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五道題呢?”國師心中篤定第五道題難不倒牧恆,猜到對方隻說第四題,必然是有所圖。


    “不會。”牧恆直截了當的迴道。


    信你個鬼。國師看準了牧恆是想用第五道題要挾自己,心中恨得牙癢癢。


    “既然如此,就請公子先解第四道題吧。”國師似乎明白牧恆有所求,借驢下坡,先解決一道題再說。


    “我直接說答案吧,有雞三十二隻,有兔四十六隻。大家可以驗證下,這個答案是不是正確。”牧恆瞅了一眼國師,對著眾人說道。


    國師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牧恆算的對不對,不過看他這般胸有成竹的模樣,應該錯不了。


    “國師大人,我現在已經答對四道題,這賽文會的魁首想必沒有人再跟我爭了吧?”牧恆看著國師高聲提醒道。


    “當然,公子才智非凡,這魁首非公子莫屬。”國師附和道,當下有求於人,也放下了身段。


    “既然如此,那麽這塑造靈根的事情,還得麻煩國師大人了。”牧恆作揖,提前表示感謝。


    雖然雙方處於敵對的陣營,但若是從這裏尋得重塑靈根的機會,牧恆還是認這個人情的。


    “好說。我想大家對於牧恆小公子奪得魁首也沒有意見吧?”國師望著眾人說道。


    “當然,牧恆公子天資聰穎,這魁首必須當仁不讓。”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高喊一聲。


    “那麽,牧恆公子請隨我來,將這塑造靈根的機會兌現與你。”國師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請牧恆跟著去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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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姐,師兄跟著那國師去了,可怎麽辦?”洛雲錦擔心牧恆,與這等大妖一塊,無異於與虎謀皮。


    “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大妖有求於他,應該不會過分為難。”葉輕音麵露憂色。


    “不知道那位玄衣前輩何時能來,有她護著師兄就好了。”洛雲錦歎了一聲。


    柳清兒看著隨著國師而去的牧恆,也不由擔憂起來。看這情況,自己不跟著,牧恆怕是有危險。轉身與葉輕音、陸司棋等人告了別,便離開了廣場。


    “小姐,你要去保護牧公子嗎?”離開廣場的秋菊主仆二人,快速的迴到棲身的青樓。


    “我能這麽順利的晉升兩儀境,也是托了他的福,若是不能護他周全,我心難安。”柳清兒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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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國師,牧恆來到廣場後麵的後堂。


    “小家夥,你還真敢跟我進來?真不怕我一口吞了你?”剛進得內堂,國師便露出一絲奸笑。


    “有何不敢呢。國師大人有求於在下,想必不會為難於我吧。”牧恆心裏有著一些把握,對方不會把自己怎麽樣。


    “你倒是好算計。”國師知道恐嚇不能使他屈服,便放棄了這條路。接著又說道:“第五題也難不倒公子,是吧?”


    “實不相瞞,我確實能解,不過還請國師大人先履行諾言。”牧恆和顏悅色說道。


    “好說。”國師爽快的應承道。


    “這邊請。”國師引著牧恆坐到早已準備好的蒲團上,而他自己則坐到相距不遠的另一個蒲團上。


    “世間少有塑造靈根之法,我算是這世間的唯一了。不得不說,公子有得好緣法。”端坐好的國師,瞥了一眼牧恆,心中很是感慨。


    “沾了國師的光了。”


    “坐好,放開心神。”國師不再與牧恆客套。


    端坐好,牧恆等待著國師的操作。


    隻見一個散發著光暈和道韻的金色小球從國師口中吐出,懸浮在半空中,如同這一方麵小天地之內的太陽,耀眼的很。這便是妖族的金丹,是妖族修為的根本。


    上次見過的妖丹是孟旭陽拿出來的五行境土屬性妖丹,而現在這一顆,卻是兩儀境的妖丹。從顏色看,應該也是土屬性的。


    不知道妖族的妖丹有什麽特別,若是搶了他的,會不會奪了他的修為。這種想法也隻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真要這麽做,自己瞬間就交代在這兒了。


    “張嘴。”國師見牧恆盯著自己的妖丹發愣,出聲催促道。


    “哦。”不知道國師的手段如何,隻能任憑他處置了。張嘴接受了金色小球,一時間,牧恆隻感覺到一股濃烈的靈氣團自口中進入,下移至丹田深處。


    一股暖意在丹田內散開,讓牧恆有種沐浴在陽光下的愜意。


    “轟”突如其來的雷聲響徹在牧恆與國師耳中。


    “噗”國師受到這絲雷霆的刺激,一時間心血上湧,吐出一口膿血。


    這般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國師有些措手不及。


    “哪裏來的雷霆之力?”國師心中詫異,更有濃濃的懼意。天雷麵前,人人平等,可不是說笑的。


    兩儀境雖然能夠頂兩道雷,卻也隻是頂兩道罷了。硬抗之下,也是身死道消的下場。地麵上的族群,無論強弱,都會對蒼穹之上的雷霆有著本能的畏懼。


    “雷霆?”牧恆聽到這兩個字,也有些疑惑。心想:難道是毀了自己道基的天雷,留存在自己體內的能量?


