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安敢傷人。”柳清兒大聲喝道。


    “哼,我看你攔不攔得住我。”國師作為老牌的兩儀境,在這個境界盤桓已久,對境界的理解以及能力的運用,遠非初升此境界的柳清兒可比。


    “那又如何,你如今不過兩儀境一階,僅僅一個階級罷了,就算不能勝你,但阻止你卻很容易辦到。”柳清兒也知道自己頂多能與對方周旋,說壓製對方,那是辦不到的。


    “前輩,還請拖住這大妖。我已聯係上家師青道人,不消一刻鍾便可趕到,到時候以二敵一,擒了這大妖。”葉輕音突然打斷國師與柳清兒的對峙,及時提醒道。


    柳清兒聞言詫異不已,這青道人成名已久,算是無極魔雲宗的死對頭,不過在針對異族的立場上還是一致的。若是有她相助,那擒拿這妖孽不在話下。


    隻是,再次看了一眼葉輕音,聰慧的她很快便猜到葉輕音這是拉大旗作虎皮,嚇唬對方。嘴角輕輕一扯,配合著葉輕音說道:“好,今日便與正道的朋友攜手斬了這禍害我人族的妖孽。”


    話畢,柳清兒轉守為攻,主動出擊,不給國師分心的機會,欲將他拖住。


    而作為當事人的國師,自然也是知道人族大能青道人之名的,那可是已經達到兩儀境圓滿的存在。若是與眼前之人配合,還真有可能留下自己。


    憤恨的看著罪魁禍首牧恆,國師心有不甘,卻又明白自己不可多留了。


    “吼”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宛若遠古巨獸的咆哮。巨大的聲波以摧枯拉朽之勢不停地向四周擴散,所碰之物無一不灰飛煙滅。


    牧恆被這聲音嚇得魂不附體,體內的氣血翻滾,直衝腦門,眼前一白,有些暈乎。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倒下。


    好在丹田裏的大道經光團及時刺激牧恆的丹田,使得牧恆能夠不眩暈過去。


    再看葉輕音那邊,除了她本人隻是本能的扶著頭,像是暈了一般,其修為較低的都倒在了地上,短時間之內沒有了戰鬥力。


    “這是群控技能啊。”牧恆玩過遊戲,也知道控製技能在對戰中的重要作用。關鍵時刻被暈,那可是會要命的。


    牧恆猜測國師基於當下的形勢,肯定是想放手一搏,最後再爭取一番,現在唯一能擋得住他的也隻有玄衣前輩了。


    轉過頭看到柳清兒,隻見她麵色難看,似乎也受到影響。牧恆見狀暗叫不好,國師這群控技能太bug。少了柳清兒的作為依靠,牧恆得單獨麵對國師了。


    麵目變得猙獰的國師,周身釋放出超強的威壓,趁著柳清兒還沒緩過來,一個瞬閃便衝到牧恆麵前,抬手抓住銅鼎。


    感覺到懷中一空,銅鼎便到了國師手中。


    牧恆雖然看起來比國師年輕,可力氣卻不如人家大。自己需要兩隻手附帶靈力才能搬起來的銅鼎,人家一隻手便輕鬆拿捏了。


    國師一擊得逞,便再也顧不得柳清兒與牧恆了,急忙打量了銅鼎的內部。伸手輕輕一碰,便被一道熟悉的陣法擋住。


    “啊...”察覺到陣法的國師再也維持不住淡定,放聲的咆哮,似乎想要將這麽多年在大道經上受到的憋屈全部發泄出來。


    牧恆很能理解國師現在這般狀態,這麽多年的費心破解,眼見就要勝利了,卻被鼎口的這道禁製打迴了原地,如何不氣,如何不鬱悶呢。


    牧恆很想對他說,別糾結了,就算你把禁製打開也沒啥用,大道經已經在我肚子裏了。當然了,這話隻能在肚子裏跟自己說。若是國師知道在自己肚子裏,咱這身體瞬間便要被他大卸八塊。


    不到兩個唿吸,柳清兒也慢慢恢複了狀態,急忙盯上國師。見到銅鼎已經在對方手中,而牧恆還站在原地,有些無所適從,又有些幸災樂禍的盯著國師。


    確認了牧恆無事,也放心了些,接著立馬移步至牧恆跟前,將牧恆護在背後。


    這般場景,牧恆已經在玄衣前輩看到過n次了,牧恆心中一動,自己好像忽略了眼前蒙麵的這個人,幾次解救自己於危難,又有這般關切愛護之心。


    隻是,初來乍到的牧恆很清楚自己壓根不認識她,怎麽就這麽幸運被人家關愛。


    心中雖然疑惑,但牧恆著實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對方的這般作為。不過他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此生絕不能傷害前輩一絲一毫,若是有能力,將來也要保護她。


    “可惡,可惡。”國師迴過神來,口中自言自語道,臉上的落寞與嫉恨彰顯無遺。


    忽然,國師好像反應過來一般,轉頭看向被柳清兒護在身後的牧恆,轉憂為喜,笑道:“天無絕人之路,都忘了還有你了,哈哈。”


