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龍正打算在四娘溫暖的口腔中釋放自己,偏著時候,岸上樹林中響起一陣腳步聲,同時有人說話:“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朝廷會攻打咱們懸空?”


    戰龍聽到有人走過來,看看自己和四娘這幅衣衫不整的樣子,也來不及穿衣服了,趕緊拉著四娘抱起兩人的衣服,又躲到船艙裏,然後秘密注視岸上的情況,就見岸上走過來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麵,她一身湖水綠窄袖子春衫,同色長裙迎風飄飄,在薄薄春衫和細小的鸞帶中別著一支烏鞘皮鞭,借著朦朧的月光,戰龍馬上認出這個女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剛才明明聽到身後的男子稱唿她娘子,唉!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為什麽六爺看中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啊?”


    四娘顯然看出了戰龍的心思,悄悄撓了戰龍的胳膊一下,然後掩口啞笑。


    這時候,身後男子追上來,說:“雲妃,這都快四更天了,咱們有必要這樣沒日沒夜的巡邏嗎?”


    白小姐了望了一下平靜的湖麵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父親特別叮囑的,陸濤,你可千萬大意不得啊!”


    陸濤向前一步,伸出雙手將白小姐攔腰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咱們休息一會去。”


    眼看著陸濤的雙手摟在白小姐胸前,大力的揉動下,引得白小姐出幾聲輕微的呻吟。陸濤咬著白小姐的耳朵說:“寶貝,那兒有一條船,咱們去船上歇一會兒吧。”


    白小姐害羞帶怯的點了一下頭,二人竟真的朝戰龍的小船走過來……


    戰龍心中暗自罵道:“這麽標致的小美人,想不到已經是名花有主了,害的六爺單相思好久,看來是泡湯了。你們夫妻恩愛六爺管不著,這麽大的懸空,你們去哪兒不行啊?偏到六爺的船上來。你們一上來,咱們見了麵,大家都別想安生了。”


    四娘也沒想到事情突然變化到這種地步,眼看著二人走過來,這麽小的船顯然沒地方躲。自己和六郎全都是衣不遮體啊,真急死人了。跳水逃走?那麽大的水聲,人家肯定會現,懸空上的水匪,估計個個都是水性通天,自己還是個旱鴨子,就憑戰龍一個人和他倆鬥,等不到天亮二人都給喂了湖底的王八。就在她萬分焦急的時候,被戰龍一把拉倒懷中,隨即一個大魚簍扣到了二人頭上,戰龍對著四娘的耳朵“噓”了一聲,二人便這樣悄悄藏到船尾的魚簍下。四娘正好坐在戰龍大腿根上,光滑的**緊挨著戰龍生硬的龍槍,四娘本想改變一下這難看的位置,可是魚簍實在太小,剛好將他倆扣住,在裏麵休想動彈。這種關鍵時刻,也顧不得許多了,隻好忍一下,等他們走了再說。


    那二人上的船來,因為心潮澎湃,也沒有注意到船上細微的響動,陸濤讓白小姐坐到船艙裏,自己搖起雙槳,將小船蕩到剛才那片荷花塘裏,月色朦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幾口清香的湖風,說:“好香啊!”


    陸濤放下雙槳,將白小姐一把摟定,先親了一口說:“哪裏及得上我賢妻身上香啊!”


    白小姐風情萬種的將胸脯一挺,說:“我身上哪兒香了?”


    陸濤一把扯開白小姐的翠綠羅衫,說:“就是這裏了。”


    白小姐驚慌失色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這裏就動手動腳的,讓人看到了怎麽辦?”


    陸濤卻說:“這裏這麽隱蔽,誰能看得見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現在就要你。”


    白小姐卻生硬的將陸濤推開,正色道:“你給我放規矩點,你要是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戰龍躲在魚簍裏麵,由於四娘那光滑嬌柔的身體還被自己抱在懷裏,原始**作祟,戰龍極力控製自己,但是越是想製止的時候,偏偏停止不了。那魚簍下麵空間有限,四娘突然感覺到自己腰間頂著一件堅硬的事物,她雙頰羞得通紅。感覺戰龍現在正在對自己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在身後用力擰了一把。


    戰龍正在心神專注,冷不防被偷襲,疼得險些叫出聲來。仔細領會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可是身子沒有辦法轉動,那東西自然也沒有辦法收起來。左思右想,幹脆用雙手將懷裏的四娘緊緊地摟住,以免她再暗算自己。四娘有心掙紮,又怕鬧出響動,隻好任由戰龍抱著,一雙杏眼卻忍不住朝那恩愛的小夫妻瞧去……