    “真是晦氣。本以為是一次性傷害,沒想到是持續性打擊。”牧恆有些後悔貿然去勾引天雷了。應該用更加溫和和保險的方式,也不至於鋌而走險以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見牧恆不說,國師便掐著手指,估算著什麽。


    牧恆看著國師這副模樣,像極了牛鼻子老道士,嘴裏還念念有詞的說東說西。不多時,國師忽然轉頭盯著牧恆,像是在看怪物一般,愣愣的說道:“想不到你的靈根是毀在天雷之下。”


    “咦?”這家夥居然能算到自己被天雷所傷,難道撚著指頭真的能推算?牧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問道:“國師真是算出來的?”


    “當然,這等推算對我妖族來說輕而易舉。如今天地大劫將近,天機紊亂,隻有我妖族還身具推算之力。”國師擦了嘴角的血跡,望著門外的天空驕傲的說道。


    “天地大劫?天機紊亂?”牧恆聽到這兩個詞,頓感稀奇,用很奇怪的眼神瞥了國師一眼,意思是說:你確定這不是在演電視劇?不是在寫小說?鬧呢,天地大劫?


    感覺到牧恆的不信任,國師有些生氣,恨恨道:“我堂堂妖族大能,有必要欺騙你這個人族的小修士嗎?”


    被鄙視了。牧恆感應到對方的輕視與不屑,卻也不辯解,自己確實沒啥修為,資質還差的一塌糊塗。想到對方話糙理不糙,便又好奇道:“天地大劫是什麽?”


    “不就是整個天地麵臨的劫難。”國師不願多解釋,似是不爽牧恆的各種態度。


    見對方不願多說,牧恆也不再追問。天地大劫什麽的,對自己來說太過遙遠,天塌下來還有個子高的在頂著呢。


    “話說,國師你沒事吧,那天雷對你可有影響?”牧恆擔心國師的狀態,怕影響了自己的靈根重塑。


    “尚好。”國師強頂著這股壓力,國師繼續操縱著金丹,溫養著牧恆的丹田。


    緊接著,牧恆丹田內留存的雷霆餘威,不斷的擊打著金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在牧恆丹田內的緣故,雷霆雖猛,卻並沒有對他的金丹產生實質性的傷害。


    心裏念叨著大炎天因果道經,國師頂著壓力,繼續滋潤著牧恆的靈根。


    一道雷,二道雷,三道雷......


    始終堅持的國師已經記不得自己的金丹被雷霆擊穿了多少次,還是不停的給牧恆的供養。


    心中明白若是不能幫助牧恆塑造靈根,他必然不會為自己解開道經的禁製,自己好不容易等來的一絲期望,便隨風消逝。


    就算受傷也在所不惜,勢必一鼓作氣,幫他塑造靈根。


    金丹的溫養,留存在牧恆丹田內的雷霆之力,相互針對,不斷的刺激著牧恆的丹田。玄奧的符文,像是蝌蚪一般不斷的從金丹上溢出,飛向牧恆的丹田各處。


    在丹田的最中央,受到雷擊的金丹與閃耀的雷光相互交織,快速的旋轉,慢慢的形成了一塊金白兩色的太極圖,煞是好看。


    耗盡牧恆體內殘存的最後一絲天雷之力,金丹又慢慢恢複了原狀。隨著雷光的消失,一個光團從金單上剝離,隨即化作一場春雨,澆灌著牧恆枯竭的丹田。


    “嘣”本該潤物細無聲的春雨,卻如奔雷一般,在牧恆腦海中炸出巨響。。


    緊接著而來的,是一股狂熱的暴動,丹田內像是要爆炸一樣,撐得牧恆喘不過氣來。看著不起眼的光團,卻蘊含著如此龐大的力量,是牧恆始料未及的。


    爆炸聲過後,牧恆丹田又傳來隱隱的暖流。一絲明悟在牧恆心間產生,從未有過的舒適感和切親切感在他腦海中誕生。


    “好舒服。”牧恆忍不住想要呻-吟出來。緊接著五種顏色的光團迅速積聚在丹田處。


    牧恆感覺到自己被擊穿的道基又迴來了。與之前不同的是,五種靈根齊頭並進,不停的增長,直至達到巔峰。


    “哇,好爽。”牧恆大叫一聲。


    “好了,公子的靈根已經塑造完成了。”國師收迴金丹,麵色凝重的看著牧恆。


    “啊?哦。”牧恆聽到聲音,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趕忙內視自己的丹田,其中的五色靈氣遠比道基被毀之前要濃鬱許多。自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五行屬性的靈根迴來了,雖然沒有得到改善,卻但似乎修為有了不小的進步。仔細探查之下,發現五種屬性全部達到了十方境三階。


    見狀,牧恆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自己終究隻能選擇其中之一作為自己修行的根基,其他四種屬性的進階,注定是白費的。


    雖然可惜,不過進步了還算是好事,小小的雙喜臨門。


    “多謝國師了。”牧恆得到自己想要的,由衷的感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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