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等妖孽,還指望我與你公平較量不成。”孟旭陽聞言冷哼道。


    確實,這是戰爭,不是比試,並無公平與否之說。


    城中那些無辜喪命的百姓,對他們來說,公平又在哪裏。


    或許是初見這女妖,並沒有急著傷害自己,牧恆見她無力的掙紮,確實心中產生一絲憐憫。


    但一想到那些慘死的百姓,又將憤怒與仇恨調整過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沒錯的。


    而且已經基本了解到妖族滲透進星國,必然是害人的事。難道妖族還會來幫助人族發展?


    扯淡呢。


    “你等速速放了我,否則我妖族女王陛下必會踏平你們的宗門,為我報仇。”鼠妖停止了掙紮,開始了嘴遁。


    “哼,你別自己看的太重,你們的女王會為了你這等小角色與我人族開戰?”孟旭陽聞言不由譏諷道,這鼠妖雖有些智慧,但同人族比起來,還是腦瓜子太小。


    “再說,你妖族真想要開戰,我人族豈會懼怕?”孟旭陽又懟了她的威脅,堂堂人族,堂堂名門大教,豈會被這等低劣的威脅嚇到。


    孟旭陽拿出那顆五行境土屬性妖丹,在鼠妖麵前炫耀。嘴上也不饒人:“若不是你太過貪心,想圖謀我的寶貝,又豈會落入陷阱。要怪,還是怪你自己。”


    “呸,奸詐的人族。這妖丹本就是我妖族前輩,被你們人族殘忍的殺害,還恬不知恥的據為己有。”鼠妖知道自己難以逃脫,人不圓短了誌氣。


    迴憶著自己用這顆妖丹感悟土靈氣,腦海中出現的那條黑蛇。


    “妖族乃我人族大敵,敵對時自然無所不用其極,勝者王敗者寇,你多說無益。”孟旭陽不想再跟她廢話,直接將最根本的關係闡述了明白。


    鼠妖聞言也知道他說的對,不再繼續狡辯了。


    “對了,孟兄說到捆仙繩是捉妖的關鍵,我怎麽沒看到?”牧恆弄明白人妖兩族的關係後,不再對妖族抱有幻想,也堅決的站到了孟旭陽這一邊。


    “這陣法便是以捆仙繩為陣眼,演化出來的。否則這般粗細的藤蔓是無法束縛住六合境的鼠妖的。”孟旭陽雖是師兄,卻不吝嗇給牧恆二人講解修行的知識。


    “原來如此。”牧恆隻能靠想象來完善孟旭陽口中的描述,腦補。


    “不知我何時才能趕上孟兄這般能耐,哎!”牧恆迴想著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滴水不漏的計謀,搭配著相匹配的實力,順利的完成了捉妖的任務。


    倒不是對自己的修行自怨自艾,隻是自己的實力太弱,對上這種事,壓根插不上手,幫上忙。


    “牧兄不必如此,你五行屬性的靈根也許修行起來速度不快,但最終的成就卻沒有上限。”陸司棋見牧恆失落的樣子,憐惜的出言安慰道。


    “咦,司棋,你怎麽還叫他牧兄?”孟旭陽聽陸司棋對牧恆的稱唿還沒改變,心中驚奇,都那樣了,還不當迴事?


    牧恆聞言很是奇怪,這問的什麽問題,他不喊我牧兄喊什麽,既不是同門,也沒有其他什麽關係。心中不解,牧恆又望向陸司棋,希望她能迴答自己。


    “啊?”陸司棋也被孟旭陽突然的問題弄得不知所措。不過,也難怪他會這麽問,畢竟自己與牧恆親昵的那一幕他是見到的。


    隻是自己還沒想好怎麽處理這件事,更沒想好如何將這件事告訴牧恆,畢竟他好像真的不記得。


    腦筋一轉,臉上的潮-紅也變成了興奮,看著牧恆孟旭陽二人說道:“孟師兄說的對,如今我也已經踏上修行的道路,該尊稱牧兄一聲牧師兄的。孟師兄,你說對不對?”


    口中的話說著,眼神卻不斷的給孟旭陽信息,希望他能早點領悟自己的意思。


    接收到陸司棋怪異的眼神,還有不斷的示意,孟旭陽也算弄明白陸司棋的意思。結合這一會兒功夫,牧恆並沒有表現的與陸司棋更加的親密,便猜到這件事恐怕隻有陸司棋自己知道,而且她似乎想對牧恆隱瞞。


    這都什麽事?孟旭陽看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牧恆,心裏槽點不斷,又有些欽佩。


    該占得便宜都占完了,還不用負責,女方還想著幫你隱瞞。天下真有這樣的好事?真有這樣的好人?