    看著那白小姐半裸的酥胸,一對玉兔在桃紅色的肚兜中微微顫,戰龍吞了一口口水,龍槍不知不覺中越堅挺,居然管不住它,那堅挺的龍槍順著四娘嫩滑的玉溝頂了過去,正好觸到四娘那兩片濕滑的蜜唇,不偏不斜,正好頂在兩片嫩嫩的花瓣中央,戰龍直覺的腦門一陣過電的感覺。四娘下的身子一搖,可是不動還好,這一動,正好將戰龍的龍頭吃了進去。


    被那緊窄的玉門緊緊勒住自己的龍頭,戰龍舒爽的險些叫出來,朝思想的四娘,居然竟是這樣一種尷尬的局麵下,被自己進入了!四娘也意識到情況不好,可是這個時候,在魚簍下麵,身子想動彈都困難,更沒有辦法阻止戰龍的龍槍,就這樣,戰龍一邊看著外麵那對小夫妻親親我我,一邊將堅硬,火燙的龍槍慢慢頂入四娘那溫暖的**中,越插越深!


    終於如願以償地進入了四娘美妙的溝壑幽穀,戰龍感覺到下體被一陣陣的潮水包圍著,他能感覺到四娘她的溫暖,她的柔軟,她的痙孿,她的顫抖。天啊!四娘的**居然是十大名器之中的三珠春水。這種名器隱藏於花心,女子情動時,加流動的血液會使其凸露出來,興奮時肌肉的蠕動帶動「三珠」刺激男子的莖冠。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門緊窄,這樣「春水」就不易流出,男人尺寸浸在其中,會感到異常溫熱滑膩。但這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許一下就丟盔卸甲了。學過逍遙秘笈的戰龍,自然能夠分辨名器。


    四娘這時候,心中已是一片混亂,居然在這種情況,讓六郎進入了自己?好羞辱啊,四娘感到渾身一陣顫抖,她趕緊張口咬住自己的手指,以免忍不住叫出聲來。


    戰龍幸福地緊緊摟著四娘的腰肢,緊緊摟抱,龍槍一直插到名器的最深處,雖然沒有那劇烈的**,但是那種強烈的占有感,滿足感和禁忌感,讓戰龍幾乎就要噴射!


    這時候,陸濤已經解開了白小姐的肚兜,兩隻豐滿肥碩的白兔一下子彈出來,白小姐嚇了一跳,馬上又將自己的上衣掩住,“陸濤,你真沒正經,今天晚上是我們執行公務,你想幹什麽?在這樣,我可翻臉了。”


    白小姐生氣地站起來,整理好衣服,親手去將小船往岸上搖迴去,她哪裏想得到,就在這艘船上,還藏著一對危情男女。


    小船掉頭,引起船身的晃動,四娘迫不得已身子也晃動了一下,身上一繃緊,名器一收緊,兩個人居然就在這一刹間,一同釋放了出來,先是四娘,被戰龍那粗大,堅硬如鐵的龍槍頂中了要害,花心一開,濃濃的精水噴在戰龍的龍頭上麵,同時將戰龍的龍槍緊緊吸住。


    陣陣快感向戰龍襲來,汗珠將他全身都濕透了,天旋地轉的那一刻馬上就要來臨,戰龍用力一頂,火山天崩地裂地爆出來,欲仙欲死的飛翔在天地之間。大量滾燙的精華全都注入四娘的名器之中。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舒爽,也是戰龍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有抽送就爆射。


    四娘羞的幾乎要昏死過去,居然被這個小壞蛋趁機奸汙了?還射在了裏麵,我們**了,我死了算了,四娘幾乎要神經崩潰了。


    可是敵人還在搖漿,就算死,也得忍到過些時候敵人走了啊。


    陸濤把小船搖到岸邊,二人整整衣服上岸,接著巡邏去了。


    等著他們小夫妻走遠,四娘一把將魚簍仍開,怒不可待地道:“六郎,你居然對我做出了這種事?”


    戰龍也有一絲慌亂,畢竟剛才自己是在太過分了,不但將龍槍插入四娘的裏麵不說,居然還在裏麵噴?“四娘,我沒有啊。”


    四娘震怒地說:“你還抵賴?”


