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錯吧,這是乾隆胭脂紅藍地軋道琺琅彩折枝花紋合歡瓶!?”


    劉光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盯著箱子裏的東西仔細的看了看,確定自己沒看錯後頓時啞言失笑。


    “沒錯就乾隆胭脂紅藍地軋道琺琅彩折枝花紋合歡瓶”


    婁半城點頭說道


    “您拿我逗悶子呢,這東西可是在故宮裏放著呢。您覺著您這可能是真的嗎,您這要是真的,那它就是贓物,您這要不是贓物,那它就是假的。”


    劉光齊看著箱子的合歡瓶搖了搖頭,別的東西他或許還沒這個底氣,但是這個合歡瓶實在太顯眼了,從古至今就這一個。是當年嘉慶皇帝從和珅家抄家查出來,自那以後就一直在宮裏放著,直到現在還在故宮裏麵擺著呢。


    “是真是假,您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嗎。”


    “我不用看,它就不可能是真的,您還是拿迴去換一個東西吧。”


    劉光齊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東西就和乾隆皇帝的田黃三連章一樣,不僅在曆史上有明確的記載,而且還是個孤品。


    一個流傳有序的孤品怎麽可能出現在一個商人手裏,哪怕婁半城很有錢。更別說劉光齊前陣子去故宮的時候,這東西還好端端的在故宮放著呢。


    “你看一眼。仔細看看就知道了。”


    “我不看,您是不是想說這東西有兩件,故宮一件您一件,您醒醒吧”


    看著眼前的婁半城,劉光齊突然感覺自己像是遇到幾十年後的國寶幫。


    “您知道我想說什麽,我也知道您的意思。您仔細看一眼,您要是看了之後還覺得這是個假的,那我立馬扭頭就走迴家給您換一個別的。”


    婁半城堅持要讓劉光齊看上一看。


    “行行行,我看一眼”


    被纏的實在沒辦法的劉光齊,隻得從箱子裏把瓶子拿了出來。一拿出來就劉光齊就感覺到這個瓶子的不同之處。整個瓶子不算高,隻有十七厘米,口徑和圈足也都在六七厘米,瓶身像是兩個瓶子融合在了一起一樣,有一種水乳交融的感覺,因此被人成為合歡瓶。


    雖然眼前這個瓶子和故宮裏擺的那個瓶子很像,但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到不同之處的。特別是顏色,眼前這個瓶子雖然不比故宮裏那個豔麗,但也別有一份風味。


    “您這個東西彷的還真是挺到位啊。胚料,造型,畫工和釉料都有了故宮裏麵那個九分神采了。”


    劉光齊看著手裏的瓶子實話實說道,雖然有點打臉,但是劉光齊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把真的說成假的。


    “看來您是個識貨的行家。要是別人還真不一定能看出來。”


    見劉光齊肯定了自己的瓶子,婁半城也鬆了一口氣,從他入手這個瓶子以來,一直就備受爭議,有人說它是真的,也有人說它是假的,畢竟宮裏還擺著一個跟這個基本上一模一樣的,弄的他心裏也是沒底,今天拿出來就是想把這東西換出去,省的因為真假心煩。


    “這東西換您這十箱紅酒沒問題吧。”


    “沒問題”


    劉光齊看了看手裏合歡瓶,沉吟了一下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複,雖說這個瓶子隻是一個彷品,但是年份幾乎和宮裏那個相同,工藝也都是銅胎畫琺琅,甚至器型和花紋也幾乎一樣。除了沒有和珅加持的影響,兩者可以說幾乎沒任何區別。


    價值即便是比不過宮裏那個,但也不會差多少。最起碼換著十箱紅酒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得了,那咱倆就兩清了。這些東西我就拿走了。”


    “當然。”


    劉光齊給了一個隨意的手勢,然後轉身走進了胡同裏。


    時光匆匆,一轉眼三天時間就過去了。


    “姥爺,這是我剛買的雞蛋糕,您嚐一嚐。老太太您也嚐一嚐。”


    這天晚上下班之後,劉光齊拿著一份徐慧芝做的糕點,來到了中跨後院。給自己姥爺和老太太送了一份。


    “不用送了,光齊,我這兒剩的還有呢。你拿迴去給孩子們吃,你那院裏孩子多。”


    老太太看到劉光齊又往自己屋裏送東西,樂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不用我那兒還剩的有呢,夠那些小家夥吃。您就別操著這份心了。東西我給您放屋裏了。”


    “你這孩子。現在日子多困難啊。怎麽就不知道省著點呢。”


    “省什麽省,錢是王八蛋,花完咱再賺。哈哈哈”


    “傻柱就衝你這個態度,老子還就不給你做了。我就不信了離了張屠戶我還吃定帶毛豬。”


    “不做就不做,你當我稀罕啊。”