    說完手中的銅鼎收入他的儲物戒指,接著雙手上揚,化作兩隻巨大的石掌,便朝牧恆抓來,口中譏笑道:“還請公子隨我到妖族一趟。”


    “休想得逞。”柳清兒欲擒拿牧恆,暗叫不好,急忙起劍向著石掌刺去。


    “嘭”誅邪劍畢竟是抹魔教的鎮教之寶,輕鬆便洞穿了國師變化出來的兩隻石掌。


    對方有絕頂利器,任國師修為高於柳清兒,也不敢輕易的與誅邪劍對拚。


    收了招式,國師意識到現在想要拿牧恆怕是不太可能了,便也不再苛求過多。看著柳清兒牧恆等眾人,笑道:“既然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便不在此多留了。”


    國師的話使得眾人一愣,難道說那個銅鼎便是他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嗎?看著好像也沒啥特殊的。


    牧恆心裏卻是樂開了花,左右不過是個銅鼎,空殼子罷了,拿去就算了吧。此時,牧恆也猜到國師不敢多留了,萬一青道人來了想走也走不掉了。


    “風緊,扯乎?”牧恆陰陽怪氣的笑道。


    “公子莫急,他日我還會來找公子的,希望下一次公子不要拒絕我的邀請才好。”國師不理會牧恆的扯-淡,淡定的迴道。


    “誰要去你妖族啊,嫌命長啊?”牧恆沒好氣迴了一聲。


    國師搖了搖頭,不搭牧恆的話。這鼎口的禁製還是得依賴牧恆,以後來找他是必然的事情。接著笑著對牧恆說道:“本想抽了公子的功德以壯大我妖族運勢,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留下他保佑公子少災少難,等到我來找你的時候。”


    什麽?我幫你破解難題,你居然要奪我功德?這還是人嗎?牧恆心裏驚愕不已,還不知道對方還打著這樣的心思。


    不過話說迴來,這功德還能奪取?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好嘛。


    “想要帶走他,可曾問問我手中的劍鋒利否?”柳清兒見國師不把自己當迴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國師不願與柳清兒多說,此地除了牧恆,其他人對自己來說都是過客,是以後的敵人。接著又是一招群控,將剛剛恢複了站起身來的玉清行齋弟子震暈了。


    早有準備的柳清兒車這一次並沒有像上次一樣收到影響,而是急忙關注牧恆的狀態,生怕對方聲東擊西,擄了牧恆而去。


    “走。”國師趁著柳清兒分神的瞬間,一陣掌風,將道童吸了過去,兩個跳躍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前輩,快攔住他,他要跑。”牧恆見國師要逃,急忙提醒柳清兒攔住他。


    而柳清兒卻沒有聽牧恆的繼續追過去,而是略帶嫵媚的橫了他一眼。


    隔著麵紗,牧恆還是很清晰的感覺到了她的嬌媚的神態,心中一個激靈。


    “居士,你沒事吧?”葉輕音看著遠去的國師消失在視線盡頭,才走過來關心牧恆問道。


    “沒事,沒事。”牧恆盯著葉輕音迴道。自從上次從山上下來,便沒有好好的與她待過,如今妖族之禍已經解除,便有了想要多看她兩眼的心思。


    此間事畢,接下來的大事就是葉輕音的比試了。還好自己沒有錯過,等迴了宗門,還得嚐試下自己的想法,萬一真的弄出來太陰真水,也不枉這一趟出來如此艱辛了。


    “師父並沒有來,剛才我是騙那大妖的。”葉輕音少有的露出一點嬌羞,似是不太習慣說謊話。


    “原來如此。”想不到女神也會騙人,牧恆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想要積極的探索葉輕音的小性格。


    “嗯哼”柳清兒盯著牧恆如此溫柔的看著葉輕音,心中不快。


    注意到旁邊還有人,牧恆趕緊收起這副暖男的樣子,隨便找了借口緩解下當下的尷尬:“對了,雲錦哪裏去了?”


    “師妹還有孟師弟帶著其他弟子去城內清剿剩餘的妖族了。”葉輕音從容的迴道。


    “原來如此。”


    “前輩,居士,我們快些出去吧。”葉輕音招唿著他二人出去,這後堂已經被國師的招式的餘波拆的不像樣子了。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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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場上,陸司棋帶著手下的將士,瞪大了眼睛盯著原本矗立的高樓,轉眼間便蕩然無存。


    “陸師弟,你還好吧?”牧恆伸出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問道。


    “哦,師兄你出來了啊。”陸司棋雖然已經是十方境十階的修士,但從未見過這般通天的手段,一時間也被嚇得魂不附體。


    “陸師弟,你以後也會變得這麽厲害的。”牧恆出聲安慰道。


    “嗯。”一聲隨意的安慰,也能讓她心中甚甜。


    跟在牧恆身後的柳清兒聽著牧恆一口一個“陸師弟”,麵紗後麵的眼睛直翻。


    不過她本就不是多事之人,別人家的事情還需要別人家自己去經營吧,隻是有些不喜牧恆這般“沾花惹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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