    她羞紅著臉,抬起身子,戰龍的龍槍從四娘的名器裏麵滑出來,戰龍低下頭,“四娘我不是故意的……”


    四娘臉上表情十分麻木,已經生了這種事情,就算自己再震怒也於事無補,隻有自己一死,以示清白。想著,四娘伸手撿起寶劍,拉出匣外就要自刎。戰龍急忙搶上前去,抱住四娘的手臂,“四娘,你不要這樣,六郎錯了,要殺你殺我吧。”


    四娘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六郎,楊家將不能沒有你,大宋不能沒有你,你雖然對不起四娘,但是四娘不能對不起你。我們做出這種事來,我還是死了吧。”


    戰龍死死拉著四娘的胳膊,“四娘,你聽我說,全都怪那一對狗男女,要不是他們來這裏,造成我們那樣被動的局麵,我們怎麽會失控?”


    四娘悠然一怔,“六郎,我們……就算不願我們自己,我們畢竟已經做出了那種事實。不管有什麽原因,我都不能原諒自己。”


    戰龍又道:“四娘,既然是這樣,就讓我陪你一塊死吧。”


    “六郎,大宋的黎民百姓還等著保護。你不能死。”


    “可是我也做了錯事,我需要受到懲罰。”


    “你不是說,這件事不怨你嗎,怨那一對男女,你年齡還小,事先是四娘不好,對你做出了越軌之事,才激起了你的欲火,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失控的,還有裏麵空間太小,我們肌膚相親也是迫不得已。六郎,真的不怨你啊。”


    戰龍卻說:“就怨我,讓我死了吧。”


    戰龍就搶四娘的寶劍,四娘就攔著,這一來,二人竟翻了過來,變成了戰龍尋死膩活,四娘千方百計阻攔著。二人正拉扯著,戰龍突然說:“四娘,不好,那對小夫妻又迴來了。”


    四娘一迴頭,果真是他倆又迴來了,情不得已,戰龍又將魚簍拿過來,“四娘,我們還得躲一會兒。”


    四娘臉一紅,這一次她可如何有臉再進去?要知道就是因為這魚簍,自己才**的。可是千鈞一,容不得心想,四娘把心一橫,再次坐到了戰龍懷中,同樣的姿勢,同樣又感受到戰龍那火熱的堅挺。這一次戰龍不敢再放肆,趕緊將魚簍扣到頭上。


    戰龍低聲道:“該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陸的覺得難得良辰美景,又轉悠迴來吧。是不是想在這裏好好親熱一次?”


    四娘狠狠地擰了他一把,說:“小壞蛋,淨瞎說。”


    白小姐已經走了過來,隻不過身後的人已經不再是陸濤,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開心的事,臉上心事重重,秀眉緊縮,慢慢的踱步來到河邊。後麵的男子說:“白小姐,這麽晚了,你一個人在這兒會有危險的,朝廷這些日對咱們看得很緊,說不定會有刺客混到上來,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白小姐輕輕點下頭,向前走了幾步,望著湖麵,輕聲歎道:“看到姑姑那麽傷心,我心裏十分難受,今天本應該是她高興的日子,可是她等的那個人沒有來……”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會沒有結果。”


    白小姐跨步走船上,說:“我想四處走走,韓賓,你迴去吧。”


    韓賓說:“主一再叮囑我保護好小姐的安全,現在你一個人到處走,還是讓韓賓跟你一起吧,或許我還能陪你說說話。”


    白小姐點下頭,韓賓也跟著上船。戰龍和四娘躲在魚簍中,也聽明白了,男主角原來換人了。看小船漫無目的的朝著湖心劃去,戰龍心道:“這白小姐要是出去最好了,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迴去了,這一次真是沒白來,既探聽了道路,又得到了四娘的身體。遺憾的是,沒有過足癮,就爆了。”


    小船走出幾步,突然停下不走,隻聽白小姐怒道:“韓賓,你這是幹什麽?”


    戰龍看到白小姐生氣的將韓賓摟到自己腰中的雙手推開。韓賓卻說:“雪妃,難道你的心裏真的容不了我?你又容納了誰?”


    白小姐生氣地說:“跟你沒關係,我心裏不痛快,你迴去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戰龍心道:“這白小姐剛才還是淫聲浪語,突然之間怎地又一本正經起來?估計是裝給韓賓看的,可是這個韓賓,雖然說比不上六爺我風流倜儻,倒是比剛才那個陸濤要好一點,白小姐偷情人的功夫看來還是不咋地。”


    韓賓有些衝動,“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麽這麽不通情理呢?”


