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預報:山西之行的五座關及守將。


    飛虎城沙寶飛 臥牛關秦東陽 解塘關寇準三台關陳延壽 孟良 焦讚巴郡嶽勝 周全元神升級之後可以使用的法術。


    六道元神風火雷霆決 直線攻擊,攻擊距離三十步。


    七道元神風火雷霆陣 防禦陣法八道元神天電織網 一百平米之內群殺敵人。


    九道元神滅天神雷 曲線攻擊,攻擊距離百步之內。


    十道元神天袖降雪 複式攻擊,攻擊範圍一百步之內。


    十一道元神幻雷絕影 一平方公裏之內雷焰群殺敵人。


    十二道元神聖道無極 可以破碎虛空,千裏之內秒殺敵人。


    趙光義為了安撫程世傑,就將潘鳳收為養女,封昭陽公主,嫁給程世傑的二公子。


    六郎為欽差大臣,保護昭陽公主潘鳳進山西,與程世傑的二公子完婚,這件事情定下來之後。


    誰都知道這一次去山西定是兇多吉少,楊家兒郎都爭著要做六郎的保鏢,但是六郎均不同意,執意自己一個人去。這天中午,潘仁美大人特意來到楊家,對令公一番密談,潘大人走後,令公將潘大人的意思說給六郎聽,潘大人說現在的山西境內,有很多官員對程世傑不滿,這其中包括原先北漢的舊臣,還有就是忠於當今朝廷的官吏,讓六郎如山西後,從分利用山西官員不合的矛盾,潘大人有一遠房親戚,現任解塘關通判,名叫寇準,讓六郎必要時候請寇準出麵幫忙。


    令公又問六郎入山西讓誰同行?慕容雪航當其選,紫若兒也主動請纓,令公想到紫若兒畢竟是前朝公主,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脈,若是同行對六郎肯定會有莫大的幫助,但是,程世傑認識紫若兒,生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雪航說:“沒關係,我已經和紫若兒商量好,我們倆女扮男裝,化裝成六郎的近身侍衛,關鍵時刻可以見機行事。”


    令公這才放心。隔兩日,懸空白家姐妹前來瓦橋關,來到楊府,見過公婆。令公與四娘見到白家姐妹均都是女中巾幗,不由得心花怒放,另外姐妹二人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護送六郎入山西而來的,二人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令公又安排家宴,慶祝了一番,當天晚上,六郎將二人帶到欽差大人專用的營帳,慕容雪航和紫若兒也隨行過來,大家聚在一起,商議一下此去山西的周詳計劃。


    白雲妃取出一份地圖,在桌子上麵鋪開了,說道:“姑姑知道你接下入山西的聖旨之後,特讓我倆來為你保駕護航,這張圖乃是她親手繪製的山西兵馬分布圖,我們要去山西太原,路上一共要過五道關隘,你們看!這是第一道關隘,飛虎城!飛虎城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心腹愛將,名叫沙寶飛,這個人已經中毒頗深,根本不可能救藥,我們來往都要通過他的轄區,對待他唯有當機立斷。”


    六郎說:“這個人我認識,我們在餓虎嶺與他見過麵。”


    慕容雪航說道:“沙寶飛倒不是一名有勇無謀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將,我們要去山西,他自然不會攔截,關鍵是迴來的時候,這家夥肯定是原形畢露,我們最好是做好對付他的準備。”


    白雲妃又指著下麵一道關隘說:“這是臥牛關,守將秦東陽乃是程世傑內弟,生性兇殘,府中養著一大批綠林高手,這也是程世傑的鐵杆死黨。”


    六郎點點頭,白雲妃接著說:“第三道關隘的守將名叫申元豹,這是一個可左可右的人物……”


    六郎打斷道:“他是不是有個副手,名叫寇準?”


    白雪妃迴答:“不錯,六郎你怎麽知道?”