    劉光齊正跟老太太說笑呢,中院突然傳來了許大茂和傻柱拌嘴的聲音。


    “這個許大茂太不是東西了,整天就知道找柱子的茬。”


    聽到前麵吵架的拌嘴的聲音,老太太小聲滴咕道。


    “老太太您這屁股可是坐的有點歪了,事兒還弄清楚了,您怎麽就知道是大茂挑的事兒,傻柱那張嘴,您又不是不知道,損的很。這院裏誰沒受過他的擠兌。他倆半斤對八兩。一個兒蔫壞兒,一個嘴碎。”


    “那不管,反正我孫子肯定不會幹壞事兒的,指定是許大茂這小犢子挑的事兒。”


    “行行,您說的對,我去前麵看一看到底怎麽迴事兒。”


    看著明目張膽護犢子的老太太,劉光齊搖了搖頭朝中院走去。


    來到中院,院子裏已經站滿了看熱鬧的鄰居,其中就有秦慧茹和賈張氏,興高采烈的賈張氏本打算好好看看熱鬧,結果一抬頭正好看到劉光齊從後院走了進來,老臉唰的一下就黑了一下,扭頭就返迴了屋裏。


    賈張氏之所以這麽老實,全是托了秦淮茹的福,經過這幾年的曆練,再加上劉光齊背後的推波助瀾,秦淮茹終於如願以償的當上了居委會主任。自那以後賈張氏就徹底老實下來。再也不敢在劉家人麵前紮刺,生怕秦淮茹拿她當典型。


    “傻柱,你嘴巴放幹淨點。你再說一句孫子,信不信我抽你”


    “抽我,來,你抽一個試試,反了你,”


    說話間兩人就糾纏在了一起。傻柱先是給了許大茂一腳,許大茂緊接著又給了傻柱一拳。


    “幹什麽呢,都給我住手。光齊,趕緊把他倆拉開”


    一旁的易中海看到兩人當著自己麵就開始動手,老臉立馬黑了下來,招唿著劉光齊就上前拉架。


    看著在地上翻滾的冤家,劉光齊笑著搖了搖頭,衝一旁的吳原和閻解成招了招手。


    三人合夥把這對貓狗冤家從地上拽了起來。


    “一大爺,這事兒您可是看著呐,大夥兒也都在這兒呢,您給評評理。今個兒這事兒到底是誰的錯。”


    許大茂一站起來就把矛頭指向了一旁的易中海。


    “你少衝一大爺叫喚,有什麽事兒衝我來。”


    “衝你來,就衝你來。”


    許大茂聞言抬腿就是一腳,剛好踢到傻柱的肚子上。


    “我去你大爺的。”


    傻柱也不是吃虧的主,挨了一腳之後直接掙脫了吳原和閻解成的束縛,再次揮拳朝許大茂臉上打了過去。


    “夠了,鬧夠了沒有,二十好幾,馬上三十的人,還跟小孩兒一樣天天打來打去,你們都不嫌丟人嗎。你要打架是吧,傻柱,來,我跟你打”


    看到傻柱這一拳馬上就要落到了許大茂臉上,劉光齊伸手把傻柱的拳頭攔了下來。然後把許大茂往身後一甩站在了兩人中間。


    “光齊,你閃開,這事兒跟你沒關係。”


    看到劉光齊擋在許大茂麵前,傻柱總算是冷靜了一點。


    “沒關係?你倆都是我哥們兒,怎麽跟我沒關係。你倆最好給我老實點,誰要是不老實就別怪我不客氣,我讓你倆知道知道什麽叫做疼。”


    劉光齊伸手點了點被怒火衝昏頭的兩人。


    看到劉光齊冷冰冰的眼神,想起劉光齊那層出不窮的整人手段,兩人頓時打了一個冷戰,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一大爺,聽大茂那意思,您剛才一直在這兒,您給我們大夥兒講講事情的經過。”


    見兩人都冷靜下來,劉光齊把兩人摁在台階上,然後看向一旁的易中海。


    “不用一大爺講,我來講。”


    劉光齊話音剛落,沒等易中海張嘴,許大茂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


    “行,你說就你說。一大爺您先坐著,一會兒大茂要是說的有哪裏不足的您再做個補充。”


    看到許大茂那不吐不快的樣子,劉光齊擺了擺手直接取代了易中海,易中海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現在雙方都不聽他,他也隻能在邊上當個證人。


    “既然大夥兒都在,那我就說了,正好大夥兒也能給我評評理。再過三天我就要結婚這事兒大夥兒都知道吧,我這兩天一直都在準備婚禮和酒席到事兒,人家是大戶人家,我不能虧了人家。…”


    麵對著四合院眾人,許大茂開始了滔滔不絕的講述,事情到起因和經過,也隨著許大茂的講述,慢慢的清晰。事情的起因很簡單,就是許大茂準備婚酒席的事情交給傻柱來操辦,一方麵因為四合院裏都是這麽做到,即可以照顧傻柱的生意,另一方麵也可以省點錢,而且還知根知底。結果傻柱這家夥不知道是吃了什麽槍藥,一張嘴就給許大茂嗆嗆,兩人本來就不對頭,嗆著嗆著就打起來。


