉開,讓女人柔軟的私處要害真正地陷於防備盡撤的處境。


    絕色麗人雖然不能製止六郎,但是她甚至尚且清楚,知道六郎要幹什麽,不由得萬分焦急之下,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六郎歎口氣說:“燕子,並不是我趁人之危,而是你傷勢嚴重,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性命不保,我這樣做是為了救你,我身上有強大的能源,隻有通過男女結合的方式,才能輸送給你,隻要你得到我功力的援助,不僅能保住性命,更能解開穴道,做你想做的事,六郎若是有半點欺瞞之意,就讓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六郎雙手一圈,將她的雙腿抱在懷中。燕子嚶嚀一聲,渾身顫抖起來,她哪裏肯信六郎的話,開始極力掙紮,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六郎那嬌羞模樣,不禁有些癡了。燈下看美人,隻覺得燕子倍加迷人。雙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翹,小嘴豔紅泛光,似怒非怒。水汪汪的大眼灑出一重重的哀怨和乞求。兩條白膩晶潤的大腿之間,僅有極稀少的遮蔽,隱藏著絛色的嬌豔紋理,好似一塊水晶平滑地稍稍裂開,散誘人的淺桃紅色澤,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湧出。


    六郎低頭看到那一抹神聖的風景,不禁心魂起伏定,忍不住將早就準備好的龍槍湊上去,與那兩片軟肉結合在一起,處女聖地不能順利進入,六郎耐心的抬起身子,雙手愛撫著她雪白凝脂,吹彈得破的柔肌。燕子以極其哀怨的眼光看著六郎,美麗的身子輕輕顫抖。她畢竟還是閨中的純情少女,這樣羞人的事情,平日想都未想過,紅暈羞得耳朵紅到根上,眼眶裏閃動著嬌怯的淚花,以及些許害怕。六郎盡力平複唿吸,以微笑安撫於她,手掌輕巧地拂動她雪白平坦的小肮。


    “嗯……”


    心慌意亂的燕子扭著纖腰,逃避著六郎的愛撫,但是嚴重的傷勢使她漸漸不再擺動,柔馴地承受六郎帶給她的溫情,輕輕咬著下唇,無奈而羞澀地嬌吟著。


    六郎手掌逐漸從腹部上移,劃著乳邊的圓弧。“啊嗯!”


    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傳遍了燕子每一寸肌膚,她禁不起出一聲低昂的呻吟。


    六郎感受著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膚,手指向峰頂推去,還不敢用力,那嬌美的嫩肌竟也壓得略見凹陷,好似兩個薄膜水袋,柔不可觸,偏又是生得誘人,疑似蜜桃的水靈新鮮。兩粒可愛的朱紅色,在六郎這麽一碰之下,隨著波動微微晃蕩,似在眩惑人心。如斯柔嫩的的**,六郎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點力道,隻若有若無地拂掃,卻把燕子挑逗得心癢難搔,喘息不止,身下也開始慢慢的濕滑起來。


    六郎趕緊將下身抵著她的密處,稍一摩擦,直接送了進去……燕子痛唿一聲,靈魂直被拋上雲霄,螓急向後仰,俏麗的臉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態,她已意識到,自己珍貴的處女寶地已經失陷。


    六郎慢慢深入已經**的私處,溫暖的嫩肉團團裹著自己,另六郎陶醉不已,知道救人要緊,來不及過多享受,六郎拚命尋找著那一絲快感,當看到身下的絕色麗人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貫穿後貫穿全身,痛楚漸次減少,開始現出渾身酥麻的狀態,身不由主地擺動著腰枝,柔軟的**劇烈甩動,秀散逸,櫻唇綻開,吐著**的喘聲及吟叫。六郎禁不住一陣顫抖,緊緊抱住她柔軟的腰肢,將那救命的精華輸送入燕子身體深處。


    燕子的嬌軀,明顯的震動了一下,然後就是一陣節律的餘震,最終平靜下來,六郎連忙草草收兵,問道:“燕子,你感覺到了嗎?”