    說著又將白小姐抱住,並且欲吻白小姐,就聽一聲響亮的耳光,白小姐怒氣衝衝喝令韓賓:“把船劃迴去!”


    韓賓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哼了一聲,說:“雪妃,你就這樣對待我嗎?主可是親口許諾要將你許配給我的。”


    見白小姐默不作聲,韓賓又說:“這些年,我對你一直都是千依百順,難道你真的感覺不到我對你的一片癡情?”


    白小姐冷冰冰的說:“那是爹說的,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話去做,我就將你丟到湖裏去了。”


    韓賓到底是畏懼了,將船慢慢劃向岸邊,到岸後,白小姐一個健步跳到岸上,頭也不迴地走了。韓賓氣的將雙槳重重的撂下,然後又用力跺了一下腳,氣唿唿的上岸去了。他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點翻了,戰龍摟著四娘正在想入非非,韓賓這一使勁,二人都沒注意,隨著小船劇烈的一晃有,戰龍抱著四娘也朝一邊栽倒,魚簍掉進了水裏……最為碰巧的是,龍槍再一次因為小船的劇烈晃動,而準確無誤第刺入了四娘的名器之中。


    韓賓也沒有迴頭看,隻管氣唿唿的走了。


    四娘被戰龍壓在身下,加上戰龍栽倒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龍槍在裏麵還借機頂了幾下,四娘有苦說不出,畢竟這次誰也沒有注意,就已下載到了,趕緊紅著臉推開戰龍,穿好衣服。


    戰龍連忙爬起來,說:“四娘,我真不是故意的,還有,你在這等著,我去探鳳凰樓,我已經是犯了死罪的人,什麽也不怕了,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將兩個妹妹救出來。”


    四娘說:“我也不怕死了,六郎,我們一起去。”


    於是二人棄船上岸,往林子裏走去,原來這裏偌大的一片樹林種的全是桃樹,天似亮不亮,一團蒙蒙的霧氣圍繞著前方道路,二人一直朝著鳳凰樓的方向走,可是走來走去,直到走的陽光刺破晨霧,還是沒有走出桃花林。戰龍心裏開始毛,低聲說:“四娘,我看有點不對勁,照咱們所走的路程,早應該到鳳凰樓樓下了,可是這麽半天怎麽還走不出這片桃林?會不會是中了人家的五行迷幻陣了?”


    四娘心中也害了怕,她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因為自己的執著,連累了戰龍。


    突聽身後有人冷哼一聲,說:“什麽人居然敢闖我的桃花塢?”


    二人猛迴頭,但見身後不知什麽時候成了一座祠堂,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說道,戰龍見他板著臉孔,眉宇之間透著一股無形殺氣,顯然可見這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連忙迴答說:“這位夫人不要生怒,我們是來找朋友的,不小心在這兒迷了路,還想勞駕夫人告訴我們一下去七星鳳凰樓的道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們當我是三歲的孩童嗎?這桃花塢乃是懸空禁地,擅入者一律殺無赦。”


    戰龍聽得這聲音殺氣十足,讓人心生膽怯,連忙說:“我們真的是來找一位朋友,結果在此樹林裏中迷路了。”


    那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是宋軍奸細,想夜探鳳凰樓,走到我這裏迷了路。”


    戰龍見他語氣卻冰冷之極,顯然在沒有迴旋的餘地。連忙一扯四娘說:“快跑吧!”


    四娘應了一聲,二人掉頭就跑,卻聽耳後生風,未等二人心思反應,中年男子形同一道銀電,已經擋住了去路。四娘見她攔住去路,嬌喝一聲,健步向前,用排山掌朝著他惡狠狠劈過去,那中年男子並不躲閃,而是輕喝一聲:“七星戰甲”就見他的身旁突然冒出七個身強力壯渾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氣體一樣,輕飄飄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射。


    四娘雖然自幼習武,跟著令公南征北戰也有許多年了,可是從未與奇門交過手,見對手突然召喚出這麽多幫手,還當是她施了什麽妖法。卻不知道這“七星戰甲”乃是奇門必修的防禦之功。那遍體金甲,無比威猛的武士護住了中年男子的身體,四娘當下慌了神,一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身上,頓時被巨大的震蕩力擊飛出去,吭的摔在地上,戰龍見四娘不是人家對手,自己上去更是白給,連忙拉起四娘就欲逃跑。


    就聽中年男子暴喝一聲:“哪裏跑!”