    “這傻柱也太不講理了。”


    “就是人家給他上門送買賣,他還擠兌人家,這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嗎。


    “誰是狗,你說誰是狗,信不信我抽你。”


    聽到有人餓說自己是狗,傻柱瞪著一雙牛眼看向了罵自己到那個鄰居。


    “行了,你就別犯渾了,人家說錯了嗎。你跟人說話的時候就不能客氣點相比張嘴孫子,閉嘴孫子,你這麽多年級別上不去,不知道原因嗎。”


    見傻柱還敢瞪別人,劉光齊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一大爺,您覺得這事兒該怎麽辦呢。”


    劉光齊把事情到處決權交給了易中海,畢竟易中海才是這個院的管事兒大爺。


    “哼,這事兒的經過大夥兒也都知道了,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兒,柱子這個人大夥兒也都知道,嘴貧了點。說話容易得罪人,但是他人還是不壞的。這樣吧,道歉就不用道歉了就罰他免費給大茂把酒席做了,大夥兒覺得怎麽樣。”


    在劉光齊的幫助下,事情的經過被許大茂講的一清二楚,整件事情的過錯完全都在傻柱這邊。作為一大爺他也不好明目張膽的袒護傻柱,隻好給了傻柱一個不輕不重的處罰。


    “憑什麽給他白做。”


    易中海剛剛說完,別人還沒有反應,傻柱就嚷嚷了起來。


    “閉嘴。”


    看到傻柱這麽不識好歹,易中海瞪了他一眼,傻柱這才悻悻的低下了腦袋。


    “行,就這麽辦吧,不過有一點,傻柱,你到時候可不能使壞了,結婚辦酒席,可是人生大事兒,你要是在那時候使壞,那你就別怪三大爺不站在一邊。”


    怕傻柱心裏有怨氣,在酒席上做手腳,閆埠貴特意叮囑。


    “您放心吧三大爺,壞自己名聲到事兒我是不會幹的,您就放心大膽到吃吧。”


    傻柱看了看閆埠貴一眼冷冷道。


    “行了,事情解決了大夥兒都散了吧。”


    事情解決,易中海揮了揮手驅散了看熱鬧的人群


    “說說吧,好端端為什麽不願意幫大茂做飯啊,人家又不少給錢,非得鬧成現在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圖什麽啊。”


    眾人走後,劉光齊來到傻柱房間,詢問道。看著躺在床上仰望房頂的傻柱.


    “不為什麽,就是看他不順眼不想給他做。”


    傻柱看了劉光齊一眼,晃蕩著二郎腿說道。


    “得了吧,我還不了解,是不是看許大茂結婚眼氣啊。”


    “誰眼氣啊。”


    傻柱聞言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還不眼氣,你這嫉妒都寫到臉上了。”


    劉光齊笑著指了指傻柱,因嫉妒而麵目全非的老臉。


    “我知道您也喜歡婁小娥,可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人家不喜歡你,這誰也沒有辦法,牛不喝水,咱們也不能強摁頭嗎?老話不是說了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非在身邊找,本來數量就不多,何況質量還不好。”


    “沒了婁小娥,咱們可以找李小娥啊。”


    “行了,您就別在這兒瞎勸了,我對婁小娥沒什麽心思,就是當時有點喜歡後來早就忘了。我生氣的是許大茂這小子都結婚了,我居然連個對象都沒有。”


    “沒對象,那你找啊。你不找,還等著國家給你分配嗎。”


    “我找了這不是沒有合適的嗎。要不你給我介紹介紹你眼光好,介紹到肯定比那些媒婆介紹的強。”


    說著說著傻柱就把注意打到了劉光齊身上。


    “成,你說說你打算找個什麽樣的。”


    “我打算找個,城裏的,年輕點,漂亮的,有工作的,身材瘦瘦的,個子高高的,皮膚白白的,最好是櫻桃嘴柳葉眉。”


    “臥槽,你是打算找個仙女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有這條件的人家能看上你,我呸,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難怪你到現在還打光棍。”


    聽到傻柱的擇偶條件,劉光齊的臉一點點的黑了下去,指著傻柱的鼻子罵了一頓後,直接甩手走了出去。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許大茂結婚這天,在四合院裏除了被劉光齊幹掉的賈東旭,許大茂算得上是劉光齊正兒八經的發小了。為了許大茂劉光齊特意請了一天假


    “光齊,哥們今晚上能不能洞房可就全靠你了。”


    接親之前許大茂拍著劉光齊帶著肩膀,情真意切的說道。


    “放心吧,一切有我。你趕緊去接人吧”


    劉光齊拍著胸脯接下來擋酒這個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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