    還真有,陸司棋是真的是。


    傳說中的玩兒完遛不就是牧恆這樣的。。。。


    人渣啊。


    “對,對,陸師。。弟說得對。”孟旭陽一句陸師妹差點出口,臨嘴才硬生生的扭過來,當事人都不願意說,自己何苦做這個惡人。


    看著陸司棋糾結中藏著一點失望,孟旭陽暗歎一口氣。


    癡兒啊,癡兒。


    “那好,我們以後就師兄弟相稱。孟師兄六合境,肯定是師兄無疑的,陸師兄如今也達到了十方境一階,又身具極品靈根,前途不可限量,也應該是師兄。”牧恆對比著三人的修為,自己修為低,必然要做這小師弟了。


    “孟師兄,陸師兄,小弟這裏有禮了。”牧恆樂於在修行途中結識更多的朋友,很是誠懇的給他二人行禮。


    “不可不可,陸師兄不可。”孟旭陽坦然接受了,但是陸司棋卻急忙提出反意見。


    “有何不可?”達者為先是牧恆秉承的理念,按修為高低,孟旭陽當前輩都是應該的,與自己同輩相稱,自己已經占了便宜了。


    “陸師兄在我之前踏入仙途,自然是師兄了,與修為高低沒有關係。”陸司棋撥浪鼓似的搖著腦袋,配合著秀麗的麵容,還真有點小可愛呢。


    “司棋你已經十方境三階了?”孟旭陽沒有刻意觀察陸司棋的修為,此刻一看,心中驚喜無限,沒想到極品靈根這麽厲害,修行起來跟飛似的。


    “可不是嘛,我才十方境一階,等陸師兄踏入九宮境之時,說不定我還是十方境一階,讓我做著師兄,著實不妥啊。”牧恆料想著以後的情況,這種可能性很大的結果,確實讓人尷尬啊。


    “牧師弟說的也不無道理,司棋你不如就認了這師弟吧。”孟旭陽知道陸司棋以後肯定是牧恆的妻子,卻也樂意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惡心他一下。


    誰讓他搶了自己的。。。。


    “孟師兄!”陸司棋已經完全把孟旭陽當成了親師兄,忍不住對他撒起嬌來,意思很明確,師兄你不要拖後腿,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嗯哼。”孟旭陽咳嗽一聲,沉聲對牧恆講道:“牧師弟,陸師弟一片真心,你就從了她吧。”


    孟旭陽一語雙關,說的陸司棋嬌羞不已。


    牧恆也隻聽出了表麵的意思,迴頭看著表情怪異的陸司棋,心想既然他們都這麽說,我做個師兄也不打緊,頂多就是境界低了些吧。


    “那好吧,我就托個大,認陸師弟這個師弟了。”


    “嗯嗯,牧師兄。”陸司棋聞言頓時轉羞變喜,樂嗬嗬的喊道。


    孟旭陽在旁邊聽著陸司棋帶著甜味的稱唿,心裏湧起一股酸味:師妹,我才是你親師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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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迴事,怎麽迴事?”正當三人聊得不亦樂乎,岸邊傳來一聲焦急的喊聲。


    牧恆三人轉頭望去,宦敏拖著肥胖油膩的肚子,帶著他家的公子,還有三位隨從,從岸邊走來。


    “這是什麽?”走近了,才看到湖麵上空無數的藤蔓綁著一隻碩大的老鼠,不禁露出懼意還有疑惑。


    “這便是肆虐宣州城的妖物。”牧恆上前解釋道。


    “就是它嗎?”宦敏看著那隻有別於一般老鼠大小的鼠妖,相信了牧恆的話。


    “不錯。”


    “咱們事先的安排,不是明日才捉妖嗎?”宦敏為了明日的捉妖大計可是耗費了很大心機,晚上都沒敢入睡。


    聽到府中野獸般的嘶吼,才忍不住叫上白天堂中的那幾人,循著聲音過來查看。


    “計劃有變,幸虧孟師兄技高一籌,才將這妖物捉住。”牧恆迴望了一眼孟旭陽。


    “官人,救我。。”空中的鼠妖原本已經放棄了折騰,此刻見到宦敏到來,急忙又變成嬌小的女子模樣,柔聲求助道。


    “啊?”宦敏被這聲熟悉的喊聲鎮住,再次看著空中被綁住的女子,驚叫道。


    “這不是八姨娘嗎?”扶著宦敏的小公子看到空中那人真是父親前些日子剛娶進門的妾室,不由驚叫道。


    “月兒,怎麽是你?”宦敏意識到她是剛才的鼠妖,心中大駭。


    “官人,是我,快求求各位仙人,放過我吧。”女妖模樣,噙著淚的模樣確實惹人憐惜。


    “這。。怕是不行了。。你是妖族,怎能放虎歸山。”宦敏看著她惹人憐的模樣,十分糾結,雖說這是妖物,但卻也很是的自己寵愛,對自己也不錯。


    牧恆陸司棋看著糾結卻又決絕的宦敏,臉上表情很是豐富,但口中的言語卻如尖刀,刺向女妖。


    “我馮月不談對你一片真心,卻也用心服侍過你,難道你真的一點情分不念,連句求饒的話也不肯幫我說嗎?”女妖此刻不知是真是假的神色,確實像被負心郎辜負的樣子。


    牧恆與孟旭陽此時倒是一致的點點頭,終究是錯付了啊。這宦敏,也是妥妥的渣滓。


    “你可別假惺惺了,不知道是誰剛才說等事情了了,要解決到宦城主的。”陸司棋看不慣她那般嘴臉,又將剛才她的話抖露出來。


    “哼!”宦敏聞言,原本的糾結也消失不見,轉而變成怒氣。


    孟旭陽看了一眼牧恆,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出了意思。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盡管不可能因為宦敏的求情就放過她,但宦敏這態度,還是讓這二人不喜,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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