    六郎說:“這個寇準是潘仁美大人的親戚,潘大人告訴我必要時候可以求助他,我猜想潘大人肯定會有書信與他,畢竟和親的公主是他的親生女兒,潘大人還是希望咱們平安歸來的。所以我決定,我們入山西之前,先取下解塘關,一旦到了太原之後與程世傑翻臉,我們往迴跑時,將會給自己留下落腳之地。”


    四女都讚成六郎的主意,白雲妃接著說:“接著便是第四道關隘,三台關的守將陳延壽,我們不清楚他的為人,但他手下兩員副將,孟良、焦讚全都是和我父親有關係的,他倆的師父與我父親乃是摯友,不幸前幾年已經過世,這二人曾經來過懸空,與我們姐妹有過一麵之緣,姑姑說此二人性情忠義,均可以收服。”


    六郎說:“太好了,假若陳延壽不聽話,就廢了他,讓這二人把守三台關,咱們就又多了一道保險。”


    白雲妃又說道:“最後一道關隘巴郡守將嶽勝、周全均都是程世傑愛將,說服他們可能性不大。”


    紫若兒插言說:“原巴郡太守名叫任誌恆,任誌恆有個兒子名叫仁堂會,與嶽勝、周全乃是結義兄弟,雖然嶽勝、周全都是程世傑的心腹,但仁堂會這個人對程世傑卻是痛恨入骨,原因是程世傑公報私仇,殺害了任誌恆,但程世傑並不知道嶽勝、周全與仁堂會結拜的事情。紅花亭聚義之前,我曾經見過仁堂會,他表示願意追隨我誅殺程世傑,並準備說服兩位義兄,一同參加紅花亭聚義。可是聚義前夕,他又捎信來說事情有變,他未能如期說服兩位義兄,還讓我取消紅花亭聚義,我想仁堂會可以信任。”


    六郎拍手道:“太好了,想不到有這麽多關係可以利用,還是人多力量大,我勢必利用好這次入山西的大好機會,將程世傑狗賊的地盤鬧個底朝天,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將這個奸賊幹掉!”


    接下來,幾個人又將這些計劃細細拆分,然後詳細的布置每一步,一直到子夜時分,六郎有了幾分困倦,慕容雪航就提出來大家都休息了吧,這件事情明天再接著商議,於是就帶著紫若兒告辭去另外一座營帳休息,紫若兒有些吃醋的樣子,臨走時迴過頭看了六郎一眼,六郎衝她扮個鬼臉,紫若兒氣的一跺腳,轉身離去。


    六郎知道紫若兒不是四姐,亦沒有四姐那樣剛烈、容不得他人的性格,尤其紫若兒把誅殺程世傑看的比她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是她今生必須要完成的事業,現在能夠幫助她完成這個願望的人,隻有自己,所以六郎根本不用擔心紫若兒和白家姐妹爭風吃醋。


    雖然兩位新任嬌妻左右相陪,戰龍就在欽差大帳與兩位嬌妻纏綿了一夜。


    第二日,六郎麵聖,便有太監宣下聖旨,正式加封潘鳳為昭陽公主,六郎為山西賜婚使,護送昭陽公主前赴山西,賜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並加封程千虎為太原留守。六郎接旨取錢賞了太監,心想倒便宜了程世傑那狗蛋這小子,娶了個美貌公主,又封了個大官。六哥我得給你點壞,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潘鳳這丫頭,也是活該給你吃點苦頭,六哥早就提出和你母親三個玩母女花,你卻遲遲不同意……


    六郎請旨明日啟程,宋太宗恩準,宣潘鳳晉見,不大工夫,潘仁美帶著潘鳳和潘豹一同來麵聖,六郎見潘鳳臉上兀自淚痕未幹,想必是定是給她老子哭鬧了一氣,潘豹傻嗬嗬跟著,看樣子有點氣不過皇帝老子的安排,想和皇帝老子爭論幾句,好幾次都被潘仁美製止。


    宋太宗下旨,讓昭陽公主明日啟程,潘豹為護衛將軍,隨軍同行。離開總兵府,潘仁美將六郎帶到自己的住所,一番好言相送與六郎,無不是托付六郎好生照看自己的寶貝女兒,潘鳳更是哭哭啼啼個不休。潘仁美離開後,六郎道:“鳳姐,你看你,現在都貴為公主了,還這樣沒有分寸,豈不讓人笑話?”


    誰料潘鳳聽後哭得更兇,突然一下子撲在六郎懷裏,哭訴道:“六郎,我……我……我不願嫁到山西。”


    六郎始料不及,安慰道:“潘鳳,你這是何苦?那程世傑雖說是太原侯,但是雄兵割據一方,勢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裏去,可謂是門當戶對,還有什麽可哭的?”


    潘鳳卻道:“誰不知道程世傑狼子野心,早晚都會反的,他若是一反,我還不得被他砍頭祭旗?都怪我不好,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答應爹爹嫁給你呢。”


    六郎問道:“那麽說,你是沒有答應了?”