    燕子紅紅著臉不作迴答,看上去像是在運用功力療養自己,六郎就不再打擾,自己穿好衣服,又給燕子將下身的衣服穿起來,笑盈盈的湊上去,心道:“剛才隻顧著治傷輸送藥物了,這麽美的小美人,還未來得及親一口。”


    心裏想著,就想湊上去,看到燕子滿麵羞紅,明眸半啟也看著自己,心中愛極。


    二人四目交接,隻見她眼神堅定深遂,彷佛有無盡吸力,隻要一與她眼神對上,便會不可自拔,深陷其中。六郎現在便有這個感覺,她的眼波一重重,一圈圈,如蜘蛛吐絲般,正牢牢的、緊緊的將自己綁住,又彷佛深潭潛泳,漩渦突現,將自己拉向她的的靈魂深處,心湖潭底,直要將他淹沒。雖極力抗拒,卻又抵擋不住,正緩緩的被她一點一滴的拉了過去。


    突然,她手指一動,直朝六郎胸前戳過來,六郎哎了一聲,來不及躲閃,穴道已經被燕子製住,雖然心中有些吃驚,但口上卻極其溫柔的道:“燕子,你終於醒過來了?”


    見她隻是哼了一聲,並不理會六郎,而是端坐起來,整了一下上身衣服,然後盤膝坐在上麵,鑽心運功療傷,大約一炷香時間,她才緩緩睜開眼睛。六郎從她散開的衣領看到那個黑色的掌印已經逐漸模糊,暗淡下去,於是說道:“小姐姐,你沒事就好了,不過咱們已經成了夫妻,你就不用這樣防著我了吧?”


    燕子白了六郎一眼,道:“誰跟你是夫妻了?你趁我身體不能動彈的時候欺負了我,我正要找你尋仇呢。”


    六郎見她雖然口中話語嚴厲,但是眼神中完全看不到仇恨自己的火焰,知道小美人是借機會泄一下自己占有她的牢騷,於是又道:“喂,你講不講理啊,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不願意這樣做呢,要知道我也是皇上欽封的欽差大臣,居然不顧顏麵,與你這樣一個粗俗女子肆意歡好,唉,妄我一世清白,全毀在你身上了,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本大人不求你感激終生,做什麽相許之類的實情,求你快些將我放了吧,我好迴去搭救你的姐妹啊。”


    燕子心中一顫,道:“你這滑頭,真會說話,占有了本姑娘的貞潔,還想我感激你嗎?”


    六郎忙道:“不是啊,我真有急事,要馬上趕迴去,我已經幫你殺了陳誌浩,你還不相信我嗎?”


    見她皺著秀眉若有所思,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又道:“你是天山禦劍,我提一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燕子問道:“什麽人?”


    六郎道:“他姓柴,手中兵器是一把紅星寶扇,扇子中暗藏利刃,他的武功深不可測……”


    燕子驚訝道:“你說的是柴師兄,你怎麽是認識他的?”


    六郎心中竊喜,看她也不知道明歌郡主真實身份,忙到:“何止認識,我們還是誌同道合的親密戰友。”


    燕子呸道:“胡說八道!柴師兄心智高潔,光明磊落,哪裏像你這般猥褻,就會欺負女孩子,他怎麽能與你誌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後我定會讓你相信的。不過我一提起你的柴師兄,看你緊張的樣子,喂,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六郎一句話正問到她心口疼處,想到自己對柴師兄本就是鏡花樓台一廂情願,如今又稀裏糊塗的**於這個小壞蛋,隻怕這輩子就要永遠斷絕那個念頭了。想到這兒,不由得心中突生一股惡氣,舉起秀掌對準六郎的麵門狠狠下去。


    六郎也是大吃一驚,想到她身上功夫本就了得,如今又得到了自己的大力援助,這一掌若是打上了,自己焉有命在?不由得把眼睛一閉,卻聽一聲響亮,右邊臉上已經挨了一記耳光,雖然生疼,但六郎還是滿心喜悅,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看來她已經不怪罪自己了。


    燕子打完六郎後,突然雙手掩麵嗚嗚哭起來,六郎連忙勸道:“燕子,不要哭了!你這樣,弄得我心裏好難受啊,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和你柴師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這次入山西,明著是送公主和親,其實是暗中調查程世傑謀反的證據,若是證據確鑿,我就將他就地法辦。我見你入府行刺陳延壽,才想你必然和他們敵對,既然與程世傑敵對,就和我們是一夥的,所以才會暗中救你,幫你殺了陳誌浩。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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