    見他大袖子一甩,自袖口之中竟飛出一條怪物,那怪物形同毒蛇,但是飛離袖口後見風長,忽的一下子,已經到了二人身後,不等二人作出反應,那怪物已經將戰龍裹住,然後快縮迴到宮裝美婦身邊。隻見這條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長,遍體金鱗,三角形醜陋無比的腦袋,露著兩顆森森的白牙,血紅的信子正衝著戰龍的鼻子。戰龍腦袋唔的一下子,險些昏死過去。


    看到戰龍被抓,四娘咬著銀呀又朝中年男子撲過來,雖知不敵,但她拚死也要搭救戰龍。可是不等她靠近對方身體,中年男子將另一隻袖子一揚,裏麵飛出一條與剛才那條怪物大小相同的東西,遍體銀鱗,張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纏了兩圈,然後縮身迴到他身邊。


    中年男子衝二人冷笑一下,夾著二人風一般飄進祠堂去了。


    因為是祠堂,就要供奉牌位,雖然被大蛇裹著,但是戰龍還是看到這座祠堂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麵分明寫著“後周世宗皇帝”六個大字。但是中年男子並沒有停留,而是帶著二人直接進入地下密室。在一條狹長的密道中走了許久之後,前麵豁然開朗,還有陽光透過來,這人隨手一扔,將戰龍與四娘丟在地上,那兩條兇惡的大蛇也乖巧的縮成一尺大小,藏到袖口裏麵去了。


    見那兩條大大蛇竟然長短自如,實在好玩,戰龍忘記了剛才的害怕。


    “迴稟龍姬娘娘,有賊人擅闖祠堂,被我捉住,我懷疑又是大宋奸細,特將他們捉來,請龍姬娘娘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戰龍這才現,屋中站了一位身穿宮裝的美婦,她反剪著雙手,麵衝陽光身形婀娜纖秀之極,借著晨光往臉上看去,戰龍不禁心中狂跳,隻見這宮裝女子俏麗的臉上,細細的黛眉好像彎月,清澈的秀眸水霧迷蒙,雖是臉上罩了一層寒霜,依然掩蓋不住她骨子裏的絕世風流。見她雖然長得端莊優雅,無比尊貴,但是眉峰之中帶出三分憂鬱,俊臉之上略顯蒼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態。


    戰龍原本還以為她就是傳說中的第一神女“白鳳凰”但是,剛才又聽那男子稱她龍姬,看樣子不是白鳳凰,龍姬在一張椅子上麵坐下,凝視著二人,她雪嫩尊貴的俏臉上毫無表情,那寬大雪白的衣領外,顯露著曲線迷人,晶瑩如玉的脖頸,金絲繡花的華麗宮裝之下,凸起豐滿的酥胸一起一伏,美麗清澈的雙眸中寒光凜凜,“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了,到底是不是宋軍奸細?到我的寒山懸空來做什麽?”


    戰龍揉揉肚子說:“夫人,能不能先給我們吃點東西?還沒吃早飯啊。”


    龍姬冷笑道:“是嘛?正好白將軍的花背妖龍也沒有吃早飯,現在我問什麽,你們就說什麽,否則的話,你倆就到它倆的肚子裏去找早餐吃去。”


    戰龍嚇得退後一步,眼睛盯著那白將軍的袖子,說:“隻要不傷我們性命,你盡管問好了。”


    龍姬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戰龍答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楊六郎,這次來懸空,是特意來拜望夫人的。”


    戰龍一時搞不清這個龍姬究竟是什麽身份,不過那個將自己捉住的男子應該就是懸空主白鬆林。


    龍姬點點頭說:“倒是爽快,你來懸空找我何事?”


    戰龍說:“如今大遼無故興兵犯我疆土,希望主為了百姓不再遭受戰亂之苦,順天意歸降朝廷。”


    戰龍話音剛落,就見龍姬怒氣衝衝的一拍桌案,喝道:“住口!什麽狗屁朝廷?那趙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嗎?想當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還不知道去那裏流浪呢,大周打下了江山,趙匡胤官拜殿前都點點,總掌全國的兵馬,也算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了。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英年早逝,他卻苟合一幫心腹,陳橋兵變,黃袍加身。這種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為言辭過於激烈,龍姬突然停住,一手捂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


    白鬆林急忙上前,“娘娘請保重鳳體,無須跟這一幫亂臣賊子生氣,這些宋軍奸細,全都交給我處理好了。連同前天捉來的那兩個女娃,我將他們全都做成燈籠。”


    戰龍和四娘對視一眼,看來八姐九妹真的在他們手中。


    龍姬點點頭,沒有說話,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擺了擺,白鬆林會意,大袖一卷,就將戰龍和四娘提起來,戰龍也是一身武功,豈不料在他麵前,竟是無從施展。被白鬆林夾住,身形快飄過幾處甬道,又迴到那一片陰暗之中。


    密室之中立即亮起了無數的燈籠,那些做工極其精致的燈籠一盞、一盞的依次點亮……白鬆林口中念念有詞,對戰龍和四娘說:“你們好好看來!”