    潘鳳臉紅道:“人家本來是可以考慮的,誰讓你讓人家丟盡了麵子?”


    六郎笑道:“原來是這樣的,不過你要是誠心實意跟我好,我還有辦法幫你脫離苦海。”


    潘鳳擦擦眼淚說:“真的?”


    六郎認真道:“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潘鳳滿懷喜悅的道:“你快說來我聽聽。”


    六郎道:“想讓我幫忙,給先讓我看看鳳姐你的誠意如何。”


    潘鳳紅著臉問:“你想怎樣?”


    六郎用手拍了一下潘豹的臉蛋,說:“我和你姐姐有話說,你先把眼睛閉上。”


    潘豹當即聽話的閉上眼睛,六郎喜笑顏開,輕輕摟住潘鳳的細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靨之上親了一口,羞得潘鳳粉麵通紅起來。六郎說:“程世傑這廝,我早已經看不順眼了,皇上賜我密旨,大權獨斷,必要時候先斬後奏,咱們進山西後,隻要能查實程世傑的叛心,我就將它就地正法,你也自然不用再嫁給大叛徒的兒子了。”


    潘鳳驚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隻要你,你一聲令下……我就將程……程世傑那龜兒子,撕成八瓣。”


    六郎看了他一眼,見潘豹雖然開口說話,但是眼睛還是老老實實閉著,尤其他管自己叫姐夫,心中更是喜歡,趁機摟著潘鳳大肆調戲,潘鳳羞紅著臉,一邊應付著六郎,一邊擔心有人進來撞見,同時還害怕潘豹睜開眼看到自己與六郎的不軌行為,畢竟自己現在是皇上親封的昭陽公主,而且還要出使山西和親。


    六郎也不敢太過火,畢竟這兒是潘家,又在天子眼皮子底下,萬一給人看見自己摟著公主玩弄,那是要掉腦袋的,想到出使山西,一路上路途漫漫,自己奉旨欽差,還不想怎樣就怎樣?於是放開潘鳳,順著她的心思許諾一番,這才離開潘府。


    六郎直接來到欽差專使營地,這次陪他去山西的禮部官員又是那兩位和自己去懸空招安的老搭檔,隻是這兩位現在可是垂頭喪氣,無精打采,一副要上斷頭台的樣子。


    六郎詫異道:“兩位大人,你們這是為何啊?難道跟隨我出使山西,還怕撈不到好處嗎?”


    張光北與李同順哭喪著臉說道:“六爺,那太原侯是什麽貨色?咱們都清楚得很,這次山西賜婚,可以說是去刺探他的軍情,也可以說是皇上要查辦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咱們這一去,兇多吉少,能不能迴來還尚且兩說,更不敢說撈什麽好處了。”


    六郎道:“兩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傑雖然厲害,但是六爺早已經有了對付他的辦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有豈肯豁著性命討這差使?再者說,兇險固然是有,但是大家隻要同心同德,還怕辦不成這趟差使?辦成之後,加官進爵還不是眾生羨慕?”


    李同順道:“既然六爺這樣說,我們等就放心了,六爺還有什麽吩咐?咱們兄弟定當照辦。”


    六郎說:“隻要隨行的一切應用之物準備妥當即可,另外不要給我動搖軍心,否則定要嚴懲。”


    張光北、李同順連忙點頭稱是。六郎又逐一檢查了隨行的禮隊,因為這次辦差有宮中的宮女和太監隨行,事關皇家體麵,自然大意不得。待一切事物檢查完畢,六郎這才迴家吃晚飯,臨行前即,令公拉著六郎的手,千叮嚀萬囑咐,楊夫人也與六郎抱頭痛哭了一番。


    第二天大隊人馬離開瓦橋關,一路上瓦橋關百姓沿街相送,六郎暮然迴,現送別人群中閃出一個依稀熟悉的身影,四小姐兩行清淚滾落朱顏,走至近前,“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


    六郎下馬,握住四姐的手,“四姐,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帶你去?”


    四小姐點點頭,“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險,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險……”


    六郎點頭,“四姐,瓦橋關不能丟。有你留在這裏,我就放心。倘若大遼趁機攻城,切莫貪戰,緊閉城門,用弓箭狠狠射他們。”


    “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擔心這裏,姐姐一定助你守好瓦橋關。”


    六郎笑笑,與四小姐灑淚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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