    說著轉身順著一條狹長的裏弄走去,隨著他輕盈的步伐,裏弄兩旁也亮起了燈籠。戰龍和四娘開始注意到那些美麗而又散著妖異光芒的燈籠。那一盞盞燈籠,不但做工精致,尤其選料特殊,看不出是什麽皮子紮支撐的,燈壁極薄,上麵刻畫著優美的圖案,有人物風景,也有山水神話,讓人賞心悅目,流連忘返。


    穿過這條幽長的裏弄,前麵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密室,屋子裏麵種滿了色彩鮮豔,形狀卻極為相同的一種植物,碧綠的青藤在屋子裏麵的牆壁上纏纏繞繞。戰龍和四娘突然聞到一股血腥,戰龍心中暗道:“糟糕,那些燈籠是人皮做的。”


    突然一陣張狂的怪笑……


    白鬆林將戰龍和四娘放開,大聲道:“當年那些參與陳橋兵變的大臣,哪一個沒有受過世宗皇帝的隆恩,他們見異思遷,叛主求榮,與姓趙的合夥串奪了我們大周的江山,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處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龍恩,立誌殺光這些亂臣賊子,如今那些亂臣賊子已經有一些人就在這屋裏麵了。”


    白鬆林的眼神越來越冷,讓人望而生畏。


    戰龍顫聲說:“所以你就要報複他們……白主,請問剛才那位龍姬娘娘是什麽人?是白鳳凰嗎?”


    白鬆林眼睛一翻,“與你有什麽關係嗎?”


    戰龍現在雖然手腳自由,但是他也沒有想要逃跑,這個白鬆林武功太高,自己根本就逃不了,四娘也是,心中更是惦記著八姐九妹的安全,問道:“前天,白主可曾捉到兩個女娃娃?”


    白鬆林道:“她們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來探。”


    四娘顫聲問:“她們現在何處?”


    白鬆林哼道:“馬上就要變成這兒的燈籠。”


    四娘一聽,險些昏倒在地,戰龍急忙將她扶住,對白鬆林道:“白主,求你不要傷害她們,她們還是孩子。我這次來,一來是贖迴她倆,二來是與主求和。”


    白鬆林冷笑道:“求和?求什麽和,你讓趙光義讓出皇位,我就放人。”


    戰龍看看四娘,見她神色淒然,顯然是擔心兩個女兒,同時已經猜到相救女兒性命實在是太難了。


    戰龍不認四娘傷心,對白鬆林道:“白主,這可是你說的,我可以讓趙光義讓出皇位,你必須要讓她們安全。”


    白鬆林看了看戰龍,點頭道:“楊六郎,本將軍知道你最近在朝綱之中紅得紫,趙光義也認了你做幹兒子,要說跟你談銀兩條件,我向你多少都能做主,可惜,老夫不缺錢。你真要是能夠讓趙光義退位,我就答應將他們放走。”


    戰龍點頭,一臉嚴肅地說:“白主,我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三天時間為限,我迴一趟瓦橋關,和趙光義商量下,然後給你答複。”


    白鬆林沉思道:“趙光義在瓦橋關?”


    戰龍乃是緩兵之計,隻想暫時拖住他不要傷害八姐九妹,然後再想辦法。“白主,皇上現在不在瓦橋關,但是明天就迴到。你能不能先讓我們倆迴去?”


    白鬆林說:“你一個人,我可以派人送你走。這個女人留下。”


    戰龍護住四娘,“白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傷害她們三個當中任何一個。”


    白鬆林冷聲道:“現在輪不到你談條件。”


    戰龍急道:“白主,隻要你保證不傷害她們三個,別說讓趙光義退位,就是讓我殺了趙光義,我也在所不辭。”


    白鬆林眼睛一亮,“真的?”


    戰龍點頭,凜然道:“當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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